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一不小心发现了,作为深知耀陛下与萧王爷之间那啥啥奸情的贴身护卫,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从外面看还不觉大,佛堂里面却十分开阔,一左一右两间偏房,中间殿里供着一尊金身佛像,古禅青灯,朴素庄严的质感扑面而来。
硕大的红烛噼啪燃烧着,光洁白净的地上由于帝王的到来铺了一层柔软的虎皮毛毡,四周角落里的青鼎点燃了炉火,温暖着清冷的佛堂,不至于寒夜冻着陛下的龙体。
萧初楼从偏房摸进来,正好瞧见一身纯黑祭袍的君王坐在佛像前椅垫上,正闭着眼虔诚地说着什么。
月华悄然无声倾泻在覆满白雪的青石板台阶上,斜斜打在男人英俊深沉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暧昧的光晕,在此时此刻寂冷肃穆的佛堂里,竟有种禁欲般的性感。
他心中被蛊惑地漏跳一拍,连忙屏息凝神细听去。
“……保佑大玄盛世太平,子民安居乐业,愿朕在九泉之下的先皇、母亲和三弟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愿,初楼一生安平喜乐,能与朕,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听到此处,一股急涌而出的温暖柔情瞬间填满萧初楼整个胸腔,原本那一肚子火气也因为这短短充满深情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萧初楼暗自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激动,从黑暗中闪身而出,走近男人用力抱住他。
玄凌耀一惊,下意识扣住来人手腕命门,忽而觉得这个怀抱异常熟悉。
“是我。”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萧初楼二话不说就亲上去。
热情的挑逗让帝王心中猛然一跳,有些惊喜又有些无奈,他伸手摩挲着对方在雪夜里冻微凉的脸颊,温暖在胸膛里渐渐弥漫开来。
萧初楼低低沉笑:“怎么发呆了?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期待的事忽然变成现实?”
被说中心事的君王神色一窘,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跑来了,外面那么多侍卫,要是看见……成何体统。”
“……保佑大玄盛世太平,子民安居乐业,愿朕在九泉之下的先皇、母亲和三弟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愿,初楼一生安平喜乐,能与朕,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听到此处,一股急涌而出的温暖柔情瞬间填满萧初楼整个胸腔,原本那一肚子火气也因为这短短充满深情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萧初楼暗自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激动,从黑暗中闪身而出,走近男人用力抱住他。
玄凌耀一惊,下意识扣住来人手腕命门,忽而觉得这个怀抱异常熟悉。
“是我。”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有些惊喜又有些无奈,他伸手摩挲着对方在雪夜里冻微凉的脸颊,温暖在胸膛里渐渐弥漫开来。
萧初楼低低沉笑:“怎么发呆了?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期待的事忽然变成现实?”
被说中心事的君王神色一窘,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跑来了,外面那个多侍卫,要是看见……成何体统。”
“看见了更好,识相的话就走的远点……”萧初楼揽着男人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拉开衣襟,伸进去捏住胸前一点突起,把玩捻弄。
“免得听见我的陛下动听的叫床声……”
这胡话刺激的耀陛下大感羞怒,还没开口反击,对方湿热的唇舌已经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萧初楼轻笑着感觉到怀中人敏感的震颤,忽而往里一探,舌尖伸进耳孔里。
“呃唔——”玄凌耀猛的缩了一下脖子,一阵电机般的酥麻感冲的他血脉倒流,几乎瞬间下面就有了反应。
萧初楼喉咙深处忍着闷笑,余光望见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仿佛在渴望着自己的亲吻。在他胸膛上游走的手指使劲一捏,越见卖力的玩弄着早已挺立的果实。
玄凌耀倒抽一口气,用力按住那只肆虐点火的手,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总算找回来一点理智,嘶哑着声音:“别……这里是佛堂……”
“管他佛堂鬼堂……”萧初楼挣开他的手,滚烫的唇从耳垂移到沾染了红晕的脸颊,低声呢喃,“有你在,就是天堂……”
姑且不论大玄的君王是否知道天堂是什么,在他可忽略不计的绥靖微弱抵抗下,腰间银浪滚边的束腰已经在大宗师阁下修长有力的指尖被无助的扯开。
仿佛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萧初楼万分有耐性地一层一层解开耀帝陛下的衣衫。
纯黑的祭袍被退到手肘下,露出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玄凌耀微微别开脸,宽厚的胸膛在心跳剧烈的鼓荡下一起一伏。
被饿了好些天的蜀川王双眼冒着绿光,于是大型绒毛犬终于化身偷腥的黄鼠狼。萧初楼一把将男人双手拉开,猛地把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攫住帝王的薄唇狠狠地攻城略地,激烈地深吻。
绵长的吻,缠绵,濡湿,纠缠,仿佛急切地索取口中所有的空气,像一把燥热的野火在齿缝间点燃,灵巧的舌头相互追逐,几乎忘记了呼吸
激吻似乎持续了许久,久到俩人粗重的喘息快要让脸颊上蒸出薄汗来。
萧初楼稍稍抬起身,看着素来深沉稳重的帝王急促的呼吸,那双漆黑的眼眸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那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蛊惑引诱。
佛堂那尊庄重的金身佛像就在头顶上方,这位整个天下间最为尊贵伟大的帝王就这么躺在此处,身上高贵肃穆象征神圣的黑色祭袍被扯开一半,月色混合着昏惑的烛光映照着他赤裸的肌肤。
就像是极端的禁欲感被迫沾染上淫靡的欲望。
“初楼……”下身明显隆起的火热似乎有些难耐,玄凌耀修眉微蹙,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滑动着喉结,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该死的性感!就这么一瞬间,萧初楼立刻感觉到自己硬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萧王爷的鼻息越来越重,漆黑的眼瞳愈见深沉,他空出一只手抚摸着玄凌耀的脸颊,掌心灼热,带着浓重的色情暗示。
“我的陛下,真想把你浑身的衣服都粗暴地撕碎,然后将你压在这里,在苍天神像面前,狠狠地侵犯你!”
