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斜眉闻言又是一挑眉,邪气一笑,扶抱著他腰身大跨步走至龙床边,轻松一放,而另一手已游移至寒瞬下身,握住
他脆弱处轻拨抚弄。
唇舌带勾似的一路吻到寒瞬胸前,齿尖啮咬胸前茱萸,寒瞬立时低喘了下,楚斜眉眼波一跳,卷吸起来,寒瞬眼梢泛
著红光,低呻了声,却又压抑住,似有若无地呜鸣。
楚斜眉见他如此情动,心下居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大约没想到霸道冷酷残忍的真帝陛下居然这般便沈浮於他身下
,居然微有索然地重重一咬。
寒瞬低叫了下,眸底阴寒一闪而逝,低睑又眼,紧闭唇瓣。
楚斜眉轻哼一声,手指移至後庭,揉捏了一会儿,感觉寒瞬身体微有柔软地放松,正欲闯进去,寒瞬却猛地张开双眸
喝道:“等等!”
“嗯?”
楚斜眉挑眉迎向他,寒瞬低哑道:“左数第三格有[凝香膏]……用它……”
@_@《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09
“哈……”
楚斜眉忍不住轻笑,没想到寒瞬居然在龙床暗格内备有交合时用的润滑剂,之前那一副三贞五烈的模样到是让他误会
了,以为他厌恶此道呢。
寒斛自开国起便流行男风,无论宫庭亦或民间,多有男男相恋之风,也不泛真心相爱而男婚男嫁之事,只是这位真帝
陛下自来不好渔色,後宫佳丽廖廖,都是朝中大员之女或周国所赠,皇後,便也是和亲之一。
而男色,他更是从不沾染。
这凝香膏传说是高祖时期一位名医所研治,专用於男男情事上,以弥补男男间性事上的不便。
揶揄间轻佻而笑,按寒瞬所指的放位撩开锦布,左数第三格,轻轻一扣便打开来,顿时清郁的香气溢满纱账之内,细
而不腻的香气。
楚斜眉探手一摸,滑腻冰凉的触感沾染上指尖,曲指剜出一坨快速滑向寒瞬股间,那药膏遇温而化,在他指尖间一瞬
间便湿为水,钻肌入骨。
楚斜眉只觉那媚香入骨,浑身一软,还来不及沾著药膏进入寒瞬後庭,头脑昏眩,居然手脚一软。
寒瞬冷笑的声音震动著赤裸的胸膛,快速翻身而起,一脚将他踹下龙床,抄过丝被往身上一搭,居高临下地睨睇著楚
斜眉,蔑笑:“和朕斗,楚斜眉,你还稍嫌嫩了点。”
楚斜眉额头微微泌汗,惊讶地看著寒瞬,听他得意冷笑道:“朕说过,同样的错误,绝不会再犯第二次!青丝那般巨
毒都奈你不何,想必你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是……这迷药,虽然是最下九流的东西也是最好用的东西,任你何种珍
奇圣药调教出来的体质,也照迷淡误!如何?可还有一丝力气?”
寒瞬优雅地跨下龙床冷冷疑视楚斜眉,眼波间阴忍不余一丝温情。
楚斜眉虽然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听罢却是哈哈大笑:“……陛下倒是准备得周全,把迷药下在凝香膏里,……
原来陛下是这般想与楚某燕好……”
寒瞬脸色一沈,甩手几个巴掌狠狠扇在楚斜眉脸上,冷道:“这药早就备好以防万一,只是没想到会沦到你来用罢了
。楚斜眉,现在你沦为朕的阶下囚,识相的就闭上嘴巴,说不定朕看在血亲兄弟的份上还会饶你一命。”
“哈哈……陛下眼里还有血亲兄弟四个字麽?先皇子嗣一十九人,存活下来的独你一个皇子,其余皆为公主,敢问陛
下的血亲兄弟的定义是什麽?你手上沾了多少亲兄弟的鲜血?居然还说什麽血亲兄弟,楚斜眉不稀罕什麽皇族血统,
也没兴趣做你的兄弟,只对陛下的身体感兴趣,陛下若真要念什麽兄弟情义,不若成全了我?”
