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就是你!上——泠墨然

作者:泠墨然  录入:08-02

这对安涯来说不亚于亲身经历惊悚片,只惊得手脚胡乱扑腾,脑袋狂乱扭动,大声呼救,只可惜每日健身消耗大量体力

,这会儿有心杀人却无力动手了。

李哲天啃了半天都没找准儿地儿,火了,抽出一只手掐住安涯的下巴,恶狠狠亲了上去。

若前几天是温柔的一贴,那现在就是刺穿喉咙一般的狼吻。

因为下巴被制住无法合拢,那条罪恶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口腔深处乱冲乱撞,胡乱翻搅,只恨不得把人活吞了一般,又

急躁又热烈,还粗暴。

安涯呜呜的呜咽,呛咳连连,严重缺氧,几欲窒息。

一个坚硬的东西咯在自己大腿上,安涯猛然醒悟,大惊,继奋力挣扎。

李醉鬼借助身高体健,用力将人压住,奸笑着喘气,“等不及了?嗯?”

用手一掐安涯的细腰,连声砸吧嘴,“啧啧,不错,够味。”

安涯刚把李变态的舌头顶出来,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声咒骂李色狼的暴行顺便问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一直到北京猿人,

嘴他妈又给封住了!

不过这回不光是嘴,人家李大哥毕竟风月老手,二话没说(舌头在别人嘴里怎么说!)一把就把安涯的睡衣骤然撕开,

扣子绷得满地乱跳。

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老道,嘴上不停进攻,手下不断侵略,兴致特高涨。

衣服被撕开,咸猪手在身上乱摸乱掐,嘴唇被撕咬,口腔被侵占,就连腿都被迫分开挤进一个精壮的身躯,总之就是节

节败退,无力招架。

只能怪安同志不通情事,导致阵脚大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涯奋力挣扎,可惜不得要领,尽做无用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稀少。

最后终于上面被攻陷了。

李哲天稍微直起身来,几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干净,饥不择食的又猛扑了下去,“小飞……”

热烫烫的皮肤一磨蹭,李醉鬼越发兴奋,安同志只吓得浑身发抖,越发缩成虾球。

“小飞,你不主动,那我动了。”

这声简直就是地狱里传来的魔音。

安涯脑子一直在‘我动’那个地方死机,就分析不了这个‘动’是怎么个动法。

李大哥醉眼朦胧还想呢,这小飞怎么学会欲拒还迎了,照以前早缠上来了,怎么这半天都没动静,难不成又玩新花样,

行,我奉陪!看我怎么拾掇拾掇你个小骚货!

摸着人胸前的两点用力一拧,敏感之处登时惨遭粗暴对待。

安涯失声惨叫,身体离水的鱼一般猛烈弹蹦起来,但由于嘴里还有一根外来的大舌头乱翻乱搅,这声惨叫就给闷在了喉

咙里,特来劲,特骚人心肝。

这下可把李大哥的激情全给点燃了,喘着粗气摁着乱弹的安同志一起燃烧。

等李大哥的手伸到安同志的裤子里时,安同志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终于燃烧了一把沉寂二十几年的小宇宙,反正

都是死,咱怎么着也得壮烈一把!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我咬!我咬!我他妈咬死你!

妈的,咬不死也得给老子下来半条舌头!

李大哥估计是给狼咬多了,第七感灵敏的很,千钧一发间就迅速抽出了舌头。

安涯没咬着狼舌头,反而把自己的口条嚼了,疼得几乎昏过去。

李哲天发着狠的笑,抓着人腰的手指抠进去老深,“小飞,长能耐了。”

安涯又疼又难过,本能的用力扭动身子挣扎,“呜哇哇……叽里呱啦……”

这下连骂人都不可得,为啥?舌头都咬麻了。

李大哥对待不听使唤的‘小飞’同志一向爱恨交织,欲罢不能,骨子里那点流氓因素终于撕破伪装,占山为王,小兔崽

子,敢不听话,抽死你!

