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尘 前传+第一部(穿越)+番外——小碧玉

作者:小碧玉  录入:04-22

慕容姓氏。自祖先助鸿烈姓氏打江山建家国,慕容世家一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鸿烈历朝历代的帝王皆不得不既敬重偏护

又惊恐警惕慕容这一血脉。功高盖主,从来就是每个皇帝的避忌,就算是再忠诚再卫国的家臣也不能逃避这个嫌疑,因为

皇帝自古就是多疑的。

一年前,慕容世家倾夜间消失轰动了整个皇朝,当所有的臣子都为之惊诧不安,皇帝却依旧早朝作业,只给慕容世家追加

谥号打发掉,连突变的调查也给省了。众人当然觉得实为不妥,然而,最初发言的人被皇帝下名,以扰乱视听之罪割掉舌

头後,再也没有人敢哼声半个字。就这样,显赫多年的慕容姓氏从此消失於历史之河。

摆平底下的众臣,皇帝大刀阔斧把整个南朝上下换了一次大血,旧时为慕容家做事的人不是被莫须有的罪名逐出朝外,便

是莫名其妙住进了牢房,一时间,朝廷中的各人忐忑难安,没有谁确定明天被贬的是谁。聪明的人都纷纷赶在皇帝开金口

前跑出来表明立场,但纵横整个大殿,这样的人竟只有了了,而其他不尽数为中立,其他的则不得而知。出现这种状况莫

不叫人啧啧称奇。

南朝是鸿烈姓氏的天下,可鸿烈不是皇帝一个人的独有。鸿烈先帝死前一共诞下十几名的皇子和公主,有资格继承皇位的

皇子有五位,而在这任皇帝鸿烈赫登位後就剩下两位,分别是平安王鸿烈晟和容德王毓。

平安王鸿烈晟,皇子排名第三。众人皆知,这是一位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书生王爷,平时爱好就是花花草草,念书画画

,闲来寻花问柳,总的来说就是一个没野心的逍遥王。很多人认为,就是因为逍遥王对王位不感兴趣,因此才从皇子争帝

位的风波中得以幸存。

容德王鸿烈毓,皇子排名第五。除去在帝位斗争中死去的两位皇子,容德王算得上是一个文武相全的皇子。手握十万兵权

,战场上骁勇善战,朝廷上德高望重,这些都成了皇帝必须留下他的因由。在朝中待久的大臣便清楚,当初周边大国耀天

入侵南朝时,若不是容德王挺身而出,怕且南朝早已不存丝毫。因此,私底下,也有不少的大臣欲想拥容德王为帝,奈何

鸿烈毓志不在朝。但是,有些事不是人自以为就可以逃避现实,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南朝金銮大殿上,容德王恭敬地跪在帝座前。殿外阳光明媚,却照不进鸿烈毓的心里。

“容德王,日前边城快马报上,耀天氓贼骚扰吾国子民,朕先命你驱赶耀天氓贼以显国威。”皇帝冷冷地命令道,言语间

不容拒绝。

鸿烈毓低头冷冷暗笑,未等他应下,右边的武将之列跑出一个臣子。

“陛下,臣以为,驱赶氓贼之流可派其他人去处理,遣派容德王爷实为不智之举。若然,在该段时间,周边国家突袭边疆

,那南朝国危矣。为此,为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话毕,朝上像炸开的油锅,议论此起彼伏。

“对啊,如果这时候厥和狄两国同时突袭,这可不好了。”

“就是,不能为了治家而失了国。”

沸沸扬扬吵了一会,大殿上的众人纷纷跪下,异口同声叫道。

“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声音回荡於大殿,久久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小春子知道,皇帝顷刻气红了一张脸。

“北方和西方有朕的二十万大军镇守,难道他们便不能守住南朝的边疆,非要容德王亲力亲为去守著不成?放肆,你们这

群饭桶,朕是白养你们!既然你们不能为朕分忧,朕要你们干什麽,啊!”

