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后篇·毒物Poisonous ——萝卜子

作者:萝卜子  录入:06-21

征服——萝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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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后篇·毒物Poisonous

文案


为了王国

伯利尔可以出卖一切

包括他的身体

一切都源于他的爱的死亡——他亲手给那个人吃下夹竹桃的根,于是那人记了一切,包括他。

当他的王国遭受威胁

他选择答应对方头目的要求,在三个月里充当他的玩物。

他无所谓

没有什么能阻止他

因为他是国王

这不仅是他选择的路,也是那个人为他所选择的路。

他的爱开始于四岁那年,结束于那个人的刑场……

而现在,他的肉体将奉献给他的王国

他已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人们称他为沙漠的金色魔物

他没有记忆,没有过去

两位收养他的老人死于官吏的毒手

他愤怒

于是成为沙漠中最强大的雇佣军团首领。

他仿佛天生会杀人。

当他得到一切

他却觉得内心的空虚。

他的双手在渴求着什么

他渴望某人的血肉

某人的体温

他无法克制地想要

于是他的军队开始占领一个又一个的小国,终于,他向自己离开的国度进发。

当他提出戏蔑的要求

对方的国王竟然应允……

无比尊贵的王者,从此成为他的奴仆

他看见那头灰色的长发与那双眼

他知道

他一直想要的就是他……

 

夹竹桃的根分泌着白浊毒汁

将两个人一同腐蚀……

 

彩图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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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Poisonous

文/萝卜子 整理/秋之屋

 

 

0

 

他没有办法拒绝这一切的发生,伯利尔·兰迪的手指按在羊皮上,拇指的印记是明显而刺眼的血红色。

伯利尔散落着长长的灰色头发,它们温柔顺从地垂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那么的亲切,甚至是有些带着他的体温

的舒适。拇指上那种类似于血的颜色很难清洗,最顶级的牛油与红泵调和成这种暧昧的颜色,它滑腻并带着奇怪

的,矿物与油脂的气味。

伯利尔的天鹅绒睡衣是敞开的,他坐在椅子上,睡衣从两边分开,露出他的身体。

他注视着自己的皮肤,他的颜色是白色的,带着一些黄色,在月光下这些都不太明显,他的拇指按住大腿,然后

松开来,在上面也留下一些红色的印子。但显然那些并不如他留在羊皮书上的那个一样清晰。

他知道自己即将赤裸裸地面对某个人,伯利尔轻微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奈的喘息声。

羊皮书用羊羔的皮制成,柔软、类似人类的皮肤,很容易染上人手的温度,但是现在它上面书写着残酷并且冰冷

的句子。

这是一份来自敌方指挥者的契约,字迹黑色,沉重而不可违抗。

伯利尔站起来,脱掉自己的睡衣。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了。冰冷的气息欢欣地涌动着,向着他失去了衣物保护的躯体进发。

它们侵略了他,他的双足开始冰冷,他的手指坚定地插入那些印章用的油脂中。

粘稠并难以搅动的油脂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是不让他离去一般地缠绕着他,但他坚定地把手指拉了出来,并把

那些油脂涂抹在自己的胸口。

赤红的颜色开始蔓延着。

油脂在接受了身体的热量之后开始弥漫,伯利尔引导它们流淌着,它们经过他的腹部,在他卷曲的,灰色的毛发

中穿行,在他柔软而布满褶皱的松弛的阴囊旁向下行进。

伯利尔体会着被这样的东西所侵略的感受。

他的身体一寸寸地被占领,它们占有着他,流过他,在他的肛门附近稍微停留,他的身体上布满红色记号,但他

并不兴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这就是他将来的命运。

伯利尔红色的右手轻微地抚摩着自己的胸部,他的身体被被攫取热量而带上凉意,而他的心比这样的身体更加的

冰冷。

在他身后的大床上,在孔雀毛修饰着的枕头上放着一颗金黄色的头颅,他的一个妃子正在熟睡。

她洁白而丰满的乳房裸露着,有着动人心弦的美丽弧度,美丽的女人呼吸均匀地沉睡着。

她也许来自英国,或者是法国,也有可能是西班牙。伯利尔并不在意她来自什么地方,她正在熟睡,并不知道她

的苏丹王刚刚签定了一份也许会让她必须独守空规定的合约。

沙地王国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一只好象凭空出现的雇佣军团在法国的授意下横扫王国附近的细小国度,大约

