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轻咬著孟常思的耳垂,用舌尖描绘著他敏感的耳廓,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挑起他的情欲。
聂雪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孟常思的身上,探进他衣内的手,不停的揉捏著他的乳尖,另一手则解开他的裤结,搓揉著他的分身,火热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适的扭动。
孟常思轻吐著温热的喘息,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被聂雪褪光,全身赤裸的跟聂雪环抱在一起。
聂雪受不了的将腰身一挺,挺立的分身滑进了孟常思的体内,孟常思痛得皱起眉,紧抓著被压在下方的被子,紧窒的小穴几乎无法承受聂雪的粗大。
「痛……」孟常思痛得流下泪来,双手抵著聂雪的胸膛轻声痛呼。
聂雪眼神一暗,微乱的气息变成沉重的喘息声,他抬高孟常思的细腿,轻轻的动了起来,不希望将身下的人儿弄得更疼。
疼痛感逐渐消失,一阵阵舒麻的感觉传遍孟常思的全身,他无法自己的吟叫起来,几乎不能自己的被这股猛烈的快感给席卷神智,在聂雪渐渐猛烈的撞击之下,他拱起身子,让聂雪的分身更加的深入他的体内。
孟常思仰起头,尖叫了声,聂雪猛力的顶进他体内的最深处,在那温热的小穴里发泄了自己。
------------------------------------------------------------
第七章
下了许多日的大雪,久违的阳光终於出现了,温暖适中的气候让人觉得遍体舒畅,许多日都未曾不出屋外的孟常思正开心的坐在屋外晒太阳,呼吸著山中带点清凉的新鲜空气。
聂雪则是一如往常般的在屋外练剑,因为他知道,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中,既使你已经打定主意退隐,仍是会有许多想藉著你之前的名声出名的蠢蛋来找麻烦,他绝对不能姑息自己在这一片安乐的环境下停留不进,也绝不允许有人来打扰他和常思的生活!
一思及此,聂雪冷下了一双黑眸,手上的剑越是狠毒的挥舞著,彷佛周遭朝他吹来的风是敌人似的。
孟常思支著下巴看聂雪练剑,虽然这几天下来,他老早不知道看了几次,可是他总觉得雪他练剑练的真勤劳,不论是刮风下雪都照练不误,每天都必须练上足足三个时辰,就连偷懒一小刻都不行,难怪这江湖上没有人赢的过雪,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那麽勤劳嘛!
聂雪停下向前划去的剑,伸手拔起插在雪地上的剑鞘,将剑安稳的放回去,整整练了三个时辰剑的他,连喘一声气都没有,可见他的武学修为有多高。
孟常思高兴的跑向聂雪,拿著巾子细心的为聂雪擦著汗。
聂雪冰冷的俊脸微微的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化了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伸出手轻柔的抚著孟常思细嫩的脸蛋。
孟常思羞涩的窝进聂雪的怀里,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动作时再是很不像个男子汉该有的动作,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了嘛!每次一被雪看一下或是摸一下,他的身体就自动的往雪的怀里偎去,这真的不能怪他呀!
