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插入这个吗?”
随着正宗的话,充血的黏膜便被冷冷的润滑液的容器挤压,如月开始声嘶力竭的哀鸣。
玻璃容器是细细圆圆的,正宗的手可以握住的大小,但可以肯定比他的手指还要粗。
然后,正宗就用着那个瓶子,在如月黏膜的入口摩擦抽动。
“……哇……好冰……”
如月已痛的不敢呼吸,充血的肉,被进入直肠的异物强硬挤开。
“呜呜……唷唷……”(我怎么觉得他的叫声这么怪啊)
随着瓶子与正宗的手配合着,淫声大作。
“……不要……大夫……不要这么抽动……!”
如月打开着身体恳求正宗。
可是接着,在自己身体的蠕动中,也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兴奋感。
被平口的瓶子缓缓的来回扭动摩擦深处,如月渐渐起了贪淫之欲的摇着自己的腰。
“唔,有点怪怪了……哇!”
在黏膜的压迫感,及直接刺激肠壁,仍让如月不能满足,只是,那个硬硬的瓶子始终让如月不适。
“就快要插进去了,你可以再忍耐一下吗?”
正宗附在如月耳边问他。如月却只是使劲的摇着他的头。
“你的屁股,显然是在爽哦。”
可是,下一刻,体内的瓶子似要被抽出来的感觉。
“啊……讨厌!等一下……”
当如月已习惯冰冷的瓶子,已在入口的敏感肉襞上翻卷时,如月发出甜甜的呻吟。
等瓶子慢慢拉出来后,如月才重重吐着气。
“……啊呜……”(还是觉得这个叫声很怪)
如月对自己叫出如此淫猥的声音,羞耻的垂下眼睑。
“连瓶子也能激起你的情欲!”
正宗用他修长的手,去揉着渗出蜜液的龟头,如月的身体就弹跳一下。
然后,正宗开始用舌头舔着刚才从如月的体内抽出来的瓶子。
“……啊……不……”
“什么不?如月,你可不要乱骗我!”
男人说着话,不忘用手指在如月继续流出精液的龟头用力的弹,如月立刻尖声悲鸣。
“呜……呜!”
本来是会痛的肉棒,却涌起无以言喻的舒服感觉。
“如果我对你不实在也不公平。搞不好我们打从开始,双方都没有真实过。”
被正宗放冷箭,如月的心也凉到底。
也许诚如正宗所说的。
听到这句话,如月的心莫名的刺痛。
“你不要再作下去了……你应该也甘心了吧?”
如月再也忍受不了这男人的爱抚。
只因为自己想多了解正宗,如月以为在那个复杂的家庭长大、培育出来的男人的空虚,可以让如月独自占有正宗
的一切,其实如月错了。
或许连正宗的告白,也非出于他的真心。
还好如月并未对正宗提及,自己与五十岚的兄弟血缘关系。因为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不是我甘不甘心的问题!”
正宗很认真的盯着如月的黏膜,如月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是个很会吃醋的人。你一旦让我不信任你的话,你的身体就会遭殃。”
“啊……啊!”
如月的腰被正宗用力抓住,用他温热的肉棒碰触如月湿湿的秘部。
正宗是说真的。
在明白正宗的意图后,如月的身体更绷紧。
“住手,不要碰我那里……!”
听着如月的哭泣的央求,正宗嘴角歪斜。几度把他坚硬的肉茎在如月黏膜的周围挤压,然后才重重的沉入如月的
腹部里。
“哼……呜呜……好痛……”
虽然已湿滑,但被正宗的肉棒硬挤开直肠的感觉,仍让如月消失不了。他的泪水似决堤的河水般流出来,且因为
快要窒息使他的胸口上下起伏跳动。
因为正宗又硬又勃起的肉棒,堵住了如月本已没有空隙的体内。
“可以不要抽动吗?”
“这怎么行?我要抽动了……”
不容如月多说,正宗就将他的肉棒用力往上冲着。
“啊……呀呀!”
被扩张至极限的黏膜入口,似痉挛般剧痛撕裂。
如月已无思考的空间。
任由正宗摆弄的如月,被他用厚厚的手掌捂住他的口时,如月就象要停止呼吸,拼命把身体往后仰。
等如月不再叫出声音,正宗才放开堵住他口的手,也停止有规律的抽动。
然当如月惊觉正宗接下去的动作时,更因恐惧而大张着眼睛。
忽然,正宗与如月,都同时听到有脚步声。
“呜……呜……”
如月在正宗盖住嘴下,用喉音呜呜叫着。
“你不要叫!万一被人发现了,要怎么办?”
听的如月直冒冷汗。
的确,脚步声向着正宗的房间靠近。
如月在正宗的大手掌捂着,牙齿咬不拢下颚微微颤抖。
心脏激烈的跳动着。
如月知道覆盖着他的身体的正宗,正在俯看自己,而且带着笑意的正宗,又开始轻轻的抽动他们仍紧紧系在一起
的身体。
“哇……!”
