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言悔+番外(只愿君心似我心) ————瓜瓜

作者:瓜瓜  录入:06-17

“所以你想断我的后路,教我不得不接受你吗?”他早知阙无悔的企图,只是不点破。

“冰心说得没错,你真开窍了。”想起在擂台上,听见他两人的对话,阙无悔便忍不住佩服起来。

“我向来不笨。”

“可能吧!”

两人忍不住笑起来,咯咯笑得开心极了,,

“那天...你不是问了我??,??.”

“思,我晓得你为何杀我,却不知道你为何救我?”

“嗯,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吧!你两个问题都错了,,”

“是什么?”

“我杀你,是为了自己,我救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让自己快乐,才是为了我师父。”他到这一刻才知道,

原来阙无悔的怀抱这么温暖,如此容易叫人上瘾。

“那,你现在快乐吗?”

“很快乐。”

“我早知道师父为何而死。”

“那件事,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

“我原谅你了。”莫言打断阙无悔,给了他几个字。

虽只是几个字,也足够让阙无悔长久以来的自责解放了。  、

他紧紧抱著莫言,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之后一莫言跟阙无悔离开了。

孩子,有他们的人生,开始于老人家离开之后,,

两人共乘一马,马蹄嚏哇,往前方踏去。

“要往哪去?”阙无悔问。

莫言低吟了会儿,想起谖藁谠嫠咚模巴憷吹牡胤饺グ?”

“很远的山?”

“你从那里来,我们便往那里去。”

“你要到山上去?”

“思,无事一身轻,哪里都能去。”

“不担心凌的伤?”

“上官雨朔可靠吗?”

“他这孩子,很负责,堪当重任。”

‘‘那我何须担忧呢,走吧,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长大了。”

莫言对这三个孩子,从不担心。  ‘

“那担心我吧!”

,‘担心你?有必要吗?从前我可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我这小人物,何德何能,今日还要担心阙无悔大侠呢?”

“你——唉……”到底是谁被谁吃得死死呢?F那走吧,天黑前找个落脚处,省得餐风露宿。”

“我倒无妨,反正——”突然,他停下,不说了。

“反正怎样?”

“反正你会给我取暖,我不怕。”

阙无悔浑身一震,冲著这句话,他今晚定要找个地方,好好帮莫言“取暖”

了。

“驾!”夹紧马腹,马蹄飞快奔跑起来,坐在后头

的莫言,暗地笑著呢。

终于,在黄昏前,他们到达山脚下,寻了个无人小屋,暂歇一晚。

“明日再往上走,我就是在这山长大的。”

眼前一片黑,看不出个所以然,莫言却仍注目许久,即使是现在,这山仍相当巍峨,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伫看片刻,他忽地笑起来, “你刚刚跑得还真快,这么不想帮我取暖?”

“不,我爱死了。”

“哦?”看看小屋,对他的话提出疑问。

呵我去找些柴火,你先进去吧!”

“一起去吧。”

“也好。”

一起走进树林,走了一小段路,眼前的景象叫两人瞪大眼睛。轰隆水声,有如银带般冲下的水濂,落下瞬间

,激起水珠飞散;

“比飞水小。”莫言道,眼神却不自禁柔和起来。

“但你喜欢,不是吗?”

“见过大海,又怎会满足小小水濂?”闭上眼,感觉水珠飞溅到脸上,飞水我已经记不清了……”

阙无悔从后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温热气息吐在他耳上,“不如记著这新飞水吧!”

“呵呵……”有些发痒,但也很舒服, “你在帮我取暖吗?”

“思,舒服吗?”大手拉掉莫言的腰带,帮他褪去衣裳。

“走吧!”莫言率先走向水瀑,纵身一跳,没入水中。

阙无悔笑著,一沾到水,不管是陆思凡或是莫言,都像条鱼一样,紧随于后,纵身一跳,进人水中。

冰凉的水,叫人怀念,就像年轻时,在飞水练功那样。

莫言游著,脑中回忆著久远的过往,脸上不觉微笑起来。

忽然,脚踝被攫住一扯,迫使他不得不穿出水面,“哈——”果然,抓他的人就是阙无悔,莫言斜睨著他,

二曰不发,似怨的眼神仿佛在问:“你干嘛?”

