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花————震早见.小D[上]

作者:震早见.小D[上]  录入:05-10

文案:

是不是凡穿越,就要大起风浪?

是不是风情美人,便一定红颜薄命?

是不是凡接手一堆男宠,就只弱水三千取一瓢?更或者莫名其妙跑出真正主角,其他人

全部赶走?

小D只是突然想到,那些人的心情呢?那些人的爱情呢?有谁来认真看待?

 

於是有了枯木花,原名,枯木花开万树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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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打雷,地上下雨,老子好好个的开著我不是偷也不是抢的,而是老子认认真真

工作,辛辛苦苦炒股,昨天才上手的小车,老子怎麽就被雷劈了呢?!

  老子不就是撞到一条野狗麽?这下雨打滑的我也没办法。人家不是还长说什麽放下

屠刀立地成佛,老子好心的下去看那野狗死的活的,不也是有向善之心?谁知道这时候

一道闪电下来,那没断气的狗扯住老子裤脚不放,於是我们就连人带狗,带我那新车,

一起劈成了焦炭。


  老子眼前一黑,黑之前心想:老子怎麽就这麽倒霉啊!

  昨天开了新车去找一年前甩了我的小媚,她拖著个半老不老的老头说,人家可是宝

马的,哪像你才一个大众,还好意思来炫耀!

  一年前我不就是炒股陪了麽?害得连腰都还没搂到的小媚就那样跑了。

  总之就是***倒霉!

 

 

  醒来的时候老子跪在阎王殿里。

  老子左右瞧了瞧,是阎王殿,虽然老子从来不信鬼神佛。

  阎王好不耐烦的问:“你是谁?”

  我也好不耐烦的回他:“谢小军。”

  “噗!”阎王笑喷了出来:“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叫这麽土气的名字。”

  “切,也没想到现在还有这麽平易近人的阎王!”老子不虚他,反正死都死了,还

怕什麽?

  “好!小谢你对我胃口,本王给你安个大大富大贵的好胎!你到官家科去报道……

  “等等等等,阎王大人,不能让我还阳吗?我好像没犯什麽大事吧?”

  “这个……”阎王爷的面色僵了一僵。

  “老子冤枉。”

  “老子也冤枉!”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我转过去一看,居然是那条黄狗。也端

端正正的跪在堂下,不过因为它海拔太低,没注意到。

  “嘘嘘,我悄悄告诉你们,这回是上头的人打错了。本来是可以还魂的,但是你们

的肉身都已经毁了,上头那人也过意不去,说可以给你们开个後门,你们说愿要什麽样

的身子,就给什麽。


  肉身毁了

  肉身毁了

  肉身毁了……老子还在这句话的余音中荡漾,突然一个声音叫道:“我要天天能吃

饱的!”原来是那条黄狗。

  这孩子多半是流浪大的,可怜。事到如今,说什麽怕也没用了,它倒想得开。

  我总不能连条狗的觉悟都不如吧?

  “我麽,我要个长得帅的,要有本事、寿命长的,最重要的是要有钱有势,免得再

被人看不起,还有还有,要有很多人爱的,嗯……嗯……”

  “小夥子,要求不要太高啊,你看看人家旺才。”

  “我再活一回也很难得啊,老大!”

  “好好,小马啊,去叫他们查查,符合他们两个要求的胎。”

 

  过了十来分锺,小马哥回来了。

  “阎王爷,查好了。一个是好人家的儿子,身子刚死了几分锺。一个是官家的麽儿

,眼看就要断气。只是时间不太对得上,要往回推一推。”

  “去不?”

  “老子去!”异口同声,老子居然跟条狗异口同声的。

  “那就好,赶紧去吧。才过去的时候,先装个失忆什麽的,搞清楚状况再说。以後

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给我来个电话,哦哦,烧封信来就是了!”阎王爷面色和蔼的交

待後事。


  我和黄狗不停点头,接著被小马哥带到殿外的一个黑池子边,正要转身问这水这麽

脏要洗澡吗?背後就被一推,扑通扑通都掉了下去。

 

  这一掉就没个底似的,全是黑洞洞的一片。过了好一会,黑色的四周开始出现一些

字,掉得有些快,老子好不容易才看清:

  秦怀南,大安天朝宰相麽子,年二十有三,父兄为官……面若冠玉,生性跋扈,善

经商,性好男宠……府中圈养多人……因犯天命,折福寿…………

  前面突然有了点白光,估计是要掉完了。

  等等等等!!老子古文不好,好多看不懂啊!这往回推一推,是不是推太多了啊?

?还有,还有那个男宠!是怎麽回事情?你个死阎王,就不能翻译一下麽?

  老子还没抱怨完,突的一下眼前亮了。

  老子一看,自己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旁边围了好几个男人,也是赤身裸体的,

有的拉著我的手哭得淅沥哗啦,有的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尖叫一声!这个还魂还还得真是惊天动地!老子抓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他***

圈养男宠,老子懂了!***那儿还沾著不晓得是哪个的血!!这混帐死得真他妈活该!


