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by挂星星

作者:挂星星  录入:07-27

谢燕归“哦”了一声,有些失落。
失落连翩的淡然。
他控制不住的想,是因为连翩以前和江揖在一起过,所以对这种事并不怎么大惊小怪?
心里酸溜溜的,但他又不想打扰连翩睡觉,就咬.住下唇。
痛感让人冷静。
谢燕归再一次希望自己要是能比连翩大几岁就好了,他一定不会像江揖那样有眼无珠看上别人,也不会伤害连翩。
还好连翩和江揖已经分开了。
怀着酸楚又庆幸的心情,谢燕归往连翩那边靠了靠。
连翩还没睡着,能感觉到谢小狗又摸索过来牵住了他的睡衣袖子,他侧身拍了拍他的胳膊:“晚安。”
谢小狗低声回他:“晚安。”
昨晚折腾了一场,连翩不想起,谢燕归也不想起。
年轻人么,贪睡很正常,如果是两个一起睡的年轻人,那就是一整天不起也很正常。
道理洪伯都懂。
但时间不对,今天还有正事呢。
要说起来,洪伯记得清清楚楚,今天更是连翩的生日,可是连翩早就叮嘱他今年不大过,晚上一起吃个饭就行。
洪伯是那种言听计从周全谨慎的人。
虽然觉得连翩这个年纪正是爱热闹的时候,生日正该大办,但连翩更是他终身服务的对象,连翩的意志就是他的办事指向。
因此洪伯就没提连翩生日的事,只用心琢磨菜单,想着晚上一起吃饭要完美无缺。
至于现在。
洗漱还有路上的时间一算,连翩和谢燕归最多再能睡十五分钟。
既然已经和江揖说开,日后江揖眼看要在安市一人独大,连翩既然答应要去,迟到的话未免不好。
又五分钟过去,价逾千万的黑色轿车听在门口。
江揖自驾驶座下来,本就风姿卓然的人,今天更是用心修整过,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瑕疵。
他迎着朝阳站在那里。
西装外是黑色长款风衣,个高腿长面如冠玉,当真要颜值有颜值要气场有气场,出挑的让人挑不出刺。
洪伯出门迎接。
心道没记错日子啊,难道江揖的宴会改了日子,否则他这个主角大清早怎么有空过来。
江揖礼貌颔首:“洪伯,我来接翩翩。”
见洪伯怔然,江揖耐心解释道:“当初是我不好,让翩翩受委屈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让翩翩失去的,都在今天弥补给他。翩翩能答应去,我很感激。”
洪伯欲言又止:“你......”
江揖是什么样的人,纵然洪伯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但他还是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下便认真道:“当初我答应过奶奶的事,从没有想过要食言。”
洪伯没想到江揖竟然从来没有放下过。
但他眼看着连翩可是早放下了,劝道:“江总,我家少爷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晨曦中江揖俊丽的面容被渡上了一层暖意,但他毕竟历经风霜,坚硬和深沉早已融入血液。
阳光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冷意。
轻描淡写道:“谢燕归?翩翩原本只是玩玩,不过心软又护他一程,我只怪自己大意。洪伯,日子还长,我确信想呵护翩翩一生,至于那什么都不懂什么也都不记得的小崽子,人心易变,少年更不长情......”
他提起连翩时有种怅然而心痛,柔意绵绵,但说起谢燕归却冷厉不屑。
洪伯再不知该说什么。
恍惚中想起和连翩订婚时的江揖,那时的江揖内敛沉静举止稳重,今日的江揖却是锋芒毕露寒意迫人。
明明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
四目相对,只觉江揖一双眼深不见底,让人发怵。
但这又似乎是错觉。
因为下一刻江揖已经面容柔和的看向他的身后,眼神温柔而安静。
洪伯看过去。
落地玻璃窗前,穿着睡衣的连翩歪在宽大的沙发上,阳光落在客厅中,他更像落在阳光中。
大概是为了醒神,他眯着眼睛享受阳光,一边活动胳膊。
下颌抬起时阳光洒落在面颊上,皮肤是一片渡了淡金的玉色,整个人慵懒又安逸。
并没有发现窗外有人目光痴迷的看。
江揖目不转睛的看,寒风掀起他风衣的一角,他也只一动不动,仿佛要站到地老天荒去。
但他毕竟没有站到地老天荒。
因为很快客厅里又出来了一个人,松散背心大短裤,汲拉着拖鞋走到连翩身边。
是谢燕归。
下一刻谢燕归注意到了窗外的人。
原本含笑的脸神情冷淡下来,桃花眼冷冽微狭,直直的看着外面风衣挺括面容俊丽的男人。
江揖也神色淡淡的看着谢燕归。
很短暂的对视,各自偏开头去。
江揖道:“洪伯,不请我进去吗?”
