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扇屏——千朵桃花一树生

作者:千朵桃花一树生  录入:05-28

孔砚轻轻皱眉,怀能却笑了起来,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是要你别立后,还是要你别入魔?”顿了一顿,声音苦涩的说道,

“还是要你别想妙音?”

孔砚不由得变了脸色,沉声说道,“原来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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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能脸色有些发白,便急忙分辨道,“我自那莲池出来,也不知你在哪里,正好见着一抹青过来,便跟了上去。原想朝他打问

的,不想误打误撞,竟听到你们两个说话。”

原来如此,孔砚心想,他不曾听到我吩咐女妖什么,所以当我真要立后。他也知怀能向来都恼恨他有许多妻子,便忍不住要故

意为难他,反问道,“不立她,难道立你不成?可惜你不是女子。”

怀能毫不惊讶,只“呵”的笑了,便轻声说道,“也是。”

孔砚不想他竟然不恼,心里便不大舒服,伸手扯掉他大麾,捏着他的下颌亲他,在他唇边低声的说道,“你向来都有许多话说

,怎么如今要哑了?”

怀能仿佛怕他亲吻的一般,慌乱的转过脸去,低声问他道,“那入魔事又如何?”

孔砚想也不想,嘲讽道,“我不入魔,难道随你去做罗汉不成?”

怀能便急急的辩解道,“不不,做罗汉便委屈了你。”

孔砚怔了一下,怀能眼底却放出光来,同他说道,“我也不做什么罗汉了,我们两个自去寻一处山林,逍遥快活,岂不好么?

孔砚不想他死过了一遭,竟然还是这话,便失笑起来,只说,“说什么蠢话。”

他吞噬那许多性命,如今法力之大,若不入魔,便要升仙,不然只是这个妖身,再也受不起的,他可不想坐以待毙,等人来吞

吃他入腹。升仙却又许多约束,他宁肯不去,只愿成魔,偏偏此途险恶,万般筹备还嫌不足,若是不成,便被群魔把妖身撕裂

吞吃,死无葬身之地。

怀能不知妖事,只是一厢情愿,把世事都想得那般容易。

怀能听他口气这般的不以为然,脸色便又白了几分,却勉强笑着,又问他道,“那,妙音事又如何?”

孔砚便笑了起来,把他压倒在水镜旁,抚着他的脸,低声说道,“你好好的陪我,教我快活了,自然不去想他。这也是件容易

事,何用你求?”

怀能呼吸急促起来,眼底却露出痛苦挣扎的神色来。孔砚心中不解,便亲他的唇,调笑般的说道,“怕什么,便是入了魔,也

总来寻你。你这样好滋味,我如何舍得?”

怀能勉强笑笑,喃喃的说道,“我化尽白莲时,也看遍了前世之事,心中只是不解,我明明那时心里便十分的爱你,连一刻也

舍不得离你而去,怎么偏偏坐化了?如今仔细的想想,怕是对你生出那种邪念,无颜与你相对,所以才坐化了的罢。”

孔砚扯掉了他的衣裤,此时兴致正盛,哪里耐烦听他说那许多,便说,“所以教你休要再念那些经,都念得痴傻了。这等的好

事,忍耐它什么,只管快活便是了。”

说罢就伸手分开他双腿,教他勾住自己,然后便把他抱在怀里,叫他莲坐在自己怀里。

他极爱与这人行那云雨之事,仿佛怎么也不够的一般。

在这山里初对怀能说那话时,他其实是有些逗弄怀能的意思。

怀能虽是妙音转生,却丝毫不似妙音,他也知这人对他什么心思,只是到底觉着奇妙。那时他不知此妙音非彼妙音,只想,前

世的妙音何等的厉害,只身便退却百万魔兵,杀孔雀王时也如探囊取物的一般,怎么偏偏这人便对他这样的着迷。

那时他是万万也料想不到,这件事竟会教他如此的欲罢不能。

怀能与妙音十分不同,心里所想,都露在脸上,丝毫也瞒不住。明明心里十分爱他,却要装作豁达。尤其是每每听他唤着妙音

尊者时,怀能脸上的神情便教他极想把这人压在身下好好弄上一番。

有时就连他也不知,是因了妙音的缘故才这般的情动难耐,还是因了花琵琶这般爱他的缘故才会如此的沉迷于这件好事?

