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骨里香番外)——dubedu【有正文连接】

作者:dubedu【有正文连接】  录入:03-30

阻力逐渐地减小了。詹远帆低下头使劲地往交接的地方看。穿着小雨衣的小费劲还是那麽趾高气扬,一柱擎天,而自己的身体

却在越来越多地包容着那东西,吞下去一点,又吐出来一点,那麽……那麽……啊啊……

詹远帆慌慌张张地四下里看,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了想,便放开了费劲的身体,下了床,跑到浴室,找到了那个费

劲一辈子也用不着所以就没有而自己需要便买来的东西──镜子。

又回到床上,那家夥还在睡,或者在装睡。

詹远帆不管他,又重新坐到费劲的身上,让那家夥突起的部分进入自己的後面,插了两下,便把镜子拿着,去照那连接在一起

的地方。

晕,头晕。詹远帆立刻觉得头晕了。他是看过G片的,还看过不少。不过这样看自己被费劲插,感觉那麽诡异,诡异到仿佛特效

药,让他自己愈发放荡了起来。

终於全部吞入费劲的坚挺了。镜子里,可见两人的身体紧密合缝,自己就好像长在费劲的身上一样。詹远帆擦了擦额上的汗,

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好像有生命一样,在自发地干着他,而他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对此作出了反应。

可是詹远帆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膝盖是软的,连双臂都是软的。低下头,看着费劲的脸。笑容似乎已经消失。那家夥

愁眉苦脸,似乎在忍耐。

詹远帆摸着费劲的胸,轻轻地说:“阿劲……我不行了……想要死了,可动不了……你……来吧……哈?爱人……”

费劲伸出手握住了詹远帆的腰,并不说话,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了起来。

心眼(7)

詹远帆被费劲顶得东摇西晃,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了下来。他不由得紧紧抓住费劲握着他的腰的手,不停地呻吟,轻声地叫唤,

叫得费劲更加地狂乱。开玩笑,晾了詹远帆三个星期,他自己也憋了三个星期好不好。

渐入佳境,詹远帆受不了了,放开费劲的手,开始去弄自己。谁知道费劲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似的,准确无误地又控制住了詹

远帆的手,不让他动弹。詹远帆都要哭了,要挣脱,哪里办得到?身子都快被费劲顶得散架了,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XXOO的地

方,连头都是晕的。

“你松开手……”詹远帆要求饶了。快到顶点,就差那麽一点点,那个难受,简直是要命。

费劲却不理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房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得要命。楼上楼下隔壁的邻居要是有失眠的人的话,此时恐怕

将更加失眠了。

“要不……你来帮我……啊啊……”话音还未落,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那力道,简直是非人啊!

詹远帆终於就这麽射了出来。

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继续猛烈冲刺,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

直接的後果就是,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

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那个不要脸的家夥,居然还伸出舌头去

舔。

“要死啊你……”詹远帆哼道,突然咳了起来。没办法,张开嘴巴出气,又喊了半天,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咳了好一会儿才

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再看费劲,头歪着,嘴巴闭着,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似乎又睡着了。

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夥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着。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

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

着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着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着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後面好像什麽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

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身

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

双腿被分开,後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着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

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着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着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後,詹远帆满足地吧嗒着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麽,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着,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

满地哭着……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詹远帆被翻了个身,趴下,费劲压上了他,果断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就这样,直到天光大亮,詹远帆就不断地处於入睡,被唤醒,被告知那个梦,被插入,被弄到爽,被清理,再入睡,再被唤醒

,再……

詹远帆试图告诉费劲,不用管那个梦了,他很爽了,他已经爽过头了,他不但吃饱了,而且饱得要吐了。可是费劲不给他说话

的机会,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不停地触摸他,亲吻他,咬他,吸吮他,啃他,干他……

甚至在早晨九点,当詹远帆说已经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干活去了的时候,费劲还不肯放过他,自责地说自己没有尽到情人的

义务,煽情地说詹远帆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低三下四地说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吧……

看着费劲那张狡猾狡猾的脸,詹远帆终於认命,敞开了身子让费劲干。妈的,干不死你!詹远帆心中骂道。看看到底是谁先精

尽而亡。

事实证明,费劲还是要厉害一些。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午时分,费劲终於饿得动不了了。詹远帆也动不了了。不仅仅是饿

的,还有被操的。

费劲终於起了床,洗漱完毕,说他打电话定两个煲仔饭。詹远帆一身好像被拆了一样,摆摆手。不要吃煲仔饭。要个面条吧,

清淡点的。後面被干成那样,煲仔饭那麽油味道那麽重的东西,吃得下,怕拉不出来。

费劲低下头摸了摸詹远帆的脸,笑眯眯地说:“得了,瞧你这样,真不经操……”

“是啊,是不经操……阿劲,你不生气了哈?”

