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身为剑圣的唯一传人,技绝天下的铸剑师,上官云清不问江湖事,
一心只想找回师父临终所托的三把宝剑。
而一次偶然的意外,让他结识了江湖上人人所畏的大魔头齐凛寒。
岂料,齐凛寒与他亲弟弟莫云的一场约定,却害得他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齐凛寒恨他欺瞒绝情,昔日情谊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然而,即使尝尽苦头,被百般凌辱,他依然没有半分退让。
直到莫云将他救出,他原以为终于可以迎来安宁,
却哪料,他的亲弟弟竟也对他有所企图。
他逃走,却被抓回,被迫成为亲弟弟胯下的玩物。
他憎恨厌恶这无法驱散的黑暗,却也始终坚持着他绝不改变的原则。
三个人的纠缠,无数次的掠夺,这一场将决定天下归属的战争,
究竟谁能获得胜利?又是谁,能让上官云清甘心为其铸剑?
第一章
万秀山庄,一处隐藏于万秀山的世外桃源,山庄内屋宇廊榭,无不大气恢弘,庄重典雅。花园内配有亭台楼阁,内湖上盛开的荷花更是铺满视野,将湖天衔接成一片,分外美丽。
然而,在这清丽秀美的风景之下,被荷花所包围的湖心亭上,却正上演着叫人血脉贲张的激情画面。
两具修长的肉体紧密交缠在一处,不断起伏的身影映在亭上垂下的淡色纱帐上,朦胧中却隐约透出凶猛强悍的霸气,以及完全不容拒绝的狠厉。
一阵风轻轻吹过,微扬起那其实遮掩不了什么的薄纱,将亭中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彻底暴露。
但是只要仔细看,便能看出其实那亭中上演的并非你情我愿,因为那被死命压在身下的男子正不住地奋力挣扎。
那张布满了汗水和屈辱的脸庞看起来本应清冷孤傲,可在此情此景之下,却又生出丝难以言喻的妩媚动人。一双乌亮如镜的魅人眼眸此刻刻满了悲愤,苍白的脸颊上,紧咬着的双唇封住了所有可能的呻吟,那双唇被他咬得通红,仿佛下一刻便要滴出血来。
但即便是如此狼狈的神态,依旧无法掩饰他让人屏息的容颜,端华如画的眉目叫人望一眼便再也无法忘怀,此刻,那瑞丽容姿上的痛苦只能愈加挑起他身上男人侵略的本能,只想更彻底的占有他。
他的右手紧紧捏着被铺在身下的衣袍袍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甚至让人担心它们会就这样断裂。他的左手则无力地躺在身侧,那只手的手肘和手腕全都又红又肿,竟是被人生生卸了关节,根本无法动弹。
雪白的胸膛上开满了鲜艳的红莓,本是情爱的象征,却可惜红莓下还有道道齿印触目惊心,那些潮湿深刻的痕迹透露出将它们印上去的人是何等的霸道,又是何等的暴戾。
男子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那修长的双腿上也残留着许多可怕的痕迹,细细的鞭痕看起来可怕得很,而大腿内侧,除了鞭痕之外,还有数不清的齿痕,那些牙印看起来真是叫人惊心动魄,简直可以想象它们被印上去时这身体的主人受了多大的苦楚。
那双腿不住的颤抖着,它们拼命想要合拢,可每一次挣扎都只是为自己徒增更多的伤害,一双铁铸般有力的双手狠狠抓着那两条腿,在它们每一次挣扎之后用力将它们拉得更开。
男子觉得他几乎要被撕裂了,大腿内侧不断传来的剧痛让他的额头上流下了大量的冷汗,可比起那里,身上另一处却传来了更为强烈的痛苦悲鸣。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一根硕大无比的男根正毫不留情地插在他那本不应用做这种用途的后庭中,奋力顶弄,恣意抽插。
那男根上沾了些殷红的血迹,更多的,却是白浊粘稠的体液,那些体液随着男人狂猛的动作从那不住颤抖的穴口中溢出,伴随着映入眼帘的,还有那因巨根每次抽出而外翻的娇嫩媚肉。作家的话:啦啦啦,试阅来咯,这次个志的封面画者是九遥喔……封面好了之后我会贴给大家看的。3P高H滴一篇带虐滴文(捂脸)绝对强攻强受!结局HE喔……个志说明请看公告哟,=3=