楚斜眉放声在笑,表情是说不尽的可笑之状,嘲笑寒瞬的虚伪冷酷可笑。
话末更是肆无恃掸地轻佻调笑。
寒瞬阴冷瞪视著他,久久勾起唇角冷酷道:“不错,朕是冷酷无情,却还讲什麽兄弟情谊,你既然不要朕的兄弟情谊
,朕也不必客气,你冒犯朕犯下的罪状,朕会一分一毫不少的讨回来,你不是对男人感兴趣麽,朕便将你赏赐给凯旋
而归的铁骑车,让你过足瘾。”
语气间冷酷无情到极点,不有一丝人类的温情,不留一丝情谊。
楚斜眉瞳孔微收,缓缓低笑出声:“好!好!够冷酷,够残忍!不愧是真帝陛下!”
寒瞬冷冷哼笑,捡拾衣袍套上欲唤人来传下旨意,却在那一瞬间,楚斜眉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身体一跃而起,脚步凌
波,快速转到那机关处照著昨夜寒瞬的方法打开,一纵而下。
寒瞬大惊,没想到他中了迷药还有力气跳起身来逃跑,震惊之下,微微一怔,来不及唤人,跟著跳下密道,攀著绳索
下滑。
滑动间,摩擦声嘶嘶作响,他又只随意披了件中衣,布料脆弱,摩擦之下化为粉末,撕磨间肌肤火辣辣的痛。
咬牙生生受下,却到一半时手下一空,绳索居然没有了,心下大惊,恨恨咬牙:可恶!居然斩断绳索!
若直直坠下去,刀山之上,他的生还机律有多少?
无法多作考量,按经验四肢攀向内凹的那方墙壁,壁上石子粗糙,一路滑下四肢血肉模糊,痛得几近麻木。
估算著快到通道底,向那内凹地纵跃,却因计算不够精确而撞在墙壁上,一声闷响,身体被向外弹出,顿时惊出一声
冷汗,这个只怕真要落在刀山上了!
这时,一股无形的罡气托住他下坠的身体缓缓落於刀山上,虽然刀尖扎著光裸的脚板生疼,却不至於受伤。
寒瞬惊怔,在这里,又能以这样惊人的功夫救他的人除了楚斜眉不作第二人想。
正在惊疑间,黑暗中燃起火光。
楚斜眉手持火炬靠在石壁上笑吟吟地看著满身狼狈的他,“陛下受苦了。”
“你──”
寒瞬哑然,不明白他为何还要救他,也不明白为什麽他居然能中了迷药还有功力救人。
楚斜眉看出他的疑惑,睇著他盈盈地笑:“陛下的迷药著实厉害,那一瞬间我倒真是力道尽失,可惜,陛下的失误在
於废话多了点……以至於让我有时间消化掉药性恢复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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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斜眉笑得一派优雅,方才一翻纠缠,他将寒瞬剥了个精光,自己倒是还穿戴整齐,虽然衣带松解,也在匆忙间系上
。
虽然遭寒瞬算计中了迷药,也不过片刻的脱力,如今又已扭回局面。
自然是笑得无比灿烂,洁白的牙齿闪著光芒,直恨得寒瞬欲咬碎一口银牙,僵硬著脸似有若无地哼了哼:“你待怎样
?”
“咦?”楚斜眉啧啧摇晃著脑袋,似讽似笑:“陛下真是健忘?刚才楚某说过,陛下若遂了我的愿,我自然对你忠诚
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後矣,而……呵呵,啧啧,真不愧是寒斛史上最冷酷的帝王,这份防犯於未然的心计,当真是世
间少有,令楚斜眉钦佩万分。”
楚斜眉重新审视著寒瞬,为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那一点失望感到好笑,为自己把一匹彻头彻尾的狼看成披著狼皮的羊
而好笑。
寒瞬八岁认害死生母的冰妃为母,这份忍辱负重,这份心机,岂是常人所可媲姒?能以十岁稚龄开始为皇位狠下杀手
,暗害众多手足兄弟,稚嫩幼龄能征服一干权臣将相为他所用。他怎麽会以为之前那不甘不愿的诚服是真心屈服呢?
