也厚重了一些,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麦色。
潋滟伤好刚一晚,那姓秦的就迫不及待地压住他逞了一夜的凶。潋滟身下伤口未好完
全,疼得他是眼泪鼻水流了满脸,嗓子也嚎哑了。孔燕躲于帐篷外面也是听得默默流
泪,他捡了块尖利的石头狠狠地在地上划着一道一道的痕,他边划边在嘴里咬一下牙
根,手上被石头割出血来也全然不顾。
五月初五端阳节。葛自炘也放了营里的士兵分批去过节。他自己带了“荡春寨”的小
倌于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情酣之时,突然想起那日潋滟与他品萧的销|魂乐趣,于
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为自己作一回。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气,仗着自己得了
他几日的宠爱,愣是别别扭扭毫不爽快,口中还偏偏故做矫情。葛自炘越看越烦,一
把将那小倌给按在钉床上,启动了机关,将那小倌给扎得呼天抢地,偏偏他还不尽兴
,又自墙上取了那长短不一的宝剑下来,将那宝剑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利剑贯
吼,小倌死不瞑目地瞪着葛自炘。
“婊子就是婊子,还装什么纯情?连个婊子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葛自炘自
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剑,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缓缓擦拭干净,口中吐出的
字句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阴冷。他杀了一人,反而觉得自己下体那股狂热更加躁
动不安,他的兄弟分明在惦记着潋滟的娇门艳穴。葛自炘狠狠啐了一口吐沫,想唤人
将潋滟叫来,又觉得那样太慢,干脆自己去找他去还更快捷。
于是,葛自炘披了披风牵了座骑,一路狂奔向那军奴所在的营地去了。
各处军营均有人放假,这路上的哨所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多的士兵,有家在附近的就换
了便装回去与家人过节,无家可回的有攒了几两银子结伴去“荡春寨”开心的,也有
没钱的就专门到这军奴营里来寻找乐趣的。葛自炘一路快马闯进西营,就见那暗处不
少官兵抓了军奴在狎玩的。要是平日里,他也会上去看看得些乐趣,只是现在他那里
火热的厉害,非得要钻进潋滟那里才能平息下来。他扬鞭打马,马嘶嘶高叫,又奔得
快了些。不一会儿,就见到那军奴的帐篷。葛自炘未待马停下就纵身飞下马来,将马
鞭抛于帐前站立的守卫手中,风一般的卷进了帐内。
“潋滟儿!乖宝贝儿!你在哪儿呢?”葛自炘兴冲冲的高叫着,把那帐里正胡天胡地
的男女们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光了身子跪了下来。
葛自炘一见怎么潋滟不在?不由得不高兴起来。“我的潋滟儿在哪里?”
跪着的人中一个低着头,小心地指了指那帐后。
葛自炘又兴冲冲地冲出毡毯往后面的帐篷里跑去。谁知,他还未进帐内,就听到有一
群男人唧唧呱呱的声音。这个说:“该我了吧?”另一个说:“排到我后面去!”那
些男人们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个轻亮的哭声。葛自炘对这个哭声很熟悉,他每次
弄坏潋滟时,潋滟就是这般哭的。突然,又有一个小童稚嫩的声音响起:“王八蛋!