只是他生来不喜思虑这些,如今万事已谐,教他怎能不动欲念?

怀能极顺着他,搂抱住了他,便闭眼去亲他的唇,只是十分的温柔,一点点的亲着。孔砚被他这样缠缠绵绵的亲法弄得欲罢不

能,便也去亲他,却要暴烈许多,搂住了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唇舌舔吮着。

孔砚耳旁听他轻轻呻吟,心里十分得意,却也情动难耐,原想着要问他妙音画像之事,眼下却尽数抛却了脑后,只想抱着他好

好的快活一番,弄得他哭着哀求自己才好,哪里还有心思问那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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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能被他亲得发颤,忍不住就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孔砚听他这样就越发的愉快,手指在他腰间揉弄起来,就要听他意乱情迷的

喘息声。

怀能被他弄得眼底发红,气息不稳,便慌乱的说道,“要弄就弄,还等什么?”

孔砚便笑起来,故意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等你求我。”

怀能颤抖起来,紧咬着牙关,便说,“我不求你,你就去与别个干这事么?”

孔砚怔了一下,便不快起来,捏住他下颌,便说,“我倒也无妨,你却舍得?”

怀能屏住气息,似在忍耐,只是终于忍耐不住,用力的拨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同他说道,“那时在江边我

就说要与你分开,两人从此互不相干,是也不是?你却不肯,偏偏又要捉我回来。你说得的确不错,我心里是实实的舍不得你

,你心里爱那妙音,我也自愧不如,没什么话说。只是你那些妻子,我半个也容不得的。”

孔砚原本有些动气,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却心中欢喜,知他若不是十分的嫉恨,怕不会说出口来。便微笑起来,去亲他唇角,

难得的安抚他道,“我有了你,又何曾把她们放在眼里?你若是这般不喜,我便将她们都吞吃入腹,好教你安心,如何?”

怀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他,半晌才说出话来,却是一句,“你倒当真无情。”

孔砚好笑起来,怎样也是这人口里说的。他只看怀能望向自己,便觉得情动难耐,伸手抚着他的腰,朝下摸去,低声的说道,

“许久不曾做了,今日里定要弄得够才好!”

怀能反倒笑了,说,“好啊。”

孔砚被他眼角的笑意勾得心痒难耐,抚弄着他胸前的乳尖,哄他道,“腿分开些,自己坐上去。”

怀能抱紧了他,垂着眼看着身下,慢慢的朝他身上坐了下去。孔砚胯下之物早已硬如坚铁的一般,方才听他呻吟时便已硬得发

痛了,只是忍着不曾动作罢了。此时见他这样听话,哪里还忍耐得住,只被他稍稍一碰,就用力起来,朝那处狠狠的顶了进去

怀能被他弄得疼痛,便抓紧了他的肩,勉强的笑着说道,“怎么这样性急?”

孔砚含住他唇舌,不许他再开口说话,怀能被他亲得酥软了,腰都直不起来,只是颤抖。孔砚就爱他这样,当下便用力的抽送

起来,怀能紧紧的搂住了他,却还是被他冲撞的厉害,声音都在发颤,喘息声也支离破碎,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呻吟。

孔砚最爱听他这时的声音,仿佛有催情的效力似的,每每教他心痒得厉害。

怀能被他弄得厉害了,似乎有些搂他不住,孔砚便索性把他放倒在地,把他两腿架在肩上,怀能躺在那里,忍不住就看他,孔

砚被他看得心里一紧,便低头下去亲他。

怀能搂紧他的脖颈,忍耐般的喘息着,孔砚笑起来,声音低哑的说道,“忍什么,我就爱听你叫。”

