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人生——纱夜

吧？不必被遣送回家这么惨了……”

“我都说了我不回去……”

“就算退一万步，你真的不回去，还是要走的吧，迟早的事情，找个女人，结婚生小孩，把我的事情全

部都忘掉——”

“你到底想说什么？”伟觉得雨的情绪有些奇怪，是刚才自己吻他的事情不好吧，似乎雨的情绪开始爆

发出来了。

“什么？”在雨手中的罐子被捏匾了，他望着这个罐子看，厨房里滴水的声音，客厅里电视的声音都听

得很清楚，“我想什么啊？”

可以确定的是，雨真的醉了，虽然看起来很正常，虽然说话很有条理，虽然头脑似乎还很清晰，但其实

他醉地蛮厉害的，

其实酒醉的人有很多的类型，有些人喝醉之后会哭，有些人会生气，也有不记得之类的类型。所以雨这

种算正常……直到他走过来抱住伟之前。

“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雨这样说着，抱着他。

这一刻，伟觉得雨的孩子气怕寂寞，很可爱。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伟也觉得糊里糊涂的，只记得他拥抱亲吻雨，雨稍微有些不适应但却没有反抗。伟

将他抱上了床，那张他一向气的要命雨独自享用的大床。雨可不是一味任由他取舍的，他们在床上相互

脱对方的衣服，攻受的问题是最后醉酒又没经验的人屈服。

“小伟，好痛，好痛，我不做了，你出去！”

雨哀求的声音还在耳边，而自己却像禽兽般地根本不会放过到手的美餐——而且他已经忍了太久的时间

了。抓着雨白嫩的臀部，伟一次次地冲刺着，完全不曾顾虑到身下的人是初经人事。伟对他身体做的每

一件事情都足以让他迷乱不已。十指将床单都抓破了，但抓着自己的人依旧不肯放过。每一次的冲刺都

让他不由得地娇唤出声。

这就是“做爱”吗？与疼痛同时到来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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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清晨，是雨先醒来的，什么东西在扎他的脖子，让雨睡地很不舒服。所以比平常醒地早了一些

。

头好痛，好象是昨天喝了酒的关系，伟那小子没回来，正好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所以就喝多了一点吧

？可是为什么连腰和臀部某个部位都会觉得痛呢？

闭上了眼睛稍微的眯一会，等头痛稍微缓和一些的时候，有感觉背部有些热……雨回过头，看见伟的时

候，在三秒后伟也醒了，不过是被迫的——被雨一脚踢下了床。

“你搞什么？”伟被雨踢到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痛，想想可以一脚将伟这样近1米9的人踢下床的脚力可

不是一般的。

而此时的雨也正为自己的一脚而引起之后下身如撕裂般疼痛的后果后悔不已，早知道应该用枕头无声而

轻轻地捂住他的脸……

看了伟的赤身，凌乱散在一边的衣物，和被子下自己的样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雨的眼神可以说要“杀人”了。

伟站起身，突然开始又想抽烟了，在自己落在一边的衣服里找到了烟和打火机，为自己点上。“是你勾

引我的，你忘记了吗？”

雨不记得了。

那天早晨简直就是糟透了先是伟做好的早餐雨不想吃；雨呆在床上开始任性不想起床；他今天预约的工

作要伟负上责任全部完成——幸好是跟踪之类的体力活；在伟离开之后，雨的肚子开始痛了，因为某个

不戴套子的人把他的东西直接射了进去，洗澡清理自己看到凌乱的床和床上残留的东西，雨的头更痛了

。不管，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由弄出来的人清理。

雨已经完全忘记——故意忘记自己也是弄乱床的一份子了。

然后是收发邮件，伟这家伙弄得他坐也不能坐，所以他侵占了伟的床，沙发，他卧在沙发上看电脑……

突然很有情绪地在网络上搜索文章看，什么失身后痛不欲生，什么立刻抓狂——真奇怪，雨一开始是很

惊讶，也很生气伟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又怎么样呢？

事情都发生了，怪谁都没有用吧？而且他还不就是他自己一点都没有变过吗？

不过等等，看了很多要死要活的文文之后，雨开始认真地考虑怎么利用这一状况了。要让伟内疚地一辈

子甘愿为自己做牛做马好呢？

一辈子呢……也许雨并没有发现，无论他的不生气，还是依然想着和伟在一起的方法，轻易的原谅和接

受，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意。

＊＊＊＊＊＊~

老先生那里，还是要伟出面回复。在把小晴的事情说明白之后，伟考虑了一下。

“我想令公子一定是不想让你担心他的事情才出此下策的吧……他也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吧？”

可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因为看到了一些他不该看的东西。加上欲求不满的自己，正好碰见酒醉的人……

