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臣 上——木鸟落落菲

作者:木鸟落落菲  录入:05-11

"那好,就由我来主导。"
心咯噔了一下,被下套了。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说的是情人那种的。"
"......"我用手搔搔头,"呵呵。"
"你知道吗?我讨厌你这样子!回答我!我不想不明不白!"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你想用这该死的话混过去吗?是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
"......"
看他帮我手之后就出去,我追出去,缠着。
看他还是进了我的房间,小呼一口气。
"我真的不知道,我又没谈过恋爱,我怎么会知道。"我小声地说,失去主导的人真的得装弱点,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小超听了我刚说的话,看他一副想死的样子,我知道他快被我的笨给气死了,之后很泄气地垮下肩。
"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笨蛋!"
"那个我给你捶捶肩~"
"哈!啊!!"小超蒙头要睡。
应该混过去了吧。
"小超~别不理我~跟哥哥聊聊天~"
"走开,让我静会儿。"
"小超~"
小超继续埋在被子里。
"出来,哥给你脱衣服睡觉~"
"小超~出来帮我脱衣服。"
看他不理我,我就连被带人抱着,小超直喊走开,我不理,继续抱。
"够了!"
"啊!"我的手!
"......活该!"小超终于从被子里出来,说了这么一句,看刚止住的血又流了。
"看来得换张了,你等着。"
你说让怕疼的人流了这么血!这是受了什么罪啊我!
"小超~"
"睡觉。"
"不,还早。"
"那你醒着吧,我得睡了。"
"小超,你什么时候考试?"我就是标准的没话找话。
"下周二开始考。"
"什么时候结束?"
"周五。"
"那也就是说你周六开始就放假啦。"
"......"
"好快就能放假啦。"
"......"
"你之后是要直接回家去?"
"应该吧。"
"不留下来陪我?"
"......"
"留下吧~"
"......"
"不回答就当是了。"
"......"
"就知道我家的小超就是好~"
"......"
"小超~说说话~你不觉得我一人在这演单人表演剧太过单调了?"
"......"
"小超~"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就陪我聊聊。"
"该睡觉了。"
"不。"
"......"
"小超~"
"别再粘上来了,热。"
"是吗?那我很冷,我把我的冷传点给你好了。"
"......"
"能离开点吗?"
"不能。"
"......"
"哥~你在点火,你知道吗?"小超忍无可忍地转过身,面对着我。
"......"这次轮到我无语了。
"呵呵,那我--"
"别动,"小超深深地看着我,"就一会儿。"
我现在真不知道我该不该移动我的身子以下的部位,我失去判断力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没去计算,我只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很久。
我决定做了一个需要我下毅力的事。
我滑下身子,到达他的腰部位置,刚要脱他的棉毛裤。
"哥!你--你知道你在过什么吗?"
"我知道。"说着,我用含住他的。
"天!你不该--这么做!"听到他讲话的声音,足足地安慰了我一下,还好不是做的很差。
"别动。"我含糊地说着。
我努力卖弄着他的那个,因为是第一次,谁也别想我做得有多完美,我没那兴趣培养那能力。
"嗯......"
"不用压抑。"
"嗯......"
小超猛地挺了一下。
"哥,别......别再做了。"
"没事。"我执意挑逗他。
"哥......嗯......哈......"
小超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按住我的头,不断地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动作,身体也越来越热,喘

息声也越来越重。
我努力接受他的冲刺,尽管不适,但还是努力着。
"哥......"小超的声音充满了情欲之后的那种黯沉的微微带点嘶哑声,还算蛮好听的。
小超终于在我跟他的拼命努力中消解了。
只是--
不必这样吧。
尽管我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那个......不必......那样做。"
我的脸不禁烧起来,不禁害羞起来,刚刚帮他做的时候我怎么不害臊,反而现在却!
小超也扒下我的裤子,一手握住我那脆弱的欲望, 套弄起来。
下腹的那一团欲望烧地让我有点难受,我不禁扭动,身上开始流汗。
我的声音从原本的压抑到后来的放声至呻吟。
我在粗喘中射了,缓了劲后,羞怯地叫小超去洗手,而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以我手受伤的名义给自己放了假,在家大晒太阳,喝喝龙井,时不时看看小超努力认真学习。
算是好过一点,尽管我不得不懂我家的小超真的长大了,真的有很多事要面对,但先松口气吧......
太阳这么好,浪费了多可惜!
呃......顺便晒被子。--2008-01-28 LS 08-3-8
第十八章 返乡探亲
以下若说的是闽南语就用"[]"与平时说话的双引号区分开。
这些话我是先经过闽南语说出来再写的,写得不好~
[阿原,叫你爸他们吃饭。]
在一旁帮忙上午我应了声,将已盛好的菜端到饭捉后,就去客厅叫爸,敲了哥哥以及弟弟的房间。
等我回来,妈已经烧好最后一盘菜了。
一落座,各处都是人,看了有说不出的热闹感。
清炒牛肉,清蒸小黄鱼,海蛰,包菜,油煎豆腐汤,还有我最爱的奶奶亲手淹制的酱肉,丰盛的一餐,肯定能让我的五

