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倨傲地吩咐潋滟侍候他洗漱。
这一日直到太阳落山,潋滟一直呆在凤莱身边替他端饭布菜,添茶递水的。这凤莱再
没有早间那般霸道无礼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是冷着一张清雅的脸,斜下眼角看人,吃
茶抹嘴都是优雅高贵的。
天一黑透,那葛自炘就兴冲冲的回来了。一见自己帐内新欢旧爱都在,咧开了大嘴就
哈哈大笑,络腮胡子也跟着乱颤。他见潋滟规矩地跪下行礼,而那凤莱却高高地坐在
属于将军的座椅上,只捧了手在那边摆弄手指,一个正眼都不看他,注意力马上就被
那倨傲的冰人给虏去了。葛自炘笑嘻嘻地上前预将凤莱的玉手拉到自己的怀里,那凤
莱给了葛自炘一记寒冰眼,就将手被在了身后,自己柔柔起身,靠近床榻,脱了外衣
就靠在早上睡觉的那个位置又闭上了眼睛。
这可把那葛自炘给逗急了。以他急色的脾气,以为放这位傲公子思索一日他必定会从
了他。岂料,这公子更加高傲了。葛自炘立马就想将他抓了过来,可一想到这人那刚
烈的个性,就觉得如果不能驯服他而是霸王硬上弓,那就毫无乐趣可言了。可是自己
积累了整日的欲火又正熊熊地燃烧。葛自炘瞧了一眼跪着的潋滟,想着‘没鱼虾也好
’一把将潋滟给提了起来,就往那潋滟最怕的钉床上扔去。
潋滟反应过来,马上高呼“饶命!”为时已晚,那葛自炘早已陷入疯狂,将那钉子全
数弄出来,一下插入潋滟脊背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分毫。潋滟疼得泪涎直流,紧紧咬住
舌头牙齿都无法抵挡那钻肉的疼痛。
就这样死了吧!就这样死了吧!巨大的痛苦让潋滟心智丧失,只想着就这样死过去算
了,因此只管死死地咬了舌头,立即口腔里一阵腥甜,鲜血飚出。他已经无法发出任
何声音,只是感觉神智离开躯体前,还有一个人让他放不下心来-----孔燕!他唯一
的亲人。他的弟弟!
朦胧中,潋滟仿佛带着孔燕回到了帝京,回到了赏菊楼。楼里的哥哥弟弟都来迎他,
夭红也站在那里。黄妈妈还是再边骂边哭。他每日也只是接客赚钱,供养小孔燕长大
成|人。日子过得平淡而安定,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打骂;没有虐待。他渐渐
老了,孔燕也长大了,自己做了小生意。他在长乐街买了一处小楼,整日里与街坊喝
茶聊天,看云看天……小孔燕成了家,他们夫妻做生意,他就为他们带着小孩子……
直到他寿终正寝的那一天,找一处能看到山水的地方长眠,墓碑不用太大,也不用刻
姓氏,只留下:‘潋滟’二字就好……
突然,潋滟眼前一白,一大口气又喘了上来。他困难地吸了口气,口中鲜血化开,意
识也清楚了一些。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呼吸,那些吸进来的气就顺着他背后那些小
孔又都冒了出去。他没死成!潋滟心中悲笑:看来这老天是偏要与他做对的了!他想
安定偏偏苦难连连!他想死了却又每次死里逃生。身体渐渐麻木了,疼痛也变得无知
觉了。潋滟知道,葛自炘要开始他的游戏了。他偏了软绵绵的脖子刚好看到那床边坐
着的凤莱。凤莱睁大了凤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第十六章
葛自炘正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快感里,见潋滟如同上次那样,死过去一下又喘上气来,
更加激动的热血沸腾。他扒了潋滟的亵裤,找准那红红的娇穴,未加润滑就将粗壮的