十到十二个国家被这个军团所吞并,这些被占领的国家成为一个包围,沙地王国成为了笼中的小鸟,她被孤立,

被围攻,她的子民们从边境逃到王都,他们穿着破烂,甚至失去了亲人与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真主无法解救沙地,雇佣军团的首领被称为金色的魔物,他所向披靡,轻松而自然地毁灭了一个又一个的国度,

他们的军队庞大并拥有强大的后盾,沙地王国无法支持长期与对方的战斗。

伯利尔的手指终于移上自己的嘴唇,拇指在他菲薄的,有些苍白的嘴唇上移动,改变着它的颜色,让它同样变得

红润,甚至好象刚刚才吸取过新鲜的血液。

牛油的腥膻从嘴唇上散发出来,一直通入伯利尔的脑海中,这种原始的气息刺激着他,而红泵拥有剧烈的毒性,

这种物体用它鲜明的色彩告诉他,他已经决定要为他的国家奉献一切。

对方主动发来契约,他们可以不攻打沙地,但他们要他——沙地的苏丹成为他们的奴隶,时限则是三个月。

[我们的强大如您所见,伟大的苏丹王,您必须在这三个月中完全地奉献出您的身体,包括您的灵魂。您将被任

意差遣,作为各种物体被使用,这其中包括着您身上的任何部位以及您的自尊,您可以选择保护您的国家,或保

护您的尊严……]

他已经没有尊严了,伯利尔闭上眼,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动着,血色的双唇轻微地念颂经文。

契约中的那些戏蔑与几乎可见的下流即将污染他,将掠夺他的所有,让他暴露出他所有的一切。

伯利尔选择了国家,因为那是吉尔·西拉奇一直以来的期望——那个最希望他继承苏丹王位的,不惜为他而触犯

法律并被他亲手送上刑场的爱他的男人。

吉尔有着一头灿烂得好象阳光的金发与碧绿如湖泊的双眼。

他在刑场给吉尔喝了夹竹桃的根磨出的汁,那种毒物让人在死亡之后苏醒并遗忘一切。于是吉尔永远地忘记了他

,并在三年前离开了这个国家不知所踪。

过去都已经结束,现在,他是沙地的苏丹王。

伯利尔的嘴唇瓮动着,他觉得自己劳累并想要尽快入睡,身体的冰凉让他得以镇静,并得以忽略契约签定之后的

将来,他赤裸地在椅子上睡去,并在梦中呼唤着一个名字。

“吉尔……”

伯利尔的声音细小而脆弱地,悄悄地弥散在充满牛油气味的夜晚里。

 

 

1

 

费萨尔·马吉德悠然自在地躺在一张铺着软毛的长躺椅上,他几乎是温和地看着面前的羊皮卷。

在他的身体所在的荫蔽外大约二十英尺外,他的坐骑正在与一头白色马匹交配。

[不,你不能随意决定不攻打沙地,是伟大的法兰西支持了你,费萨尔·马吉德,没有法兰西就不会有你的雇佣

兵,你应该听从我们的安排,打下沙地。]

法国大使阿贝尔·马丹焦急地对面前这个躺在椅子上慵懒的,注视羊皮卷仿佛注视着爱人一样的费萨尔。

[洛比,让我们的大使安静一些,或者至少可以让他把那顶可笑的白色假发取下来。] 费萨尔·马吉德并不在意

阿贝尔·马丹的大嗓门,虽然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尖锐,但丝毫无法引起费萨尔的兴趣,他仅仅是对战在他身边的