“陛下息怒,臣等该死。”

为臣的就是这样,最怕的莫过於皇帝发怒,哪怕皇帝是无理乱来,一旦大发君威,大家都不敢再拔龙须。扑通扑通都跪下

,高喊著“陛下息怒”,只有几个还站著,他们是容德王的旗下。容德王给他们打了个眼色,这些人才不甘不愿也跟著跪

下来。

高喊停下来後,容德王毕恭毕敬俯首道:“陛下,为臣愿为陛下分忧,前去治理耀天氓贼,给边城的百姓一个安宁。”

“好,还是朕的皇弟懂朕,能够为朕分忧。”皇帝笑著道,心里则厌恶的要紧。哼,鸿烈毓,我要你有去无回!“为免使

得百姓受苦,皇弟,你明天早就启程吧。”

“是。”

容德王退回队列中,皇帝扫视众人,冷冷道:“退潮。”

宫门前,鸿烈毓方要骑马打道回府,身後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五弟,好久不见了。”

“真的好久不见了,三哥。”

原来是平安王鸿烈晟。俊气朗然,身穿紫色绸衣,手执一把画有牡丹图的纸扇,淡雅简朴的高冠束住飘逸的黑发,若不是

鸿烈毓认得他是自己多年不见的三哥平安王,还以为哪里跑来一个公子哥儿。

收起纸扇,拍拍弟弟的肩膀,鸿烈晟赞叹道:“呵呵,两年不见,又长进不少了。”

“三哥也是,越来越风流倜傥,媒人婆都赶著涌进你府上来了。”

“哈哈,真怕你在军营待久变成只会大战的傻瓜,还好会开我玩笑,五弟果然是我的好‘知己’。”

哈哈大笑,鸿烈晟又是几下重拍。鸿烈毓向来挺喜欢这个哥哥,因为对方不作状的爽快两人就寒暄起来。不久,鸿烈晟提

出到茶楼好好聚一聚,於是有了下面一幕。

听完弟弟在堂上受到的苦楚,鸿烈晟只能拍拍弟弟的肩膀,默默给与鼓励。出生皇族便注定会被皇权所压迫,他便是太懂

了,知晓自己并非玩弄权术之人,因而选择退出。鸿烈毓也明白个中道理,明白哥哥不能为他做些什麽,而他自己也只是

为了找一个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吐吐苦水罢了。

两人静对无言,各自个地喝茶。他们是坐在一厢雅座,因为身份比较特殊,所以雅座也就与众不同。房间外有一条骑廊,

是为了能让雅座的贵人随意走动观看街道上的景物所设的,骑廊还摆有盆景,感觉清新舒适。

坐累了,鸿烈晟走到骑廊上观看景物,偶然看见衣著鲜豔的花娘走过,想起了什麽。

“五弟,你这次去南疆上面有没有给你限期呢?”

从未想到这个问题,鸿烈毓怔怔道:“没有。”

“呵呵,那就正好了。”靠近弟弟,鸿烈晟笑嘻嘻道:“左右没有限期,不如到我府上住一阵吧,我好久没有带你游玩了

。”

“哦~”鸿烈毓挑挑剑眉,“莫不是,三哥你发现好地方了。”

“正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念道:“粉腮点绛醉忘归,起舞弄影卧青鸾。”

“呵呵,保准你乐极忘返,就怕你可能因此耽误了‘正事’。”

正事?治理边疆氓贼,呵呵,那算什麽。

“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就去会一会忘归青鸾,瞧瞧是怎麽一个销魂芙蓉帐。”

第十六章:青鸾旖梦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此刻,天下各国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吞并大陆各国,统一天下的契机。百年来,天下四分五裂,诸侯各国自立称王称帝,