乌太医纵然救自己一命,怜惜自己,却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外祖父有段不为人知的情谊,否则,他又怎麽会背派寒瞬?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寒瞬真真是将这句话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至。
这样的污辱,别说他堂堂帝王,便是一介平民,又有几人有这分毅力?
思到此处,心胸澎湃,对寒瞬兴趣更是高涨,轻佻的波光微挑,盈盈而笑,对眼前森冷著脸,怒火沸腾的男人,更是
有了势在必得之心。
当下轻笑:“陛下虽然计策周全,仔细如发,可与我比,最大的缺点是不能知彼。陛下,永远也摸不清我的底线。兵
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贻。’这就好比你要用沙石去填一个无底洞,它永远比你的估算来得深不可测。而
我也总能出其不意。”
寒瞬全身赤裸,肌肉紧绷,伫力待发,面上森寒,冷笑:“废话少说,楚斜眉,只要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要
出现在朕面前,朕可以当作什麽也没有发生,饶你不死。”
“啧啧!我说了这麽多,陛下怎麽还不明白,有我这麽一个总能让人出其不意的棋子,是战场上最大的筹码。”
楚斜眉调整著倚墙的姿势,优雅而立,张扬的眉毛飞扬,浅笑间无声无息地开始撒网。
“陛下觉得我武功怎麽样?你这寒斛皇宫於我也不过是个侈华的笼子,我想要自由来去,如拨云弄雨,千军万马也如
蝼蚁。陛下不觉得放在身边留为己用才是上策吗?”
寒瞬微微动摇,楚斜眉的武功,可以说是当世一奇也不为过。
他的千军万马也敌不过一个小小的楚斜眉,有这样一员猛将在身边自然是有不少益处。
只是,楚斜眉的身份,确是让他顾忌,何况……
那扎在身上,赤裸的火热眼神,说明著那双眼睛主人的渴望。
他寒瞬还没有落迫到需要用身体交易,以换取所需。
何况,纵然楚斜眉武功盖世,扩张寒斛行军打仗讲究的终是战略,而不是一夫当关。
当下冷笑:“难道你幼稚的以为光靠一身武功就能万夫莫敌了麽?金戈沙场,百万雄师面前,你那匹夫之勇又算得了
什麽?一人一骑便将你踏成肉泥。楚斜眉,你不用费心机混进朕的军营,朕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染指寒斛江山。”
“寒斛江山!寒斛江山?哈哈哈……可笑,我说过,我对寒斛江没兴趣,陛下怎麽就是不相信呢?”楚斜眉滑嵇大笑
,亏他说了半天,暗示他,只要他开口,哪怕是叫他去杀了扶琉皇帝,他也能办到,这样好一个帮手,舍弃多可惜?
楚斜眉对再一次对自己的决定後悔。
寒瞬是一头狼,一头多疑冷酷的狼。他永远刚愎自用,永远只相信自己。
他还费什麽心机想要真正折服他?
当下磨牙邪笑,扔开手中火炬,步步千钧地朝寒瞬走近:“既然陛下不相信在下的话,在下少不得要做些守信的事,
陛下可还记得之前我说过,若是惹火了我,直接虏了陛下走人,届时寒斛天下大乱,可怨不得我。”
寒瞬脸色巨变,登然失色,捏紧双拳,低喊:“慢著!朕相信你!楚斜眉,朕就相信你一次。”
“噗哧,陛下的话,我可不敢再信,不然怎麽死的还不知道呢。”
楚斜眉揶揄而笑,手掌微抬,只轻挥间,寒瞬的身子便倒进他怀里,滑过冰冷的肌理,赤裸的肌肤在寒冷的地道内长
时间的暴露著,冰透入骨。
楚斜眉不由挑眉,这麽冷,也真亏寒瞬居然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寒瞬咬著牙,冰冷的身体突然到了一具温暖处,本能的想要寻求更多的温暖,此时方知,他已冻得这头了,齿牙都要
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方才的怒气更是怒海涛涛,绵绵不绝了。
楚斜眉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封住他的嘴,啃咬吮吻,楚斜眉的吻如其人一般,霸道任性,不留对手一点余地。追逐著寒
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身体开始渐渐变暖,可以感知一周遭一切动静。
楚斜眉热烈的吻,沈重的呼吸,他的喘息。
楚斜眉的吻像一场角逐战,是撕咬型的,带著侵略。
他的强势与霸道带给寒瞬的冲击力是有春笋破竹之倒的强悍,让他不得不沈沦。
他的意识还记得这个强吻他的男人,是他最痛恨的人之一,是一个几乎窥得他所有秘密的人,他该杀了他,而不是与
他一起疯狂。
但楚斜眉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挑逗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感地,牙齿自肌肤滑过带起的颤粟,令他无法反抗。何况
……
该死的楚斜眉故技重施地连点了他全身上下多处大穴,令他柔软若面团,任其揉圆搓扁。
当楚斜眉的手指一路下滑至後穴处时,寒瞬才绝望地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暗自咬牙闭紧双目,既然无法避免,至少不能失败得太彻底。
紧绷的肌肉僵硬紧窒,令楚斜眉的探索举步唯艰。
@_@《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11
楚斜眉皱著眉不满於他无声的抗议,才一根手指,便如此紧窒,他若进去,还不折断?
