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放松。」司徒囹忍著身下以将近爆发的欲望,另一手又抚上了他才刚解放过的欲望。
时而快、时而慢的套弄,让秋绝夜再次迷失在情欲的快感中,司徒囹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秋绝夜倒吸了一口气!
他蹙起眉,身後的不适让他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夹紧司徒囹结实的腰身。
当第三根手指探入时,秋绝夜再也忍不住求饶。「不要、好痛啊......」
「待会儿就不痛了,瓷娃娃,乖!」司徒囹吻上他的唇,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地在他体内开始抽送。
「啊啊......哈啊!」秋绝夜低低的呻吟,却引发了司徒囹全身的欲望,他倏地抽出手,改而送入自己的火热!
突如其来的刺激叫秋绝夜无法忍耐,他摇著头,破碎的呻吟声由口中溢出。「啊......啊!」
「瓷娃娃......」他的体内太紧,让他无法顺利动弹。
想要退出,但秋绝夜却拉住了他。「囹......不要!」
「我怕伤了你。」
「没关系......」他动了动腰,像是邀请一样的挑逗让司徒囹再也忍俊不住,用力挺入!
一切彷佛都失了控,司徒囹再也记不得何谓怜香惜玉,只是放任欲望纵驰,他不断的抽插,引起秋绝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在那一声声诱人的呼喊中,他的理智更彷如东流水一般,一心记得的,只是贯穿这具动人的身躯!
随著他激烈的动作摆动著身体,呻吟声不曾停过,秋绝夜已数不清自己解放了多少遍,更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放肆了多久。
只是,不停地让他掠夺著,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但无论什麽时候,他似乎都能听见司徒囹一声一声的低唤,「瓷娃娃......」
「我......不行了,囹......」
最後的一次挺进,秋绝夜已几乎失去意识,感受到司徒囹在自己体内解放,他仰起头,倒入他的怀中。
「囹......」
看他勉强的睁开双眼,司徒囹爱怜不已的轻啄了一下他的面颊,又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快睡吧。」
「嗯......」他摇了摇头。
「乖,我会陪你到睡著的。」
「你要去......哪里?」
「我待会儿得上朝去,你乖乖睡,等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嗯。」再也抵抗不了席卷而来的倦意,秋绝夜闭上了眼。
******
「你做得很好!」高坐殿上的男子称赞的笑道。
「草民不敢居功,一切皆是将士的帮助。」
笑了,男子走下阶梯。「不知司徒卿家想要什麽奖赏?」
「司徒囹并无想要的东西,只希望皇上厚葬所有牺牲士兵。」
「呵,这是自然,既然你无意要求,朕便自己作主了。」
「一切任凭皇上。」
「下去吧,宣慈夫人很担心你呢!」
「是!」
来到王府,司徒囹很轻易的在花园中找到司徒玉宣。
「姨娘。」他微微欠身行礼。
「囹儿,你做得很好。」司徒玉宣微微一笑,转过了身。
「全依姨娘的吩咐。」
「一步一步的得到皇帝的欢心,这样下去,囹儿,不用多久,你便可掌握大权了!」带著他走向花园的隐密处,司徒玉宣敛去了笑,美丽的脸庞上有著一丝阴险,「总有一天,赵家天下会落入你我手中!」
「是。」
「囹儿,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二。」
「嗯,过些日子姨娘会帮你向韩将军提亲,你也不小了,该娶房媳妇定心了,且韩将军手握兵权,会是我们很好的筹码。」
「但囹儿......」
「哦,有问题吗?」她美目一瞪,司徒囹便低下了头。「莫不是为了那秋绝夜吧?」
「不、不是,姨娘多虑了。」
「不是就好,我说过,你要如何玩,姨娘都不反对,但可别忘了,他是你的仇人!」
「囹儿知道。」他冰冷的脸庞没有表情。
「囹儿,这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家,你知道吗?」
「知道。」
十八
微风轻轻地吹送著,秋绝夜躺在司徒囹的大腿上,笑著听他吟颂诗词。
风仍在吹,他耳旁低低柔柔的嗓音也不曾停过。
人,会有多大的转变?曾经,他听见这声音就会害怕的发抖,而如今,心中却只有满满的温柔!
