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昊天罔极外传 出书版)下BY 清静

作者:  录入:02-18

才不甘心地住了嘴。

「他不知道。」卫怀霖抬起头,看着上方残破的屋宇:「他只知道,我又一次抛弃了他。」

酒楼上,话说到这,祈世子忍不住瞧了慕容恋尘一眼,心下大是惋惜,如此美人,怎么就有眼无珠地喜欢上那只倔驴。好不容易才互相明了

心迹,卫怀霖居然敢再一次抛弃慕容恋尘。他是太有把握,知道慕容恋尘不会离开自己?还是太没把握,想借机会弄假成真?

拿这问题去问卫怀霖,只怕他自己也无法明白哪种心情更多吧。

慕容恋尘却是微微一笑,低低说了声:「傻瓜。」

话说回那日,小店里卫怀霖说完话,沈谢二人都瞪大了眼。沈焱与他不熟,苦笑两声,不好指责,谢长缨倒是直接:「岂有此理!」

「如果我挡不住追杀,真的死了,留他一人在世间伤心,不如先断了后路。」

「这个问题在于,你觉得慕容恋尘是希望与你共死,还是自己一人独活?」沈焱微微一笑,笑中含了几分冷漠的讽刺:「你是为慕容恋尘着

想,还是只求自己一个心安?卫怀霖,我原道你是真的喜欢慕容恋尘,现在看来,却是我错了,你更爱惜自己!」

他尚是初次说如此刻薄之话,谢长缨有些惊讶地瞧了他一眼,再看看卫怀霖,有点担心两人现在就起冲突。

「不错,我是更爱惜我自己,所以才曾想置他于死地。但他当时既然不曾死,那么,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希望他能活下去。」卫怀霖

深吸口气:「只有真正在死亡边缘走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存如何可贵。人一死,生前执着的种种都将不复存在。」

他向沈焱一笑:「我会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会珍惜他的生命。只不过,如果非要死的话,我希望,到我为止就好。」

话语声低而轻,仿佛只是在漫口随说罢了,沈谢却能听出他话下的坚定,一时间各自无语。

沈焱不知道,对卫怀霖来说,哪种选择才是正确的。

无论哪种,似乎都有遗憾。

卫怀霖拍了拍两人的肩,道:「多谢关心。」说完便离店而去。

沈谢二人互望了眼,又各自错开目光。沈焱先道:「你看如何?」

谢长缨的唇抿成紧紧一线,神色间也有点犹疑。他们大老远跑来华阴,自然是听说卫怀霖和无梦谷之间的纠纷。

如今看来,确实不好插手。他犹豫片刻,却是转移话题:「慕容恋尘一直跟着卫怀霖。」

茶楼之会绝非巧合,慕容恋尘一直跟着卫怀霖,才会在三人约好,沈谢落店后先一步在茶楼候着。但慕容恋尘跟着卫怀霖是什么居心,却难

以揣测。他无意遮掩行踪,身分目标如此明显,跟在卫怀霖身后,等如告诉无梦谷的人,卫怀霖在此地。

「你猜他知不知道叔父与卫怀霖之间的协议?」沈焱笑眯眯地问。

谢长缨翻了个无趣的白眼:「武林中人都知道,慕容公子长得好,武功好,心思也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眼睛太毒看得太明。也只有卫怀霖

才会以为慕容恋尘不知道。」

「他身在局中,千思万虑,只道自己抛弃人演得像,却不曾想,他前脚才与慕容恋尘分裂,后脚无梦谷和四禁庄就开始追杀他,时间巧得过

分。我们身处局外,都觉得事有蹊跷,慕容恋尘身处局中,以他心细如尘,怕也早知道答案了。」沈焱慢悠悠地念起今日茶楼相遇时慕容恋

尘念的诗。

「关山魂梦长,塞雁音书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归傍碧纱树,说与人人道。真个离别难,不似相逢好。」