怀能有些难堪的闭了眼,孔砚却愈发的兴起,按住了怀能,十分猛烈的冲撞着,怀能咬紧了嘴唇,却还是忍耐不住,夹紧了他

,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仿佛极难受,又仿佛极快活一般,眼角也渗出泪来。孔砚只觉得那一处又紧又热,教他越来越快活,这

极乐的滋味竟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只要他想,便可以搂着怀能,一直这般的快活。

孔砚被那极乐的滋味弄得有些眩晕,只是一味的抽送着,周身之事,竟然一概不知了。朦胧的只看到怀能伸手出来,似乎要抓

住他的一般,便俯身低头下去,含住他的唇舌吮弄,怀能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了他,用力的亲吻着他,仿佛要把

他吞吃下肚一般的凶猛,亲了片刻,竟然就泄了出来,弄得他小腹上满是精水。

孔砚却不曾够,又抓紧怀能抽送了起来,怀能被他弄得精疲力竭,起初还连连告饶,最后却连呻吟声都弱不可闻了,只是动也

不动的伏在他肩头,那件物事半软不硬的,沾着精水,在他小腹上胡乱的磨蹭着,让他心痒的厉害。只是看怀能这样,到底有

所警觉,去看他脸色,却有些发白,并不似方才泄过之后那般的红润,便十分懊悔,抽身出来,把他抱在怀里。

只是到底不知足,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心痒的说道,“怎么这样经不住,等哪一日养得好了,总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怀能居然笑了出来,闭着眼喃喃的说道,“知道你厉害,不然如何有妻五百?”

孔砚见他又提此事,也有些得意,也知道他还是在意,便搂紧他,安抚他一般的说道,“尊者也十分厉害,一个便可抵她们许

多。”

怀能轻轻的吁了口气,只是抱紧他,仿佛累极了似的阖了眼。

孔砚见他脸色仍有些不好看,犹豫了一下,取了一截长发,念出咒语来,放入他心口处。

怀能却不曾看见,只是搂着他,仿佛睡着了似的。

孔砚便搂着他,微微笑着看了他一阵儿,便也合眼睡了。

自怀能死后,他一直都心烦难安,何曾歇息过片刻的,如今诸事已定,又见怀能清楚明白,便放下心来,这一觉睡去,却是久

不曾有的安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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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怀能死后,他一直都心烦难安,何曾歇息过片刻的,如今诸事已定,又见怀能清楚明白,便放下心来,这一觉睡去,却是久

不曾有的安眠好梦。

连许久也不曾梦到的妙音,却也清晰的仿佛昨日一般。

似乎也是晴光大放的那一日,他爬上那梧桐树,小心翼翼的晒着他怀里的那枚蛋。

天帝使者前来之时,他年幼力单,只护住了这一枚,可惜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

他想要个妹妹,像娘一样的就好,若是弟弟,他便有些烦恼,将来有一日两个人争夺孔雀王之位,他究竟是让还是不让?

妙音前来寻来,在梧桐树下走了片刻,不见他踪迹,便怔了一怔。他在树上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顺势把鞋子踢到妙音肩头

,喊道,“笨尊者!怎么都不知朝树上看?”

妙音抬头见他,仿佛安心一般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朝他伸出双臂,说,“小心跌下来。”

他撇了撇嘴,心里却有些得意欢喜,说,“这里躺着舒服得很,偏偏就不下去。”

妙音念了句佛,躬身下去把他的鞋子拾了起来,柔声的说道,“这里的日光不是最暖,你若是下来,我便帮你寻一处好地,如

何?”

他将信将疑,便说,“若是你敢哄我,我便吞吃了你!”

妙音微微苦恼,却仍是笑着着,朝他伸出双臂来,说道,“还是下来罢。”

他想要跳下去,却不知怎的突然动弹不得,却又羞于启齿,树下妙音仍是温柔的仰头看他,他恼怒起来,竟喊道,“你走!你

说的话我半句也不信,明明瞒着我坐化了的!我偏偏不下去!”

