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个愿望就是借宿贵府一月。」见他大眼瞪的快掉下来的样子就知道我的这个愿望太便宜这小子了,他都不敢相信。
「不会又和我玩仙人跳吧,他们在后面接应,再耍我一次?」我知道有了先前的例子他现在见我就像是青蛙遇见蛇一样,小心堤防着。其实我的确是有需要才让他去抓蝙蝠得,而符宇怕是生性恶劣了点,喜欢捉弄人。
「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看他疑惑的样子的确是有意思。
「算了你住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他摇头苦恼的样子的确很有趣,本想再捉弄他的,但是想想眼前这人还算是上道的,于是也没有继续。捉弄人怕快成为我的陋习了。
在这里也算是住的宽裕,本是身无分文也不便独留人间,现在有个帮付帐的自然悠闲多了。
「你真的是仙吗?仙都应该是高尚的很,你虽也是轻心寡欲,但是个性非常的恶劣!怪不得被罚下凡了。」这又是什么话?我从来没说自己是仙!仙又是什么?
「今天有赏花节,要不我陪你一起出门走走?你已经呆在房中十天了,不怕生霉了吗?」他吵吵闹闹的很。
「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懒的去,也累的去。」听到我的回复他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能懒到我这种程度的的确是少。十日不出门,所谓十日不出的是房门,不出,真的是连脚都没碰过门外土。
「不行不行!虽然你们寿命长,但也不是你这般荒废的!」他拉着我用力拽,将我拖了出去,塞进马车里。好吧好吧,去就去,只要早去早回就可以了。
车停在了一个很热闹的地方天空中放射着绚丽的烟花。地上人群纽动,舞着龙。这些都是民间的习俗,我在狼族时就很少接触,在人间就更难得了。因为我是苍月,狼族为数不多的皇族,怕暗刺吧,总是回避人群多的地方。于是现在拥挤在人群中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却也不错。他拉着我的手说是怕我在人群中丢了。看着满天的烟花心思着下次要让耀辰一起看看这景色。
「漂亮吧!我不会骗你的,没白来吧!」他自豪的说着我点了一下头。
「等会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等着瞧吧。」他神秘西西的说着。只见江面上出现了船,都灯火通明。他拉着我跑出了人群,来到这山顶上,俯视江面那些船有规则的排列着。而它们形成的图案居然是----苍月两个大字!我吃惊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没有看我,还是很悠闲的说着「这里的一种习俗,赏花节的时候要在江面上点上苍天之月的苍月两个大字,有一个典故的哦!」原来是我多心了,只是巧合而已。
「江神下凡之后普度众生,让这里风平浪静。于是人们深心感怀,将美丽的女子奉于他。」我知道人间有祭江河之神的风俗,那很残忍,就是将年轻的女子丢进水里淹死。
「但是第二天那女子却又回到了岸上,人们以为江神不满意这女子,于是选了其他的人,反复几次居然那些女子都豪发未损的回来了。」他说着这里的传说,我认真大听着。
「大家都觉得是江神嫌弃他们的祭品,如果不奉上祭品的话江神一定会发怒的。」听到这里不免觉得天界的管制真的很懒散,贪污受贿屡见不鲜。
「那让他们丢男人吧,或许那江神有龙阳之好。」能说出这样见解的人不多,是女子的更少。我们都猛的回过头去,的确见焚宸在那里。
「你什么时候跟来的?你大哥哪?」她身边的确没有人,而且她居然能找到这里。
「不要和我提他!恨死他了。你逃你的情我逃我的婚大家分道扬镳。」这是什么话?那凡人听的不明所以。
「我只不过游山玩水一番,道是你居然学人家逃起婚来了,成何体统。」长公主居然也会逃婚,不是没想到,按她的个性的确不会任人摆步,但是逃婚也不是明智的举动啊?