「既然他知真相,那他跟着卫怀霖作甚?」谢长缨依然不能释怀。

「那只代表一件事。」沈焱喝下最后一口酒,取出碎银放在桌面上,向谢长缨挑眉笑道:「这次的敌人,不是卫怀霖一人就能逃得开的。」

回忆起那一夜的恶战,沈焱也忍不住咋舌:「四禁庄久闭江湖,武功招式少有人听闻,以往听说时,总觉得江湖传说或有夸大之处。经过那

晚,我才知道,传说已经太久了,久得连真相都不及当年鲜艳了。」

祈世子瞧了柳公子一眼,想到出身凤家的凤五,还有当年易容成易、洛二家的弟子逃离靖王追踪的往事,还有上次追皇上时遇上的玉大小姐

,不由一笑:「四家武学自成一脉,不过他们对你们小一辈的追杀,也不可能真正出动门下高手,估计一家就派三、五个当个代表。」

「只是一家三、五人倒也罢了。」沈焱难得出现现愁眉苦脸的神色:「但每家派出的都是下一代接班人,追杀卫怀霖的同时,还有在平辈中

比出胜负立威的意思,再加上无梦谷的人手……」

祈世子哈哈大笑:「怎么,这就难倒你们称绝称最的武林四绝了?你们四绝连手,便是千军万马怕也挡之不易。」

「你说得倒是轻巧,也不知当时如何凶险。」沈焱又恢复了笑容,笑中含着傲气:「不过,是场好战。」

他嘴上说着是好战,却不肯重复一次,显是心有余悸。祈世子认真瞧瞧,沈焱的衣服上居然没半枚铜环,全摘下使用了;慕容恋尘也是一身

布衣,头发束着没瞧仔细,脸和手都有不少未愈的细碎伤痕。看来那夜一战,应是近十来年江湖上最为轰烈的一场对战。武林中风头最健的

四绝遇上避世百年的四禁庄,哪一边不是跺跺脚便四方震动的角色。可惜他忙着赶路,没收到消息,未曾亲逢现场目睹,却是可惜了。想到

这,不由也是一叹。

柳公子不解地拉拉他的衣袖:「你不高兴吗?那我们走吧。」

「没事,没事。」安抚地对他笑笑,祈世子继续问沈焱:「你们在这里,那卫谢二人呢?」

沈焱好奇地再看了次柳残梦,然后苦笑:「这便是我先前与你提的,此事万万不可让人知晓的缘故。」

祈世子心头一跳,看看沈焱和慕容,再想想卫怀霖与谢长缨,心头一阵八卦热血,失声道:「难道?」

难道卫谢二人红杏出墙了?所以才不足为外人道?虽说卫怀霖和慕容二人感情深厚,但凡事都当不得意外二字,不然他也不至和姓柳的纠缠

不清了,比如来颗春药什么的——

所以这两人才会在这里借酒浇愁么?

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一瞬间的事,沈焱哪知他肚子里绕了这么多弯弯曲曲,见他一脸恍然大悟状,只道他真的猜出了,苦笑着摸摸

鼻子,又叹了口气:「就是这个难道,唉……」

「老天爷……难为你们还坐得住。」祈世子震惊得直摇头,可怜啊可怜。一边摇头一边给柳小乖挟菜,免得他觉得失宠而翻脸。

不过这姓柳的又给自己戴过多少绿帽呢?

祈世子想了下自己给他戴的绿帽程度,决定不追究这件事。

「不然还能如何!」沈焱被祈世子一同情,更是郁闷:「我对小谢算是绝望了!」

「不不不,这事出意外,不应太在意,也别太怪小谢而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祈世子忙安慰戴绿帽的沈大侠。

「哪有什么意外,我说他这么多次,他总是不肯听……」

慕容恋尘神色不动,往窗外瞧了会儿,又往柳公子身上打量,没参与沈焱的牢骚。

「这……人果然不能相貌。」祈世子喃喃说着,心下大惊,瞧绝情公子冷冰冰的样子,居然当着沈焱的面出墙数次,太厉害了!

「是不能相貌,看起来一脸聪明像,一出门就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还每次都非要带路,逃开时硬要带着卫怀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将人带

