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孔雀王轻笑起来,便顺势含住他的唇,直亲得他气喘吁吁,不由得就把孔雀王搂住了。
孔雀王摩挲着他的股间,低声的哄他道,“抱紧了我,腿要勾住我的腰。”
怀能哪里做过这样荒唐的事,可晓得这个人做惯了妖怪,心狠不似常人,便不声不响的将腿盘在他腰间,有些发抖的抱住了这
人。
孔雀王将他又抱起了些,教他身朝后仰,自己却搂住他的腰,怕他不稳的一般,然后把胯下阳物朝他下面那处送去。又仿佛逗
弄他似的,先在他股间轻轻的蹭了几下,怀能被他磨得心口发颤,竟然不知是什么滋味,孔雀王微微一笑,似有得意之色,扶
住了他便朝里顶去。
怀能躲也无处躲,只好越发的搂紧了他,只是吃痛得厉害,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连胯下原本精神的那根也软顿了下去。却忍着
不出声,闷着头闭了眼,只管用力抱紧他。
孔雀王闷哼了一声,将他抱紧朝上托起了些,吩咐他道,“你腿抬起些。”
怀能怎样都不自在,搂紧他朝厚仰了些,才把腿又抬起了几分,结果就被孔雀王趁势一挺,竟然挤了进去大半。怀能受他这一
下,痛得脸都白了,咬着牙埋下头去,半天才喘上气来。孔雀王也有些气息不稳了,便哄他,“再把腿抬起些。”
怀能哪里受过这样的痛,当下大怒,竟连生死也不顾了,就恼恨的说道,“你不如杀了我罢。”
孔雀王怔了一下,反倒轻笑起来,含住了他的耳垂,低低的哄他道,“还不快把腿抬起来些?我被你这样夹着,倒难受得很。
”
怀能被他含得颤抖起来,胯下那根竟然又有些硬了,忍不住搂紧他,把腿又抬起了些,孔雀王果然用力抵了进去。怀能痛得喊
出了声来,只觉得便是去死也胜过此刻之苦。这样僵持了半晌,交合之处也不知是流出了什么东西,腻滑温热的,竟然慢慢的
不那么生涩了。怀能疑心是孔雀王出了精,那东西自股间流淌出来,直教他又羞又臊,恼恨得厉害,却被孔雀王用力的一顶,
竟弄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交合之处被那人的阳物充满,只觉得又热又痛,孔雀王又丝毫都不顾及他是头次,既然进得去了,
便只要自己快活,索性越发的往深里顶去。
怀能被他顶得深了,原本只是生痛,后来却仿佛开了什么关窍的一般,只觉得浑身都酥软麻痒,仿佛那隐秘之处仿佛被什么东
西舔了似的,恨不能把这人抱紧了,教这人顶得再深些,再用力些才好。深深顶入之际,那麻痒畅快的滋味竟然连痛都压了过
去,只恨这人不能再快些。
怀能从来都不曾经过这事的,不知道原来苦痛之外还有这样的滋味。
原本是咬着牙的,后来却被顶弄得浑身发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只顾搂紧了孔雀王。孔雀王身上那浓浓的
暗香仿佛有催情的效力一般,教他神思恍惚起来,竟然唤起了孔砚的名字,忍耐不住般的说道,“快来,快来!”模糊的听到
孔雀王的笑声和喘息声,然后在他耳边吹气般的问他,“原来尊者竟这样的喜欢么?”