  旁边那几个男人,我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是五个,床上两个,床下还有三个穿了

衣服的,都一下子反应过来似的叫起来:“主子醒过来了!”最先开口的哥儿估摸刚到

二十,穿一身暗紫色,一双眼媚得,又加上眼角红红的,要不是个男的,正是老子喜欢

的那类。


  “快给主子更衣。”这个是趴在床边那位,是一身白衣服,像是有担当的,语气镇

定得紧。

  “您终於醒了,小的还以为您,还以为您……”哭得最厉害的那个哥儿还没止住,

跟个小孩子似的,大概也就十五六。老子一看他腿下面一股要干不干的血,***你心里

是在咒我怎麽还没死断气吧。不过你随便咒,反正咒的其实也不算是老子。


  “狗儿,还不去请大夫。”第二个开口的人对床下另外一个哥儿说。

  “是是,大公子,狗儿这就去!”

   这孩子怎麽叫狗儿这种名字?多半是个小厮,不过这小厮,能进到这里看主人裸

体吗?还有他走路怎麽一拐一拐的,难不成是个残废?

  “他的腿……?”老子战战兢兢的问。

  “主子忘了?狗儿还在习臀功,那儿还含著好东西呢。”最先说话那哥儿一面给我

擦身穿衣服,一边跟我搭话,连那个地方也仔仔细细擦了。床上两个个公子也都各自穿

著衣服。


  “什麽臀功?”

  “主子这是怎麽了?凡刚进府的公子都要习的啊?”紫衣哥儿抬头来疑惑的望著我

。糟了~***要穿帮!

   老子将计就计,也装出疑惑的样子盯著他问:“府?什麽府?这里是哪里?我又

是谁?!”装著装著又抱了头喊痛,失忆嘛,电视上都这麽演的。

  “主子,主子!”旁边的两个小哥又手忙脚乱的围了上来,“主子这又是怎麽了?

  “你们是谁?我是你们什麽主子?啊……好痛啊!我想不起来了!什麽都想不起来!

  “主子怕是得了失忆症?”白衣公子说。

  紫衣小哥给我按著太阳穴,嘴里絮絮的轻声道:“大夫马上就来了,没事的。”还

真舒服,要不是还得装头痛,我简直想跟猫儿似的叫上两声。

  

  话刚说完,果然听得外面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主子主子,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正是刚才那个叫狗儿的。

  大夫刚进了门,床上的两个哥儿早自觉的爬下床,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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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过来按了按我手腕,闭了眼晃。

白衣公子问:“少爷可有大碍?”怎麽突然改了称呼不叫主子了?

老头摸著山羊胡子捋了捋,慢慢开口到:“小少爷身子虚妄,纵欲稍过,”说著拿眼瞟

了站在一旁的五位公子,“但这头痛失忆之症,老夫却是查不出什麽,估计是虚火上串

,扰了清明,只待稍加约束,便自然就会好了。”


妈的,这是个庸医!不过现下我正需要。

“无甚大碍了?可刚才少爷突然晕阙……”紫衣哥儿一脸担心的说道,看得老子有点感

动起来。想我谢小军,从小没爹没妈在孤儿院长大的,长大了又没几个女人看得起,直

到最近刚要走运了,却被一个错雷打到这鬼地方!感动著就给他甩了个笑脸过去,他先

是吃了一惊,然後也对著我甩了一个回来。


“放心,”老头子拖长了嗓子说:“都说了是纵欲过度了,只要禁欲一段时间就对了。

”说著还老脸一红,“老夫给他开点安神止痛的药煎了喝,就无事了。至於失忆一事,

得慢慢来,急不得。你们最好把以前的事情给他慢慢说说,说不定能有所效果。”


这大夫说的简直太合我心意了吧!我认真的盯著他看,突的脑袋里听到一个声音:“小

谢啊,我们阎王爷对你实在是太好了。”

原来是熟人!“小马哥?”我试著在脑袋里叫他。

“对了,就是我。阎王爷叫我来帮你过这一关,如今我再告诉你些话,你那当宰相的老

爹脾气死得很,要先瞒著他,以後都好说。这些公子里面,旺才和大黄是有些心思的,

就是那个紫衣服和白衣服的,实在瞒不住了,也要讨好了他们找他们帮忙,懂不
?”

“懂,懂……等等,你说他们叫什麽来著?”

“旺才和大黄啊,”小马哥阴阴一笑,“刚才床上那两个,一个来福一个来发。”

**,这小少爷怎麽就这麽没品!我***死也是跟狗有关,活了还在一堆狗名字中间,不

行,一定得让他们改才成!

“那麽,单子写好了,老夫这就告辞。”小马哥提了药箱子要走,我赶紧喊住:“等等

!你刚才还说什麽禁欲来著?”