他俯下身沙哑着声音在玄凌耀耳畔呢喃,毫不加掩饰的情欲,让收礼持重的帝王羞耻的脸红额快要滴出血来。
“萧初楼!”
耀帝陛下恼羞成怒地瞪着他,脸颊却潮红的带薄汗,所以无论萧王爷怎么看,都觉得这一眼的暧昧风情也是床上情趣的一种。
那只火热的手顺着颈项优美的线条往下滑,摩擦过性感的喉结和锁骨,男人胸膛下的心跳快的吓人,萧初楼不怀好意的调笑着。
罪恶的手掌继续往下摸,从宽大的衣摆下头钻进去。
“陛下……你这副表情,让微臣更想……立刻进入你……”断断续续的情话从萧初楼贴着玄凌耀脖子吻咬的唇缝中流出。
听到“微臣”这个自称,被吻得不得做声的耀帝陛下情不自禁心中一荡,忽而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知道那是萧初楼只有在床上十分动情的时候,才会说出的情话。
而那人对自己的动情,比任何让人欲仙欲死的春药,都让他兴奋战栗,令他沉沦深陷,不能自拔。
四条腿紧紧纠缠,两人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在彼此小腹最为敏感昂扬的地方摩擦着,即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血脉喷张的欲望在跳动。
极善于控制情绪的帝王,越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每一寸皮肤都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望……
这个正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种下的小小欲望火苗,眨眼功夫就开始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玄凌耀拼命呼吸着,希望夜晚寒冷的空气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灼烫难耐。
就在此时候,一阵脚步声经过佛堂殿门前——是例行巡视的禁卫军。
玄凌耀一惊:“有人……”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萧初楼毫不在意继续动作着:“已经走了。”
仿佛偷情般的刺激和羞耻感让耀帝陛下有些狼狈和恼怒:“你别太过啊——”
责怪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萧初楼那只大手顺着大腿往上摸,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滚烫的手掌握住他胯下的挺立昂扬大力的套弄着。
萧初楼圆润富有质感的手指上下滑动着,清晰的感觉到它变得越见粗大,玄凌耀的喘息也越见浑浊,回荡在这间空寂庄严的佛堂里。
“嗯啊……初楼……不……”破碎的呻吟从玄凌耀喉咙深处压抑着,他指尖插进男人发根,忍不住紧攥着:“会被听到……”
萧初楼轻喘着,凑到他耳边低低的笑:“你忍着别叫,不就行了?”
你来忍着试试?!
君王怒视的眼眸布满浓浓的情欲,他很想如此吼出来,却生怕一开口就忍不住高亢地呻吟而出,只能拼命咬牙隐忍着,鼻翼微微煽动着,仰着头,露出颈项间一段优美的曲线。
这脆弱忍耐的撩人模样,看得萧初楼一阵心荡神驰,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狠狠要了他!
很显然,恶劣的蜀川王爷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此时深陷欲火的耀帝陛下。
萧初楼松开手,双手轻缓地从腰腹收紧的线条抚摸着,用劲一掐,那正是玄凌耀十分敏感的地方,身下之人几乎立刻一颤,下意识一挺腰。
那火热高昂着,正兴奋得流泪的顶端顺势被萧初楼一口含住。
他口腔很湿热,灵巧的齿舌轻轻舔咬着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而深爱着蜀川王的帝王更加受不了。
玄凌耀乃是极自律之人,在床弟之事更是如此,哪里是风流惯了的萧王爷的对手?