手指一次捅入三根,捅得潋滟又干呕一声,翻了一记白眼。那手指在那娇红之处挖来
掘去,刨地一般不断深入,将那红红的蜿蜒坡道一并给翻了起来,便低了头伸了舌头
去探那坡道深处。葛自炘自己一面舔弄,一面也抬眼观察凤莱。那凤莱被一开始潋滟
痛死过去那一幕给吓了一跳之后,又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冰人之姿。他见葛自炘龌龊地
舔弄男人的‘粪门’还对他目光挑逗,当下觉得喉间一急,似有异物堵在那里直犯酸
水。
潋滟被葛自炘抱住舔弄花穴,酥、麻、酸、痒、疼各种滋味顿时从那舌头钻进后穴又
往四肢百骸涌去。那下身玉柱也突突地立了起来,直打着葛自炘的脖子。葛自炘一见
潋滟来了兴致了,立即凑了嘴上去与潋滟亲嘴,二人吧唧吧唧的舔吻吸吮,潋滟迷了
情只顾着享受乐趣,完全将自己的‘人’形抛弃,化身成妖娆的淫兽。
葛自炘一时扒出手指,见那处贪穴不满地蠕动闭合,吐出贪婪的余韵。立刻将自己放
于旁边的一盏三脚烛台给插了进去。那烛台是中空的,插入娇穴只是将那处给撑得更
大,并未堵住花穴,因此,葛自炘将自己的男物从那中空的烛台又插进去,一举堵住
那美得冒泡的花门。葛自炘的巨枪一被潋滟的火热给包裹住,又被烛台的四周给紧卡
住,让他“啊!啊!”高叫起来。一时胯下动起来之时,那巨枪被那烛台给局限住想
整根涨得更大却又不能,只勒了中间,前面枪头倒像是发面般一下子肿胀起来,撑得
潋滟也是晃了小腰来磨它。两人你推我磨,将那花道与菊门磨得红红软软,熟透的樱
桃般。而那巨枪也是勒成了冬天里风的那腊肠,两边粗中间细,且油光红亮的。
葛自炘掰着潋滟的腰推了几百下,感觉激|情已到高|潮,忙抽了那腊肠似的枪,端着
就往凤莱这里走来。凤莱只拿那‘你是猪狗不如’的眼神斜着看他,神情倨傲。那葛
自炘竟然无法再往前多迈一步,被那轻蔑的眼神一刺激,当下只能端着枪冲着凤莱坐
的床榻就是一阵乱射,有不少东西还喷溅到凤莱的衣角,凤莱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动
。葛自炘自觉自己也不像往日,偏偏对凤莱硬不下心,只能气急败坏的掩了裤子就往
帐外奔去。他跑的太快,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凤莱嫌恶的眼神以及长松一
口气的动作。
可怜的潋滟身下还没尽兴就那样被人给撂在一旁,只得自己小心地从那钉子堆里慢慢
将肉抽离,随后跌落在地上,自己探手抓了那还嵌在体内的烛台又狠狠地插弄几下,
又摸弄了下体一番令其发射出来。
做完这些他再无半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呼吸。
凤莱见潋滟如此大胆,放浪形骸,更加看不起潋滟了。
“天生欠操的人!你都不知道羞耻是何物吗?”凤莱拉高了声线,鄙夷地瞅了潋滟全
身一眼“你今后千万别靠近我,如此肮脏!连那圈里的畜牲都比你干净十倍!”说完
这些话,凤莱高傲地躺下,将背对着潋滟合衣睡去。
潋滟一开始只是喘气,当气息总算是平稳下来后,他趴在地上将脸埋在了双手中间默
默地流出了眼泪。羞耻?公子你生来就不知道有些人是根本谈不起‘羞耻’这两个字
的么?有了羞耻,他们这些穷苦卑贱的人还怎么能活得下去啊!
潋滟不知道那天他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帐内的,只是当他睁开眼睛时,小孔燕正红着眼
守在旁边,手上端了一碗白水上飘着几粒米的粥。潋滟知道自己又“失宠”了。也许
就是那位高贵公子的意思。他安慰地冲孔燕笑笑:“哥哥没用!又要让你挨饿了!”