阙无悔含笑开口,二到这里,就像回到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重复喃念,跟著他也笑了,手往下移动,覆在他的火热上,“呵呵……这里也跟十五年前

一样。”

“你不想?”  -

水光粼粼,两人的脸,显得如梦似幻。

莫言圈上他的颈项,似挑衅,又似挑逗,“让我看看,是不是跟十五年前一样吧!”

“如你所愿。”将腰往前压,巨大的勃发紧贴著莫言,上下轻动摩擦,分明是在冰冷的水中,两人的身体却

渐渐地发烫发热起来。

吐出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低哑呻吟,刺激著彼此,让情欲火焰更加狂发。

多年来的不近女色,两人对这事仍是依照本能去进行,阙无悔将莫言抱起,让他修长的双腿圈在腰上,腰下

的火热抵压在凹陷处磨脍。

“忍耐一下。”交代完,不等莫言反应,便往前一顶,火热的分身挤压进那窄小紧窒的地方。

“唔——”莫言皱起眉头,靠在阙无悔宽大的肩膀上喘息,“思、唔……”

“你好热,好舒服!”阙无悔低语,舌尖舔玩陆思凡的耳廓,或而含咬他的耳垂,深埋的巨大颤动著。

莫言很痛,痛得他想给这男人一掌,含怒怨道:“真跟十五年前一样……哈、咽——”  .

一样?阙无悔不甚明了,但他懒得花脑筋去想,边扭动腰,一边提问,“什么一样,;”

“一??样??很??痛一.”

咬牙一字字说明,身前的男人停止动作,诧异不已,刚毅的脸上慢慢泛出红晕。

“抱歉,我太想念你了!……从未有人让我如此过。”

“从未有人?”  .

“是的。”

听到有趣的东西,莫言对那疼痛反倒不在意了,他捧住阙无悔的脸,认真的提问,“除我之外,你没跟任何

人做过?”

听出他语气中的得意,阙无悔有些无奈,他点头承认,“是,这辈子,只有你能教我如此忘形贪欲,只有你

一个。”

莫言深深地笑了,主动凑上唇,软舌深入,缠上阙无悔,交换深吻。

四片唇胶著,吻得天荒地老,就算出现猛兽也不在意,双臂紧拥住阙无悔,如上了锁般紧。

分开时,莫言仍以唇赠著他,低喃道,“就算会痛死,我也奉陪。”

阙无悔想笑,这算是莫言的誓言吗?“我会努力,让你舒服到忘了疼痛。”

“呵呵呵呵……”这一笑,体内那巨大又更大了,“你——唉,算了,快点,不是说要帮我取暖。”

“当然!”

双手抓紧他的腰,缓缓动起深埋的分身,两人深深的结合在一块,仿佛成了一人。

情交继续,管他天色如何,周围如何,反正,只要彼此的体温,管他明日将会如何。

人生,无愧于心,顺已意,但求无悔。

——全书完——

君莫言悔番外篇──只愿君心似我心 by:瓜瓜

  山居岁月,最易使人忘却人间今夕是何年。

  一转眼,五年光阴荏苒,曾经横尸遍野的通天岭、化为灰烬的水天居,皆已湮没在一件件接替而生的武

林事中。

  当年的惨事,记得的也许没几人了,谣言每天都在发生,过往的前尘旧事,除却当事人之外,哪里还会

有人记得呢?真相也在口耳相传中越见模糊,旁人的穿凿附会更增添了传说的神秘难解。

  究竟通天岭上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的人绝不会说,说的人也绝不知真相,这是唯一可确定的。神仙楼、水天居接连被灭,五年来,武