侍卫官洛比下了命令。

[你这样是对法兰西的反叛,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头发,这是我们光荣的传统装扮,你这个粗鲁的强盗。]

阿贝尔觉得非常的恼火,如果可以的话,他是说如果——他根本就不想到这个讨厌的地方来。这里到处都是阿拉

伯人,阳光强烈,昼夜温差巨大,每个人都好象土匪一样难以沟通。但法兰西却需要这个雇佣兵团,现在他们必

须向各个地区表现出法兰西的强大,其中就包括一直以来支持沙地的普鲁士王室,攻打沙地王国是一个示威的好

机会。

[阿贝尔大使,请您先退下去,我们的首领现在需要休息。]

一头灰发的洛比走到阿贝尔身边,拉住他,并同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您必须学会如何选择该说的话,毕竟这里是枭之队的本营,当然也就是您口中的强盗窝。]

洛比笑着将阿贝尔半拖半拉地拽了出去,那个不算矮小的大使拼命挣扎,即使如此也无法改变他被丢离这里的命

运。

[咴咴——咴咴——]

母马突然大声地叫起来,它叫着,面步肌肉抽搐并紧缩,费萨尔看见他的马十分心满意足地从母马的背上滑了下

来,它拖着几乎长到膝盖的阴茎,欢快地舔着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来并堆积在嘴唇边的泡沫

然后法国人阿贝尔·马丹走了过去,他那头银色的,硕大并且笨重的假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嘴唇在不断地运

动,好象在说着什么。

[他一直在看这边,他一定非常憎恨你,亲爱的首领。]

洛比回到费萨尔身边并对他说,他笑着,蓝色的眼睛里看得出讥诮的意思,他灰色的头发只到耳根,因为沙漠的

风而变得有一些凌乱。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杰出,他有一张美丽的脸,丰满,光滑,还有形状不错的鼻子。

洛比坐了下来,他拿着旁边盘子里的一片西瓜,它已经被切割成小块并插上了小木签他把西瓜递到费萨尔的嘴唇

边。

费萨尔不客气地吃掉西瓜,并十分有兴致地关注着被他赶出去的法国人爬上刚才那匹刚与他的马交配过的白色母

马。法国大使努力地爬上马匹,他的肥胖让他不得不必须用手牢固地抓住马鞍,结果他过重的体重还是让他丢了

手,在不自觉中,阿贝尔的手拍到了母马的屁股上。

他立刻收回了手并且掉到了地上。坚硬的地面让阿贝尔觉得疼痛,他爬起来,观察自己的手。

费萨尔阴险地露出笑容,他笑着,拉扯着形状优雅的嘴唇,并且微微地皱起了鼻梁。

[洛比,你猜他的手上沾了什么?]

费萨尔笑着就洛比的手再吃了一块西瓜,而很快地,阿贝尔在远处大声地咒骂起来。又急又快的法语让费萨尔的

阴笑迅速演变一阵狂笑,他很快从躺椅上起来,站起身来抽出腰刀,把盘子里的一个西瓜劈开并刺穿它,他刺着

半个瓜,走到露台边,吹了一声口哨。

他那匹健壮的黑色坐骑很快地跑了过来,它身上还带着刚刚运动之后流下的汗液,黑马高兴地伸出它的长嘴,轻

松地叼走费萨尔刀子上的半个西瓜。而这个时候,法国人还在那面咆哮着,他挥舞着双手,企图让费萨尔看向他

[他在说些什么?]