突地,一把袖剑快速自一片绿林射出,直往甜蜜的两人射去。
袖剑都还未接近两人的身,聂雪便抱著孟常思跳开了一大步,漆黑的袖剑深深的射进了雪白的雪地里,没一会的时间,袖剑周围的雪地流满了黑色的液体,闻起来刺鼻的紧。
聂雪一个皱眉,也不知会孟常思一声,迳自施展轻功朝袖剑射出的地方跃去。
「雪!你要去哪里呀?」孟常思急的叫问著,可惜聂雪的人早就是去了踪影,就算是他要追上去,可能也追不到了,思及此,孟常思只好乖乖的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进入绿林的聂雪丝毫不感懈怠的盯著四周,若是换作别人,他或许不必这麽大费周张的戒备,但是他方才一眼便认出那只袖剑的拥有者是谁,亦知道方才的那一剑并不是打算杀了他或是常思,只是单纯的想将他引诱出来。
聂雪握紧手上的剑,紧到连手指都发白了,因为他知道,等一下要对付的人并不如他以前所面对的普通侠客,而是和他一样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连他也没把握是否能够再赢他一次,所以他只能站在原地等对方愿意出现为止。
「几年没见,你的功夫似乎更胜以往了聂雪。」
一身黑色长杉的黑发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俊逸的脸孔,有著何聂雪一般的冰冷气息,左眼上还有一道从上额划到眼下的刀疤,他的脸孔并没有为此而变丑,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如聂雪一般不系不绑,任由那头乌丝披散在身後,冰冷的语气没以任何高低起伏,听的直叫人发抖。
「真是你。」聂雪没有惊讶,亦不感到慌张,依旧用著他冰冷的音嗓对眼前丝毫没有任何动作的男子说著。
男子并没有看向聂雪,他抬起头看著天空。「许久未见,为师特地来看你,没想到你还真令我失望。」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他和常思的事,聂雪也不开口反驳,他冷眼看著曾被他杀死的师父。
男子看向聂雪缓缓的问道:「想知道我为何没死吗?」
聂雪简洁的回道:「不」缓缓的抬起手上的剑指著男子又道: 「你只要再死一次就好了!」他聂雪不需要知道他为何没死,因为他只需要将没变成事实的事变成真的即可!
语毕。聂雪毫不留情的攻向曾是他师父的男子。
男子自然知道聂雪已不同於往常,不再受制於他的聂雪变得更强了,他本是练武的极佳绝材,这几年来的努力亦没有白费,就连身为他师父的他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男子并没有作任何反击,只是一昧的闪避聂雪刺向他的剑,因为他在观察,只要聂雪一露出破绽,他随时都可以给他致命的一击。
但是聂雪并没有如他所愿,手上的剑不只招招逼命,更是精密的防备了他所露出的破绽,紧迫逼人的招式让男子也有些吃不消,他一个旋身,数十把涂著剧毒的袖剑射向聂雪,内含的力劲自是不容忽视,聂雪不敢直接硬挡,回身一蹬,俐落的闪过其中五把袖剑,将内力灌注在剑上,扫出一道剑气打偏其馀的袖剑。
男子不再恋战的跃离战圈,在离开前对聂雪冷声威胁道: 「你若是想继续和那个人在一起,就去将另一个你给杀了,否则等著收你爱人的人头吧!」
另一个他?聂雪停下欲追去的脚步,知道那男人会对他这麽说必定是有他的意思,嗯…只要杀了他所说的人,常思就安全了?可是他不明白他所说的另一个他究竟是谁,依那男人的个性,他断然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和常思,他亦不确定那男人这几年的武学修为上是否强过他,若是他真要杀常思,他也不一定能够将常思保护的周全,看来只能赶紧离开这里了。
聂雪一打定主意,转过身收起剑走回木屋。
在屋外等了许久的孟常思等的好著急,好不容易终於看到聂雪步出绿林的身影,他急忙的迎了上去。
「雪…你没受伤吧?」孟常思担心的对聂雪又摸又看的问著。
聂雪摇头,拉著孟常思就走,似乎没有要进屋的样子。
「我们要去哪里呀?」孟常思一脸不解的问著聂雪,雪他一从绿林出来就一直怪怪的,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呀?
聂雪不回话,只是一迳的拉著孟常思走,而且不像平常一样的慢慢走,反而走的又急又快,快的孟常思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走慢点…我快跟不上了啦!」孟常思喘呼呼的说著,可是拉著他的聂雪似乎没有慢下的意念。
聂雪转过身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孟常思,施展轻功的向前跃去。
强风呼呼的吹著,孟常思只觉身旁的事物快速的移动,快到连他都来不及看清楚,他实在不懂究竟是什麽是让雪那麽急著离开住了许久的屋子,就连粮食也不准备一下就走,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嘛!