费劲嘻嘻地笑:“说什麽呀,我从来就没有生气过……”把被子盖好,那家夥又乐得开了花:“只不过是做了个梦,啊,总觉

得我欠了你什麽……所以给你补足罗。等等哈,我去弄好吃的给你。”

詹远帆哭笑不得地看着费劲离去,眼睛眨巴眨巴着,终於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费劲下了楼,到店里补了个假,拖着老板娘去菜市场。他准备买只鸡,土鸡,炖了熬汤煮面条。这一夜的操劳,两个人都需要

补补身体。再加上,这段时间,说不定还要夜夜操劳呢。

老板娘取笑费劲,费劲只听不还嘴。所谓患难见真情。虽然这次不算什麽大难,但是黄姐作为老板娘,不是朋友或同事,这麽

照看着,已经很够意思了。取笑两句又有什麽关系?以後还得老板娘照看呢。他一边啃着油饼,一边很忍耐地听着。

不过费劲还有别的打算。听说三楼的租户要退租,一什麽公司的,房子在那里空着。费劲虽然不想自己做老板,不过毕竟有发

财的路子放在那边不要总是傻的。店子做熟了,老板同事都挺不错,费劲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参个股。当然他不懂这个,不过可

以问一下。比方说投点钱进去,什麽都不管,年终分红利,这个不知道可行不。

他便跟老板娘黄姐说了这事。两个人一边买菜,一边商讨着合作的事宜。费劲很好打交道。他不贪心。钱投进去就当作存款。

做得好多赚点,做得不好少赚点。店子里装修进货搞促销,应该是需要投资的。当然,如果搞分店,那个投资就更大了。

老板娘琢磨了一下,说怎麽搞,得看有多少钱。问费劲,你打算弄多少钱进来?费劲笑嘻嘻地说,他哪里有钱,还不是看他那

位想不想搞罗。做这行,只要做起来了,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加上个洗脚沐浴什麽的,可以弄得很大呢。他暂时还没有跟詹远

帆商量。

跟老板娘说再见後,费劲拎着鸡和沙煲进了门。房子里静悄悄的。詹远帆微微的鼻息听上去很让人舒心。费劲笑了笑,去厨房

,把鸡放到沙煲里,再放了块姜,加上水,放灶上炖着。然後在水池边,摸索着把娃娃菜洗了,沥干水,再搬了把凳子坐边上

,手里拿着纸和笔,开始计算。

说起来,费劲从来没有打过詹远帆的钱的主意。照他来看,钱这种东西,对他而言,够用就好。多了,反而给他增加危险。他

需要的东西非常有限。所谓的奢侈的豪华的,对他这个盲人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吃,住,是最重要的开支。房子已经有

了,这麽大,刚刚好。而吃,是真的花不了多少钱的。山珍海味,鱼翅燕窝,他还真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是典型的湖南人,喜

欢味重的菜肴。肉就算再涨价,他也不至於吃不起吧?只要不得大病,以後,赚的钱足够他用一辈子了。再说,各种各样该买

的保险,他也差不多买全了。

可是生活真的不像他想的那麽简单。不看重钱,并非他不喜欢或不需要,而是他担心得不偿失。一个人生活,盲人,钱多了,

反而招人嫉恨。现在跟詹远帆在一起,有钱,倒不害怕了。

没有钱有多麽凄惨多麽可怜,费劲知道,詹远帆也知道。两个人,都是苦出来的。詹远帆虽然不讨人喜欢,却是真的很顾家。

他的父母姐姐还有七里八里的亲戚,能照顾到的,他都照顾到了。照顾不到的,他也在竭力照顾。只是万一以後他有个什麽,

投资失利或者别的什麽需要钱的话,指望那些人,不一定能指望的上。就算能够指望,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所以费劲要从詹远帆的口袋里掏出些钱来跟老板娘入股。钱当然还是詹远帆的,却要由费劲控制着。这笔他们的未来基金,不

能被别人知道。不仅仅是詹家人,也包括他费家人,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妈妈。

费劲始终认为,钱之所以会毁了友谊和亲情,是因为钱这种东西,既能成事,也能败事。他倒不担心他妈妈会贪图詹远帆的钱

,不过他认识的人不少,詹远帆的社会关系更加复杂,不给自己个保险,事到临头再计较,就不一定来得及了。

可是问题是,詹远帆能不能够了解他的想法?他会不会,嗯,把他,也当做贪财的人?

