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引(鬼畜帝王攻vs妖孽佞臣受)上——慕染°

作者:慕染°  录入:02-09

穴。

“嗯……呜……”呻吟渐渐化作啜泣,慕染将头埋得很低,疼痛让意识变得更为清明,那种被人折辱的痛苦被放大了千

百倍。可是,他只能忍。

当宫泽锦第一次达到高 潮在慕染体内发泄完毕后,他听到慕染用极其微弱的嗓音恳求,“求您……饶了我。”心不知

为何竟在那一刻忽然一颤,继而手上的力道松开,浑浊的精 液射出,弄脏了本就肮脏不堪的身体。

“你说什么?”宫泽锦略显诧异地又问了一遍,这个骄傲的少年从未向他求饶过,三年了,三年来他就算受到再残忍不

仁的对待也从没服软过,可是今夜,他竟然对他说,“求您……饶了我。”

慕染的身子明显不稳,虚软地跪倒在床,“痛。”伴着他的低吟,宫泽锦将之翻过身,忽见他脸上满是泪水,一张妖艳

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面上湿漉漉一片,唇齿也在微微颤抖。

“那么就回答朕,离玉贤是不是你爹?”宫泽锦的声音已然刻意放柔,可听在慕染耳中仍是寒得骇人。

“我是孤儿,没有爹……”慕染如实答着,而宫泽锦却问:“慕染,你是在逼朕对你再度出手吗?”言下,抓着慕染双

肩的手指已经用上了力,在那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

偌大的后殿,糜烂的气息让人窒息。宫泽锦披着外袍坐在桌边喝酒,而慕染则整个人缩成一小团,不住地颤抖。

每个人都有意志特别薄弱的时候,也许是在感情受挫时,抑或是在极力想要保住一些东西的时候,比如尊严,比如骄傲

。而此刻慕染的意志力无疑是很薄弱的,他前所未有地皱了眉头,表现出极度的痛苦。

宫泽锦举着酒瓶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打趣道:“你不是很会忍吗?今儿这是怎么了?不继续装了吗?”

又是一道暖流划破眼眶,顺着脸庞滚落下来。宫泽锦毫不理会慕染的眼泪,而是像发现了新的好玩的游戏一般开始将酒

瓶子里的酒悉数倒进桌上一只空酒壶里,然后一手提着酒壶,另一手拿着酒瓶子上的软木塞向慕染走去。

“瞧瞧,离慕染竟然哭了,这真是百年难见的稀罕事。”将酒壶和木塞都放到一边,宫泽锦温柔地为慕染拭去泪水,然

后翻过他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背脊,声音带着魅惑,“慕染,朕会疼你的。”

像是催眠的咒语一般,慕染突然平静下来,然而不久后的一股冰凉顿时让他比之前更剧烈地颤抖起来。有一种凉凉的液

体被灌入后 庭,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酒香,那酒壶的壶嘴被插进慕染的后 穴,辛辣却冰凉的酒流入体内,顺着肠道迅速

滑到腹中。那液体在体内如火一般烧起来,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灼伤了。

痛苦地挣扎起来,慕染的双脚不停地伸展,同时括约肌瞬间收紧却将壶嘴含得更紧,“不要……”他求饶着,虽然明知

道这是徒劳。待酒完全被灌入体内,宫泽锦拔出壶嘴,将软木塞塞入后 庭,堵住了酒水的倒流。

狠狠地咬住下唇,一股呛人的血腥味涌入口中,身体中那炙热的温度让人痛不欲生,仿佛千把刀在割着肠胃,让人产生

一种错觉,也许这酒,是烧刀子。

身体被扳回,下身的小东西似乎有了些反应,已慢慢地抬起来脑袋,正在不住地颤抖着,突然根部被系上了一根细绳,

慕染凄楚地凝望着宫泽锦,只是这目光在对方眼中就多了些勾引的味道了,宫泽锦一时把持不住,一个纵身开始疯狂地

吻他,舔舐、啃咬……

谁是兴风作浪的妖?谁又是魔高一丈的神?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大家都搞错了。

再也忍受不了那瘙痒疼痛与腹胀的痛苦,慕染双眼一翻,就此睡了过去。

~

当宫泽锦一觉睡醒,慕染也已醒来,正眯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他,可显然他已恢复常态,嘴边又扬起了那不明所

以的笑,只是脸上的泪痕和眼角的泪珠融合了这嫣然的笑竟显得这张脸无比怪异。

宫泽锦一惊,赶紧坐起身,见慕染双手被锁,立马伸手为他解开,嘴里略显自责地问道:“昨夜朕都对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慕染随口应了一句,由于昨夜的挣扎,手腕处稍被磨破了些皮,他并不介意那些小伤,只是将手探到自

己身后,将那个塞在菊 穴整整一夜的软木塞取了出来,而后一种空虚的感觉袭来,紧接着一条暗红色的暖流流淌出来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血。再来解开系在自己命根上的细绳,顶端顿时射出一点白浊的液体,依然和着些许红丝。

宫泽锦懵了,怔忪地瞧着那些体内流出的红白混合浊液,问了一句,“这……也是我做的?”