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那气息落在怀能的耳间,就让他颤抖起来,忍不住夹紧了那件深埋在他体内的凶器。
孔雀王猛得吸了口气,抱紧了他顶弄了起来,那凶猛的抽插让他觉得吃痛又畅快,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抱紧了孔雀王,忍不
住喊着孔砚的名字,然后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般的亲吻着他的唇舌。孔雀王被他撩拨得也忍不住应合起来,吮着他的唇舌,
仿佛要把他的魂灵都吸出来的一般,怀能被他亲得忍耐不住,心跳得仿佛要从胸口冲出来似的,竟然就那么突然的泄了出来。
孔雀王正弄得兴起,被他弄得满腹都是,也有些惊讶,却也愈发的情动,呼吸也乱了,并不似方才那样有章法可寻。孔雀王喘
息得厉害,却顶得愈发的深,抽插的竟比方才还快许多,那种欢愉的滋味太过,怀能哪里受得住这个,只觉得腰都要被他顶得
断了,双腿勾着他的腰,不由得就夹紧了,却还是吃不消,竟然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孔雀王听他叫喊,浑身一震,居然就那么
的泄在了他身体里,两个人似乎都十分惊讶,竟然对望了一眼。
孔雀王的眼神无法形容,仿佛难以置信,又仿佛深陷其中,难以自解。怀能却是万万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原来两个男子也能做
这样的事,他惊恐羞愧,却也忍不住迷醉,垂着眼,却贪婪的看着孔雀王白玉一般的身体。
孔雀王深深的看着他,眼底那种赤裸裸的情欲毫不遮掩,仿佛方才那场狂暴的欢爱竟不曾满足他的一般,直看得他浑身颤抖。
孔雀王有些难耐般的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声音低哑的说道,“原来妙音尊者不只弹得一手好琵琶,连这的样事也胜出别人
许多。”
怀能并不记得前世之事,每每听他这样说话,总不免觉得怪异。还不曾开口,却又听孔雀王笑了起来,低声的说道,“我如今
倒犹豫得很了,究竟是留着尊者常做
这件人间妙事的好,还是吞了尊者去入神魔之道的好?”
26.
怀能看他神情并不似玩笑,便不由得浑身僵硬,孔雀王将他抱紧,在他耳畔低声的说道,“怕什么?这样绝妙的滋味,我还没
有尝够,一时倒也舍不得。”
怀能听他这样说话,口气倒仿佛把他当作一件什么稀罕的物事一般,心里便不是滋味,想,寻常夫妻做这件事,本是天地人伦
,理所应当的。我与他做这桩事,却又算是什么?
孔雀王把他紧抱在怀里,摩挲着他的脊背,手指慢慢的便又滑去他两股之间,情欲高涨的同他说道,“尊者方才叫得倒好听,
再唤两声来听。”
怀能见他兴致这样高,叹息一声,转念便想,我又何必苛求那许多?他终究是个妖物,追逐本性,自然是只图快活。便不去多
想,只说,“那时节叫得出,此时却叫不出。”
孔雀王便笑起来,去亲他的唇角,低声的说道,“那我就教你时时都叫得出如何?”
怀能被他亲得心动,便也轻声说道,“随你喜欢便好。”
孔雀王仿佛就爱他这样坐莲般的姿势,逼他坐在自己怀里,教他仍旧紧紧的勾着自己,便把硬挺的阳物又缓缓的插了进去。然
后搂住了他的腰,哄他说,“你也来动一动。”
怀能听他这样说,便勉强的又朝下坐去,孔雀王忍耐般的看他,却不由得握紧了他,怀能知他快活,便慢慢的动了起来,坐下
去时,还是忍不住夹紧了那件凶器,孔雀王低低的喘息着,终于忍耐不住,抱紧了他,仍旧凶狠的抽插了起来。
那一夜两人也不知弄了多久,连怀能自己也不晓得是几时闭了眼睡去的。只是半夜恍惚的醒来,只觉得浑身发烫,酸软无力,
又觉得两股之间十分的不适,便勉强的坐了起来,想借着帐外的光去看一看。
那帐外的微光似乎通晓人意的一般,他心里这样想着,那光便明动起来,映得帐内也纤毫必现,一丝无漏。怀能看着腿间红白