林中不再闻有异端出现,莫言、阙无悔也不见踪影许久,其他跟这些事有关的人也消失不见,除了传言,武

林中不存半分消息。

  莫言没死,阙无悔也没死,只不过这两人舍弃了一切,径自携手归隐去了。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两个老头,浪费了大半生,也该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徒弟有徒弟的路走

,义子有义子的桥过,人生是他们的,该怎么过也是他们自己决定,这与他们无关,更别说从来不入心的武

林了,眼前的他们,只想要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跟着阙无悔回到他所生长的山林,那里人烟罕至,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宁静的空间。

  躬耕畎亩或许有些无趣,但在过了大半辈子打杀的人眼中,却是难得的静谧安祥,不管是金银财宝或是

名利权势,都比不上这平淡的日子来得珍贵。

  五年前,他与莫言回到久违的屋子,自从独孤求败死后他便离开了,再回来,已是十五年后,心下更有

几分唏嘘,身边人是他此生不变的珍宝,虽然花费多年,但他终究是无愧于心!

  「到了。」止住脚步,阙无悔眼中有着无限怀念。

  望着空寂的山头,莫言嘴角弯勾起,「这里还真安静。」

  「方圆百里不见人烟,除了我跟大哥,只剩下野兽飞禽,要吵也没得吵。」

  「你跟你大哥一直住在这里?」

  「嗯,直到大哥死去我才下山,没多久便遇到你了。」卸下腰间配剑,随手搁在地上,剑客不离身的第

二生命,在这里是无用之铁。

  莫言信步走动,突然,他往山巅走去,彷佛受到召唤,阙无悔跟在他身后,步上往常他与大哥常常静坐

许久的地点。

  冷风吹,衣袂飞,越往上风势越强,莫言自从牺牲元功替他徒弟凌澐疗伤之后,功体已是大不如前,拳

脚虽可自保,但盖世武功已是荡然无存,阙无悔见风增强,便快速步到他身边,护住他。

  「怕我被吹走?」瞥了他一眼,莫言笑了。

  「别开玩笑,这里风大危险!」

  阙无悔从不怪他牺牲根基救凌澐,如果换成他义子上官雨朔遭难,他也会有此举措,只是怨他不顾已大

不如前的身体。

  莫言知他心思,笑意染上唇,主动握住他的手,宽大的掌心传来温暖,「我会小心,况且还有你在我身

边,阎王想抢走我,没那么容易。」

  促狭的朝他眨眼一笑,阙无悔只能无奈的叹气,十五年前他拿陆思凡没辄,十五年后他还是拿这个莫言

没法子,天注定他要被这家伙吃定的。

  「走吧!」紧紧握住莫言的手,拉起身上披风围住他,慢慢走向最高的位置。

  两人在最高的山巅上坐定,两人四眼,看着山下宽阔的景色,阙无悔依旧是阙无悔,但独孤求败已矣,

莫言替上他的位置。

  「这里,大哥喜欢坐在这里,我有时也会跟着坐,有时候一整天就坐着,也没干嘛,我看着山下,大哥

却不知道在看哪。」

  莫言静静听着,坐在这里的独孤求败,眼里到底看着什么呢?

  「坐下吧,很久没回来,下山开始,我没想过会回来,但还是回来了。」

  阙无悔拉着莫言坐下,同样的姿势,不同的人,眼里的景色是相同或不同呢?

  倚在阙无悔身边,莫言突然眼眶一紧,从来到这里,他便想到师父给他的信。

  「你大哥,提过我师父吗?」

  「没有,从来没有,只在他要离开时,告诉我,若有人问起陆巽言,便说他死了。」停顿了下,脑海中

的记忆虽然久远,却很清晰,「后来,你师父问了,我也照着答了。你师父提过我大哥吗?」

  「从来没有,师父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藏着你大哥。」记忆中的陆谪仙,总让人

看不出他心中真意,偶尔独自一人时,他会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一闪的愁色总快速被接下来的笑容掩盖去