到哪个山疙瘩去了还回不回得来。」沈焱说得咬牙切齿,慕容恋尘眉毛又跳了下,被说中心事。正在喝酒的祈世子却「噗」地一声,酒喷了

柳公子一脸。

柳公子呆呆地受了一脸漫天花雨,呆呆地伸手摸了摸脸,再看看祈,鼻子吸吸,嘴巴撇撇,眼眶一红,眼见便要大哭出声,祈世子飞快掏出

汗巾为他擦脸,边擦边哄:「没事没事,刚才是我不好,别哭,要哭本王便不喜欢你了,乖啊……」

银两麻木着脸站在祈世子身后,沈焱慕容二人初次目睹,惊得脸都青绿了。眼见祈世子法宝尽出,好不容易才哄得柳小乖回瞋作喜,慕容恋

尘轻咳了声:「柳庄主?」

祈世子点了点头:「跟你一样。对了,小慕容,当初你失忆时是什么感觉?又怎么恢复过来的?」

慕容恋尘轻轻敲了敲脑门:「这个,我也不大记得。我是走火入魔,只记得入魔前后的事,中间只隐约有印象。后来真气归脉灵窍渐通后便

恢复记性了。」

祈世子叹了口气,柳公子的真气他早试过不知道多少次,确实完好无缺,一点走火入魔的倾向都没有。不然也不致在祈王府威风万里压南邦

了。

要参考慕容小朋友的方法,看来是不可行了。

回过头来不爽地捏了把柳小朋友的脸。柳小乖吃痛地摸着脸颊,却不敢反抗,嘴唇嘟了起来,沈焱和慕容两人对这情景又骇又笑,一身鸡皮

地扭开头。

祈世子已看了好些天,早已习惯得差不多了。像摸小孩子般摸摸他的头,顺手喂了他一口汤。

慕容公子摸摸自己的脸,庆幸当初自己是被昊他们捡到的。

第五章

一席饭吃完,没有等到卫谢二人。瞧沈焱和慕容两人的神色,祈世子下令让暗流查寻一下卫谢两人行踪以及那一晚的详情,人也不急着走了

,一起在蓬莱居后院包了个院子先住下再说。

见到沈焱和慕容公子二人,引起了祈王爷的回忆,当初一路追回皇上的血泪史以及路上被柳残梦揩油的惨痛史,都不是一滴两滴的。压倒柳

公子的怨念,终于再次回到祈王爷脑海里。

之前下不了手,纯是因为柳小乖那天真无辜之相杀伤力太强,往往令人一见便周身发寒欲振不能。此时柳公子这张脸已经看习惯了,甚至还

觉得挺乖巧可爱的。于是,压倒柳公子将他吃干抹净的念头,便成了祈心中第一要务。

当然,为了预防万一,祈也不会这么直接下手的。上次柳公子用来对付他的困龙枷,他还没毁掉,正好用回柳公子身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眉开眼笑地让银两把困龙枷找出来,不用找人,柳小乖一直乖乖跟在他身边。

「夫人,来,伸出手,为夫陪你玩个好玩的游戏。」祈王爷笑得春风得意,神采越发耀眼。柳公子瞧得呆了呆,老老实实地伸出手,却在困

龙枷靠上手腕还没锢住时,神色大变地抽回手:「不要!好可怕!」

「可怕?怎么会呢,这很有趣啊。」祈笑得越发可亲,要来拉柳公子的手,柳公子说什么也不肯,只是拼命抽回手,嘴里含含糊糊地道:「

很痛!不能动!可怕!」

很痛?不能动?祈世子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来,柳残梦上次被打了一棒后,醒来时是被束缚在地牢里的。怕柳武圣的功力能挣开禁锢,特别

让银两多加了几层,勒得分外严实,手脚都不能动,力道也没一处可松动的。没想到居然给刚醒来的柳公子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看来要用软的是不行,要软硬兼施才行。

祈板下脸:「如果你不干,就别跟着我,出去。」

「不要!」柳小乖马上尖叫拉紧祈世子的手。

「我想找人玩,你又不陪我,留下有什么意思,出去。我另外找人陪我玩。」

「不要!」柳小乖眼圈发红,紧紧抱着祈的胳膊摇头。

祈试探地将手上钢枷靠上柳小乖的手,他没躲开。但要合上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一抽手偏开。

祈冷笑地看着他,叫了声:「银两。」

银两应声而入:「王爷有何吩咐?」

「手伸出来,陪我玩。」祈世子扬扬手上的困龙枷。

银两的脸像吞了十斤的黄莲,全皱成一团——王爷你饥不择食也不用打属下的主意吧,我能不能不要陪你玩?我守了二十几年冰清玉洁的身

体啊,难道就要这么牺牲掉了?