他原本只是想说句玩笑话逗逗小孔燕。谁知孔燕一听就嚎啕大哭起来:“哥哥!我不
怕挨饿!只要哥哥不再受伤!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再不走的话你
会死的!”孔燕哭得眼泪鼻涕的,潋滟听他说的也是心中泛酸。
离开?谈何容易?也许只有仗打了起来,他们才有那种机会吧!潋滟想到这里,突然
心中一亮,又马上骂自己王八蛋,为了能有机会逃跑竟然想害了这边疆数十万百姓饱
受战火之苦。但是一想到如此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挨不到冬天,自己死了,孔燕也就差
不多了。自己反正就是一无耻小人,又何必管的那么多。想着这里,潋滟马上又回过
神来,拍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暗骂自己猪狗不如。强迫自己不能再多想了。
一时潋滟冷静下来,又想到那突然出现的凤莱公子。这种时候,凤莱公子的出现到底
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果是无意倒也罢了,若是有意,那就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如
果真是那样,也许过不了许久真的会打起仗来也不一定。潋滟又将凤莱的诡异举动与
葛自炘的反常表现联系了起来,难道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潋滟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料
不差。他心中对祸事的感应一向灵敏,直觉得凤莱公子来意不简单。于是他暗下决心
,想趁着这几日养好伤,如果真是天赐良机的话,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为自己和
孔燕谋一条出路。
七月初七,朝廷传来了议和的消息。只是这个消息传来还没有半日,葛自炘的大营里
就突然起了熊熊大火。大火由北边粮仓辎重重地烧起。葛自炘一面让人带了水龙去扑
救,一面提了兵器往自己的营帐走来。他掀开营帐大门,果然凤莱已经不在里面。葛
自炘面上阴冷一笑,立即招了手下副将把守好四营大门。待一切都安排好后,突然意
识到自己还有一样东西未带在身边,马上走到那钉床旁边,掀了钉床下面的一片木板
,待看清里面用明黄锦布包裹的虎符时,口中松了一口气。这时,他耳边剑声鸣起,
杀气骤起。葛自炘摸了怀中大刀一刀朝背后砍去,只听“锵!”的一声,刀剑相撞,
火花四射。
葛自炘回过身,见手握利剑与自己正拼在一起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阵子自己苦念却无
法下手拿下的凤莱公子。葛自炘哈哈大笑:“居然是你!原来你的目的是盗我兵符?
你装的也真是辛苦!老子也忍的辛苦!今日刚好拿下你,好好尝尝你这美人的滋味。
”
凤莱也挑高了眉梢眼角,挑衅地说道:“你早知我有何目的又怎会与我相安无事这么
多日?”
凤莱的一席话让葛自炘很是没有颜面。的确,葛自炘一开始是没有防范凤莱的。只因
他早就派人调查过,虎惧将军的确有一胞弟叫凤莱,其人素喜游山玩水,游历四方。
与他那威风凛凛的兄长向来不和,也从未参与政事军务,连一官半职都未曾谋得。得
了这些结果之后,葛自炘对凤莱的出现就没那么多的猜测了。直到大火发生的前一秒
他都只当凤莱是个弱公子。
“你在我营帐待的这么久也没找到我的兵符,所以就故意弄了这么大的动静来诱骗我
自己将兵符拿出来。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如今你我两国都已经宣布议和了,你盗
我兵符是何用意?”