慕染伸出手指,轻轻挑起身上沾染的那一点血迹,怔忪地发了会儿呆,突然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不关皇上的事,昨夜

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这的确是皇上的所作所为,所以请皇上尽情地自责吧!

慕染这副“是我的错,与别人无关”的虚伪样扮得极好,至少此刻宫泽锦确实是满心的自责,“我昨夜还对你做过什么

?或者说过什么吗?”

慕染低头看了看身上留下的那些深吻的痕迹,从脖子到胸膛再到大腿内侧,全都是一块块深紫色的印记,可他却摇摇头

,“没有。”

顺着慕染的目光看去,那些吻痕和抓痕触目惊心,这“没有”二字显然没有丝毫的说服力,“那么,你还能走路吗?”

宫泽锦决定转移话题,可慕染的话总是让他倍感愧疚。

“走不了了,下身疼,动都不能动,所以要麻烦皇上替慕染把衣服拿过来。”慕染眨了眨眼睛,显得无比的纯真。

宫泽锦起身,走到床头柜前取过慕染的衣衫,又走回来细心为他穿上,“下面……可能裂了,朕待会儿让太医给你开点

药,你……就在这儿养伤吧!”宫泽锦年纪还轻,酒后乱性导致肛 裂这种事他也头一回碰上,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而慕染却很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用了,皇上让人备顶软轿送慕染回离府吧。”

“一定要回去?”宫泽锦问,慕染依然含笑,“嗯,我想回去。”

宫泽锦死死地盯着慕染的瞳仁,那双眼睛里闪着坚定,他终是在这坚定的光芒之下败下阵来,妥协道:“好吧,朕这就

安排下人送你回府。”

~

宫泽锦使人抬了顶软轿将离慕染送回离府,还知他行动不便特让奴才将他抱入府内。离府的那些下人们当时瞧见这场景

真叫一个惊呆,个个杵在那儿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

待躺上床榻,那抱他进来的奴才也离去后,慕染才冲傻在一边的如裳唤了一声,“愣着作何?又不是头一回瞧见这场面

,还不习惯吗?”

如裳被如此一问,立刻紧张起来,连忙摆手道:“不是,如裳这就给公子拿药去。”说了便急急离开,慕染望着如裳的

背影自嘲地笑笑。是啊!又不是头一回,他早习惯了。

再看向自己的身下,他略显尴尬,这回的情况有些特殊,之前他坚持要回府,拒绝了皇上要请太医来看看的好意,如今

这人是回到离府了,如裳也替他去取药了,可以往伤势较轻他都能自己上药,这会儿他下半身根本无法动弹,又要如何

自理?

想他以前若是伤势严重定会在宫里调养完了再回来,所以对下人们来说虽不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场面,可真正亲眼瞧见

他被抬着回来倒确实是第一次。思及待会儿上药的麻烦,慕染难免有些后悔,早知会闹出这般尴尬,他就不逞一时之能

,乖乖上了药再回了。

正悔不当初之时,窗口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慕染猛然坐起身,“谁?”然而刚一动作,下身一股剧痛则疼得他向后倒去

窗外那个人影迅速闪进来,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床边,一把扶住了他,“慕染,没事吧?”

被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如此一扶,他倒是稳住了身子,只是疼痛并未消失,喘了口气,慕染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剪湖。

“我没事,你事情办完回来了?”

剪湖让慕染倚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今早刚回来的,你这是怎么了?那狗皇帝干的吗?”

慕染沉默了须臾,随后扯开一个苦笑来,“宫泽锦确实开始怀疑我了,昨夜他借着酒劲羞辱我,想要逼我说实话,只可

惜,他一句话也没能从我口中套走。”他邪魅地挑了挑柳眉,眸中泛出几许妖色来,“他想要打破我还没那么容易。”

眉头微锁,剪湖不禁叹道:“慕染,你此举实在太冒险了,都怪我,我当阻止你才是。”他心疼地抚过慕染颈部的一些

瘀痕。

慕染却突然抬手握住了他,“剪湖……”可他方才唤了一声,门突然被推开,小丫鬟如裳手里拿着药瓶,见慕染被一个

陌生的俊美男子拥在怀里,不免脸一红,也不知是惊的还是羞的,继而颤着声道:“公子,药我给拿来了。”

慕染阴冷的目光扫过去,口吻森寒地下令,“进来,关门!”

如裳哪敢违抗,赶忙迈进屋来插上门闩,随后迟疑地往慕染的方向走去,至床前突然跪下身,双手将药奉上。

剪湖从如裳手里接过药瓶,忽闻慕染的嗓音幽幽扬起,“如裳,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如裳紧张得连头都不敢抬,只结巴着说:“如裳……如裳什么都没瞧见。”然后重重地磕了个头,“公子饶命。”

慕染的唇边顿时散开一抹残忍的笑,“希望你记清楚自己今日说过的话,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如裳吓得立刻逃出去,至此剪湖才笑道:“她只是个小丫头,你这么吓她作何?”慕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你心疼她

你找她去啊!”