相间,似乎是血迹与那精污混在一处,好不难堪,便愣了半天。
身边躺的那人沉睡不醒,仿佛是累极了,怀能静静看他半天,并不见他转醒,帐外的明光却又渐渐黯淡了下去,怀能犹豫般的
伸出手去,在半空停了许久,终于轻轻落在那人的唇边,小心的摸了摸。
原来色害尤深,令人狂醉沉沦,竟这般的教人放不开。
若是想要离去,这应是个大好的机会罢。可怀能最后还是倒在了床上,伸手将孔雀王小心的搂住了,仍旧闭眼睡去。
孔雀王似乎极爱与他做这件事,那几天白日里醒来便要与他交合,不肯容他歇息片刻。过了几日才好些了,有时便离去,也不
知去做什么,许久才回来,却仍逼他交合。
孔雀王似乎不喜旁人近身,来见他时便无人近前。怀能知他性情冷淡倨傲,却不料他在这里也是这般,心里竟然有些欢喜。
怀能一向身体强健,前几日却也有些撑不住,后来才慢慢好些,便穿了僧衣出去走动。走了出去才知这里原是石穴,只是内里
布置的辉煌华彩,倒教他以为是人间的一般,石穴外却是别有洞天,花树繁茂,竟如仙境一般。
走出去许久,也见着重重楼阁,仿佛修在半空的一般,怀能站在那里看了半响,果然看到有孔雀飞还,落在那楼阁之上,然后
轻轻转身,化作女子。
怀能便仰起头来,默默的去数那楼阁,数到两百多时,终于两眼发涩,数不下去了,心里想,原来孔雀王有妻五百,并不是玩
笑。
想要回去,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那楼阁下走去,也不知究竟想些什么。怀能走了片刻,便忍不住自嘲,难道你还想看他究竟是
从哪个楼阁里走出来的不成么?
27.
正暗自好笑之际,却听到远处有人匆匆走来,怀能犹豫了一下,便隐身在花树之后,等那些人过去。
过来的是两个童子,年纪很轻,说话时却颤抖的厉害,小声的说道,“听说方才殿下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吞吃了哩!”
另一个似乎不敢相信,便说,“不是说他生得俊美,必然要得殿下的欢心么?”
那童子便说,“他生得再好看,难道还能胜过殿下去?幸好今日不是我当值,不然亲眼看了那情形,真是要被活活吓死了。”
另一个半天才又开口,说,“听说先代孔雀王也凶暴得很,我想他便是再凶暴,只怕也不会比殿下更甚罢,唉!”
那童子便连忙安抚他道,“只要你我不要如他一般的自作主张,便不会怎样,你看赤雀一族,不是深得殿下的欢心么?若要保
命,便如他们一般,死心塌地的服侍殿下,殿下教你如何你便如何,总之千万不要私做主张便是了。”
两人边讲边叹息,慢慢的走得远了,怀能站在花树之后,有些忧心的想着,原来他是如此这般的做孔雀王。但凡是不听命于他
的,得罪了他的,便统统吞吃下肚么?想起前些日子这人讲的要把他吞吃下肚的话,原来也不是唬人的,只怕当真那样想。
又想,也不知这妖怪里,是不是也如人世一般,官逼民反,也会改朝换代的。如他这样的严酷,难道就不怕哪一日被人害了去
么?
这样胡思乱想了许久,不知不觉的走了回去,见孔雀王还不曾来,便呆坐在那里出神,连鞋袜也未脱。
孔雀王来时见怀能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连他来了也仿佛不知的一般,便有些不快。走去他身边,就问他,“尊者想些什
么?”
怀能被他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才知是他,犹豫了一下,便答道,“我在想那一日落入江心的佛珠,也不知回去如何向长老交
代。”
孔雀王立时沉下脸去,冷冷的说道,“你还想有走的一日?只在这里与我暖床便是了。”
怀能听他口气这样,也觉着有些难堪,却只是默不作声。
孔雀王见他低头不答,便伸手去抚他脖颈,然后不经意般的扯开他僧衣,指尖轻轻掠过他肩头,见他微微瑟缩,才满意般的轻
笑起来,问他道,“你有几条性命,也敢骗我?你实话与我说,方才究竟想什么那样出神,是想我了么?”