凤莱绝艳一笑,“议和?”他先是抿唇轻笑,继而又仰起脖子哈哈大笑:“真是天大
的笑话!想你堂堂将帅竟会相信天下诸国会有‘和’的一天?”凤莱眼睛盯住葛自炘
抱在怀里的兵符,剑尖直指向那明黄锦帛,葛自炘连忙提了大刀挡于胸前封住凤莱的
剑。二人你来我往,上下翻飞,在营帐里兜了个大圈也没见高下。凤莱刁钻,武艺走
的是轻灵一脉,葛自炘狂放,大刀虽然耍的中规中矩,却是霸气十足,力道精湛。倘
若凤莱再走个三百招必定败在葛自炘的刀下。
就在此时,隔岸昭国大营里传出了号角与战鼓的声音。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呼喝声
。葛自炘一面迎战凤莱,一面观察势态。见黑水河对岸昭国大营高高挂起了虎惧的虎
旗,有不少士兵正在强渡黑水河,意欲杀过来。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当我葛自炘是吃干饭的么?”葛自炘仰天狂笑,隔着十仗宽的
黑水河虎惧竟然下令进攻?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不是让马给踩了?他邪笑着对凤莱匝了
匝嘴:“好小子!果然对我胃口!没想到你竟是个高手!爷我更加中意你了!爷今天
不拿下你,攻了你的菊花,就叫爷死在这黑水河。”
葛自炘说着更加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只见他就是几招用来用去,却是虎虎生风,每招
都带着刺人皮肤的刀风,几下下来把那凤莱的锦衣给划了长短不一的口子,露出那衣
下坚韧结实的身体来。尤其是有一道正划在凤莱的左胸口处,隐隐地现出那红豆大的
小红果来,一动一动的散发着迷人的妖气。葛自炘一见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赖皮狗追
骨头般地追着凤莱边打边退,渐渐地离开了正营的辖地。他自信满满因此并未叫手下
兵士跟上来。
这整个西南大营里士兵们也被突入其来的大火和昭国意外的进攻给吓住了。待他们反
应过来,连忙抓了自己的兵器都往这黑水河边赶来,以为是要在这边决一雌雄。高高
的移动箭楼也被推来了河边排了起来,弓箭手轮流上前对着那正强行渡河的昭国士兵
发射一通。也有将领派人打开了他们埋于岸边的连努弓,一时间,整条黑水河上被那
乱飞的利箭黑压压地盖了起来。河水中士兵鬼哭狼嚎声片刻也不得消停,瞬间整条河
的水都染了鲜红色。
葛自炘的将领们得意的大笑:“叫尔等鼠辈知道我们葛家军的厉害!”
正当西南军营集全营之力投入到对抗黑水河里那些不断死去,又不断投身的昭国士兵
时,有一只约千余人的骑兵从黑水河下游发源地翻过了夹云山,一路闪电幽灵般的荡
平了葛自炘设在草原边上的那处小营地,带了满身的杀气与血汗直朝葛自炘的后方袭
来。
这场明显的像是送死的仗也让葛自炘手小的悍将给瞧出了不对劲,按理说仗不该如此
打的,如此宽的河道又毫无遮蔽之处,那些举了兵器冲过来的士兵必然是箭下亡魂。
可他们却还是一波一波的冲了过来。好像这不像是要打仗,竟是故意引了他们看戏一
般。在看看燕军,果然大部分的军力都集中到了前方的位置。
其中一员大将名唤胡奎的沉思了许久,突然惊叫:“不好!马上让所有人回到自己的
位置上去!防止敌人从后面来袭!”其余将领纷纷笑他多疑,“除非是有人翻过夹云
山,踏过大草甸,不然必定会被沿河设的暗哨给发现行踪。而且,就算是真的翻过了
黑水河尽头的夹云山,一踏上草甸,也会被那里的伏兵给发现,可现在一点信号都没
有。”有将领这样嘲弄胡奎。
胡奎心下细想,的确如此。他们在这西南大营四周方圆五百里的地方都设了暗哨,一
有动静就会鸣号角燃烽火。这黑水河沿河都有这样的小队伍,连他们这些将领都不知
道暗哨所在,更何况是敌人?这样想了一下,他也就安静了下来。只是心中总有些怪
异,觉得哪些地方有了差错。
他们未曾料到。他们有一处暗哨早在追捕凤莱公子一队人马的时候就已经将暴露了目
标。
这场仗一直打了三个时辰。直到黑水河那边再没有士兵敢冲入水中降了战旗,闭了营
门为止。望着那河里泡着的层层尸体以及对面昭军大营死一样的沉寂。燕国将士一时
间都高兴的震臂齐呼,吼声响得十里外都听得到。
葛自炘正追着凤莱赶到了黑水河边,大约离了他的大营两里地的样子。凤莱有些狼狈
,但是听了那些人的叫唤声不怒反笑,笑的极其妩媚生动。他迎着河风挺立身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