妙音迟疑片刻,垂下眼去,静了半晌,竟然转身走入林中。

孔砚心中焦急,伸手出去,却已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这才明白方才的不过空梦一场罢了,便有些怅然。

既已醒来,便想要起身,那时才觉着蹊跷。不知为何会浑身无力,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中顿时警觉起来,不由得就要伸手去

摸身边的怀能。

怀能似乎仍是昏睡着的,被他一碰,便惊醒过来,猛然的坐了起来,欢喜的说道,“你醒了!”

孔砚看那人须发丛生,竟仿佛野人的一般,只有声音虽然沙哑,却也似怀能一般,心里愈发的惊诧,勉强的坐直了,便问他说

,“出了什么事?”

怀能静了许久,突然低声的笑了笑,然后抬头看他,破釜沉舟般的说道,“瞒也瞒你不住,不如趁早告诉了你的好。”

孔砚心里一沉,便说,“怎么?”

怀能伸手过来,摸着他的头发,孔砚心口一颤,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去,看到长发不再,只觉得如晴天霹雳一般。

怀能低声说道,“我以前曾听人说过,妖怪化作人形,法力全在头发上。若是趁他熟睡,剪去他长发,便可制伏了他。”

孔砚脸色灰白,心中竟然不是震怒,只是不信。

他浑身颤抖,却不自知,只是低声问道,“是你?”

怀能只是看他,半晌才说,“是我。”

孔砚只觉得浑身发冷,犹如浸在冰水中的一般,心中却狂怒异常,仅有的一丝气力,只能勉强的忍住片刻。

他声音嘶哑的问道,“你便这样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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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颤抖,却不自知,只是低声问道,“是你?”

怀能只是看他,半晌才说,“是我。”

孔砚只觉得浑身发冷,犹如浸在冰水中的一般,心中却狂怒异常,仅有的一丝气力,只能勉强的忍住片刻。

他声音嘶哑的问道,“你便这样恨我?”

怀能吃了一惊,顿了片刻,便自嘲般的笑道,“我若是恨你,倒也好了。”

孔砚怔了一下,心底却仿佛松了一些,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便放轻了声音,低声说道,“剪断的长发,仍拿来与我,我便不怪

你。”

怀能不能看他,只低声说道,“都已烧尽了,灰也散在水里了。”

孔砚听他这样答话,只觉得浑身僵硬,一口气憋在胸中,竟不知说什么的好。只是心底恨得厉害,看着怀能,竟然忍不住的发

抖。

怀能见他气得这样厉害,一时不敢开口,默默无语的看了他半晌,才忍不住似的,低声说道,“我当初逃走,你却不肯罢手,

万水千山的要捉我回去,我……”

孔砚眼底发红,想也不想的便打断了他的话,冷声的说道,“那你如今便可以遂愿了,滚罢!”

怀能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也微微颤抖,似有许多的话要说,可片刻之后却又低头下去,只说,“也好,等你头发长得长了

,我便走。”

孔砚难以置信的看他,这人剪断他长发,便如同毁了他一半的性命一般,还说什么等他长发再生?这样的一身妖力,哪里那样

容易便得回来的?

他生性喜静,从不与人同卧同眠,只除了眼前这人,他丝毫也不曾防备,却偏偏就是这人,做出这样毁他灭他的事来。

他这一生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多少妖魔都被他吞在腹中,只有这个蠢人,明明什么法术也不晓得,却在床第之间,便要了他的

半条性命。

只是看他低头,胸口处竟然微微疼痛,仿佛被刺了一下似的。

孔砚扶住了床,闭了眼,勉强的镇定心神,怀能却坐了过来,小心的搂住了他,不怕死一般的说道,“总是这样的没有耐性,

推书 20234-05-28 :炽情(生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