谢燕归低头看自己一身打扮,连翩送给他的胸针在卧室抽屉,他亲手放的,但西装洪伯收哪里来着?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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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能起最晚的时间。
早上闹钟响,心里知道再不能耽搁,硬撑着起来了,准备在客厅醒几分钟神再去叫谢燕归起。
阳光晒的挺舒服。
冷不丁听谢燕归问:“哥, 我西装你知道放哪儿吗?”
两个人的行李在那边是管家收了直接托运过来, 在这边洪伯会收拾,连翩和谢燕归都是带自己就行。
谢燕归单独带了一样, 连翩送他的胸针。
连翩:“衣帽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
完全是习惯使然。
以前洪伯管着连家老宅时, 但凡家里有人要参加宴会之类, 他都会提前一天将要穿的衣服要佩戴的饰品等等,单独放在各自衣帽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
谢燕归给连翩捏肩膀:“你帮我找好不好?”
连翩无奈道:“这么点地方你害怕迷路?”话是这么说, 还是站起来,边捏鼻梁边跟谢燕归往楼上卧室去。
谢燕归走在连翩偏后一些的位置,如果从窗边视角看的话,只能看到谢燕归的背影, 连翩则被谢燕归挡住了大半。
到楼上连翩已经醒的差不多, 打开衣帽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果然他和谢燕归要穿的衣服都在里面。
一红一蓝两件西装, 绯红和宝石蓝。
连翩看到衣服就是一楞, 旋即又笑。
衣服他喜欢。
以前在安市时他就穿的很招摇,衣服招摇脸更招摇, 所以倒也不存在人被衣服夺色的情况。
在海城,到底要当董事长, 衣着便刻意往成熟稳重去了。
谢燕归视线凝在绯红西装上。
想象不太出来连翩穿这样艳丽张扬的颜色会是什么样, 在公司连翩一向是黑灰白三色的西装, 家居服颜色大多都偏浅。
说是想像不出来, 但这样热烈的颜色......
心脏狂跳, 说了句“我先去洗漱”转身就走。
江揖坐在客厅等待,背对阳光,面颊一侧陷入阴影中,像潜伏在暗处的猛兽。
洪伯陪坐一侧。
他想劝江揖放下,连翩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但一个为了复仇筹谋十年终于成功的人,执着已经刻在骨子里。
阴差阳错。
阴差阳错啊......
一片寂静中,脚步声自楼上传来。
江揖抬眼。
他知道连翩喜欢浓烈的颜色,红色、宝石蓝、黑色、深绿,永远都是最醒目的一个。
今天是红色,漂亮的像一朵玫瑰。
这样子让人惊艳,如果身边没有一身宝石蓝西装,俊挺高挑英气逼人的谢燕归的话。
连翩倒不意外江揖会来,江揖之前说过。
他打招呼:“江揖,早。”
江揖眉目清淡眸色却柔,对连翩道:“翩翩,早。”
谢燕归跟在连翩身边,红色和蓝色很配,就像他和连翩,他礼貌又矜傲:“江先生。”
江揖神色淡淡:“谢小少爷。”
连翩没想到江揖来这么早,总不好让人等,毕竟江揖是宴会的主角,就准备在客厅吃点糕点垫一垫就走。
几口的事,不耽误工夫。
到那边也有的是食物,到时候再慢慢吃。
虽然要见一些故人,那些故人没准还会嘀咕他两句,但连翩不在乎,也不觉得这点小问题会影响食欲。
当然谁要明着嘀咕到他头上,算那人倒霉。
江揖道:“去餐厅,你不吃早饭会晕车。我不急。”
他并不是完全无心,到底一起生活过那么久,连翩的一些小习惯小毛病基本都了然于心。
只是心中都压着事,更怕自己在还没有完成誓言时沦陷,便有意忽略。
后来日日追悔,那些点滴像镌刻在心头,清晰到疼痛。
江揖既然这么说,而厨房早餐肯定准备好了,连翩算算时间觉得可以,便答应了。
连翩不爱吃零食,点心也一般,对正餐却是情有独钟,前世养成的习惯,一顿不吃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
谢燕归倒不一样,不挑,吃饱就行。
这也是连翩直接决定吃点糕点就行的缘故,不论是什么食物最终会转化为热量。
连翩起身,对江揖道:“一起吃点?”