好想就这样一直到永远......
「笑得这样开心,什麽事?」
「没有啊。」拨开他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手,秋绝夜依旧笑得甜蜜。
「嗯,瓷娃娃,你瞒我什麽呢?」惩罚似的,司徒囹轻呵著敏感而怕痒的他。
「哈哈、别、别闹了......哈哈哈!」一边闪躲他的手,秋绝夜一边求饶。
「说啊!」
停了笑声,秋绝夜面向他,那一双不能视物的眸,却好似看见了他,至少,司徒囹能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眼中。
「我真的没想什麽,你不是说你不想想太多吗?」
浅浅一笑,司徒囹吻上他的唇,轻轻的、淡淡的,就好像拂过杨柳的风一样,温柔的叫人心醉。
「瓷娃娃,我喜欢现在......」
点点头,秋绝夜笑得绝美!
现在这样很幸福,他们什麽都不再想要,因为,太过幸福一定会遭来天谴的,毕竟,他们之间的一切并非单单纯纯......
轻抚著秋绝夜的长发,司徒囹很安静,不是不知该说些什麽,而是这时候似乎什麽都不必说,他想说的,秋绝夜已经懂了。
那麽,就安静吧。
远远的,任风带著莫淇灵走来,司徒囹心细,朝著任风摆了摆手,又将指轻放於唇间,示意他们噤声。
任风点点头。「淇灵,你先到那儿玩玩好吗?我同庄主说完话,就过去找你!」
放开了相握的手,莫淇灵听话的点了点头。「好,你要马上过来哦。」
「嗯,乖!」在他颊边轻轻一吻,任风才笑著放他离开。
「绝夜睡著了吗?」
司徒囹点点头,微笑著没说什麽。
「你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
抬起头,司徒囹一脸好笑。「我?」
「是啊。」
「我的脸会有幸福的样子?」
他从未想过,因为,幸福离他很远。
但,方才内心的满足与祈求又是什麽?
他希望,这一刻能到永远。
他还同秋绝夜说,他喜欢现在!
那是不是就叫幸福?
他不懂......
「相信我,你现在很幸福,我一向不会骗你,是不是?」握著他的手,任风轻笑。
他最最放心不下的庄主,终於也找到了属於他的归宿,他真的好开心!
他一直都比谁还要清楚,司徒囹不是坏人,只是太害怕寂寞而已,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因为年幼时没有得到应有的疼宠,所以比谁都害怕寂寞的孩子!
曾经,他怀疑过秋绝夜是不是能让司徒囹得到解脱,而今,他终於能够放心,绝夜会让他幸福的,也许总有那麽一天,他会学著放下仇恨,只是爱著而已!
他很期待那一天!
「时候又到了吗?」看著他,司徒囹轻问。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不是?」望向远方,任风的发让风儿吹起,俊美的侧脸有著一丝落寞。
「你又要走了?」
转过身,他笑得轻松。「只是回去祭拜而已,要请你照顾淇灵了!」
「你仍然不愿带他同行?」
「我不确定淇灵已经能够承担过去的一切......我不能再冒著失去他的危险。」
他曾经以为他就要失去他,而今,他说什麽也不愿再次品嚐当时的心痛!
是的,永远。「也许,对淇灵而言,永远想不起来也是一种幸福,我只想守护现在笑著的他,过去的一切,如果会惹他哭泣,就让它过去吧。」
因为曾经失去过、哭过、痛过,才知道可以笑著的现在有多珍贵!