「小月,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那男人看你的眼神这么情意缅缅,还说了那是爱。你这时候消失去他妈的游山玩水!分明是在逃情还好意思职责我逃婚?」
见那凡人张大嘴吓到的样子我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别听她的胡说八道,你也知道她某些方面想象力特丰富。」
「也是啊,以前也见识过姑娘的异样思路了。不过月,你叫月吧。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你这十天躲在房内也叫游山玩水?」他斜了一眼给我。
「我不喜欢走动,喜欢安定的体验风土人情不可以吗?」我蛮不在于的说道。
只见两人双手一摊摇着头异口同声「自欺欺人。」
「算了算了既然焚宸姑娘也来了,我韩夕彤做东,大家去鹤云楼痛饮一杯吧!」还算那小子机灵将气氛纽转。
坐在着江风渔火旁的鹤云楼里,桌面上摆了一桌的酒菜,我连哄带骗的才将焚宸安定下来,但是打消不了她逃婚的念头。
于是换了话题,在松弛的气氛下继续着吃喝。
不久之后焚宸的确是不闹了,但是楼里却闹开了。我摇着头,怕是老天嫉妒我这份白食吧!刀剑横生,一会儿砸碗一会儿而掀桌子。只见一人衡量在我们的面前毁了一桌的好菜。
原本焚宸就有气在身,正好也找了机会发泄出来。抓起那人一拳上去,加入混站。当然那些小角色是斗不过她的,很快就给她个个安静了下来。再当我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些拿刀的全跑的连影也没有了。我暗叹,这群人武功并不怎么样脚底抹油的功夫道是一流,也算是一技之长吧!只见一人跪在她面前大叫着恩人,恩人。
「我说了我无心救你的,你别再跟着我了!」焚宸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小孩子拽着她不肯放,那成年人也就这样跪在她面前。
很快一群官兵围上了这里,我发现原来人间的治安也是一样混乱,官兵总是在事发之后做清理现场的善后工作,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都见不到。
「听说刚才这里发生了斗欧,是谁闹事的站出来!」一个大胡子拿着刀威风凛凛的叫着。
「是你闹事的吧!听说打伤了人,跟我去衙门!」那人见焚宸有点姿色便想占便宜。却不料反而被她反抽了一耳光子。我不由的笑了出来。她是什么?别看着像兔子就以为好欺负。一转眼那只兔子变成了吼[注释:山海经中的魔兽,类似兔子却吃虎。]
「小表子,我给你脸不要脸!给我拿下!」那人吃了亏缩回了手向后面的人命道围上了她。韩夕彤想上前解围却被我拦下,那小旎子没遇过亏,所以心高气傲,得给她点教训才能收收她的心。我并不是不想帮她,而是到紧要关头才会是必出手。
「谁敢动我!姑奶奶的阉了他!让他之后只能用后面做!」我知道她出手不凡,没想到她出口也卓越。
「我非砍下你那只肥手,将它塞在你私处满足你自己!居然敢占姑奶奶的便宜!非插的你肚破肠流!」她一边打一边骂着,只见我身边的韩夕彤已经支持不住的趴在桌子上双手捂耳。大概整个楼里在她的叫骂声中能悠然自得的只有我了,我品着酒观战着。
「娘的敢骂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别掉在我手上,不然捅的你哭爹喊娘。」和焚宸的比起来那人也算是骂的文雅。
「捅我?就你那牙签还捅人?先给门口大黄操操顺学几手在来和故奶奶讨价,姑奶奶再教你两手灌肠和自插吧!你听说前面小的人后面巨大,说不定好好训练一下连马都可以插的进去!到时候保你满腹的满足感。想合都合不上。」于是我本以为早就百毒不清的我也败下阵来,口中的酒很不雅致的喷了出来。算我认输了,看来这些人无法代替我教训她,而自己也无法再承受这种语言摧残了。出手相救,救的不是焚宸而是她手下的这些人和整个吐的不行了的楼中所有人。
「都给我住手!」就在我想出手时有人带了大批人马冲了进来。