仅仅露出火热阳具,甚至连衣服都不曾脱下的男人有着一张邪魅俊逸的脸,神色冷傲,眉目间更是带着一丝狠厉,若单看他的表情,恐怕想不到他是正在做这种事。
「上官云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便是采莲阁的头牌,怕是也不及你半分妩媚动人,你下面咬得这么紧,分明就是不舍得本座离开,嗯?」
齐凛寒,江湖第一魔头,天下教的教主,此刻正面露讥诮,伸手轻轻拍打着身下男人的脸颊,伴随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胯下的巨物便重重顶入一次,直将那已被他反复操弄良久,几近支离破碎的男人顶得弓起身子。
压抑的悲鸣从上官云清的口中溢出,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要剥离他的意识,但他仍未想过要屈服,清亮倔强的眼眸死死盯着齐凛寒,他冷笑一声,喘息着答话道:「齐教主厚颜无耻的本事……当真天下第一。」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巴掌便呼啸着落在了他脸上,上官云清闷哼一声,被打偏的脸上,鼻血和口角的鲜血一同缓缓流了下来。
齐凛寒打完一掌,嘴角仍是噙着讥笑,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直将上官云清一双修长的腿压得几近断裂,这才再度展开狂猛冲刺。
他胯下紫红色的巨物狰狞如野兽,此刻,那巨物每一次都彻底抽出,再一个劲地死命顶入,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上官云清雪白的臀瓣上,上官云清只觉得他快要被捣碎了。
「看来,你下面的小嘴不如你上面的硬气。」眼见那被自己不住贯穿的部位撕裂般不断留下殷红血迹,齐凛寒面上讥笑更深,微眯起眼睛,享受地看着上官云清痛苦的表情。
那张绝色的面容此刻惨白如纸,左侧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掌印,湿透的鬓发乱糟糟贴在脸颊上,更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
谁能料到,这个此刻如此狼狈的男人,竟是技绝天下的江湖第一铸剑师,更是武林榜上排名前三的高手?
身下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让上官云清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有些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希冀着来自四肢百骸的沉痛能就这样夺走他的意识。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才能忽略这样的痛苦,只有失去意识,他才能暂时逃避这对他来说不堪到极致的现实。
但是,他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的解脱,那个恶劣而冷酷的男人此刻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冷笑着捏开他的下巴。
「不!」上官云清猛地睁开眼睛,拼命想要转动脑袋,但是,齐凛寒随之而来的一个巴掌,将他最后的力气彻底耗尽。
「你不是嘴很硬吗?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一把钳制住已经彻底脱力的上官云清,齐凛寒强迫他张开嘴,将透明瓶子中的液体滴入了三滴,随后便慢悠悠地放了手。
上官云清面上浮起一丝绝望,双目却依旧倔强地瞪视着齐凛寒,那目光中的憎恨却只能让齐凛寒更为得意。
仅仅是憎恨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而他也非常确定,上官云清这辈子不会有报复他的机会。
因为,上官云清已经是属于他的,这辈子都休想离开!
