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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跟在玉儿身后,来到了銮夕阁寒霄的住处,走到了房间门口,玉儿停下了脚步,轻声道:“楼主,秋水小主来了。”
“让他进来吧!”寒霄的声音从里面飘来。
玉儿看了一眼秋水,然后便离开了。他在门口沈了几口气,然后缓缓的将门推开,便见寒霄坐在床边,他披着一件宽松的紫袍,胸襟敞的很开,那些紧致的肌肉和性感的色泽毫不保留展露出来。
见到秋水进来,他淡淡的一笑,道:“把门合上,然后过来,给我揉揉肩。”
秋水依着他的话,合上门后,就来到床边,这时,寒霄已经趴伏在床上,衣裳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腰间,整个背脊都露了出来。
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就娴熟的揉捏起寒霄的肩膀来。
“听说,你今天带溪水去了娈阁,是不是真的?”寒霄声音慵懒的发问。
秋水微微皱眉,虽然他并不知道寒霄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但是他却清楚,如果隐瞒,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是的,楼主。”他如是答道。
“你带他去那里做什么,不会为了三天后的花魁比赛而进行特别训练吧!”寒霄动了动后肩胛的肌肉,“好了,停手吧!”
说完,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秋水,“秋水,我真的,很好奇。”他抬手,毫无预兆的捏起了秋水的下巴,“你为什么会对溪水那么的好,连这种事情,都要亲历亲为,不要告诉我,你对那个家伙动心了。”
“楼主,秋水只是觉得,舒恒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懂就要参加花魁遴选比赛,而且还是和那些已经有过很多经验的小倌们一起比,多少会有些不公平,所以,我就——”
啪——
秋水话犹未了,脸上就落了一记狠狠的巴掌,白皙的脸上立即多了一个殷红的五指印,他迟迟没有伸手去抚,因为这是飘香苑的规矩,在楼主面前,如果没有他的命令,是不能乱动的,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不用我提醒你这次错在什么地方了吧,自己掌嘴吧,二十下。”寒霄的低沉的嗓音冰冰冷冷,不带丝毫感情。
秋水迟疑了片刻,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现在已经不能叫舒恒为舒恒了,而是应该叫溪水才对。
“对不起,楼主,秋水知错了。”秋水立即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地面上的时候,还齐齐的发出了一道清脆的砰声。
啪——
啪——
啪——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秋水的手高高的扬起,又狠狠的落下,一下,又一下,都是力气十足的狠狠抽在自己脸上,因为他明白,如果声音不响亮,或者是力道轻了,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
二十下打完之后,他的脸颊火辣辣的,而且如同预料般的微微肿起,嘴角也沁出了血丝,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楼主不下命令,他就不能起。
“知道错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从刚才起就一直半卧假寐的寒霄才缓缓扬声。
“是的,楼主,秋水知错了。”秋水没有让自己的声音中透出疲惫,可是那张脸上,却已是倦意浓浓,这两天,他都没怎么睡,今天又教导了舒恒一整日,体力不支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知错了,就起来吧!”寒霄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秋水,“这两天,你不准踏进娈阁半步,关于那个溪水,我会安排人去训练他,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过来服侍我,该怎么做,你清楚,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第17章:娈阁的主人——冷秦枫
“是。”秋水应道,然后起身,爬上床,缓缓的将寒霄下身的衣物褪尽,然后将那根还搭垂着脑袋的性器小心的纳入口中,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便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每一次吞吐,都是深入喉部的,他还腾出一只手,不停的抚弄着下面的两个小球,渐渐的,口水开始顺着性器滑下,流过会阴,还很情色的淌过穴口,沿着双股堆积出的一条缝隙流到了雪白的床单上。
听着寒霄口中发出的一声声低吼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秋水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他慢慢蹲坐起身,将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含在最终,粗略的舔舐了一番,然后伸向自己后穴,当手指推入后庭的一刹那,他的小腹猛然收紧,简单的抽插了两下后,才退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向前移动身子,低下头,看着那根依旧粗壮的暗红色性器时,心里还是不禁怕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就动作娴熟的用左手扶住性器,将穴口对准那个蘑菇头,然后慢慢向下的沉着身子。
“嗯——”秋水发出了一道魅人的低吟声,他笑着望着寒霄,而寒霄也看着他,后者一脸的轻松,好像丝毫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他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秋水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不敢有半点迟疑,他微微咬着唇,后腰猛然用力,瞬间就将那粗挺的性器连根没入体内。
“唔——”就算是久经人事,可是要这么突然接受这么粗壮的性器,还是会痛苦,可是他却不能将这些痛苦表现在脸上。
秋水的唇角,依旧维持着笑容,只是眉角不停的微微抽搐着。
“行了,起来吧,一会儿张老板要来这里,指了名要你,你现在赶快去准备准备,马上去接待,他可是我们飘香苑的大主顾,你要好生的伺候,不许怠慢了,明白吗?”