江揖:“也好。”
原本只是客气一句的连翩:“......”
谢燕归跟在连翩身边,没有说话,他不知道他哥不吃早饭会晕车。
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
在医院醒过来后,一直都是他哥安排好一切......
江揖淡扫谢燕归一眼,注意力很快转到连翩身上。
跟在几人身后的洪伯将一切收在眼底。
心道谢小少爷毕竟年轻,不过不怕,既然他家少爷已经选定了谢燕归,那他就帮一把。
这世上论谁最了解少爷,就是江揖也比不上他。
那会儿是他被江揖的决心镇住,现在想想,江揖那还有连秋皎夹缠不清,不合适......
短暂的懊恼后谢燕归很快调整心态。
心道不知道的他可以记,不会的可以学,洪伯很喜欢他,一定愿意教他,总之绝不会让江揖有机会。
沉默而迅速的早餐后,三人离开。
谢燕归看连翩的脚,换好衣服下楼前他看过了,虽然他哥说一点感觉都没了,但脚明明还肿着......
注意到谢燕归的视线,连翩道:“没事,放心。”
江揖:“怎么了?”
连翩道:“没什么。”
他真不觉得脚崴了是什么大事,没崴的很严重,今天虽然要出门但也不用走太多路。
江揖没有再问,眼底晦暗难辨。
一起起床,衣服相衬,会说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的悄悄话.......
他没有再想下去。
江揖开车,连翩和谢燕归坐在后座。
谢燕归想给连翩揉揉脚踝,但想起连翩嘱咐他的安市有很多看不惯他的人,不能轻易示弱,又忍住了。
如果他更强大就好了。
这样将来连翩不管是弱是强,随便怎么样,总之不需要强撑。
少年什么都不记得,但已经开始疯狂的渴望力量,想要给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撑起能够随心所欲的空间。
连翩注意到谢燕归没戴胸针:“胸针忘了?”
忘了也没事,反正谢燕归就这样往人前一杵,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他都不由的生出一种自豪。
自家孩子是真不错。
谢燕归从兜里拿出盒子:“这里。”
知道江揖在楼下等,谢燕归就想......
也算宣誓主权吧。
后来从江揖这里知道连翩不吃饭会晕车的事,已然懊恼,又哪里再有心思搞这种心机。
连翩:“怎么不戴?”
谢燕归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想着自己,他哥却是总惦记他,事已至此实话实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戴。”
连翩对谢燕归这种仪式感式的行为早已习惯,从盒子里拿出胸针,让谢燕归坐过来一些。
车骤然停在路边,停的还算稳当,但连翩和谢燕归都有些被惊到了。
连翩看江揖一手遮脸,问他:“江揖,怎么了?”
江揖沉默几秒才道:“没事。”他整个人都有种克制乃至是压抑的感觉,让人不安。
连翩:“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揖抬眼。
连翩从后视镜看到江揖也正直直的看着他,江揖瞳仁乌沉沉,但眼眶有些泛红,眼白有红血丝。
这是没休息好?