“小少爷,这是自然要的。”

“我***过来一个女人都没碰,就要我禁欲?”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小马哥行了一礼走出去,当然这是他们看到的 ,脑袋里却听到他说 :“这不是骗他们

的麽?不然被缠著你怎麽去找女人?”

好人!周到!我给你烧香感谢!不过听说男人用起来也销魂,我可没打算白放著。老子

想到美人在怀,心里就高兴得紧,差点忘了正事。五位公子见大夫也走了,我也没大事

了,都要告辞。我一声全喊住:


“你们!”

一个个全站住了望著我。

“我…本少爷突然记起你们名字来了,好像是旺才来福来发大黄狗儿,对不对?”妈的

,说得我小心肝郁闷,好端端的一群公子哥儿,怎麽叫这种名字。

“主子!”紫衣的哥儿,就是旺才……突的扑了过来搂著我,高兴的说:“主子这病有

望了!”

“是是,兄弟你别抱这麽紧,我气急。”我不动声色的推开他,废话,刚才在床上看的

可没白看,老子还震惊著呢。“你们这名字是我以前取的?也太难听了点。”


“主子,这是您说……您说……”好像是床上那个见了血的哥儿开口说,就是不晓得叫

来福还是来发。

“说什麽?”

“您说这样子比较有感觉,才给小的们改的。”说著居然红了一张脸,低低的垂著。

妈的,说得不清不楚的,什麽感觉,有毛病还差不多。

“那你们原名是什麽?改回来罢。”

这孩子见别人都没说话,便回道:“回主子,大公子是叫柳如清,二公子叫裴旻,三公

子叫千绿,我叫青袖,五公子桐君。”

“怎麽你们没姓?”除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後面三个的怎麽听怎麽像花名。

“我们三个本是您从妓搂买回来的,哪有什麽姓的。”说得小脸儿一阵伤感。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别伤心了,现在不是不在了?那,总该有个原名吧?”小

脸儿抬起来,又像感动又像害怕的盯著我。难道之前的小少爷坏到头了,摸摸自己的男

宠还要人感动的?


“主子,”狗儿开了腔:“我们都是从小被卖进去的。”

伤感更添一层。

原来和老子一样是孤儿来的 !

“没事了,你们三个,以後都跟我姓!对了,我姓什麽来著?”那三个马上高兴得眉脸

带笑。

“主子姓秦,名怀南。”紫衣哥儿,好像叫裴旻的又挨了过来。就这家夥胆子还大点。

大公子柳如清咳了一声,说:“大家都回了吧,别打扰主子休养了。”原来他也是个体

贴人,还是个有种的,敢在主子面前发号施令,估计是持著宠。随後又一句话,让我一

下子对他改变看法:“这一阵,谁也别想引主子动欲。”妈的,说的老子那儿动了一下

,刚才看到的活春宫一下子又浮了上来。可惜裴公子乖乖的离了身,和其他四位公子一

起出了门去。只有狗儿还一步一回的看了我几眼,有良心啊

二更天,别问我怎麽知道的,有人在外面敲梆子报时的嘛。我还没睡著,突听得门吱呀

一声,有个小黑影爬上了床。

“谁?”老子赶紧起来点了蜡烛问。

“主子,是狗儿。”和白天脆生生的声音不同,简直媚得要滴出了水。

难道他就像那什麽柳如清说的要来勾引我?原本还以为这小少爷多苛待他们,在床上使

用了多少手段折磨他们的,难道根本是他的男宠们欲求过火让他精尽人亡的?


 前车之鉴啊!

“你,你要干什麽?”

“主人,主人,帮帮狗儿,求求你了。”又换了称呼,这些人怎麽想的。

 天啊,来真的!我***还没跟男人做过,虽然刚才想过既然来这里享福了就要什麽福都

享享。

“不,不行!”我断然拒绝。

“狗儿好难受啊,主人说了晚上就取出来的,呜呜……”

这孩子开始哭起来了,还真有那麽点楚楚动人的感觉。

可是,“取什麽啊?”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个啊!”狗儿翘起小屁股,衣摆一撒开,就见里面一个白白的小臀,後面半吐半露

的含著根黄瓜般粗细的玉棒,粉红粉红的小穴还一紧一紧的收缩。

 “原来是这个啊!”我抬手一下子给他扯了出来。

 妈的,老子看得有点动火,当然动作要快,好打发他走。

 “啊啊~~~~~”狗儿却突地叫了起来,绝对是欲求不满的那种。我一看手上,那

玉前端还刻了好些突起,怪不得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了。

 说真的,我要受不住了。

 老子正想干脆就上了吧,反正他都是我的男宠。狗儿却提起裤子,走了。

 老子郁闷,这时候你给我走?

 “给我回来!”我气得大叫。

 “狗儿不敢!主子说过的,臀功没习完之前不会要我,而且,大夫和大公子也说了,

主子要禁欲病才能好。”

 “妈的!你敢不给我回来!”老子这里要怎麽解决?

 “呜呜~~”狗儿吓得哭了起来,是真的害怕那种,开始慢慢走回来。看来小少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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