虽只是三滴液体,却也足以摧毁普通人的意志,上官云清很清楚,齐凛寒给他吃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液体入口,不过一瞬的功夫,他体内已开始产生不寻常的热力,那燥热如火一般席卷他的全身,更是在顷刻间,就让他原本静卧腿间,无论齐凛寒如何爱抚把玩都没有反应的欲望挺立了起来。
黑色的毛发下,那形状姣好,荧玉一般的阳物渐渐抬头,身体背叛理智,对上官云清来说是极大的屈辱。
齐凛寒曾不止一次在性事中强迫他投入,但是他都靠着顽强的毅力强压下身体的反应,可这一刻,那人用三滴烈性媚药,彻底践踏了他的尊严。
火热的情欲在体内不住翻腾,理智纵是不愿,身体仍热切地回应着情欲,下体火热的阳具早已高高勃起,顶端甚至迫不及待地滴落透明泪滴。
上官云清恨恨地咬紧了牙关,强忍下想用手去抚慰自己欲望的冲动,身子却因这般痛苦而禁不住微微扭动起来。
齐凛寒见他这番情态,仍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但他并不急于动作,反倒慢条斯理地抽出欲望,起身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
浓密的毛发下,他勃发的巨物如一柱擎天,此刻直立在腿间,甚为可怖。
地上,上官云清失了钳制,体内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欲逼得他不住翻腾,口中更是不可抑止地流出痛苦呻吟。
而那被齐凛寒的欲液盈满的幽穴此刻更是犹如被放入了千万只蚂蚁,又痒又热的空虚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想要的话,就求我。」眼见那被自己欲液浸污的媚穴不住一张一合地收缩,齐凛寒的喉结上下浮动,口中却吐出残忍冷酷的言语。
上官云清侧躺在地,唯一能动的右手死死扒着地面,指节发白,指甲更是用力到几近断裂,灼热的欲火烧遍了他的全身,却还没有烧断他理智的弦。
他不会向齐凛寒求饶,绝不!
「啊……唔啊……嗯啊……」一声声虚弱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间溢出,豆大的汗珠不住滚落,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撩起的一般布满了汗水,如置身岩浆般的热力让他的双眼继续无力睁开,后穴不断扩大的瘙痒几乎蔓延至了全身。
上官云清痛苦地翻滚着,他的手再也无法忍耐,恶狠狠地握住了自己已涨至极限的欲望,粗暴地上下滑动起来。
但是,几近耗尽的体力却让他的手没有足够的力量引导身体爆发, 无论怎样揉捏套弄,他的欲望坚硬如铁,却就是无法发泄。
该死!上官云清恨透了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而不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抚慰,后穴中的热力在他不住地用力收缩下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为惊人。
那里需要什么东西插入,什么粗壮坚硬的东西,狠狠地插入!
不!他绝不会求齐凛寒,就算是死,他也绝不会向这个将他陷入这般惨境的罪魁祸首求饶!
双目倏然睁开,上官云清布满了痛苦的双瞳不再看向齐凛寒,而是转向了齐凛寒就放在石桌上的长剑。
那是一柄幽紫色的长剑,剑柄上刻着两条阴冷可怖的毒蛇,毒蛇的身体很长,缠绕着剑柄一直蜿蜒到剑鞘上,幽紫色的一层浅光浮在剑上,便如带着阴气,叫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那剑对上官云清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因为这把剑他才会落到齐凛寒手里,继而被百般折磨,而齐凛寒便似是要刻意刺激他一般,每每总把这剑带在身边,放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
这剑的名字叫做紫煞,剑锋上淬炼过108种毒物,以至毒气悬浮于剑上,真正见血封喉,是天下制霸的凶器。
此刻,上官云清清冽却带着一丝茫然的目光落在紫煞上,他挣扎着半爬起身,一步步挪向石桌。
齐凛寒微眯着眼睛面带讥笑地看着他,他不是没有看到上官云清的目光落在何处,而是他很清楚,被烈性媚药所折磨的上官云清,根本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算给了他紫煞又如何,有自己在一边看着,难道他还能抹了脖子不成?