没一会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山下的小镇,聂雪就直接进入镇里头,连纱帽也没戴,说也奇怪,他们一走进镇里,镇里的人逃的逃,逃不过的就低著头拼命发抖,看的孟常思觉得怪异非常。
他抬起头看向聂雪,又偏头想了下,「啊!我知道了!」孟常思高兴的叫了声,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
聂雪则一脸不解的低头看向孟常思,不懂他到底知道了什麽。
「你忘记戴纱帽了,不然他们怎麽都不敢看你咧?」孟常思笑嘻嘻的捏了下聂雪的俊脸说道。
聂雪感到好笑的看著孟常思,这样也能让他高兴,他们正在逃难呢!哪还管的著自己究竟有没有戴纱帽,大不了一找到落脚处,再回头把这个镇给灭了就好了。
好久没有下山游玩的孟常思,高兴的窝在聂雪的怀里到处看著,一点也不觉的烦恼,就算他知道自己有危险,他大概还是会像这样不在乎吧!想他可是个极想得开的人,大难来了就躲,躲不过只好算啦!做人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嘛!
聂雪走进一间小客栈里,轻柔的放下笑得很开心的孟常思,转身拉起躲在一旁的掌柜,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递给他,然後迳自拉著一旁高兴的到处跑的孟常思走上楼。
「雪,我们好久没到客栈住过了耶!好怀念喔!」孟常思愉悦的在聂雪的身旁说著,事实上,很久到人多的地方的人是他自己,这次能下山来真好,他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聂雪一听,俊美的脸孔顿时变得更加冰冷,他一点也不喜欢常思一副很怀念山下事物的表情,他只想和常思在山上一直厮守著,永远都不离开,若不是那个男人忽然来到,他也不必带著常思离开,在山上时,他就一直害怕常思会离开他,深知常思是个喜爱热闹的人,他尽量陪在常思的左右,就怕一个不注意,他便会消失在他眼前,这种害怕的心情他可明白?
聂雪伤痛的闭上眼,不愿再看孟常思一脸兴奋的表情,只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再度伤害身旁的人儿。
两人随意的挑了间房走进去,很凑巧的是,房里刚好没人。
孟常思高兴的在房里摸来摸去,而且还发出一些愉悦的笑声,丝毫没发觉他身後的聂雪脸色越来越不好。
聂雪终於受不了的跨步上前,粗鲁的将孟常思扯进怀里,毫不温柔的吻上孟常思的唇。
「雪!」孟常思惊呼一声,惊吓的声音全被聂雪蛮横的吻给覆盖住。
聂雪边吻边将怀里抖的极厉害的人儿给带上床,不容孟常思拒绝的将他的上衣给扯开,粗暴的动作让孟常思不禁回忆起上次聂雪强暴他的事,他害怕的拼命挣扎,不懂为什麽雪会忽然这麽对待他。
「不要这样!快住手!」孟常思害怕的推著压在他身上的聂雪喊著,他的拒绝,只换来聂雪粗暴的回应。
孟常思终於受不了的掩面哭泣,瘦弱的身子微微的抖著,身上的衣物早被聂雪撕的残破不堪,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直教人感到不忍心。
聂雪终於惊觉自己在做些什麽,他痛苦不已的紧抱著不停发抖、哭泣的孟常思,「对不起…对不起…」
怀里的人儿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泣,看得聂雪好心疼,又自责不已,他喜欢常思,更可以说是爱他,但是自己却总是因为害怕失去而伤害他,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他不应该失去理智到这般地步呀!
过了良久,孟常思总算停止哭泣了,他怯怯的伸出手环住紧抱著他的聂雪,声音微微颤抖的道: 「不要…不要在这样对我了,我会怕…」
「对不起…对不起…」聂雪总是毫无表情的面孔,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伤痛表情,他紧紧的抱著怀里的温暖不停的说著,疼爱的吻轻轻的落在孟常思布满泪痕的脸蛋。
孟常思微红著脸,羞怯的送上自己的唇,闭上那双明亮的眼眸,感受聂雪带给他的热度与疼爱。
聂雪极温柔的吻著怀里的人儿,生怕一个用力他就会碎掉似的。
窗外渐渐阴暗的天色,缓缓的飘下一朵朵的雪花,落在枯枝的上头,宁静的房里,传出细微的呻吟声,这一刻,或许是甜蜜的,但是未来呢?