雨到现在都记恨着这件“意外”。没有把他赶出门算好的了，但伟总觉得雨比以前更任性了。

工作要他做不算，以前至少喝水剥橙子还会自己来，而现在——“我想吃XX。”就一句话，让伟准备好

一切。

而自己也真是的，干吗这么顺着雨的话？

“今天那孩子没跟来吗？”黄老先生突然提起雨。

“在家里下片子看呢。”伟顺口回答。

“小孩工作就是没耐心呢。”黄老先生是这样说的。他似乎是把雨当作帮伟打工的孩子了，“才说他两

句就……”

伟其实很好奇，老先生都说了雨什么了？但似乎老先生不想重复。但是有拿起一个印着克莉斯汀标记的

盒子。“这个算是哄小孩子的东西吧。小孩子是要严格教育，但有时候也需要哄的。”

所以伟在中午的时候，拿着“哄小孩的东西”回家了。

“黄老先生是好人，”伟把蛋糕切好，挑一块雨刚才指定有倪猴桃的放在餐盘里，还要插上小叉子，泡

上一杯可可茶。伟嘴上还叼着烟，把蛋糕和茶还要端到雨的面前。

“当心点，我可不想吃被烟灰污染过的东西。”雨提醒着伟这样做很危险——对他的食物来说。

“啊，那真让你勉为其难了。”伟这样说着，却不太在意，看见了雨还是拿起了茶杯。

雨喝了一口茶，抬眼望向已经坐在一边沙发上的伟，说实话，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就是那种完全

准备好随时可以嫁人的那种。

不过在当今的社会里，特别是在这种繁华的都市里，从小被宠坏的孩子们又有多少人会自己动手烧菜？

饭也是煮的半生不熟，要不就是焦掉的。不过因为现在有电饭煲，焦掉的几率小了很多，但雨每次都会

烧烂掉，然后就会责怪是买的米不好——以前，难得帮妈妈做事的时候……现在再想帮她做什么也不可

能了。

第八章

“小伟，你在家里的时候，会帮妈妈做事吗？”雨搅拌着可可茶问道。

“怎么可能？”伟问他。根本不可能轮到他做。

“看着妈妈辛劳的时候，就没有一点点想帮忙的感觉？”雨问。

伟抬头看他，今天他又怎么了？

“我在网上看见一个非常感人的帖子……”雨说。

伟看了看，结果是为母亲求救的帖子，大致上说妈妈得了癌症而家里贫困之类的，“你捐钱了吗？”

“怎么可能？”雨说，因为觉得好玩追查了一下网络地址，求救的人的IP和几个大为关心并且表示要捐

钱的人的IP是同一个。

“那不就是骗人的吗？”伟皱眉，居然还诅咒自己的母亲。“不揭穿吗？”

“是啊，找到真实地址的话可以有一笔遮口费吧。”

“你啊……”伟对能说出这种话的雨简直没话讲了。

“拿来。”雨对他伸出手。

伟乖乖地将支票给他。“你就不会用汇票吗？”现在的另外一种方式，承兑汇票，“电脑上能查帐户的

吧？”

“查帐户不要钱吗？”雨起来将支票放好的同时去冰箱拿一罐果汁。酒暂时是不敢喝了，“银行哪会免

费服务。”

现在连跨行取钱，就算把钱存进去都要收钱了，可是等有着优良服务和庞大经济实力的外资银行进入之

后，恐怕又是一场经济大战了。

不过那些金融大战和雨没有太大的关系——在这一分钟时还这么想的人，在电话铃响起前。

雨不想动，他在玩QQ上的游戏。最近因为“某个事故”，雨推掉了不少不怎么赚钱的工作，伟问过他为

什么不请助手，雨却不怎么回答。

伟在电话铃响起后的第四声，看那个人依然在按荧幕上的蔸子，让他的红色的小飞机行走——飞行棋，

什么时候这类型的棋类游戏也能移植到PC平台上——不想这么多，伟去接了电话，那一边是男子的声音

。

很标准的普通话，听到伟的声音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谢雨磬，他家吗？”

伟拿开了话筒一些，“小雨，找你的。”

“废话。”能把电话打到这里的当然是是来找雨的，除了伟偶然会把电话号码告诉他所应聘的公司。不

过最近伟都忙着做雨丢给他的工作——这也是雨最近很闲的原因之一。“问他是谁？”雨说，依然不想

离开这一局。

他中毒了。伟觉得，雨最近特别是玩电脑中毒了。现在时下的年轻人玩游戏就是不知道节制——不过雨

都26岁了，这个时候才中毒……

“小雨，别玩了。”伟沉下脸色，将分体式电话的子机拿到雨的耳边，可对方就是不愿意抬手去接，因

为他一只手要握鼠标，另一只手要拿可可茶的被子——很忙。

“喂？”因为伟的手没有撤开，所以雨就接电话，可眼睛依然不离将自己吃掉的那个“黄色的小飞机”