「就这样,我明天启程,约莫十天後回来,你可要帮我照顾淇灵啊!」
「放心,听说瓷娃娃也很喜欢他,我不会让瓷娃娃生气的!」执起秋绝夜的手指,他落下一吻。
「那我就放心了,我今天就住在庄里罗!」
「什麽时候你要住这里还得向我报备啦?」笑著望向他,任风亦以笑脸相对。
「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啊!」摇摇手,任风便走向另一端。「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不必送我了!」
待他走远,秋绝夜马上缩回司徒囹啃咬著的手。「你做什麽?」
「让你自己醒过来啊!」他依旧笑的无赖。
「我刚刚真的有睡著,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我知道,也没有人在意啊,放心,任风一定也知道。」扶起他,将他圈入怀中,司徒囹笑问,「怎麽,你没有话问我吗?」
「我可以问吗?」
「不可以!」
「你这人就爱闹我!」蹙起眉,秋绝夜有些生气。
「这样就生气啦,瓷娃娃,你以往的沈稳和冷静呢?」
「被你磨掉了!」转过头,他气闷的说。
「呵呵,还会说笑了呢。瓷娃娃,你好可爱啊!」又在他颊上偷了个香,司徒囹才缓缓说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认为将来让任风说会比较有感觉啊!」
「是喔!」没好气的回他一句,秋绝夜仍是不肯转过头。
「转过来嘛,瓷娃娃,大不了我说任风要去祭拜谁罗,好不好?」
秋绝夜转过了头,却马上被夺去呼吸!
这次的吻加深了许多,司徒囹的舌缠绕著他的,逼他与他一同嬉戏,两人的气息在吻中交流著,秋绝夜没有反抗,只是任他需索著,然後,回应。
一吻终了,他靠著秋绝夜的耳际低声说道。「瓷娃娃,见你这样关心任风,叫我好生妒忌啊!」
「你也会妒忌......」
「当然,妒忌的就要发疯了呢!」舔咬著他小巧的耳珠,司徒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叫他莫名一阵发热。
「囹......」
吻著他的颈项,司徒囹轻问。「我知道你只是关心他,对不对?」
「对!」
放开了他,司徒囹笑著说,「瓷娃娃,我们回房吧,在这儿我会忍不住呢!」
「你......又来了!」满脑子就是那事......
「你不想要吗,嗯?」一把抱起他,司徒囹轻笑。
「你还没说任风是去祭拜谁呢?」
「我待会儿再告诉你!」走过聿清身旁,司徒囹笑了一笑。「告诉厨房,我们晚点用膳。」
秋绝夜只是红了一张脸,不敢抬头!
「瓷娃娃......我怎麽都要不够你似的!」回到床上,司徒囹褪去秋绝夜身上衣物。
「我......」
「你一定在我身上下了蛊,对不对?」吻著他胸前的茱萸,司徒囹笑著问道。
「我才没有......」
「是吗?」耸了耸肩,司徒囹把弄著他的欲望,无所谓的笑著。「不过,我会在你身上下蛊,让你不能没有我,瓷娃娃!」
「唔......啊啊!」
「瓷娃娃,你来。」握著他的手,司徒囹带著他抚上自己的欲望。
「我......」因著那热烫的温度,秋绝夜有些害怕的缩回了手。
「不怕,瓷娃娃,来,像我对你做的一样,不要怕!」
战战兢兢的,秋绝夜再度将手伸往他的下身,轻轻的、害怕的碰触著。
「你做得很好啊,瓷娃娃!」吻著他的唇,司徒囹享受著他难得的伺候。
「囹......」感觉到欲望在自己手中涨大,他有些迟疑。
司徒囹没有回应,只是将他翻了身,私处就这样面对著自己,将药液缓缓倒下,突如其来的冰凉感任秋绝夜倒抽了一口气。
「我怕伤了你,瓷娃娃,今天的你太甜美,我快忍不住了......」低哑的嗓音,是忍耐的证明。
插入了一根手指,他轻轻地在他内部抚刮著,直到触著一点,秋绝夜才无法忍耐的低吟出声。
「啊啊!」
「瓷娃娃,舒服吗?」他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加强攻击那一点。
犹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快感,让秋绝夜无法思考,只是在司徒囹身下解放了白浊的爱液!