◎ ◎ ◎
自昨晚的激情之後,聂雪并不像平常一样一清早的便醒来,直到中午才缓缓的睁开眼,应该躺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孟常思失去了踪影,他知道常思只是出去透透气,所以他一离开他的怀抱,他也没有醒来阻止他,不希望将他逼的太紧,这样只会伤害到常思,他必须相信他,他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聂雪的房外响起,聂雪下了床将地上的衣物快速的穿上,拿起桌上的剑防备似的冷冷盯著门。
孟常思逃难似的冲进房里,而且还急著将门给关上,大概是因为跑的太过快,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聂雪松下戒备,到了杯茶走到孟常思的身旁递给他,他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很喜欢常思一早就离开他不知道跑哪去,但是回来就好。
孟常思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拿著聂雪递给他的茶水一口喝进肚,刚刚他这麽慌张的跑进来,一定吓到雪了,原本是想出去帮雪偷偷买一顶纱帽的,虽然东西是买到了,可是却让他遇到他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上官轩!
他舒服喘了口气後,炫耀似的拉著聂雪的衣袖说道:
「你看、你看!我刚刚去帮你买了一顶纱帽喔!而且和雪之前戴的那顶一模一样呢!」清秀的脸蛋露出一丝得意的可爱笑容,会说话似的大眼不停的眨呀眨的,看起来更是可人。
聂雪接过孟常思拿给他的纱帽,内心感到欣喜万分,他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朝笑的极开心的孟常思道: 「谢谢。」
孟常思高兴的抱住聂雪比他高大的身躯,「这就对了嘛!雪就是要笑起来才好看,而且你的声音这麽好听,以後一定要多说一些话,不然我都不能和你聊天,这样会很无聊的!」
原本想点头的聂雪停顿了下,才缓缓的道: 「好。」
既然常思希望他这麽做他就这麽做,只要能让他开心,不论是什麽是他都愿意做,聂雪搂住孟常思想著。
「雪…我原本还想多买一些乾粮的,可是竟然遇到上官轩,不过好在我跑的快,不然他肯定又要缠著我了!」孟常思撒娇似的窝在聂雪的怀里说道,似乎很不喜欢上官轩,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讨厌他的像个牛皮糖似的黏著自己。
聂雪皱起眉,心里不太高兴,他不喜欢有人缠著常思,常思只能是他的!现下的情况并不允许他分心去对付别人,在那男人出手前,他必须早他一步找出他的行踪,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的人!
「雪,你在想什麽?」孟常思抬起头问皱著眉头的聂雪,自从他陪在雪的身旁後,他就常常皱眉头呢!
「离开。」聂雪简洁的说了声,戴上孟常思为他买来的纱帽拉著他走出房外。
不早日找到那男人,他便一日放不下心,倘若那男人只是要取他的性命,他还有把握保住自己,但是现在多了常思,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将常思保护的周全,只能尽快离开这里了!
「我们又要离开了吗?」孟常思转头看向身旁的聂雪问著。
「有人要杀你。」聂雪眼神闪过一丝怒气的回道,谁感动常思一根寒毛,他绝对会让他嚐到後悔的滋味!
孟常思一惊,原来昨日冲忙的离开是因为有人要杀他?!可是他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呀!怎麽无冤无辜的要杀他嘛!真是莫名其妙!
聂雪停下脚步,紧紧的握著孟常思的手保证。「我会保护你。」
孟常思内心一热,也不管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抱住聂雪,心里好是感动,头一次听到有人说要保护他,而且还说的那麽真诚,叫他如何不感动呢!
客栈里的人一个个的呆掉,若是那个戴著纱帽的男人推开抱著他的人的话,或许他们会当作没看到,但问题是那个身穿白杉的男子竟然更热情的抱回去,这…这这…叫他们要怎麽相信,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那种嗜好嘛!
听上官云说常思已经有许久未曾回覆任何休息给他,上官轩急的只好偷溜出皇宫来找心爱的人,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到哪了,结果就来到这座小镇,他又刚好走累了,乾脆到客栈歇歇脚、喝个茶,想不到竟然会遇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可是他竟然和别的男人抱的那麽紧,这叫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心碎嘛!他的亲亲小思竟然和别人这麽亲热,怎麽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