估计李大哥这阵子训练笨孩子挺心烦,大手一挥,先抽一顿消消火再说。

倒霉的安同学疼得昏了头,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自己双手竟被牢牢绑在床头。

李恶霸手持一条珍贵鳄鱼皮带,英雄神武的光着大膀子狞笑。

好一幅美男施虐图!

“pia!!!”

多动人的美妙响声啊!

安涯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光着上身乱扭乱弹,大床吱嘎乱响。

多美妙的交响乐,多振奋人心的旋律啊!

李醉鬼激动的难以自持,俯下身抓着人又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狼吻,这回牙都上了,从里到外啃了一遍,恨不得把人就

地咬死,喝血嚼肉!

安涯疼得浑身抽搐,又被堵住呼吸要道,很快就翻了白眼。

李混蛋兴奋的一皮带又把人抽醒,继续啃。

等李哲天折腾差不多倒一边呼呼大睡时,安涯早已经昏过去了。

不过,李大哥睡着也没忘记占一把便宜,狼爪子一根,正捂着安同志的胸口。

大床上凌乱的跟台风过境一般,两人狼狈如鏖战过一样。

被子枕头全在地下,两个人几乎全 裸。

不过,安同志的贞操还在。

因为裤子没脱。

快到中午李哲天才睡醒,头疼欲裂。

昨晚跑自己地盘喝酒,一个人扫了半个吧台,以往千杯不醉,没想到竟然就醉了。

想以前的峥嵘岁月,年少轻狂,和人拼酒,喝了一夜还能走回去。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没等李大哥感慨完,旁边的倒霉蛋也醒了。

李哲天扭头一看,脸立马绿了。

虽然李大哥刀光剑影都习惯了,但这场面也太惊悚了点。

安涯同学上身赤 裸,睡裤褪掉半拉,双臂被缚,嘴唇红肿,满面憔悴,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上居然布满了鞭痕

,足有一指多高,那场面啊,总之就是很惨。

更郁闷的还在后面,李大哥睡蒙了,开口就扔炸弹,

“你怎么睡我床上!”

安涯都乐了,这丫智商真不咋样,就这还干老大呢!

李哲天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房间,根据现实情况稍微一联想,也能推断出是自己酒后闯入安涯的房间……胡作非为

忙跳下床,李哲天光着膀子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安涯朝他背影呸了一口,大着舌头骂,

“李哲天,你个蠢蛋!”

李蠢蛋登时停下脚步,你可以侮辱我的职业,但绝对不能侮辱我的人!

扭头,横眉怒目,“安涯,你找死?”

安涯扯着香肠嘴乐,“你昨晚一直叫‘小飞’‘小飞飞’,怎么天一亮就不敢承认了?!”

眼见李哲天脑门上青筋爆了一根。

“你说什么!”

安涯冷笑,“哼,难怪赵小飞离开你,像你这么变态还能把人留住,那人肯定是傻子!”

李哲天冲过来一拳……砸在床头的墙上。

安同志可指着这张脸吃饭,估计李大哥也想到这一点,才没去砸人家饭碗。

“安涯,我警告你,他的名字你不配叫。”

安同志的待遇再次降低。

安涯手还被绑在床头,早都麻了,现在李大恶棍又在自己脑袋旁边蹲着,找打也不是这个时候,忙点头,“好,我不叫

,你自个儿叫,随便叫,我当没听见。”

李哲天举着拳头匀了半天气才硬生生收了回去。

“今天带你出去,快起来收拾。”

扔下话人扬长而去。

操,都打成这样还出门?!

安涯马上被解下来扔到浴缸里洗洗刷刷,梳妆打扮。

镜子中的人惨不忍睹,依稀可见以往没心没肺的眉眼,只是憔悴了许多。

身上横七竖八都是伤痕,一碰疼得要死要活,涂了止疼的药膏还麻得难受,操!