脏六腹满足个够~
除了爸跟妈偶尔的跟我这刚回来不久的儿的劝吃声,饭桌上一贯的不语,各自刨自个儿碗里的饭。
我含着饭答应着,夹起他们叫我多吃点的菜。
我家的人吃饭一般都是速战速决的,无论你煮的再好吃,也无法挽留我们的去意。我吃得算是慢的,但由于我只吃一碗

,所以我先离席,漱了口,去客厅抽一张纸巾拭嘴,然后在单人的沙发上坐下看电视。弟弟跟爸先吃完,一样的动作上

演起来,只是弟弟进了房间打游戏,爸坐在双人沙发里跟我一同看电视。
哥吃完之后也进了自个儿的屋打游戏去,而妈洗完碗筷,先端盆水果放在我前方的茶几上,并叫我多吃点,然后在我爸

身旁落座,还不忘再催促已在吃的我吃水果。
我应答一声,连抽了三张纸,对叠两次,放到爸面前,在是妈那,最后是自己跟头,将菩提的籽跟皮吐在上头。
[什么时候拜访你阿妈(阿妈是奶奶的发音)]爸问道。
[明天吧,已经打了电话了。天色晚了,明天再去叔叔家。]
[嗯。]这是爸的赞许声。
[奶奶最近怎样?]
[蛮好,就是下雨的时候有点受罪。人老了,得风湿了,一下雨就脚疼得厉害,也不好下床,只能干躺着。]
[哦......这样啊,我明天去看看。]
[嗯,应该,]妈答道,[你在那里怎样?这几天忙不忙?]
[还可以,我叫人帮我看着,我想你们就回来了。]
[你这嘴真甜啊。]老爸调笑道。
[呵呵,当然啦。]
[本来就该这样,不这样怎么娶老婆啊。]妈也跟着调笑我。
[呵呵。]我干笑。
[对了,你在外面找女孩子了没?]我爸问道,顺道把籽吐出放到纸巾上。
[还没谈过。]
[你怎么不谈啊?!这么大了还不谈,那你要到几岁才谈?]老爸正色道。
[就是,你都二七了,你晓得不?]
[我还年轻,没着呢。]
[你阿爸到你这岁早就结婚了,你还说年轻。]
[阿爸那年代跟我不一样。]我有点为难地解释道。
[就算不一样,那也差不多的,你看小你两岁的振杰表弟已经结婚了,还有,你德志阿哥在你这岁已经有两岁娃

了......]爸爸数念着各位典例给我听。
[就是啊,阿原,你真应该去找女朋友了。]
[我没想找(意思是说我不想找)。]
[那怎么能行?!你都这么大还不找,你要等到几岁去找啊?]
[不知道,再说啦。]
[怎么能再说?这孩子,你多这么大了,不行,你若不找,那我跟你阿爸帮你留意。]
看来我爸妈在我哥那儿吃了很多次败战了,才会把我这只小绵羊先逮住开刀,再来好好用小的我的典例规劝大的。
真是心急啊!
我才刚回家没几小时呢。
[不用可不可以啊,阿爸,阿妈?]
[不行,男大就该成家。]我爸说的。
[嗯,结了婚再生个娃给我们俩老的抱抱,家里的厂再忙一两年就不做了,我们俩老没事做刚好给你做保姆去。]妈妈幻

想着。
[那你们俩老再等几年吧,我这时候不想谈恋爱。]
[你这小子快三十了,你知道不?还不谈!再等几年你就老了,到那岁数好妞(好女孩儿)就找不到啦!]我爸使劲说服

我。
[不会的啦。]
[不会?这不会那不会小心把自己给卖了(闽南语中的‘不会'是发一个音的,与闽南语里‘卖'同音

)。]
[放心,我不会的。]
[你放心我们俩可不放心你。有时候你要笨起来真的很笨。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还没给人卖掉,算是命好了。]
[阿母,你怎么这么说?!我不笨。]这么说自家的儿,我有那么差吗?真是!
[嗯,你不笨,你是呆!]
[呵呵,就是。]爸也跟着瞎掺和。
[那还不一个意。]
[亏你还知道,哈哈。]
[阿爸,阿母~]
[晓得了,不开你玩笑了啦,但你得记住了。给你两个月,你不找或是找不到,你就得听我俩的安排了,听到没?]我爸