不让他倒下,司徒囹扶著他的腰身,将手指快速抽出,改而挺入自己早已涨大的欲望!
「啊......嗯!」
猛力的抽插,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秋绝夜只能无力的在他身下呻吟,连要他慢一点的话语都来不及说出。
「啊啊......囹......哈啊、啊!」他又一次的解放,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狂野的韵动著。
「瓷娃娃......」抱著那彷佛下一秒就要折断的细腰,司徒囹粗喘著在他又热又紧的体内不住穿刺!
「我、我不行......啊啊、唔啊啊!」
在最後一次的冲刺中,他们一起冲上了最高峰!
「你......」摊在他怀中,秋绝夜累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瓷娃娃,你真的好棒啊!」吻著他的眼角,轻轻舔去那因激情而流下的泪珠。
「我......累......」破碎不全的句子,足可显示出他的疲累。
「我知道,你睡吧,睡醒了再说!」
来不及点头,他已在他怀中沈沈睡去。
怜爱的摇了摇头,司徒囹抱著他的手,又更紧了一些。
瓷娃娃,我是不是再也舍不得放开你......
十九
他只是想,去爱一个人而已。
他不知道,这也有错......
深宫内院是好寂寞的,他一直都只有一个人,他只是想要有一个人来陪著他,想要有一个那样美丽的笑容。
「七王爷!」
他轻轻地转过头,却没有任何回应。
「王爷......」
「怎麽?礼品又全被退了回来吗?」他早知道的。
总有他的狂妄也收服不了的人、总有他的权势也无法掌控的人。
「是的,小的想--」
不耐地打断他的话语,赵澄攸甩了甩手,那名奴仆如获大赦的急忙退下。
「秋绝夜,我也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他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却是这般无奈......
「瓷娃娃,你别再睡了,再睡下去要变成大懒虫罗!」轻轻摇了摇他,司徒囹笑的宠溺。
「嗯......」揉了揉眼睛,他像小猫一样可爱的举动,让司徒囹忍不住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我才刚睡......」他一边闪躲著可能会燎起大火的吻,一边不甘愿的回答。
「可是已经天亮了。」
「我还想睡啦。」他拉过锦被,不再搭理他。
突然的,锦被外就没了声音。
这样就生气了?
算了,一转念,秋绝夜又不想理他了,也不想想是谁昨夜拖著他让他不能好眠!
要生气就随他,他现在只想睡觉。
但仍是有点担心......他又细细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还是没有声音。
不掀开锦被还好,他一掀开,人马上就让司徒囹拦腰抱起。
「你......」察觉自己又被骗了,他恨恨的搥了他一下。
「唉呀,好痛喔,瓷娃娃,你怎麽越来越粗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又将脸埋入秋绝夜颈项中。
「你骗我!」
「真是冤枉,我哪有骗你啊?」
「你不出声吓我!」
「你不是要继续睡,我依你啊,怎敢出声吵你!」笑著,他轻轻辩解。
转过了头,秋绝夜没再理他,反正怎麽说,都是他有理!
「生气啦?别气了,你真的很累吗?」
「累啊,被你气到累!」
「呵呵,瓷娃娃,不气不气,生气会变丑的。」
「你那麽急著叫我起来到底是为了什麽?」
「没什麽啊,只是想你陪我一块用早膳,我好饿。」
就为了这样?
「司徒囹,放我下来!」
「为什麽?」他依旧笑著。
「我要回去睡!」
「那好吧,我陪你回去睡好罗,你不陪我,我吃不下早膳。」说著,他真的又将他抱回床上,但双手却又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移。
「囹!」
「我不想睡了啊。」他开始解起秋绝夜胸前盘扣。
「那你去用膳。」
「我说了,没有你我吃不下。」
「你......好吧好吧,我起来就是!」他真的是拿他好没办法!
笑著抱起他,司徒囹宛如奸计得逞的孩子那样笑得好开心。「我就知道瓷娃娃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