费萨尔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马大嚼那个西瓜,粉红色的汁水流在土地上,很快被吸干,只留下一点印记。

[他在说你是个混蛋,你纵使你的马侵犯了他珍贵的马匹,那是来自法兰西的名品,他还骂你是个强盗。]

洛比微微笑着,他走到费萨尔身边,拿出洁白的手巾为他擦去刀子上沾到的西瓜汁。

[法国人都是愚蠢的,就连骂人也了无新意。埃米尔的精液不应该仅仅沾了他的手,他就算被精液淹没也不能变

得更聪明。]

埃米尔正是那匹马的名字,它吃着西瓜,听见主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敏锐地抬起头颅,转动着耳朵注意来自各个

方向的声音。

费萨尔看着阿贝尔终于爬上马背,不断念叨着,咒骂着,然后策马离开。他挑着眉头,走回躺椅上坐下,并示意

洛比坐到他旁边。

洛比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他顺从地走到费萨尔旁边,并且坐了下来,但费萨尔中途拉住了他的手,让他改换了

方向,直接坐在费萨尔的大腿上。

费萨尔的大腿结实,强壮,并且炽热。那些大腿上的强健肌肉在洛比的双臀下热情地鼓动着,让他感受到他的愉

悦与激情。

[费萨尔首领,你这样对待那个法国使臣好吗?]

[长久以来我一直这样对待他们,在我的枭之队成立之前,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一个据点,而现在他们可以在

欧洲对其他国家叫嚣并显示他们的国力的强劲,这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取得的战果——他们得到他们想得到的,而

我,则要得到我想要的。]

[是那个沙地的苏丹王?你写了那种文书,要他成为你的奴隶。]

洛比温和地笑着,他的臀部轻微地移动了一下,让自己的尾椎碰触到那个强劲男人的火热中心,那里比其他地方

都要更热,并因为他的故意碰触而高高凸起。

[那只是一个玩笑,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更加强大的部队,沙地被我们的据点包围,他们无路可逃,我希望拖延一

些时间以恢复我们过去连续征战所失去的元气。连我也觉得累了洛比……]

费萨尔伸出手去,捏住洛比的下颌,他毫不温柔地扭过侍卫官的脸,使得洛比漂亮的嘴唇完全处于他的侵略范围

中。

费萨尔用力地吻着洛比,并且伸手插入他的腰带中去,在紧紧地缠住的腰带中,被压迫着的手掌隔着菲薄的布料

感觉洛比纤细柔韧的腰部。

他的另一只手则潜入了洛比的短袍里,他就像吃那块西瓜一样毫不客气地,摸着洛比的大腿,来到多毛的小腹,

轻微地按压着脆弱的腹股沟。

[唔……费萨尔……]

洛比呻吟着,他分开双腿反向跨坐在费萨尔的腿上,一只手按住费萨尔多伤痕的,不平整的大腿,另一只手转过

去拉扯着男人的衣物。

费萨尔·马吉德,这个男人拥有无人能及的强势,三年前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他们的沙漠强盗队中,声称被沙地

的官宦欺压杀死养父母的,费萨尔·马吉德也是加入他们之后才改的名字。对过去一切失去了记忆的费萨尔仿佛

天生是个绝对的杀人者,他喜欢杀人,热爱血腥,他们的强盗队很快在这沙漠中变得人尽皆知,随后他们被法国

看上并提供他们资源,他们成为了正式的雇佣兵,这也正是为什么阿贝尔·马丹总是骂费萨尔是个强盗的缘故。

这个没有过去的男人拥有无限的魅力。

他几乎征服了他想要征服的一切,他总是飘散着闪耀金色的长发,在敌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就用马刀割开了

他们的喉咙。他嗜血,凶狠,并专制。洛比还记得第一次费萨尔跟他性交的时候,他只是说他很喜欢洛比的灰发

,然后就半强迫性地要求他分开大腿。

洛比甜蜜地,抓住费萨尔的一缕金发,他温柔地亲吻它,并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

费萨尔微笑着从后面亲吻洛比的头颅,[洛比,我真是喜欢你的灰发,这个颜色真是独特。]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爱上我的头发,]洛比站起来,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很快地,他身上的袍子松垮下来,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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