  「我大哥真傻,到死都将悲伤难过藏在心中。」

  「我师父也不灵光,他们一定一直想着彼此,偏偏心意却不相通,到最后只剩遗憾与他们度过一生。」

  阙无悔将手覆上莫言,十指紧紧把握,「幸好我没放弃,否则天底下又要多添一对怨偶,是吧?」

  莫言白他一眼,这个阙无悔从前可没这么恶心吧!「你可是一无所有了!」

  「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除了大哥,除了你,除了那两个小子,我什么都没有。」

  「武林盟主宝座,金银财宝,华屋美服,你十五年来的心血,眼下全都没了。」

  「那些东西几时入过我的眼,如果要舍弃那一切才能与你相守,我会毫不犹豫丢弃,那些根本比不上你

万分之一!」

  越说是越肉麻,虽然这些是阙无悔心中真意,可一旦真说出口,听起来还不是普通的恶心,莫言白皙的

脸颊飞红一片,「好了,你说够了没?」

  「你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

  狂放恣意的笑声回荡在山间,阙无悔的得意对上莫言无奈的神情,合衬出一幅不协调的景象。

  两人,便在这个山头定居下来,将以前住的屋子整理修缮一遍,以前是独孤求败跟阙无悔的居所,如今

是莫言跟阙无悔的隐居之地。

  ★☆☆

  转眼便是五年,这段日子来,除了几次的飞鸽传信问候,他们跟外界是彻底断了,除了对方,生死打杀

早就与他们无关了。

  这一日,飞鸽带来鱼雁书。

  阙无悔刚刚解决一堆柴薪,飞鸽停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从鸽脚上解下信笺,一边看一边往水瀑行去。

  莫言正在水瀑中打坐,为了救凌澐的小命,他耗尽泰半元功,但这五年来他没懈怠过,从基础开始锻炼

起,虽不至神功盖世,业已累积些许功力,足以自保退敌之用。

  「莫言!」阙无悔上半身赤裸,蜜茶色的胸膛布着汗水,在阳光下展现出一股野性的魅力,可惜这深山

中无人欣赏,唯一可一饱眼福的人正闭目打坐。

  浑厚的声音穿过水帘进入莫言视听中,运气通过全身周匝穴道,吸纳吐息数回后收功,这才睁开眼睛,

起身走向岸上的男人。

  「怎么了?」穿过水帘,在阙无悔眼前站定。他身上仅着单衣,刚刚在水中早已湿透,此刻紧贴着身体

,曲线毕露,发挥不了丝毫遮蔽效果。

  「凌澐送来的,邀我们下山一叙。」

  接过信笺,莫言自顾自看起,空闲的阙无悔当然不会放过眼前春色,快活的放胆上下欣赏起来。

  他与莫言虽已有肌肤之亲,但每一回看莫言,总觉得又看到不同的他。

  「又是选拔武林盟主,每回开英雄大会总没好事。」放下信笺,一看到阙无悔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

,「你是看够了没?」随手把信笺往他脸上一扔,踩上岸,往回走。

  「,是你好看我才想看,别人要请我看可没这福气。」

  「够了你,回去吧!」

  「几时下山?」跟上莫言,阙无悔边走边问。

  「谁说我要赴约?」

  「少来,你一定会去赴约的。」

  「我不打算去,每次开英雄大会总没好事,我不想去淌这混水。」莫言催动内力,身上的单衣逐渐干了

,风吹衣动,飘逸出尘。

  身边的阙无悔虽一身莽夫打扮,浑身散发豪迈英气,天生王者气息,哪里遮掩得住。

  「你也很久没见徒弟了,反正武林已经跟我们无关,下山是为见孩子,你管他英雄大会怎么样,总之也

轮不到我们担心。」

  「咋!」莫言咋舌,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从来不是我去找麻烦,都是麻烦找上我的门,你以为呢?」

  「你说的也没错,只不过……不去的话,就见不到那些孩子了。」

  形状雅致的眉拧起,犹豫爬上脸,莫言心中是挣扎的,不是不想见那几个孩子,只是不想再惹事生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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