装腔严肃地对我说。
[啊?!那么短啊?!]
[你已经算长的了,你哥还只有一个月呢。]
我顿时黑线布满额头。
[那过奶奶以后算起行不行?]我得先讨会儿价,不然真的先得把自己给宰了云到人肉市场直接出售好了。
[可以。找到了就打个电话来,若没能力找到恧朋友,我跟你阿爸帮你找。]
滴汗!
这话严重刺激我了,激发我的斗志,敢质疑我的魅力?我就让你老看看你家二仔是多有能耐!
于是我立刻响应我爸妈的激将法。
看着他俩那一闪而过的计算与之后开怀地吃着饭后水果,我却只能大咬没罪的水果出气,心里直不平衡。
第二天起床时差不多是吃饭的点了,忙应了声在客厅看电视的爸的叫床声,推了把跟我一块睡的弟弟。
他只嘟囔一声转过身又睡去了。
我不再恼他,等我洗漱完再来喊醒你这懒虫。
我弟啊,他今年大三了,离被迫害的日子还远着呢。
真是幸福的花儿~
我爸家是三室二厅,在某普通的套房区的某幢的某三楼里,爸妈说这高度刚好,对他俩老不会太高,也不会太矮,惹太

多的蚊虫咬。
对于几乎半字不识的一对文盲夫妻,不仅能把我们仨拉拨大,还能让大儿成研究生,二儿读完大学,小儿还在念读中 ,

还能在这小城镇里买套房子自个儿住,不得不说,他们干得有多累,养得有多苦,赚得有多难......
记得大姑二姑小姑小叔他们都对我念叨我们仨小子真有福分,摊上这么好的爸妈。
我们承认也十分感谢他们俩老,可不孝的我却没在二老身边伺候敬应敬的孝道,只在临节逢庆才打个电话回来。
看着镜中欠扁的脸,不禁捏搓自己的脸来。
"二哥,你干嘛捏自个儿脸?"
"没,只是觉得这脸欠扁。"
"那我帮你扁扁~"说着丘平就摩拳擦掌起来。
"得,小心我扁你。"
"呦!你敢摧残林家的幼苗,我就大喊救命帮救兵。"
"好啊,看你的救兵来的快还是我的魔掌快,厉害。接招吧,林家小子!"
"啊!救命啊!"小弟扯开嗓门大呼救命,我的毒手没能下手成功,被爸爸的叫唤给止住了。
"好,你等好了,看我晚上怎么残虐你!洗脸刷牙去,我出去了。"
"我恭候您二爷的大驾~小的给您老让路~"
"呵~你个鬼灵精!"
"呵呵~"
出了洗手间见从房里出来的哥,淡淡地喊了句哥。
他也淡淡地回了句嗯。
这是我们俩二十几年来的相处模式,习惯了就成了。
我哥这人,不太爱说话,比我还不爱说,内敛。
尽管只跟我差一岁,可我们俩的距离差可不只是这峨么点。我们俩从小就没怎么在一起玩过,一起沟通过。
我们既是熟悉的,因为我们的大多脾性是同的,起码我自认为能了解他几分;我们又是陌生的,我们并未真正了解过彼

此的心。
有亲戚说我们俩真是怪胎,做哥哥的不像其他哥哥一般会去疼弟弟,而做弟弟的也不像其他弟弟般粘着哥哥,对哥哥撒

点娇。
他们说的对,是有点怪,可倒也合,我无法想象我哥若疼我那会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尽管曾幻想过,可每次都会打断,

没发生过,难以想象;而我去向哥哥撒娇,嗯,我还是安静地能呆哪就哪去吧,无法想象。
饭后我马上拎着给奶奶买的礼物去搭乘到叔叔家的公交车。
在车上再一次想起这城镇的怪诞。
这城镇在我还在读大二的那年实施一项政策,那就是路上不再放置垃圾桶,而清洁工会早中晚三次清扫。
实施它的原因好像是家家户户都不愿把垃圾桶往自己家门前摆,尤其是夏天,就算放到了十字路口,那路口旁的用户可

嫌弃着呢,久而久之,政府也不得并不宣布让垃圾桶退休。没过几年这垃圾桶又得摆上了,因为这城镇想评文明城镇,

那种随手乱丢的不文明行为,那种脏乱不是能达到文明的边儿的。而老百姓尽管仍嫌垃圾桶臭,经过这几年的没垃圾桶

的协作,已经无法再忍受脏乱臭的时代了。
到了奶奶家,我刚将铁门往上拉,头也才身进,就见奶奶的身影。奶奶一看进门的是许久不见的孙子,便将刚脱了鞋的

脚再重新穿进鞋,开心的笑着说:[阿原,你来啦,我刚拉下门呢,刚要上楼就听见门拉动的声音,想是谁来着,没想到

是我家的宝贝。]
[呵呵,阿妈(是根据闽南语的叫法,这已经很正常了,比起‘外婆'的叫法,这真很正常了,闽南语中的

‘外婆'的叫法竟跟我妈有点像),你宝贝来看你了~]
[嗯,我们上去再说话。]
[哦,好,你饭吃过了没?]
[没额。]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吃啊?!肚子不饿啊?!]
[嗯,早上吃的晚,九点才吃的。]
[哦,那你饭煮了没?]
[没额。]
[啊!那你快去煮饭吧。]
[哦,你吃过了没?]
[吃了。]

推书 20234-05-12 :指环物语Ⅲ 沉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