你们这帮畜牲!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脑袋一片麻木,里面在干什么勾当他是一清二楚。他想控制
自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在他正对潋滟有了兴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想的要命的
东西被别人给占了先,这比别人抢了他的战机让他没仗打还要难受。他咬了咬牙,眯
了眯右眼,突然一发狠地将那钉住帐篷的铁桩给一下拔了起来,连带着扯裂了半边的
帐篷,露出里面那难堪的光景。
那帐篷里正是一片狼藉,地上堆满了男人的衣服亵裤,十几个男人脱得光光的围在营
帐正中央,帐内正中央的地上,四个男人骑在潋滟身上。有一个用了潋滟的檀口,另
外三个则搅成一团,拼命地将自己的脏物捅进潋滟的菊花内。其中两个在后面的已经
顺利入港,另外一个找不到空隙,竟骑到潋滟的雪臀上,妄图从上插入一“棍”。潋
滟身上红肿不堪,挂满黄黄白白的液体,俏丽的脸蛋也是痛苦难耐,只是被人按了头
捉了手脚,一丝都动弹不得。那个姓秦的则坐在趴倒在地上的孔燕身上数着身边的铜
钱、碎银。孔燕也是满脸的眼泪鼻涕嚎啕大哭,边哭边骂。
原来那姓秦的本来就是个爱财如命的,见潋滟如此绝色不好好利用太可惜,谋划了两
日,选了放假这日偷偷的给那些有些钱的士兵们通了通气。那些士兵早对潋滟的如花
美色垂涎不已,见有了这等好机会怎么肯放过。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的将军
竟然又想起了潋滟,还亲自来寻他。只见原本热闹喧嚣的帐内突然死一般的沉寂。光
身子的男人们吓得呆直了眼,有一个胆小的当即就吓得屎尿其流;姓秦的半举着正要
往嘴里咬的银子张大了嘴巴;孔燕依旧大哭大骂;而潋滟也被刚才那一下弄的翻了白
眼,半日喘不过气来。
葛自炘鬼魅似的一步一步走到潋滟身边,那原本还骑着潋滟的男人们顿时抖得如筛糠
,一个个五体投地之姿趴伏在地上,口中高呼:“饶命!”。葛自炘将每个人都冷冷
地盯了一遍,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抱了潋滟唤了
孔燕一同走了出去。
那晚,姓秦的被近二十个男人奸爆了菊花,戳烂了嘴巴。最后那群男人又互相引枪送
穴,直弄的自己也爆菊开花。姓秦的没挨过,当晚就疼死了。其余的男人里也只活了
不到十个。他们脑子里只记得葛自炘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所有人,留命不留穴!”
第十五章
自那日端阳节之后,葛自炘对待潋滟与仍旧和往常一样。有时情到浓时,就恨不得把
潋滟含在嘴里,拴在身上;偶有心情不佳时,就会用他帐内那些精致兵器一一招架潋
滟,虽然凶狠却手下留了余地,且过后总是会为潋滟请军医细心医治,派伙夫小心侍
候。钉床也被他用了一回,那一回潋滟一时间未缓过气来,差点死了过去。从此潋滟
更加惧怕那钉床了,只要不让他卧那钉床,葛自炘任何下流的招数他都积极回应,把
那葛自炘美得每每只高呼:“得了宝了!”大营里人人都得知有个娇俏婉约的美少年
,是葛大将军正得宠的人,众人见到他都要留几分薄面。
六月初,西南边疆突然形式紧张起来。只因五月中边境集市上两个昭国的商人被燕国
商人意外打死,昭国国主趁机发难,西南边境上驻守的十八万大军一夜间向燕国边境
靠拢了三十里,并扎营黑水河南面,与葛自炘的大营仅仅隔了一条宽十丈的黑水河,
隔河相望。这十八万大军是属于昭国猛将虎惧将军的麾下。两军虽相隔不远,彼此间
都心知肚明,谁都不愿冒然挑发战争。表面上大家相安无事,似乎只是搞个演练操习
之类的。暗地里却都是个个磨刀擦枪做起了准备。尤其是葛自炘,他久未打仗,心中
甚痒,巴不得立刻发了令箭,上得阵上好好拼杀一番。只是,这边军队摆好了阵势,
朝廷那边,却是为了仗打与不打争论不休。燕国五月新帝登基,燕太子一跃成为至尊
,基石未稳,故派了人前去昭国商讨议和。这样一拖,又是许久不见音信。
这立于黑水河两岸的对立双方一开始都是严阵以待,日夜操练。无形中给对方施加压
力。可这拖的久了,士兵们的心里也就没有了最开始那般的慷慨激昂,营内都稍稍松
懈了下来。尤其这西南边境上最大的军妓行官---“荡春寨”就在葛自炘大营的下游
三十里处,那寨子里整日的莺歌燕舞,红翻绿飞,逗得两边的军士心里直痒痒。暗地
里就有人摸去了寨里好好消遣一番。有时,双方还会有人碰了头,大家也只是各玩各
的,刀枪之物均不带入寨内。男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敌对双方在其他地方见面都是拔