秋水一听张老板这三个字,脸色骤然一变,“张、张老板,他、他来了?”
“怎么了?”寒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你怕了,就因为他上回他不小心将你的手给玩断了吗?”
“不、不是。”秋水慌忙改口,但是从他水灵的眼中,还是能够看出难掩的恐惧,“秋水只是觉得,张老板那么久没来,今天突然听到他来了,有些……惊讶罢了。”
“还打算在床上呆到什么时候?”寒霄嗓音不悦的提醒?
“对、对不起,楼主,我,我这就——”秋水急匆匆的起身,下床的时候一只脚没有站稳,
差点摔在地上,重新将衣裳穿戴好后,就朝仍躺在床上的寒霄低低道:“那,楼主,秋水先出去了。”
寒霄没有说话,只是在他出去后,慢慢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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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恒一个人躺在房间中,突然间,房门被人推开,他还以为是秋水,可刚一起身,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人穿着一袭黑衫,光从颜色上看去就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那黑衫人几步便走到铁床前,伸手就直接朝舒恒胸前的那粒微微凸起的乳头按压去,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嗯!不错,手感很好,而且颜色也不错,反应也可以,就是缺了点声音,不过你不用怕,这些东西只要经过我的调教后,很快就会学会的。”
“不要碰我!”舒恒大吼出声,身体出于本能的排斥和抵抗,可无奈双手双脚却被束缚着。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那黑衫人走到了秋水离开是做过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那个呈现出嫩粉色的后穴,继而提醒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进娈阁的时候——”
说道这儿,舒恒眼睛一亮,“你、你就是那个姓冷的。”
“想起来了?”黑衫人脸上依旧漾着极富魅惑性的笑容,“不错,我就是这间娈阁的主人,负责调教新来的或者是犯了错的小倌,不过,像你这么大的小倌,我还是第一次调教,心里还难免有些兴奋呢!”
“你、你要做什么?”舒恒慌张的摆动着四肢,被这么一个陌生人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让他几乎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放开我,秋水呢,把秋水找来,你出去,马上出去。”
黑衫人扬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左大腿,安抚道:“你不要这么激动,你以为我是我自愿来这里的吗?实话跟你说了吧,拜托我来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秋水。”
“什、什么?”舒恒吃惊的瞪着他。秋水?是秋水拜托他来这里的。
“一开始,我还不太明白秋水为什么对你这个半道儿入行的人感兴趣,但是现在这里一见,我稍稍有些明白,你呐,天生就会做这行儿的,瞧瞧你这弹指即破的肌肤,啧啧,真是叫人羡慕。”
“不、不要,秋水不会这么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不会的,你去把秋水找过来,我要亲口问他。”
“秋水有事,是不会来这里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把他没有做完的活儿做完的,而且你也不用太害怕,我会很温柔的。”说着,他将目光移到了那微微泛红的后穴,“看来,这里已经做过充分的扩张了,要适应那些东西应该是并不困难,你先躺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黑衫人起身,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冲一脸怒气的舒恒笑道:“对了,我还没有好好的介绍过自己吧!我姓冷,名秦枫,你可以像别人那样唤我冷大人,或者也可以像秋水那样,叫我秦枫。你随意吧!”
说完,他就径直的走向了对面那个黑色的立柜,拉开抽屉,眼睛从左到右扫了一遍,终于在某个位置落定。
“就是这个了——”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一个不粗不细,通体白润的玉石跃然出现在指尖。
第18章:残暴的客人(1)
“你应该感到荣幸,秋水用过的东西都是最上乘的,这玉势不管从色泽还是质地来说都是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把这些好东西藏在这里做什么,简直就是糟蹋了。“话说完,他已经回到了凳子上。
“你应该见过这个东西,也应该知道它要放在什么地方吧!”冷秦枫拿起秋水曾用过的药瓶,挖了些润滑膏均匀的涂抹在玉势表面,“这个尺寸的玉势是这里最小的一个了,秋水离开的时候百般叮嘱我,要我从头开始,尤其是调教后庭的时候要慢慢来,所以呢,我先挑了一个小的,不要紧张,放松,相信自己,要接纳它,其实并不是很困难的。”
说着,舒恒就感到一个冰冷圆润的东西抵上平常用来排泄的位置,那个位置,在他的印象中,很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屑于碰触,可是现在,从今往后,却要用来承欢,来装男人那恶心的玩意。
“等、等等——”舒恒慌忙的制止,“我有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秋水离开这里,他是离开飘香苑了吗?”如果秋水真的离开了飘香苑,那他应该高兴,这毕竟是他之前想要用自己的妥协所换取的东西——秋水的自由。可是,为什么心口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如此强烈呢?