费劲咬了咬嘴唇,站了起来。鸡汤的香味已经散发出来了。

心眼(8)

詹远帆趴在床上看账本。

这床不是费劲家的床,是他自己的。说起来三十老几的人了,詹远帆还是住在家里,跟老爸老妈住同一座房子。这房子还是好

几年前自己修的,伴着废品收购公司的仓库。气味自不必说,房子也不大气,就那新农村新农民住的那种房子,瓷砖外墙,四

层楼高,一楼是客厅储物间厨房浴室什麽的,二楼是他跟老爸老妈的住处,各有套间,还弄了个办公室。三楼是詹家姐妹回娘

家住的,四楼,住了员工,其实差不多都是亲戚,或是乡亲。

詹远帆原本在办公室做事。先是跟几个新招聘的手下讨论事情,过後看帐。只是屁股那里实在是难受,坐着太不舒服,所以转

移阵线,挪到自己的窝里床上趴着了。

费劲,费劲。詹远帆放下账本,叹了口气。那个家夥,真是肆无忌惮,也不管上班的事情了,只晓得乱搞一气。虽然爽了,爽

透了,爽过了,到底事情过後,自己的屁股要从後遗症中恢复过来,恐怕还要再过上好几天。

性这种东西,真的就像吃饭。要定时定量,不能饿着,也不能暴饮暴食。费劲这样子是要不得的,把性当做报复的工具,是不

厚道的,有违天性的。詹远帆很想跟费劲敞开来聊聊。可是那个死瞎子,瞎话连篇,说根本就不是因为生气或是什麽,只不过

是偶尔忘了,然後呢,只能尽力补偿。再把鸡汤面端上来,一脸谄媚的笑:“这是我亲手做的哦……试试看,不晓得味道怎麽

样。”

唉,鸡汤面,只要别把盐放多了,总归差不到哪里去。一个瞎子自己去买菜,自己做,没有把厨房烧了,这个味道,怎麽着,

都是不错的。詹远帆就只好蔫巴巴地吃面喝汤。

吃现成的,味道就是不错。詹远帆吧嗒吧嗒嘴,虽然身体难受,还是笑了。

摸摸後面,詹远帆心里那个矛盾啊。做起来确实痛快,虽痛,却快乐。做完後,就只剩痛,没有快乐了。说起来,詹远帆喜欢

做0号,可并不完全是因为做0号能得到的快感,更多的是,做0号能够得到的待遇。

詹远帆抓了抓头,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其实那一次也说不上是真的做了,但是的确是他第一次跟男人的亲密接触。非常的…

…痛苦。那痛苦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高中毕业的散夥饭他没有去吃。不仅仅因为钱,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该怎麽跟欧鹏告别,怎麽去面对同学们的得意和失意。但

是他的确去了,站在饭店的外头,匆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几个人正捉着欧鹏灌酒。他很想冲过去护着欧鹏,可是还是停住

了脚步,留恋地看了几眼,走了。

对欧鹏的感情,一直说不清道不明。詹远帆也不想说因为欧鹏他才变成了gay,毕竟这段爱,一直是暗地里的私下的单方面的,

欧鹏没有作出任何暧昧的举动,甚至从来都没有意识到,有个男孩子把他放在心底,放了好多年。

詹远帆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他对欧鹏的喜欢,也没有刻意暴露过。欧鹏跟他,始终是两个世界。

从最初的感谢,到喜欢,到迷恋,到爱上,詹远帆一直都懵懵懂懂。他并不知道这是禁忌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去

想。有性的冲动,至於这种冲动是不是正常的,他压根就没有去考虑。爱着欧鹏,就跟爱着女孩子一样,反正是无望的,反正

是不可以让对方知道的,否则,自取其辱。

不能读大学,跟不能再见到欧鹏,两者,詹远帆不知道哪个更令他痛苦。或者说,两者加起来,使得他愈发的焦虑,痛心,绝

望,似乎生活中本来就不多的色彩,也消失无影踪了。每日里辛苦地劳作,照顾父母,累得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日子才不会

那麽难过。

有时候詹远帆想。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喜欢上别人了,就好像他永远也不可能去读大学一样。

一年过去,经济状况有了好转,詹家的霉运却没有停止。詹玲退学了,未婚先孕,还不肯打胎。甚至退学这件事,她都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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