国与国之间抢掠领土的战争随著各国的壮大而越趋激烈。大国强国为了称霸大地而鲸吞四方小国,诸侯小国大部分不得不

畏强依附大国,而剩下小部分依旧不懈寻觅自立的方法。

早年,许多沿海的小国家们,为免被卷入激烈的争夺战争,纷纷把领土伸延至内陆大国不能到达的海外,为皇族的子子孙

孙挖掘一条新的生路,而南朝亦是各沿海国家其中之一。

南朝的国力非强於他国,亦非弱小如诸侯细国。然而,其东面朝海,北连厥西倚狄,南面则与耀天相接,正是处於三国环

绕、兵家抢夺的险要之地。灭掉南朝,北面的厥,西面的狄,南面的耀天必定在顷刻间互相侵略吞噬,进而成为南方一霸

。因此,厥、狄、耀天三国的帝王皆明白,未到必要时,不能动南朝。三方像是订立无形的条约,近百年未曾侵略南朝。

何况,南朝历年来有两大势力保护著,一是皇族二是慕容家族,这两大势力在国家对外与对内的治理上强强联手,使得其

他三国不能趁机掠夺南朝半分便宜。再者,南朝常年兴产彪悍勇猛的将军兵士,国防日渐强大,这些是三国又一必须提防

的缘由。但是,无论三国再怎麽忍住侵略的欲望,偶然边疆的骚扰仍是不能幸免。

厥、狄、耀天三国对南朝边境的百姓骚扰已经不是首次,每每摆平不久,立刻又屡次进犯,南朝曾为此多次出使三国讨公

道,无奈每次都无功而返。只因每一次的损失并不大,基於和谐往来的大前提,南朝只能忍气吞声,一忍就是数十年。以

为这样的忍辱又会是另外一个十年,特别是在慕容世家赫然被灭的如今,南朝皇帝却提起“治理”一说,谴派战场上名震

四方的容德王南下处理。对於南朝皇帝这次忽而起来的“治理”,耀天的皇帝也不得不正视起来,毕竟这次来的人不是谁

而是大名远播,威震三国军队的容德王。

塞外狼烟铁马踏,

今朝昨昔春秋移。

这两句就是各国领教容德王十万大军後,流传於各营各队对容德王的赞颂。这样一个神将驾临,叫耀天的士兵如何不惊惧

,如何不慌张。再说,厥、狄、耀天三国中,兵防最弱的便是耀天,这下听闻容德王要来,耀天边境的将领莫不惊慌,未

等容德王到来,早早整理好军队,严阵以待。不料,转眼两个月过去,别说容德王,就是连军队的影子也不见丝毫。

耀天皇帝接听边境的快报,英明的脑袋顿时没了想法,臣民也不得所以然,最後只能派出心腹潜入南朝国内调查因由,以

防有诈。数日後收到上报,调查的结果竟叫耀天上下惊得掉了下巴。

苏杭知名的花街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大刺刺横过街道,路人们少数人因马车的霸道而埋怨,大部分纷纷惊诧议论。

“喂喂,那是谁家大人的马车,好华丽呀!”路人甲拍打路人乙,目不转睛盯著路过的马车,问起。

“喂,我说兄弟,你是新来这里吗?连平安王的马车也认不得。”路人乙翻了翻白眼,鼻孔朝天滔滔不绝道,“老子今天

好心情,告诉你又如何。平安王便是苏杭,哦不,该是整个南朝上下最最挥金如土,最最风流不羁,最最玩世不恭的书生

王爷,他逍遥王的外号连三岁娃儿也知道,谁要是不知道准非苏杭,不对,该是南朝大国的子民。”说完,路人乙更是重

哼了一声。

“喂喂,马车停下来了。”路人乙说得口沫纷飞,可惜得到不到路人甲的欣赏,自尊被打击地抬头望过去,哦,那里不正

是……。

“青鸾楼……喂喂,那里是……咦?人呢?”捉不到本该站在身边的人,路人乙才回神发现对方早就溜了,环顾四周,发

现路人甲追问路过一个行人,瞧他们不敢置信地瞪著从马车下来,走进青鸾楼的两个人。路人乙的好奇心马上被引发出来

,忙粘上去偷听。

“喂喂,那个穿紫绸缎衣,手执牡丹扇的是不是平安王啊?”路人乙听见路人甲问行人,身子歪了歪差点跌倒在地,原来

这家夥也只是听说而已啊,还以为他真的看过。

“正是,不过……”行人眼里满是惊异和崇拜,又带著满满的不解,迟迟不开口,路人甲忍不住想要再问,殊不住身後冒

出刚才甩掉的路人乙。

“啊!那那人……他他……容德王!”