刀提剑的,只在这酒桌妓寨里反倒斯文了不少,把那国仇家恨统统忘于脑后一般。只
是这风流之地,难免会争风吃醋,这两方军士像约定好一样,出了妓寨找一空地就大
打一场,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除了参与打架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可这时间一长,
彼此积压的怨气就升了级。六月二十,三个燕国士兵被昭国士兵打死在“荡春寨”后
面的沙树林里。葛自炘一得知这个消息是气得直抽鞭子,立马叫人去抓回杀人者。无
奈昭国一口咬定是燕军先动手,死活不交出那杀了人的士兵。由这件事开始,这两方
人马就开始了明争暗抢的游戏。今天是燕军不小心拦了昭国商人的货了,明天是昭国
那边无意中烧了燕国的船了。一时间整个边境的贸易往来都被这两方人马给弄的乱七
八糟,边境市集上打、砸、抢、烧的事件也频频发生。最后弄的只好暂时终止了边境
贸易,不少靠此谋生的人们是又气又恨,恨不得早早的大打一仗分出胜负来才好。
六月二十九,葛自炘手下的人在黑水河下游一片游牧草原中抓住了一队昭国人。据那
些人交待他们一行是外出游玩要返回昭国的,到了边关才知要打仗了关口已经封闭,
不得已只好挺而走险想从黑水河下游渡河回国。没想到他们百般小心还是被燕军给发
现了行踪,一路追到草原里最终素手就擒。葛自炘派了专人来盘问这些人,发现他们
都十分护住队里一十八左右的少年,细查之下这个少年竟然是昭国虎惧将军的胞
弟---凤莱!
这少年凤莱自幼爱好游山赏水,一年里有十个月都在各国游历。这次本想趁着战事未
起回国避难的,却落到葛自炘这个莽汉的手中。葛自炘的大名边疆谁人不知,百姓间
尤其对他的私生活是流传的绘声绘色,他暴虐残忍,辣手摧‘花’的故事早就宣扬开
来。因此凤莱的手下都百般掩饰他。可这凤莱生得也着实美轮美奂,风流俊俏,在加
上他贵气逼人,举止清高,比那一般人多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早就被性喜美男
的葛自炘从人堆里一眼给挑了出来。
葛自炘爱好男风,无奈这边关之地连长相细致的男人都很难找到,更何况是出类拔萃
的。自前段日子得了潋滟这个美人,更觉得其他等闲男人都入不了眼了。今见这凤莱
长的漂亮不说,清高自傲更是不若凡人,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那股无名之火被猛烈点燃
。直想把这视他如粪土般轻蔑的少年给压在身下,将他满脸的骄傲冰冷狠狠敲碎。因
此,葛自炘将其他人给关了起来,独留了凤莱关在自己的营帐之内。
到了晚间,葛自炘解了衣物就要抓住冷冷坐于几上的凤莱。只见凤莱凤眼一竖,斜斜
的瞪了葛自炘一眼,那葛自炘竟然被唬住了。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凤莱清洌的声音如山涧寒泉,冰冷刺骨却透着引人浅尝的诱
惑。眼睛里也是寒冰一般。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人给冻住了,偏偏硬是对此人狠不下心来。
反而怕那寒冰公子再寒着脸把自己给冻坏了。葛自炘取了自己的披风就要给那冰人披
上,那凤莱却误以为葛自炘想对他无礼,因此拔了头上束发的玉簪就往自己脖前一横
,低呼道:“你休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自裁!”他稍稍用力,那簪头已入肉三分,渗
出血丝。他自己不觉疼痛,反把葛自炘给吓得心脏直蹦,眼皮直跳。
“你不要乱来!我不乱动就是了!”葛自炘何曾如此对待别人,就是潋滟他也是宠物
样的对待。偏偏遇到这样一个冷冽漂亮,性格刚烈的玉人儿,倒叫那葛自炘是不敢强
求。应知男人都是这般,一面希望自己的情人纯洁如处子,一面又希望他浪荡如淫娃
,但当自己面临着处子与淫娃的选择时,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那清纯之人。此时葛自
炘就是如此,他心里这刻早把与他缠绵一月多的潋滟给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才
能将眼前这人给征服。
潋滟站在自己的营帐前眺望了一下帅营的方向,见帅营主灯已灭就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天来,他总算是有了一日休息的时间了。他身后的孔燕也是高兴的拽了他的衣
服。“哥哥!我们一起吃饭吧!”