「张大人!属下在维护治安,这叼民闹事。」那大胡子指着焚宸而一些人从地上爬起来恭敬的站成一排,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是你闹事的吗?」那人刚问就见韩夕彤吐好了用袖子很没风度的擦了嘴,爬了起来。「张大人,这位姑娘是本王的一个朋友,我想是一场误会。」
那人见了韩夕彤也没有多说「既然是庆王爷的朋友我想一定是他们弄错了。」于是让这些人磕头道歉着。
「姑娘冰清玉洁,怎么可能闹事?」这话说的真好,可惜他刚才没有在场,在的话就知道这话真是大大的讽刺。
于是焚宸很淑女的半掩着嘴羞涩的笑了,只见那人炸时阵了一下。还真是会人前人后是一套啊。
于是韩夕彤拉他一起换地方共饮。在喝酒时我居然看到他腰间的玉有刻一图藤,那是狼族的,不会有错!但是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狼族的气息。于是我就多留意了他。
「张大人腰间玉真是好玉啊。」我攀上了话。
「是季承相在我府落下的。当时碎了,我和他说用金镶上花补好之后还他。但这两天他公事在身也抽不出时间与我相见。」原来不是他的,难怪。不过这图腾是狼族的没错!绝对没有错。而且是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几个家族的家徽,具体是哪家的记的不是很明白了,但是我大致猜到了是谁!王后他们家的!莫当年可是逃窜在人间的!
他走后,回府我问了韩夕彤那个季承相是什么来头。他告诉我,此人在5年前参政,他花了5年的时间独揽了朝纲,是韩夕彤的王兄最信赖的臣子。他好象没有家人的样子。5年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出处何方,只知道他是个狠角色。
于是我告诉了韩夕彤希望他能让我暗中见一下此人。我说了可能他与我有关系,这是我的第三个愿望!
他答应了,说是二天后带我进宫装做他的下人一起去。我同意。
他继续埋头写着奏折,无意中看他写的那些东西顿时觉得好笑。于是很失态的给笑了出来。
「你真该多笑,其实你平时笑的都太冷了,虽然好看,但是却让人感觉不舒服。瞧现在笑的多好,自自然然。好多了。也美极了。」他感叹道「不过你刚才笑个什么?」
「没什么,你有空每年调兵力去建大堤每年被水冲?只觉得非常好笑。」
「没办法,南方每年都有洪水,不建的话百姓更是遭殃。」
「你每年花在这上面的库银不算少数吧?将它们算做十年的话都可以挖出条河道。」凡人就喜欢做重复劳动,难道是为了解决失业问题?
「什么意思?」他张大眼睛等我说下去。
我在纸上画给他看「看,这里每年有什么多的流水量这里却干旱的一踏糊涂,不会在这两条河之间挖出一条人工河,将水引到这里。」
「好办法是好办法,但是这要多少人力财力啊!」他计算着需要多少人力多少年才能开通出这样的河道。
「你只算了眼前的利益不是吗?做什么不要本钱?」我摇了摇头「我来算给你看,这里你们每年被淹多少土地?损失是多少?」他们只会算出的人工费却不去计算损失!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个没有统计过。」他抓了抓头。
「好吧!这远远比朝庭建堤的钱要高出数十倍数百倍!另外你们每年拨款到灾区的银子有是多少?与其被贪官瓜分不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可能前期的投入比每年劳财害命的修堤要来的巨大,但是益处却远远大过这些。」我看了一下他贴在墙上的手绘地图。
「北方为什么人口稀疏?贫瘠?不就是因为运输和水源的关系吗?水调来了农业就发展起来了,难道你们要一直将南方的食物大批量的用人力运到北方来?为什么?为了体现出国力的强大,可以浪费人力做这样没有意思的事吗?还是帮菜市大妈抬高菜价?有了水源很多产业都可以发展起来,比如铸造业,还有染织业。还有我想问你北方的煤一斤多少钱?南方又是多少钱?」我问道。
「这我去过南方我知道,是北方一层,南方五层。」
「所以啊,你看这五曾是怎么得来的。一层是成本,另半层是煤商的利润,还有一层是小煤商的零售利润。然后接下来两层半全是浪费在路上了。值得吗?原本是半价的东西却成了5层的价格。你让民如何生活?我只是举了其中一个例子还有很多东西与煤一样。比如铁比如铜,再比如银。你们的官银矿在北方却要运到南方去铸造再运回来值得吗?用这中劳师动重的手段来证明银子真的很贵吗?」他听的头头是道