每次被他含住,挑逗吮吸,玄凌耀就动情的不行。
“呜啊啊——”玄凌耀死死捂住嘴,却阻止不了从指缝间倾斜而出的愉悦叫声,声音沙哑呜咽着,腰身绷得像一张紧张到极致的弓。
耀帝陛下紧闭着眼,相像着萧初楼用嘴吞吐着他的情色模样,更是激荡的难以自持,双腿情不自禁夹住男人的头,扭动身体在他嘴里抽插着,忘情的呢喃着爱人的名字。
“初楼……初楼……”
完全沉浸在欲望快感之中的帝王,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王爷嘴角那抹阴险的坏笑。
就在即将达到高潮,就要喷薄而出的一瞬间,那兴奋挺立的柔嫩顶端突然被萧初楼的手掌死死按住了!
“初楼——呜嗯……”玄凌耀难耐的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不住叫嚣要求宣泄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这绝对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放开……”玄凌耀忍不住蹭着他,双眼迷蒙地一眨一眨,“初楼……”
“凌耀,还远远不够呢……”萧初楼咧嘴嘿嘿笑着,捞过一旁扯落的束带将君王的双手绑起来,高举过头顶按在地毯上。
“初楼……”耀帝陛下哭笑不得地转动手腕,“你干什么?”
萧王爷俯下身继续纠缠他的嘴,寻着空隙回道:“干你!”
他伸手拉起男人一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手指缓慢地顺着紧翘股缝往下滑,在褶皱的周围抚摸揉按着,然后探向那火热紧窒的中心——
“啧,都这么湿了……”萧初楼在他耳边露骨的调笑着,不住地说些羞人的话刺激着玄凌耀的耳膜,“今晚真是淫荡呐,我的陛下,不是要静心拜佛么?还是说……这里却一直在幻想微臣来侵犯呢,嗯?”
脸色羞耻地赤红一片的耀帝陛下,被欲火折磨地无法出声,身体却更加不收控制,男人的手指一插进来,弹性十足的湿润内壁立刻紧紧吸附住,甚至忍不住微微抬起腰身,让那人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紧嫩的入口微微一张一合,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萧初楼的手指不停地进出,最大限度的挑逗探索对方最隐秘的地方,故意在内壁摩擦着,轻触到一个突起的点,又立刻收回来,每次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男人难耐的颤抖,渐渐高温惊人,流出更多湿热的爱液。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掌控中的分身更加勃发。
活了三十多个春秋的耀帝陛下总算彻底感受到什么叫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双重激烈地刺激,不断推着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玄凌耀兼职觉得自己要死了,欲求不满的死在那人爱抚之下。
“够了……初楼……够了……我要你——”玄凌耀几乎浑身泛起微红,饱含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有些语无伦次,“别折磨我了……好痒……里面……”
充满哀求意味的喘息从耀帝陛下口中泻出,勾的萧初楼深呼吸好几次才忍住立刻占有他的欲望。
萧王爷显然觉得这样的话还不够:“忍不住了么?想要的话,就求我吧,陛下。”
“呜嗯——”玄凌耀大口的吐着浊息,幽邃深沉的眼眸此刻氤氲着水光,身为帝王的脸面终于抵不过身体的欲望,情不自禁抬起腰身蹭着萧初楼同样灼热滚烫的昂扬,“初楼……求你……进来……”
被百般折磨的帝王显然已经忍到极限,而蜀川王终于心满意足,或者说其实他也根本忍耐不住了。
手指轻轻一挑,解开了束缚双手的束带。萧初楼再次含入男人勃发到胀痛的顶端,大力舔弄着,蓦然一吸。
“哈啊——啊啊——”终于在快感的巅峰释放而出的玄凌耀,猛的绷住了胸腹肌肉,忍不住在灭顶的高潮中微微轻颤,胸膛在激情的余韵中兀自起伏着。
萧初楼随意擦了擦脸和嘴,低笑着凑上去,捧着男人的后脑交换一记深吻。
然后蓦然拉开他的双腿,不给男人丝毫反应的时间,一冲而入!
早已湿润渴望的窄壁,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和不适,就让萧初楼顶入了最深的地方,滚烫紧窒的包裹让他舒服的轻哼出声。
就在全部进入的一刹那,被萧初楼完全占有的感觉让玄凌耀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刚刚发泄过一次有些疲软下来的欲望竟然瞬间兴奋地再次达到了高潮。
当赤裸的性爱蕴含了极深的情感,心理上的愉悦竟然可以盖过身体的痛楚,仿佛是佛前虔诚的祝愿,让激情的占有沾染上难以言说的魔力。
就像一场无声的,赤裸裸的告白。
喷出的白浊溅在自己的小腹上,借着月华和烛光,萧初楼可以清晰的看见,骄傲的帝王在那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只是被我插进来就忍不住了?”心里满满的溢出幸福和难言的感动,萧初楼轻拂开男人额前被汗湿的长发,俯身轻吻他清朗的眉眼。
“……”帝王深深阖上眼帘,窘迫的扭过头拒绝承认这个事实。
萧初楼像只偷到腥的猫那样低沉地闷声笑着:“不承认也没关系——今晚不干到你求饶,本王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他俯下身忽然用力,深深埋入君王体内,滚烫的唇咬噬着另一双润泽欲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