总之这样子开车绝对不安全。
连翩:“车开到安全的地方,我们换,我来开。”
江揖:“我没事。”
谢燕归也不赞同:“哥,你......”你的脚还受了伤。
连翩日常生活中很能放权,大多数事不会计较,对别人也不会太干涉,但他一旦决定了什么,自有一种坚定沉凝。
再一次强调:“江揖,我们换位置。”
说着攥了把谢燕归的脖颈,那是让他老实呆着,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谢燕归就不说了。
江揖老老实实将车开到道边,和连翩换了位置。
连翩开车很稳。
在等红灯的时候教育江揖:“何夕呢?何夕忙的话就再备个司机,你现在这么忙,不适合开车。”
掌管一个偌大的集团,每天的事千头万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神。
这样开车太不安全了。
江揖只能看到连翩线条清晰的白皙面颊,没说这次是特意亲自开车来,感知到连翩的关心,笑了下:“好,都听你的。”
坐在江揖旁边的谢燕归看这笑碍眼:“我哥一向心底好。”
江揖扫了眼谢燕归手里的蓝丝绒盒子:“当然,否则他不会这样照看你。”
他始终不相信连翩会忽然选择别人,还很矢志不渝,在机场何夕遇到连翩那次后,就仔细研究过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发展脉络。
谢燕归是长的不错,够得着让连翩青眼,毕竟连翩喜欢漂亮的人。
后来谢家就出了事。
谢家谢风泉眼光倒不错,大概趁着连翩对谢燕归的这点喜欢还有连翩的心软,直接就将人全权托付。
什么信任,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如果连翩没有连家的出身,没有奶奶留给连翩的大笔财富,谢风泉怕也不会这么决绝。
江揖毕竟是江揖,竟被他将事情的经过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这种猜测到底主观意志占主导。
其实江揖只是不愿也不敢向别的方向猜测。
比如谢风泉出事只是凑巧,连翩从来喜欢上谁就赤诚相待,只要不是被伤害的不能忍受,绝不会变心。
被他喜欢上,真是这个世界上幸福的事。
有些东西谢燕归不恢复记忆到底理解不了,但江揖的话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他没有发火。
在海城他哥教过他许多,说过一句要是生气你就输了。
这话是连翩为防止谢燕归冲动,再被有心人利用做出什么事。
谢燕归唇角微弯,桃花眼却像浸了冰水一样冷:“多谢江总提醒,我哥人好,还爱照看我,我是得好好珍惜,毕竟前车之鉴......”
江揖面如寒冰。
谢燕归爱惜的摸了摸丝绒盒子,打开,将东西递到江揖面前过了个眼:“我哥送的,江总觉得这东西好不好?”
他就不信他哥的东西,江揖会说不好。
江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将手腕递到谢燕归面前。
谢燕归看到他的腕表,低调奢华的款式,可见挑选这件东西的人品味很好。
江揖见谢燕归脸色难看,淡淡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连翩专心致志开车,偶尔看一眼车后座。
毕竟不论是江揖还是谢燕归,都是这个世界颜值的顶配,而他,是个颜控。
然后就听了一耳朵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向沉稳的谢燕归孩子气,深沉内敛的江揖也不遑多让。
连翩:......开车要的就是专心,他什么都没听到。
与此同时,宴会所在的山庄,
连秋皎特意提前过来,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果江揖留他一起迎接宾客就更好了。
何夕早就吩咐人留意连秋皎,在连秋皎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对正好在他身边的纪闯提了一嘴:“他倒是着急。”
纪闯就是曾经调查连秋皎陷害连翩的人。
在江揖彻底掌控江家后他就由暗转明,如今和何夕一样,是江揖的左膀右臂,不同的是纪闯多处理江揖的私事。
他长相普通但举手投足却极有风度,思维跳脱办事却又靠谱。
和何夕还算对脾气,关系不错。
闻言道:“这是在做江氏小老板的春秋大梦中还没有醒过来吧。”
何夕也笑:“他来的早倒省得我再想法子让他落单,按原计划来就行,这里交给你了。连小少爷......你不会失望。”
纪闯点点头:“谢了。”
他虽然调查过连秋皎和连翩的很多事,但并未见过连翩本人,一直都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会让老板那样铁石心肠的人动心。
单看照片是少见的漂亮,但漂亮对某些人来说,有时候其实是个不太重要的东西。
何夕见了连秋皎就堆起笑,他本就面相讨喜,又有点小胖,笑起来更是让人很容易就卸下防备,
笑眯眯道:“贵客来了,快请,今天这里缺了谁也不能缺了您连少。”
这话说的可是极其的真心实意。
连秋皎感知到何夕恭维的真心,心中不屑,面上却温文尔雅:“何助理,好久不见。”
现在才知道低头,晚了。
只问:“江揖在哪里,最近他总是很忙,这次宴会后总可以好好休息了。再工作狂一样,绝对不行。”
何夕道:“老板的事我们不敢多话,不过老板给您准备了单独的休息室,说忙完会第一时间来见您。”
连秋皎其实更想在山庄转一转。
这地方地理位置和风景上在安市不说首屈一指也差不多,他很喜欢,只是上次来是连翩订婚,没心情赏景。
不过江揖当然最重要。
将来......