更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云清倔强到了什么程度,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屑于做出自尽这种事的。
那么,他要拿紫煞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难道他还想杀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齐凛寒嘴角的讥讽更深了几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艰难移动的上官云清,便仿似是在看一场笑话。
高涨的情欲炙烤着上官云清的理智,幽穴中酥痒的感觉几乎叫人无法忍受,长时间被迫分开的双腿酸痛到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不过挪了两步,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便重重跌倒。
「当」的一声,紫煞因为被他扯到而跟着跌落在地,上官云清趴伏在地上,颤抖的手慢慢按住了紫煞的剑鞘。
「怎么?都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妄想杀了我不成?上官云清,要不要本座就这样坐着给你杀?」
齐凛寒讽刺的嗓音如尖针一般刺入了上官云清的耳中,可他却仿若根本就未听闻一般,只用无力的手缓缓移动着紫煞。
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将紫煞拿起时,齐凛寒似是被他的沉默激怒,竟一脚踢在了紫煞的剑柄上。一声钝响,紫煞整个剑身从剑鞘中飞出直落到了亭外的石阶上,上官云清虽然没有放手,但他手上,仅余下剑鞘而已。
以为到了这般田地,这人将会有一丝一毫的退却,可叫齐凛寒失望的是,上官云清依旧没有要向他屈服的迹象。
豆大的汗珠不住从他额际滚落,他的脸颊也早因情欲高涨而变得通红,长时间被紧咬的下唇更是已经渗出了血迹,然而,那双已不复清明的双眸中却依旧没有要哀求的意思。
上官云清闭目休息了片刻,手仍死死握着紫煞的剑鞘,随后他再度睁开眼睛,充满了恨意和杀气的眸光在霎那间射向齐凛寒,那一瞬间,齐凛寒几乎产生了上官云清根本就没有被下媚药的错觉。
明明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上官云清怎么还能有这样的目光?那桀骜不驯,傲视天下,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的目光让齐凛寒心中猛地一震,始终含着讥笑的狭长眼眸也睁大了。
上官云清冷傲地扬起了嘴角,那冷笑中同样布满了讥诮,是对齐凛寒鲜明的蔑视,尽管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尽管他根本就没有反抗齐凛寒的力量,但是此刻,当两人如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齐凛寒并没有自己赢了的感觉。
上官云清的手再度开始移动,握着剑鞘,挣扎着往后挪去。
齐凛寒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拿着剑鞘要做什么,就算给他一把剑都杀不了自己,难道他还指望用剑鞘杀人?
若是从前的上官云清兴许有这可能,可是,现在的这个上官云清早不复往昔,如今的他只是个废物,是个被三滴媚药牢牢掌控,陷在情欲中根本无法自拔的废物!
是的,他一定会求我。齐凛寒思及此,嘴角再度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漫含了讽刺的笑意。上官云清,本座便看看,你还能强撑多久!
湖心亭中的情潮变得愈加热切起来,上官云清的喘息声剧烈得回荡在空气中,热汗不断从体内冒出来,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渴求着男人粗暴而彻底的爱抚。
他单手撑着地,汗水顺着他的额际滑落,滑过他的锁骨,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樱桃上停留了片刻又继续往下滑,那些汗水都争相着滑到他下体隐约的阴影处,即使夹紧了腿,双腿间微露出头的阳具依旧引人遐想。
齐凛寒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对上官云清从来都是强取豪夺,这样在一旁仔细观察还是头一次,也是到此刻,他才发现上官云清竟有这番叫人心动的情态。
他之前戏言上官云清比采莲阁的头牌更妩媚不过是一种言辞上的侮辱,可此番见到那不住颤抖的身子,淋漓而下的香汗,再看到那张瑞丽绝尘的脸上屈辱倔强的神态,他突然觉得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欲念竟被彻底挑了起来。
他强占上官云清,本不是出于欲望,而只是一种最直接而可怕的逼迫和折辱,他也不曾想到,曾经抱过无数女人,久经风雨的他,竟会被上官云清这样一个清冷孤傲的男子挑起真正的欲火。
意识到这一点,齐凛寒顿觉两腿间的巨物又火热了几分,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再度压下这具诱惑着他的肉体,恣意驰骋,纵情享受,可是还不行,他要等上官云清求他。
期待而笃定的笑意绽放在齐凛寒的嘴边,而此刻,因火热的欲念流窜全身而几近崩溃的上官云清,一点一点抓起了手中的剑鞘。
「上官云清,还是开口求本座吧,只要你开口,本座立刻就能满足你,你抓着剑鞘做什么,剑鞘可杀不了人。」
面对齐凛寒的嘲讽,上官云清却回以冷笑,喘息道:「确实……它不足以杀人,但却……足以毁坏这不知廉耻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