被正宗画圆弧般翻搅,如月就失声的哀叫。然后,正宗就会用他的手来堵住如月。
“……唔……呼……唔……”
此时,脚步声就在正宗的房门外。
可是,正宗依然用他的肉棒,恣意的在如月的屁洞中规律的抽动,如月情不自禁泪潸潸而流。
“……啊!”
然后,又发现在外头走着的人,正用手电筒的光,越过窗户的对侧,来到门前。
如月萎缩的肉襞紧紧含着正宗的阳物,正宗很满意如月激动的反应。
“好棒!相当的紧!”
正宗这么说,又将他自己的阴茎去碰触如月更深的部位。
“……哇啊……!”
如月亢奋的发抖,他在呼吸困难中,含着正宗的黏膜的内侧,竟然窜升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适感。
如月会抽痛的乳头,被正宗用牙齿咬,而他把闭住的眼豁的张开来。
“恩恩……恩恩……”(怎么会有这种声音?不解……)
片刻后,走廊又响起足声。
如月用咬紧牙根忍受痛楚的煎熬。
“已没事了,你真能耐。”
不知经过多久,捂在如月手上的手掌放开后,如月才舒服的调整已憋了许久的呼吸。
如月有可能在无意识中,咬了正宗的手指。因为此时他的嘴里尝出有苦苦的铁味。
如月怎么会伤害这位外科名医的金手指?而且在如此紧急的状态下,如月也沉迷于正宗的手指,令如月自己都感
叹不已。
正宗的舌头,舔着如月因为放心而不能转动的脖子。
“你流好多的汗,如月,这么紧张吗?”
正宗低声笑着,又将他仍坚硬的性器摩擦如月的直肠。如月在心有余悸中,喉咙往后仰。
如月止不住流他的泪。
“你不要哭!”
被正宗用发热的舌头爱抚着,如月呼吸急促起来。
如月的脖颈、肩口,及与正宗重叠的唇,就在正宗轻柔的抽动他的腰下,全然失去了力气。
而漾着温柔笑容的的正宗的眼里,更映出如月自己对那男人的饥渴思慕的情欲。
这让如月感到锥心的痛。
而正宗那双带笑的眼光,又为何如此冷冽?
那晚如月拥抱正宗的事,从虚无变成事实,最让如月不能忍受。
他的脑袋已无法思考。
如月只有闭上盈眶的泪水。
“我爱你,如月。”
正宗这句又甜又美的声音,凄美的传至如月的耳里。
如月觉得十分不适。
好象胃在绞痛,身体很沉重。
这几天来一直是这个样子。如月站在自己家里的洗脸台,呆呆的望着体重机。
与正宗作爱那天之后,如月一直在发烧。
这在平时,对如月只是小发烧程度,可是他发现就在这几天之内,他的体重急速下降。
刚才吃过晚饭,也已全部吐掉。他想多少吃一点维持体力,无奈毫无食欲。
镜子中照着已瘦了几磅的自己的面容。
他的两眼凹陷,看来十分无神、憔悴。
如月又瘦又苗条,外表看来更象是个女人了。
“侑那,你真的是不太舒服,要不要紧?”
如月透过镜子,看出母亲关切的眼神。
三十岁左右才生如月的妈妈,现在已是六十岁的女人,但她与操劳的父亲不同,即便生长在传统家庭,也未受到
任何束缚,所以她是生性较乐观的女性。
现在已过凌晨一点,母亲由于不放心儿子的身体,所以很难得一直等待如月回来。
“我已吃了药,不要紧,妈妈,你可以去睡了。”
母亲听了儿子的话,点点头。
“我也要睡了”
在mmd肩上拍拍,如月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他可以感觉妈妈很忧心的目送着摇摇晃晃的上楼的儿子。
如月故意不回头看他母亲一眼。
因为他说不出导致自己如此地步的话。他和正宗的关系,以及五十岚的人事纠纷,如月都不能泄露口风。
如月只有保守秘密。
不过,如月能体会妈妈对他的关怀之情。
如月此时只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在医院的值班室是可以小睡一会儿,可是总感觉有人在走动,而不能安心成眠
。所以,如月宁愿回家来。
何况,长时间被束缚在医院,仿佛快透不过气来。加上与正宗碰面的机会多,如月每次见到副院长或院长的人或
名字,都会闪过兄长疲乏的容颜,让如月也跟着难过。
如月认为他现在的不适,很明显是精神上所导致。
“我究竟是在干什么……?”