「很简单的一句话将南方的水引去北方,将北方的资源通过这条河流节约了运输的时间。利民利国!在战局上看这条河也是至关重要的,比如这里有了水士。完全可以将敌割在彼方,想过来非花大代价不可!」我说完了他却一句都没有发表意见,不可爱!以前都是耀辰会再加上点意见。于是我没想到的地方他会补充。两个人一起的话的确比一个人考虑的完善。
「仙人啊!我再也不怀疑你是仙人了!」他一把抱住我开心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两日后,我随他进了宫。人间的宫殿的确和我们那里不是很一样。我算是旅游吧?见了各地的风土人情,万国建筑,也不枉费此生了。
我脸上有异容,收起自己的气息底着头。我跟在他身后进入了大殿。完全感觉不到狼族的气息,难道是我弄错了,或许和其他被流传在人间的东西一样只不过是民间的交流?
今晚是一个庆典,于是很多官员聚集在一起。韩夕彤指给我看坐在对面的人便是季丞相,那人看上去三十有余,感觉不到气息。我知道面容可以改,但是气息是变不得的,只有隐藏起来。若是莫的话他的确是小心谨慎的很。是他的话就可以解释在人间出现龙族盘龙令和在那女人身上掉下来狼族的物品的一切原由了。难道他是想打开那封印!太可怕了!他知道自己在赶什么吗?为了个人恩怨将整个魔界生灵涂汰?
「陛下!这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和离国结盟!他们是大国,只有依靠他们才能消灭随国。」没办法,我也知道关于朝政是无时无刻的要被提到的,即便是最松弛的时候。
「陛下,随国不灭我们永无安宁!他们一直在骚乱着我们的边疆。」他们在讨论着什么。
「不行!随国灭了我们怎么办,离过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了!」
凡人就是想事简单,不能和大国合作难道就不能联合起小国先主动出击吗?先联合起来解决了最大的敌人之后才有立场和小国比试。就像是一只狼和一只虎合作杀另一只狼一样问题。怕那虎杀死那只之后回过头来对付自己的话何不和那狼合作先杀了那虎?毕竟最后剩下狼和狼斗总比狼和虎斗要稳抄胜券吧!
韩夕彤拍了我一下背凑了过来「我知道你总有办法的是吗?帮我!」
凭什么要一直让我参与凡人的事端?我摇了头说,不想加入这种没难度没挑战性的游戏话题。
「你不帮我,你就没机会查他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好小子也学会威胁了?回去要你好看的!
于是我说我愿意写下来但是不能让我正面出现。我不详太让人注意,这会暴露我自己。于是他答应了。
「王兄。我有一技。但求赐笔和墨怠我在后院的假山后写完给您。」韩夕彤说道,那人也同意了。
所有人以为我掌灯他写,而事实相反。
我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韩夕彤为我掌灯。将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
于是将这张纸递给那人时他和颜悦色。我看到了那丞相站了起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不甘示弱。
「殿下,微臣认为必须先和随国结交。然后灭了最大威胁的离国之后迅速加强自己的防御,准备好和随国一决雌雄!所以在和离国的战斗中要尽量消耗随国的军力抱全自己的,消灭好离国之后那些兵力直接从左面加击另国内在派大兵埋伏在他们边疆,两边同时攻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我听后微笑,他前面和我想的一样,但是后面的话断盟之事有损国威,以后就没其他的国家愿意和你连手了。就算是冲过去了你就能保证对方一定没防备能攻的下来?
「丞相好提意!好提意!陛下就按丞相说的这样办吧!」这些人还真是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