安涯狠狠洗了几把脸,爬出浴缸。

现在是深秋,温度没有零下也差不多零度了,小风一吹树叶哗哗直掉。

安涯瞅了瞅自己身上开到胸口的紧身黑色暗纹衬衣,还有黑色紧身的闪光漆皮裤,脚上一双大的出奇的手工皮鞋,他妈

还是尖头的!肩膀上竟然挂着一大溜灰白相间的貂毛?!

操丫的,合着是出去开演唱会啊!

突然有点想晕倒。

李哲天一身黑色羊毛风衣,领子上一款相同颜色,但比安涯肩膀上的厚很多大很多的貂毛毛领!操,情侣……毛?!

安涯脚步虚浮,被保镖架着往外走。

李哲天阴着脸过来把安涯往怀里一拽,搂着人抬腿就往外走。

安涯到现在手还是麻的,腿还是软的,眼睛还是花的,摇摇晃晃被拥着,在众保镖冷酷的黑墨镜的注视下被塞进了豪华

的宾利车。

“去海天。”

16.小安子挨打

等安涯去了才知道,今儿是庆祝海天开业五周年的纪念日。

凡是跟着李哲天打天下的人都来了,大家齐聚一堂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盛世,顺便喝喝酒,洗洗澡,捏捏脚,泡泡妞,

娱乐休闲一体化,黄毒嫖赌一条龙。

安涯浑身疼痛难忍,越疼李混蛋搂的越紧,不禁连连抽气,最后操急了。

“他妈的,老子浑身疼得要死,不去丫鸟地方!”

李哲天扭过脸,神情温柔,眼光阴冷,“那你活不到明天。”

安涯炸了毛,破口大骂,“妈的你弄死我啊!现在弄死我啊!昨晚手下留情干什么!”

身后的保镖面无表情,车子稳当当的开着。

李哲天将人用力拥了拥,低声道,“安涯,你应该知道,我若是想整死你,绝对有一百种以上能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

好好演戏,不然……哼!”

安涯用力挣开李哲天,“哼什么,后果怎么样?!”

李哲天笑的冰冷,“你尽管想象。”

电梯到达地下五层,这里是李哲天的贼窝总部,装修极尽奢侈,金碧辉煌,而且从不对外开放的,只有持有钻石卡的人

才能进,而且还要经过两道安检。

电梯门慢慢滑开,李哲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记住,眼神要缠绵。”

众人早已守候在电梯口,等待着李哲天的到来。

当他们在看到电梯中被保镖簇拥紧紧相拥的两人时,纷纷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赵小飞!

失踪了三年的人终于被找到了?

李哲天微笑着向众人挥手,然后温柔的低头,下巴蹭着安涯往外走。

两人相同色系的貂毛皮草在步伐的带动下飘起来,映衬出两张风格迥异,却异常英俊的两张脸,

安涯抬脸看了李哲天一眼,温顺的笑了。

然后……狠狠推开了他!

众人哗然。

李哲天没防备,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到后面跟着的保镖身上,领上的貂毛凌乱后恢复齐整,所有人目瞪口呆,现场气氛

骤然凝固。

安涯冷笑,指着他的鼻子说,“李哲天,想我做……”

话没说完,李哲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上来,摁着安涯的头用劲往下压,用胸膛堵住安涯呼之欲出的嘴,略带愠怒的

低吼,“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安涯呜呜大叫,拼命挣扎。

一个长得还不错头发挺飘逸的长发男人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没正形,似乎想打圆场,“天哥,是不是昨晚太激动,把小

飞哥累着了?”

李哲天一拳打过去,“你活够了?!”

长毛男灵敏的躲开,继续口不择言,“看来天哥找到小飞哥,就忘了自家弟兄了!”

李哲天扭头向一个中年大叔,“温叔,管管你的兔崽子!”