在开着灯的房间,如月动着有气无力的唇。
在这种状况下,继续自己的实习医生,又有何意义?也许哪一天如月会向正宗提出辞意也说不定。
只是,如月很害怕自己过去的努力功亏一篑。
如月在缓缓瞧着房间时,他的视线慢慢停在墙的一角。
贴着白色壁纸的如月房间,从国中时代就没有改变过。
一个很大的衣橱及木头书架,及从高中时就用的书桌,便是他房里所有的家具。
同时在干净的墙上,挂着一幅鲜艳的版画。在没有多余装饰品的卧室,这幅描绘水影浮动的版画,凭添几许生气
盎然的感觉。
如月慢慢的靠近那个版画。
这个从哥哥送自己生日礼物的版画,如月并未辜负五十岚的美意,将它粉饰在自己房间里。
画中在水中转动的果实,与穿着手术衣服的如月相辉映,而在情绪十分紧张的自己隔壁,是含笑的正宗。
如月伸出手指,去碰画冷冷的框。
他把版画长墙上拿下来。
在照片中的正宗总是笑的很灿然,正宗是外表看来很温和、阳刚气十足的外科医生,其实骨子里却有很残酷的双
重人格。只要兽性大发,就会向同性的如月伸出魔爪,得逞同时又用温文儒雅的笑来排斥他人,记恨别人。
如月的内心积压着闷气,让他未能抒发开来,尤其前天正宗在自己身上的蹂躏,在在让如月抚不平身心的激荡。
正宗今天在医院的走廊,也用十分柔情的神情抱着如月的肩嘘寒问暖,他的笑与照片中的重叠。而且,正宗也为
前日粗暴的性交向如月道歉。
但如月也不能对正宗如何。
而且,如月又深恐正宗追究他与五十岚的事,所以,只有忍气吞声。
如月也害怕与三浦时的情形一样,一旦触怒正宗,五十岚就有可能很快被解雇。因为一山不容二虎,这就是物竟
天择、适者生存的残酷社会。
在经过几番深思熟虑,仍找不到可行之策,实在让如月很丧气。
在几次深深的叹息中,如月不由自已的偷瞄拍立得的照片。
如月是一点也捉摸不住正宗的内心世界。
不管怎么做,只要如月是违背正宗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如月吧?
尤其那个对手,又是副院长派系的人,更不用提。
在伤他自尊心的同时,也让正宗在政治立场上产生不愉快。
既然如此,举凡与如月有关,或不利于自己的事,如月就将之排除,且与正宗保持冷淡态度。可是偏偏有三浦的
前车之鉴。
但回过头来想想,只是实习医生的如月,根本没有举足轻重的分量,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月怀着屈辱的痛,凝视正宗的相片,他为了把相片取出来,把板子拿开。
如月不想把正宗的照片摆出来。
他正想把照片抽出来时,指尖的框便溜了出来。
“啊呀!”
可能如月还有些微发烧,所以意识较不能集中。不料版画的框也掉在地上。
地板上响着清脆的破裂声。
但幸好框只是掉这自己脚上,看着那些碎裂的玻璃,如月不免心痛。
他慢慢的蹲下去,确认版画是否完好。
而相片里的正宗,依然挂着令人可憎的微笑。
“……啊?”
捡起版画的如月,突然啊了一声。
版画除了用糊纸固定外,在框的里面,还夹有几张文件与相片。
如月是怎么也记不起这个地方会放有这些资料的事,这应该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
如月立刻想起正宗。
也许在这幅版画拿给如月之前的那几天,正宗动了手脚。只是,正宗会趁如月不注意时做这些手脚,相当令人费
解。
如月在惊讶之余,把碎片挪开,拾起文件。
当如月看了文件后,他的脸色亦随之改变。
“这是……?”
如月拿着文件的手,不由得哆嗦着。
“侑那,有什么?怎么会这么大声?”
忽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如月便反射性的把文件藏于身后。
“是怎么回事?你的脸色发绿……?”
如月对打开房门的母亲,摇头表示他没事。
“对不起,我刚才失手把相框打破,我会收拾。”
“你有割到手吗?我现在就拿扫把来扫,你不要去碰它。”母亲一边看着屋内的情形,一边拖着拖鞋,往一楼走
去。听到母亲吧嗒的足声,如月把门关上,深深呼口气。他拿文件的手,还在抖。象这种文件,正宗绝不会是随
意藏起来的。如月忍不住叫着自己哥哥的名字,他把额头靠在房门上,闭起双目。
“快想办法……!”如月对自己沙哑的说。握着文件的手力,逐渐加强。要抉择的,就是自己。如月是要出卖亲
兄弟?还是背叛正宗?如月完全没有头绪。他只觉得自己快站不稳。说他与正宗的关系,用背叛的字眼,并不相
称。
本来正宗就不敢期待如月对他忠贞不二。
对正宗那种冷漠的男人,别说对如月,他对任何人都采取防卫心态。
如月一阵耳鸣。
对正宗来说,别人算什么。所以,即使利用如月使出卑劣的手段,这与正宗也完全扯不上关系。
如月突然放声大笑,他记得最近已很少见到自己会放声的大笑。
但随着他笑声停止的刹那,一切也归于平静。
如月的眼里,闪动着不寻常的光。
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