“没有——”冷秦枫转了转手中玉势,“他不过是被寒霄给叫去了。”
“那——那寒霄会不会为难他?”舒恒的话刚说完,就觉得对面那个男人用一种很轻蔑的视线盯着他,“看在你刚来这里的份上,先提醒你一句,在这飘香苑,任何人都不能直呼寒霄这个名字,而是要叫楼主。”
“你刚才——”舒恒又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怎么那么多,想也没想都脱口而出,但才说出几个字就被冷秦枫打断,“从某种程度或意义上来说,我并不能算是飘香苑的人,所以就算直呼他的名字,也没有人来管。还有,寒霄把他召过去,能有什么事,虽然他现在是这里的红牌,可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小倌,既然是小倌,就有义务守本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他顿了顿,手下用力,很快,玉势前端那个蘑菇头就被推入舒恒体内。
“嗯……唔……”舒恒没有做好准备,还是被突来的刺激逼的呻吟出声,由于秋水早前的扩张,再加上这次玉势做过充分的润滑,所以这次进入被没有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痛苦,可还是让他出了满身的汗。
“我听说,城中首富张老板来了,指明要叫秋水去。哼,也真是难为他了,那个张老板不比寻常来这边寻欢的客人,记得上一次,也就是半年前,秋水的手臂就被那个人搞断过,而且那个张老板动作粗鲁,还很暴虐,这次,恐怕秋水又要吃苦头了,唉!谁叫那个张老板舍得出钱呢!可见,要做这飘香苑的头牌,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冷秦枫将目光扫向了舒恒,“你确定,想要取代秋水的位置,做这里的头牌了吗?说不定,张老板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
“怎么废话那么多!”舒恒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沉沉的躺在铁床上,不再动弹。
秋水他……现先怎么样了,那个张老板,真如他说的那么恐怖吗?
玉势,中途不停的一次性被连根推入后庭,只留下了垂在尾端的一条红绳暴露在空气中。
痛楚,迅速开始穿透肠壁,并且顺着脊椎开始在体内蔓延开来,就好像无数个烙铁同时烙在血淋淋的皮肉伤,痛的令他冷汗直冒。
舒恒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可以忍,为了秋水,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如果真的能在这次花魁遴选中胜出坐上头牌的位置,那秋水——是不是就能够少些痛苦和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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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的闺房中,一个满脸富态好像肥猪的男人坐在床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秋水,不停的摩搓着手掌,一付蓄势待发的猥亵样儿。
“我的秋水宝贝,许久不见了,快来快来,让我好好看看,哎呦呦,瞧瞧,这眼睛越发的水灵了,还有这身段,真是时间越长,越有韵味了。”
秋水的眼底仍残留着淡淡的恐惧,可他仍是媚笑着走上前,可刚走到半途,张老板的声音又响起。
“慢着慢着,秋水宝贝,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然后,”他的笑容开始变得辛辣和森然起来,
“一点一点的脱掉衣服,记着,是一点一点,不要太快哟,那样就没有乐趣了。”
秋水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腰带,“要慢——”张老板又提醒,同时从床上走了下来,迫不及待的跑到秋水身边,看着那对漂亮的锁骨一点点的暴露在眼前,小眼睛陡然眯了起来。
他啧啧了两声,就伸手抚摸上秋水白皙的胸膛,“嘿嘿,这皮肤,还跟半年前一样细腻光滑,宝贝,告诉我,你是怎么保养的呀!这感,简直比女人家的还要柔嫩,尤其是这里——”他说着,粗糙的指腹突然揉捏上了秋水娇嫩柔软的乳尖,憋着嗓子赞赏起来。
“太漂亮了,如果要是能在这里再穿两个装饰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你说是不是呀,我的秋水小心肝。”
秋水心里一颤,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嗯?”张老板眼底立即泛起了一丝不悦,“怎么,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在害怕吗?”
秋水脸上马上堆起了一道笑容,“张老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秋水怎么会害怕呢?您每回一来,都会在秋水身上砸那么多的银子,秋水感激您还来不及呢!秋水刚才是太开心了,毕竟,张老板您没来秋水已经半年之久了,人家一激动,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您别介意,秋水保证,今晚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好,宝贝说话可不能骗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