也许不要说在这里逛一逛,就是将这地方要过来也没问题。
连秋皎虽然来的早,但有比他更早的人,就想在江揖这里留个好印象,殷勤总比不殷勤的受待见。
碰到何夕领着的连秋皎时便十分热情。
连秋皎也乐意和他们多说几句话,姿态矜持又不失礼貌,自认十分得体。
何夕看的牙酸。
这样一个蠢货,当初他是怎么觉得他斯文又和气,算是自家老板一个不错的朋友来着?
也许是那时候连老太太还在,又或者连翩也在安市,连秋皎不得不谨慎伪装。
现在......
人总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
连秋皎被引到一间清静的房间,没有茶也没有点心,看着有点冷清。
他有些失望。
还以为江揖会在这个房间给他个惊喜之类。
何夕道:“您在这等,老板一定会过来,对了,老板怕您一个人呆着无聊,准备了一个小东西给您解闷。”
连秋皎:“什么?”
何夕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笔放在茶几上,没多说,径自离开,出门后吩咐两个安保人员守好房间,不要让连秋皎出来。
这里的安保是纪闯负责,所有人都是亲信,绝对值得信任。
连秋皎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
见何夕居然直接离开,而不是将东西先给他送过来,不由气恼,心道这也太没有眼色了。
不过到底好奇。
将笔拿到手里才发现这是一支录音笔。
录音......
江揖在里面录了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
连秋皎按开开关,里面的声音的确熟悉。
但不是江揖,而是他妈:“秋皎,胳膊不能恢复就不能恢复吧,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不是你故意发生车祸......”
连秋皎悚然一惊,录音笔掉在地上。
地面铺了地毯,录音笔里的声音没有半点受到影响,提醒着连秋皎过去真正发生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江揖都知道了?
连秋皎关掉录音笔急忙向门口跑去,被保镖拦了回来,想打电话和父母商量,但手机没有信号。
这个房间信号被屏蔽了。
慌乱中出了一身汗。
他惊惧又无措,喃喃道:“江揖......江揖,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揖现在什么也没做,只偶尔看一看连翩开车的侧影,视线便挪到窗外。
其实最开始江揖目不转睛的看着连翩。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连翩在一个空间这么久了,还是谢燕归不满的提醒“你这样会影响我哥开车”,江揖才收敛。
车里的气氛很不对,连翩觉得他好像想错了一些事,如果他再自恋一些的话,江揖的反应或许能得到解释。
但是关于江揖的一切都很符合原著,包括连秋皎的摔下楼和那张支票。
而且,江揖也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
连翩想,也许江揖和谢燕归应当王不见王,两人同在一个空间就会互相看不顺眼,连带气氛都奇怪起来。
他索性播放音乐。
放了歌,一路倒很顺利。
到地方后停车,车停稳,连翩还没有下车,一个风度潇洒的年轻人就已经替他开了车门。
年轻人正是纪闯:“老板......”
待看清驾驶座的人是谁后,纪闯短暂停顿后便笑意谙然:“连小少爷,您好。”
连翩看着这个笑起来别有风度的青年,看穿戴不像山庄的服务人员:“你认识我?”
纪闯颔首一笑:“我们江总说您是贵客,让我在这里等,我叫纪闯,您有事尽管吩咐。”
他替江揖在黑暗中游走多年,惯会伪装。
此刻心里已经惊艳惊叹至极,毕竟连翩举手投足都如珠如玉有种难以描摹的魅力,但面上却依旧保持淡定。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连呼吸都放轻了。
连翩明白了,这人是江揖的亲信,看到江揖的车过来迎接,没想到开车的是他。
江揖和谢燕归这时也都下了车。
连翩看了眼江揖:“你们老板在那儿。”
纪闯不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老板不是亲自开车去迎自己的小未婚夫,怎么是小未婚夫开车载他......
还有另外一个帅哥。
一个颜值身材都不输自家老板的人。
嗯,他见过照片。
这是老板小未婚夫的现男友。
纪闯觉得这场景尴尬的他不适合存在,和江揖打过招呼就老实的招呼其他宾客去了。
其他宾客,距离近的都注意到了这里。
没法不注意。
不管是连翩还是江揖又或者谢燕归,都是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存在。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连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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