银两陷入了自伤自感的悲凉气氛中,但身为暗卫的习惯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来。眼见祈手上的钢枷便要枷上,柳公子大叫一声:「不

要!」伸手将钢枷抢了回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祈。

祈默默咬牙忍着扭开头的冲动:「怎么,你不陪我玩,又不许我找别人一起玩么?」

柳小乖看了下手中的钢枷,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银两,呜咽了声,肩膀轻颤,好一会儿才伸出手,递到祈世子面前。祈接过钢枷,笑眯眯问道

:「你要陪我玩,是吧?」

柳残梦吸吸鼻子,点了点头,眼圈泛红,无尽委屈之意,连银两都有种在欺负小孩子的不忍心,祈王爷却是看得食指大动,卡嚓一声,将钢

枷锢上。

柳残梦觉得手上一麻一重,突然周身一阵无力,虽还能站着,却又很奇怪,连刚才能轻松拿在手上的钢枷都变得沉重无比难以举手。

银两识相地退下,关好门。祈世子将人一推,柳公子站不稳脚,踉跄几步摔倒在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祈世子伸手压住,笑道:「别动

,就这么躺着,我来帮你脱衣服。」

「要睡觉了吗?」柳残梦眼睛闪闪发光:「可是还没吃药。」

「是要睡了。」祈世子帮他脱下靴子,身子俯了过来,笑道:「至于药,吃不吃也无妨……」

双唇甫一交触便极尽贪婪,自动分开的双唇,热情缠逗的舌头,口腔内敏感的部分无一不触及,不断地啃噬、掠夺、占有,比之前数次喂药

时的奖赏更为激烈。柳残梦几乎喘不过气来地承受着,眼睛紧闭双颊涨红,被束在一起的手从上方绕过祈的脑袋抱在他背上,想触摸,却被

钢枷阻着触碰不到,柳小乖不满地哼着。

祈世子一边亲吻一边解开柳残梦的腰带探入,越过他重重交错的衣服,温热的手抚上微带凉意的肌肤,缓缓摩挲着,柳残梦打了个哆嗦,睁

开眼。

祈摸到胸前凸起的那点时,用指尖调戏般缠绕着。虽然没有女人那么大,但也不致捏不起。再缠绕几圈,那点由柔软变硬后,便用手指恶意

地捻住再扯了扯,在柳残梦吃痛前又放了回去,手指安抚般轻揉着,却让已变得敏感的肌肤不堪承受的瑟缩起。

柳残梦喉间发出含糊的气声,呼吸急促,身体不断扭动,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睁开的眸子已染上情欲的重彩,却又不解世事般的清明。

挣开柳残梦扣在自己背上的双手,将它推回他上方,再拨开他身上的衣服。柳公子的肤色比祈深,塞外的风沙不比京城里的养尊处优。暗褐

色的两点都微微挺立,左边已被他捻得发红发硬,右边却保持着最原本的色泽状态。

祈世子向柳残梦微微一笑,笑出洁白的牙齿。伸出鲜艳的舌尖,在右边的乳头上轻轻点了点。湿润而柔软的触觉在皮肤上如蝶翼般一晃而过

,沾上水渍的部分皮肤在空气中绷紧。柳残梦惯用右手,右胸比左胸更敏感,被祈这一触,不由闷哼了声,喉咙一片干紧,几乎发不出声来

祈世子再次俯下身来舔了舔,抬眼看了柳残梦一眼,眼睛一眯,似乎是在笑,一口咬在他右胸上。

柳残梦呻吟了声,双手按在祈的后脑勺上,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想推开他的戏弄。

小小的颗粒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舔,用嘴唇碰碰,肌肤触到的是不同于女性柔软的坚实感。祈在一边吸吮着,另一边也忍不住上手摸索,揉

弄了片刻,手掌滑到柳残梦腋下,顺着肋骨一寸一寸滑到厚实的腰间,挑开裤头滑了下去,撸住他的欲望随手捋了捋。

柳残梦喘息声变粗,有些不满地哼着,向祈磨蹭。

祈吃吃笑道:「不用急,慢慢来,我们有很多时间。」

他没听明白,只张着被情欲燃红的眼,不断用下身向祈磨蹭,想解脱这燃烧全身的痛苦。被他这般厮磨着,祈也忍不住贲张而起,突然将柳

残梦从床上拉下,让他跪在床前,同时解下自己的裤子,指着自己挺立的欲望道:「来,好好含住,不许用牙齿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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