怀能到底年轻气盛,又初尝情欲的滋味,被他指尖轻轻摩挲,便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竟然有些硬了。怀能便有些羞愧,恨自己
被他美色所迷,不过是被他碰了一下罢了,竟忍不住要想起交欢时的情形。
孔雀王的手慢慢的从他肩头抚摩下去,将他僧衣褪尽了,细细的摩挲着,怀能颤抖起来,便低声说道,“早起来不见你,是想
来着。”
孔雀王便捏住了他的下颌,俯身下去难耐般的亲着他的唇,亲得兴起,便握住他的手,教他去摸自己的阳物,然后在他唇边似
笑非笑的问道,“尊者是怪我这几日冷淡了你么?”
怀能半晌不说话,最后才说,“色欲一事,终有尽头,你便是有一日厌弃了,也不奇怪。”
孔雀王“呵”的笑了,扶着他的脖颈,逼他前来,又逼他低头,教他去亲着自己的阳物,怀能浑身颤抖,离那件凶器近在咫尺
,却还是低不下头去,只是深深的喘息。孔雀王也不知怎地,兴致居然异常的高,那件物事早已硬了起来,在他鼻尖下面微微
颤动。
他的呼吸落在那件物事上,孔雀王难耐般的嗯了一声,一面逼他去亲自己的阳物,一面声音低哑的说道,“你怕什么?我这几
日也寻了些男子来一一的试过了,却都不如尊者的滋味。教我如何舍得?我也不入那神魔之道了,情愿与尊者日夜的欢喜。”
怀能浑身一僵,便说,“原来你这几日不来,是与别人做这桩事去了?”
孔雀王见他问起,便不在意般的说道,“明日便不去了,仍在这里与尊者欢喜。”
怀能见他说得这样轻巧,也隐约的察觉了,这人心里不过是把他当作那些男子一般罢了,若是那几日有了喜欢的,只怕今日便
不会再来了。他想明白了这一层,竟然觉得气闷起来。
他实在不该被这人的美色所迷,竟沉湎于色欲。或许,这便是长老所说的劫难罢。
那一夜夜半醒来,他就该趁机离去才是。
孔雀王伸手缓缓的抚着他的脖颈,难耐的等他低头,怀能却绷紧了身体,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声说道,“传闻孔雀王
有妻五百,只怕族里美人更是不少,何愁寻不到一个暖床的?再说了,色欲一事,也如衣食一般,与哪个欢喜又能有多少不同
?还求孔雀王放我一条生路,仍教我回去念经诵佛罢。”
孔雀王“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动怒,伸手捏住他下颌,逼他抬起头来,冷冷的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我若是不为留你做这
件妙事,早将你吞吃下肚了。你还是好好想着如何讨得我的欢心,教我不要厌弃了你。不然若是果然有那一日,便是你的死期
到了。”
怀能向来是最怕死的,那一刻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笑了起来,脱口说道,“孔雀王若是不肯放,便吞吃了我罢,也算成全了
小僧。”
28.
雀王便有些怒意,伸手扼住他的脖颈,沉声问道,“你当我果然舍不得么?”
怀能抬起头来,望住了他,心里明明恼恨,却忍不住还是要有所期盼,便笑着说道,“若是舍得,自然再好不过。”
孔雀王眼底一暗,竟然把指尖抵在他的心口,威逼一般的说道,“你说什么?”
怀能直直的看着他,慢慢的又说了一遍,“我是说,若是孔雀王果然舍得,自然是再好不过。”
孔雀王果然大怒,指尖用力,便探进他心口去,怀能也是惊讶太过,低头下去,难以置信般的看着他的手。
孔雀王白玉般的手指已刺入他的心间,血也慢慢的从伤处渗了出来,竟然滴在他半褪的僧衣之上。
怀能僵在那里,一丝也动弹不得,孔雀王冰凉的手指仿佛就要碰到他的心尖一般,教他浑身都发冷起来。他以为这人就要这么
取了他的心,却不想这人偏偏又停在了那里,冷冷的逼问他道,“你还敢说要走的话么?”
不等他答话,便又说道,“你不过是个阿罗汉罢了,连阿那含果也不曾证得,吃你何用?等我厌弃了,自然吞吃你下肚。”
怀能不由得颤抖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起伏,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竟然想要大笑,却被孔雀王捏住下颌,狂暴的亲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