中年大叔抽了口雪茄,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哎我说哲天,憋了三年也得抻着点,小飞身子骨弱,你心太急可不行,可

别再让小飞生气了。”

李哲天笑,“他敢。”

长毛男笑嘻嘻凑的过去,“天哥,你看你把人弄得,身上都是伤,走路都……嘿嘿,小飞哥脸皮薄,肯定生气了。”

李哲天佯装无可奈何,“唉,谁叫他不听话,昨晚稍微修理了一下。”

众人奸笑,“在床上修理的吧!”

还有人嘴上没把门的,“天哥,别太急,你不注意肾,也得想想小飞哥的娇臀啊!”

李哲天但笑不语。

安涯不被憋死,也得被气死。

但李哲天手劲和臂力都大的惊人,安涯只能被他压着头拖着走。

途中不断有人谈论的内容传来,除了两人怎么在床上激烈的大战三百回合,就是战斗姿势如何如何,词汇恶俗,极尽下

流。

安涯怒了,奋力挣脱李哲天的魔爪,指着那群流氓骂,“婊操的说什么呢!你爷爷昨晚连裤子都没脱,大战你妈啊!”

人群中冒出一个揪着安涯就上拳头。

要不是李哲天咳嗽了一声,估计那人能把安涯一拳打飞。

敢打的天哥的男人,嫌命长了吧!

那人看了李哲天一眼,气焰立刻被浇灭,低声骂了句就退下了,安涯有恃无恐加上受辱情绪激昂,梗着脖子继续骂,唾

沫星子乱飞。

李哲天二话没说,转身轮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安涯脸上!

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天上下红雨了。

李哲天为了赵小飞能跟帮里的老人动手,现在居然打他!

那可是李哲天的命根赵小飞啊!

安涯捂着脸,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哲天对安涯说,口气强硬,“赵小飞,他们是谁你清楚,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李哲天,你是我的人,就应该尊重我

的弟兄,他们怎么说你那是他们的事,交给我处理,你不能说他们,听到没有?”

妈的,老子凭什么受这个鸟窝囊气!

安涯只觉得胸口被一块特沉的大石头压住,怎么也透不过气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没听到!”

李哲天眼神一冷,接着又是凌厉的一巴掌,直打得安涯倒退了好几步。

这时,有几个年纪稍大的人过来拉李哲天,“哲天,回家再教育,当着弟兄的面,给小飞留点面子,他还小,不懂事。

李哲天冷笑,“他不要脸,我凭什么给他脸?”

老人们忙过来劝,一边的小人们大气不敢出,让开道让李哲天等人走过去。

原地只剩下脸肿的老高的安涯,跟傻子一样。

安涯觉得自己特像一个小丑,明明是那个人应该受的,却硬加到自己身上。

李流氓口口声声念叨赵小飞赵小飞,还以为能对长的像赵小飞的自己网开一面,没想到还是毫不留情面,说打就打,说

不要脸,就不给脸。

那些震惊的,怀疑的,幸灾乐祸的实现纷纷刺在身上,火辣辣的。

安涯使劲吸了几口气,扬着头向电梯门口走去。

却没想到没有钻石卡刷,电梯不开门。

其他人都在欢呼着庆祝五周年,李哲天面带微笑站在台上向下面的人泼红酒,场面空前热烈,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一

关,镭射一开,那群人渣就开始群魔乱舞。

安涯给扔在现场,没人问也没人管,都是各玩各的,谁管啊!

摸了半天才找到厕所,进去摸着包烟就抽。

妈的,真他妈郁闷。

烟很不错,就是呛人的很。

安涯只觉得眼睛都给辣疼了,眼泪都出来了。

李哲天,我操你妈!我操你大爷!我把你全家都操了!

你给我等着,早晚老子把你家祖坟挖了个遍,全部挫骨扬灰!冲水喂狗!

还有你,个死同性恋,得艾滋去吧!

吸到半包,厕所门开了,李哲天一个人走了进来。

安涯全当没看见,继续吞云吐雾。

推书 20234-08-02 :哥们,算我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