抬眼看寒瞬紧闭双目,虽然无法反抗,但那唇角的冷凛笑意,却嚣张的挑衅著他。
哈哈……
邪邪一笑,“陛下何必这麽固执?这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受伤的还是陛下自己,何苦呢?”
寒瞬一僵,不错,楚斜眉口口声声说自己冷冷酷无情,楚斜眉他自己呢?难道他就是善良之辈了?
用强,他斗不过楚斜眉,落败的是自己,吃亏的也是自己,受伤受苦的还是他真帝!
“放松,我要进去了哦……”
楚斜眉瞅准他这一闪神,强行推进一半,寒瞬吃痛,脸色顿时惨白,明显的撕裂之痛卷袭而至。
方才楚斜眉费尽心思桃逗起他的热情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尖锐如刀剐。冷汗潺潺而下。
咬牙切齿道:“楚斜眉,你给朕一个不杀你的原因。你如此对朕,朕若不杀你,天理难容。”
楚斜眉见他真是痛得厉害,顿住身形,一手握著寒瞬分身把弄,一边轻吻,怜惜这词用在寒瞬身上是一万分的不合适
,可是寒瞬痛得脸色惨青,却还能咬牙切齿地说要杀他。就真是让他觉得寒瞬真是可爱得不行。
当下一个激动,身体一颤,硬是完全挺入寒瞬体内,狂风暴雨地律动起来。
寒瞬再也忍不住一声惨叫,张口恨恨地咬在楚斜眉肩上,牙齿陷入肉里渗出满口血腥。
那分力道真是一点也不比楚斜眉带给他的痛楚轻多少,只不过一个在私密不好开口之处,而另一处……
楚斜眉皱著苦笑:“陛下还请口下留情,肉没了还能长起来,血吸光了,就成人干了。”
寒瞬闻言更是用力地锉了锉牙,看著楚斜眉脸上痛楚一闪而过,虽然身下那处也是痛得笔墨难书,却也有一丝快感闪
过胸膛。
赤裸的背部靠著冰冷粗糙的墙壁,随著楚斜眉的挺动碰撞,背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想示弱。硬生生咬牙承受了下来。
痛极了,口不折言地怒骂起来:“楚斜眉,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煎炒炸烧等刑法都说了个遍,却不知那挑起的眼角,与楚斜眉的表情何其相似。
楚斜眉一面激烈地抽插著,一面轻佻地笑道:“不说阅人无数,却也是见过不少绝世佳人,那些风华绝代的美人,娇
柔并媚,风姿无双,可谁又及得上陛下这般刚与柔并韧的美妙?一面在我身下婉转喘息,一面却咄咄逼人地要将我五
马分尸。”
下身更是猛力顶撞,捕捉著寒瞬脸上的表情,吻舌不停歇地挑逗著寒瞬的感观。
令他既是痛得锥心剌骨,也激情难奈地喘息呻吟。
一番云雨後,像打了一场激战,汗水淋淋。
楚斜眉一手撑著寒瞬,一臂撑在墙壁上支持著两个人的体重,而寒瞬已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无法动弹,且不说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