剪湖撇撇嘴,“又闹什么别扭?来,翻个身,我给你上药。”

第12章:阴暗伪装

昨夜明烬偷偷上安亲王府调戏了小王爷一番,将宫泽榆吓了个半死,幸好那人没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只是和他打赌说:

“今夜离慕染在皇上跟前定要出事。”就是这么一句话,折腾得宫泽榆一夜未眠,辗转反侧间心里只念着离慕染。

翌日一早宫泽榆就入了宫,于五更之前一番打听后才知慕染已被皇上恩准送回府去,短期内可不用上早朝。听到这个消

息,泽榆委实高兴不起来。看来慕染昨夜确实是经历了一番凌虐,怕是伤势还很严重,连早朝都上不了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便越发担忧,偏偏早朝在即他无法脱身,于是只能心里挂念着。金銮殿内,明烬见着宫泽榆一副魂不

守舍的模样,不禁打趣道:“怎么样,小王爷,我没说错吧?”

泽榆回眸与他,以往目中的恐惧这会儿却被担忧覆盖,“你一定知道昨夜在小染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对不对?告诉我

,求你告诉我!”他半是恳求半是焦虑地说道。

而明烬却坏笑道:“瞧你这么紧张他,我偏不告诉你!”

泽榆听他这样说,真是又气又恨,此时皇上驾到,早朝正式开始,可他心思就不在这些个政事上,自然也没听进多少。

早朝过后,庆幸的是明烬似乎也有自己的事,也就没有缠着他,所以他赶紧去了离府,想要瞧瞧慕染的状况究竟如何。

然而就在他刚跨出金銮殿的时候,却遇上了个人,那人告诉了他一件很要紧的事儿。

~

慕染的房中,剪湖在为慕染穴内的伤口上完药后,极为不忍地为他盖上薄被,继而吓唬说:“下回你再敢如此糟蹋你自

己,我定当立刻将你带回去。”

慕染平静地向剪湖投去目光,沉默了好些时候,他方才低沉启口,“剪湖,对不起。”

剪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喟然长叹,“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你自己啊,离慕染从来不是下贱的人,所以,无论

如何都不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我明白。”慕染轻轻地抿了抿唇角,而后又道:“可是他是皇上,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还斗不过他,他若想要我,

我是怎么都拒绝不了的。”

剪湖愣了好久,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宫泽锦身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慕染淡淡地笑了,可他的嗓音却显得分外沙哑,“我明明可以一个人扛,为何又要说出来让你担心呢?剪湖,我没事的

。”

“我就是不希望你一个人扛!”剪湖向来温软的嗓音在那一刻变得有些尖利,“你我一同生活十二年,难道还有什么事

不能一块儿分担的吗?为什么要一个人扛,你知不知道我看你现在这样心里很痛?”

慕染的唇边依然挂着一抹极浅的笑意,“我知道。”他反握住剪湖的手,“可是,若不如此,我能怎么办呢?”

剪湖但觉心里疼得厉害,正要开口说话,外边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而后是如裳的声音,“公子,安亲王来了。”

慕染看着剪湖,最终压低了嗓音道:“你先回避一下吧!”见剪湖离开,他才对着门外吩咐:“请王爷进来。”

话音刚落,门已被推开,宫泽榆担忧地迈入屋内,一见慕染便径直走来,关切地询问:“昨夜还好吗?”慕染莞尔,异

常平静地答道:“一切安好,劳王爷忧心了。”

宫泽榆和慕染也算做了好些时日的挚友,他自是了解慕染这逞强的性子,于是乘其不备掀开了盖在慕染身上的薄被,顿

时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不已。

慕染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而他并未穿长裤的大腿裸 露出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内侧一块块的青紫。泽榆的双唇微颤

,一个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轻轻抚摸着慕染身上的痕迹,使得对方的身子猛然一颤,“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慕染稍显不悦,可泽榆心中只有心疼,“昨夜,皇兄又那样待你了?”慕染赌气地别过头去,只听耳边宫泽榆的声音回

荡着,“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小染。”

慕染侧过脑袋瞧了他一眼,笑问:“王爷此话又从何说起呢?”

泽榆垂下眼睑,很是认真地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那样有才华,却为何要屈身皇兄身下?天下第一佞臣,这个称

号并不好听。”

慕染眼梢微挑,妖媚地眯起眼,“王爷最好别再问这个问题,当日邢段苏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后来他就死了。”这话

当然是唬人的,邢段苏会死绝非因为他问了这不该问的话,而泽榆却是容易被唬之人,听了慕染这话一惊,双眼瞪得圆

咕隆东,像是在质问慕染为何要因为一句话而杀人。

慕染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中,他轻笑着,“王爷不用感到诧异,这佞臣之路是我自己选的,慕染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只

是王爷将我定位得太高了。”

推书 20234-02-10 :越爱越美丽(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