“容德王”三个字刚落,周围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顿时,整条花街吵吵闹闹。

“容德王……就是那个手执十万兵权,大退敌国的容德王?!”

“怎麽会?他不是应该在边境军营吗?怎麽会在这里?”

“我有兄弟在营中,他亲口告诉我容德王的相貌,我打死也认得,瞧他老鹰一样的眼睛,虎背熊腰的身形,还有那仿若神

人的体态,打死我也认得他!”

“容德王,真的是容德王……!”

“他居然进了那种地方!”

“就是,他怎麽可以进入那种下流的地方!”

“……”

任由背後的人群斐然,鸿烈晟一脚踏进青鸾楼,回头发现弟弟冷著脸伫立门口,不由得问起。

“五弟,怎麽还不进来?”越过鸿烈毓望向指指点点的百姓,鸿烈晟了然地笑了笑,搭上弟弟的肩膀轻拍。“瞧,你倒是

终年身在塞外,这不一回来就把我的风头给抢光了。”

就著皇兄的轻拍并肩走了进去,鸿烈毓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冷峻的脸色缓和微笑。

“三哥,你莫取笑我,我只是……”

“我明白,我明白。”打断鸿烈晟的难言之隐,鸿烈晟把弟弟带到大厅幽静的一桌,正待要叫人,一抹妖娆的人儿捧著茶

水走了过来。

“叩见平安王。”酥软的声音响起,来人朝平安王微微福身。

“快起来,本王不是免了你的跪礼麽?若水,你要是再犯,本王可要收回成命了。”鸿烈晟被叫得心宽体畅,连忙起身扶

起,还不忘偷偷吃对方几把豆腐。

“是,那若水恭敬不如成命,谢过平安王爷。”

媚眼如丝轻挑,鸿烈晟立刻又浑身酥麻,一股热流直冲脑海下至胯下某个部位,狼手轻轻捏起若水紧翘的臀部,另一手更

是肆无忌惮地从衣襟滑进去抚弄。

“王爷,你别闹若水,若水手上的茶水快要掉地了。”语句上是拒绝,肢体上却没有半分拒绝,若水几乎软弱无骨任由对

方抚弄。

“咳咳!”

重重咳了两声,鸿烈晟才想起自己的弟弟,收回一副色狼相,装作正经地为两人介绍起来。

“咳咳,若水,这是我的五弟,你可称之容德王。”

“啊……”放下手中的茶水,若水眼内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恢复过来,媚笑道:“若水叩见容德王,久仰王爷盛名。”

说著便跪了下去。

“若水!”眼看若水又跪下去,鸿烈晟抱住他,厉声批评:“叫你别见人就跪,你是我的人,全天下除了皇帝,你见谁我

也准不跪。”

“呵呵,瞧你这醋意,我们这些人哪能见谁不跪的。”

“若水!”

见平安王发怒,若水收敛嗤笑,恭恭敬敬回道:“若水遵命。”

“这才乖嘛。”无视弟弟紧皱的浓眉,鸿烈晟抱起若水,亲昵地啄吻白玉般的耳垂,看似又要调起情来,鸿烈毓不得不再

出声。

“三哥。”

“啊,对了,差点忘记了。你这妖精,每次都让你迷得七荤八素的,差点给忘记了正事。”轻弹若水的额头,鸿烈晟给他

一个轻吻安抚他的不满。

“若水,这次我来主要是为了让我的五弟尽兴,你可别砸了我招牌啊。”话语虽则无意,可不容抗拒,让若水柳眉轻蹙。

“这……早些日子,风尘出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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