潋滟放下毡毯,点了帐内的长明灯,与孔燕围坐于外间榻上,就着淡淡的灯火吃了一
次安心的晚餐。两人于饭后一同吃了粗茶,又玩了一阵,就挤在潋滟的床上一同睡了
。睡下之时,孔燕用渴望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以后天天这样该有多好!”潋滟听
他孩子气的话,不由得搂了他轻轻笑了笑。直到孔燕沉沉睡去,潋滟才又睁了眼只瞄
着那长明灯忽明忽暗的,心中也是翻腾不已。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葛自炘的亲兵来叫潋滟,说是将军召见。潋滟心中忐忑?昨日才得
一新人,今天怎么会想到他?果然,去了之后,葛自炘指了那整齐地靠着床柱,手握
玉簪,正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凤莱对潋滟说道:“好好服侍他!”说完就出去了。
潋滟心内暗自好笑,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东西。前日还一口一个“心肝肉儿!宝贝蛋
儿”的叫着,搁了三顿饭的功夫就沦落到为新宠端茶倒水的地步了。他一面心内鄙视
这样的男人,一面收拾了地上扔了一地的衣物。见那凤莱睡的可怜,就仔细地上前扶
了他的身子,想将他放平了好好休息。哪知,潋滟手刚一挨上凤莱,就见凤莱眼睛忽
然张开,精光一闪,手上只稍稍转了两个圈就将潋滟给擒住了。他此刻哪里还有昨日
里冷冽清高的风情与刚才打瞌睡时可怜可爱的模样?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潋滟整个身
子给制住不得动弹。他略略扫了潋滟一眼,见潋滟衣着暴露,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印
迹,马上嫌恶地松了手,将潋滟给推出去好远。
“贱人!谁准你碰本公子的?若有下次定将你的臭手斩下喂狗!”凤莱狠狠地冲着潋
滟叫嚣着。
潋滟心中一阵反感。怎么自己总是遇到这般脾气的贵公子?夭红也是,眼前这位也是
。贵公子骂人都只会骂‘贱人’么?只是眼前这位更让潋滟觉得难受。夭红只是口恶
嘴利,个性直率。而这位公子显然比夭红要恶毒许多。而且他刚才抓住自己的样子来
看,定是身怀武功的。如此厉害的角色,为何昨日一副弱公子的样子示人?潋滟心中
凤莱起了怀疑,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了头,表示顺从。
凤莱对潋滟漂亮的外表有些抵触。想起刚才自己无意间暴露了身怀武艺的秘密,心中
对潋滟更加厌恶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秘密,也为了试探一番潋滟,凤莱突然露出一
个倾国倾城的笑容出来。
“刚才本公子早就知道你要过来,特意逗你玩乐一下,怎么知道你这般无趣,一点都
不配合?”凤莱说着又伸手过去想抓潋滟。
潋滟心中知晓此人危险,见他又伸手过来,且动作诡异,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起
了什么坏心,正要躲闪突然又意识到这有可能只是试探,因此只埋了头装作‘受教’
的样子,心里其实早已七上八下,打鼓般乱撞起来。
果然,凤莱只将手掌靠近潋滟一会儿就悄然放下了。他又恢复了高贵冰冷的贵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