。对方似乎是新手，道具使用时机和判断都是一塌糊涂，可是说实话，运气就是好的人，跟她说什么都

没有用。“啊，是你啊。”一听到那个声音，雨干脆的下线了，因为反正都输了。从伟的手中接过电话

，从几乎一天都没有离开的位子上起立。漫步到阳台的窗前，看外面小区的景色——其实是不想让伟听

到吗？

似乎是大客户呢。

“我知道了。”雨回答，“谢了。”

“说什么话，我才是一直以来多受照顾了。”对方说道，“对了，刚才的人谁啊？亲戚吗？”

雨回头看了回到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不，捡回家的宠……”仔细想想说“宠物”的话那自己不就是

“人兽交”……很恐怖，“男孩子。”雨说，“我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很可怜的样子，收留一阵子罢了

。”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

“他很会做家务。”

“你啊……别太欺负人家小孩子了，当心对方父母找上门的时候要告你拐卖……”

玩笑的话语，雨挂断了电话，回到与清冷的室外不同，因为有人的存在而有些暖意的房间。雨自动地坐

到了伟的身边，抱着沙发上原本存在的垫子，看着电视的荧幕上不停变换的频道，抗议。“不要换了，

你到底想看什么？”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换台。”伟回答。

近距离的，他身上烟草的味道还是很清晰的传来。说实话不好闻。也许是因为雨本人不抽烟的关系吧。

雨不想碰烟，因为，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总是一身的烟味。然后有一天离开家门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母亲没有很大的反应，因为在那之前，他回来的次数就很少——不应该说是回来，而是过来而已。母亲

不是他正式的妻子，似乎他在家里有老婆。

现在可以用“重婚罪”来告他吧？但那个年代对他那种男人没有丝毫惩罚的手段。丢下一笔钱之后，就

在也没有回来过，他也有的是钱。现在在他的家乡拥有很多的产业之外，妻子美丽贤惠，也有自己的儿

子。

中学的时候，雨偶然从母亲收藏的珠宝盒的底部找到了与那个男人的合照，和他的地址。那时候还什么

都不知道的雨拿了妈妈收藏在珠宝盒里的钱——为什么翻珠宝盒呢？就是因为想搞点钱。那个时候的雨

可以说是小混蛋吧。

兴冲冲地坐了8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用照片后的联系电话，他联系到了那个人。

真是不堪回首地夏天，哪个男人的两个儿子，比自己小一岁和小两岁，一个跳级和自己念同一年，另一

个是市少年武术比赛的冠军。和他们在一起简直就是噩梦。期中考试的3个红灯和偷窃，老师放弃的教

育，出席率的低下，雨全都说不出口。

那个女人的冷漠和讽刺，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如果是对雨本身，雨还能忍耐，但是如果是对母亲——

太过冲动的年轻时代，让雨动了手，却完全地输给了一个小他两岁的小孩子。

被打得很惨。在回家的火车上，他的自尊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

妈妈就坐在一直没有说话的雨的身边，一直很罗嗦地问他痛吗？身体上的淤青远抵不上心灵上的伤口。

念书，练习跆拳道大概就在那个时候吧。

被那两个小鬼的出现，完全地否定存在，雨并不是想证明什么，不也许就是想证明什么吧，法律系，每

年的奖学金，第一流的事务所。就在他可以自豪地向某人宣布的时候，出了那件事情……

——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我不会太过追究的。

他这样说着，混蛋。雨在心里骂着，设下的陷阱，诬陷。再一次地输给了比自己小的人了吗？根本不是

放过自己，而是没有充分的证据，因为在出事之前，有警觉的雨逃过了致命一击。如果只是他自己的前

途的话，雨也许不会怎么恨那一家子吧。

但是，母亲，她因为雨被警方带走调查的时候，心脏病突发——全部都是雨害的，从小到大唯一为自己

担心的人就这样地去世了。

而如今，有了机会了，报复的机会——也不是雨有特意去制造的，作为商人，不违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情。但这一次可是闹大了——如果被雨抓住证据的话，那个人就算倾家荡产也救不了他这个一直引以自

豪的儿子。

“小伟，明天起，我要出去一段时间。”雨坐在沙发上说。

“多久？”伟问。

“短的话7、8天，长的话一个月左右吧。”雨说到。

但好象他这次要做的事情是没有什么钱赚的，所以他不在家的期间“工作”就麻烦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