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上部————鲜血淋漓

作者:鲜血淋漓  录入:03-31

  注:Volve ,此处指Volve S80,本来想让马占开林宝坚尼之类的车,不过既是接人还是房车类好一点.还有空间玩**)

  5

  父亲生前追慕风雅,他向以文人雅士自居,一腔心血全赴在古玩丹青上,顾不得祖上发财的买卖。封家宅子里一律明清遗风,仿佛时光倒错,不知今昔何年。

  娘清醒时便总是埋怨,说屋里阴风嗖嗖,像个棺材盒子。

  我便在这个棺材里长了十七年,疯疯颠颠给人圈在屋里,做着醒不了的迷梦。直到家人死净了,玫姨带我进了另一个笼子,她的温润柔情拘着我,让我退无可退。

  我偶尔端祥起自己的面容,媚瞳涟滟,许是相处久了,影绰绰的倒与玫姨相像几分。

  如今我在她儿子的地界里,穿了旧时的清白袍子,赤脚立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个影子,苍白如同鬼魅。

  吴清过来问我“可是住得惯?”我总不好说“没有流苏顶帐便睡不得觉”,只得点了点头。

  他捧着个不小的纸袋,恭恭敬敬放在我身边:“先生送来衣服,请您换上,他说晚上有空便会过来。”我冷冷一笑,自己果然给当成个宠妾般的玩物,还要梳状打扮了迎接主子,当着吴清的面,便把印了dior homme的纸袋踢到一边。他见状也不言语,只恭身退下。

  自从上次离开,马占还没露过面,养妾也没他这般不上心思的。

  父亲当年宠够了玫姨又宠燕姨乔姨,繁花迷眼,各各都是他的心头肉,娘的眼中刺。他这般风流多情尚且轻言薄幸,更何况一张冷面孔,让人摸不着头绪的马占。

  我倚在长沙发上,还没工夫顾影自怜,就见个白衣胜雪的年轻人大大方方迈进厅里。

  他瞟我一眼,怡怡然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甚是熟门熟路。下人连忙送上红茶,这人端起杯子,手指修长,映在骨瓷上光洁如玉,是世家子弟才有的风范。

  我瞧他卓尔不凡的态度,几乎疑心自己呆错屋子,这才恍然想到,马占原是丁家不入册的儿子,这人想必便是他姓丁的兄弟。

  来人放下杯子,又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身子舒舒服服靠到沙发靠背上,看乐子般瞧起我来。

  我纵再做小伏低,也受不得如此高高在上的派头,起身便要上楼,腰间忽然横出一条手臂,身子没站稳,“哎”的一声倒进他怀里,抬起头来正对上那人戏譃的脸。

  他悠悠笑道:“马占说在旧宅里遇上妖精,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封家少爷。我父亲还说你自小便有疯病,锁在屋里不准出来,今日得见算是托马占洪福。”

  我定了神想站稳身子,腰肢却被他扯着,只得靠在他身上。他瞧见地上的dior homme,玩味笑道:“马占倒是周到,可惜封瑶少爷瞧不上。”

  我在他怀里微微挣扎,可怜一身绵薄力气女子一般不堪,肩膀忽的一凉,竟是被他大力扯下领口。我怒气冲到脑门上,脱口骂道:“你什么猪生狗养的东西,也敢…”还没骂完,脸上被他结结实实掴下两记耳光,我的脸偏到一边,耳朵里面嗡嗡作响,抿了抿嘴,把唇角涌出的甜腥强咽下去。

  门“嘭”一声开了,马占铁青着脸迈进来,后面跟着吴清。

  那人放开我,没事人一般转到一边,端起茶杯又喝起茶,轻轻笑道:“马占你捡回个什么东西,藏宝似的收在这里,刚逗逗他就骂起人来,改天我替你管教管教。”

  马占冷笑道:“管教也是我自家的事,不劳烦你丁荣安费心。”他瞧见我蜷在地上,衣裳散乱,露出大半个肩膀,眉头又拧成“川”字。

  我像只冻透了的猫止不住的抖,他眼睛晃了一下,将我拥进怀里。丁荣安见状忙道:“马哥你别恼啊,我不过想帮他换衣裳。”

  马占捋着我的头发,对吴清道:“你送封少爷到楼上去,已后再有人闯进来,也不消找我,乱棍子打出去就是了。”我偷眼瞧着丁荣安,他正恶狠狠瞪着我。

  我给吴清抱到楼上,他待要帮我唇上消肿,我跳下床去,将卧室的门打开一道,听到楼下男人正理论“丁家”“封家”“嫂子”之类,吴清身后瞧着我,低低唤一声:“封少爷休息吧。”我微微一笑,躺回床上。

  不怪乎丁少爷丁荣安刁难我,封丁两家原就是世仇,我父亲生前做事从无余地,他本去寺里吃斋菜,一眼瞧中上香乞愿的玫姨,只当人家是落雾霞烟化成的美女,硬是抢回宅里,也不顾美人本是丁颂裴的姨娘,腹中还有丁家骨肉。

  我常听玫姨说她年轻历事,也觉父亲是恶霸般的人物,现在他果然得了报应,儿子要被姓丁的欺负。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马占从楼下上来,进门站在我床边,定定瞧着我,我给他看得毛骨悚然,支起身子轻轻唤一声“马占”,就见他山似的压下来,大手箍着我的头,舌头填进嘴里。

  我的唇还肿着,伤口被他牙齿有意无意的磨过,疼得鼻子发酸,狠狠捶他一拳,我挣开他骂道:“王八蛋都欺负到我头上,一嘴的臭烟油味,要熏死我不成!”

  马占搂着我呵呵笑起来,捏着我的嘴道:“牙尖赤利啊,你就作吧,哪天惹烦了我,看不撕了你的舌头。”我也不怕他,摸着还刺疼的脸颊问:“看丁荣平的样子是丁颂裴的儿子吧,如此算来,他是你弟弟还是哥哥?”

  马占顺着我半开的衣襟往下扯,冷冷笑道:“我哪有那份身家,名不正来言不顺,如今不过是为丁家卖力气,做丁家的走狗。”

  他猛的将我大腿往两边压去,我身子抽搐,才发觉自己已是赤裸裸敞开门户。

  6

  玫姨总给我讲,她在封家有过一个漂亮的男婴,一落地便哭啼得异常高亢,生了乌黑的眼睛,脸蛋像红苹果,人人都抢着抱他。

  可那毕竟是丁颂裴的种,我父亲无论如何也是不容,硬逼着她把孩子送走。儿子走后玫姨哭了几个月,整天只想着如何再去看他一眼,结果耽误了月子,身子落下病根,再也不能受孕。

  后来我娘生下我,她偷着去瞧,认定了我眉眼里描了她的样子,分明是她投错胎的孩儿,便下定决心疼惜我。

  只是娘往我手上扎金钏子时她绝不敢拦,父亲给我腰上栓了链子锁进屋里时她也不会去看,她只是一声一声喊我“瑶瑶”,给我打络子,梳头发,喝我沏的茶。

  她给了我温暖而糊涂的爱的样子。及到后来我们混到一个被窝里,便连这个模糊样子也没有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马占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心里不禁想到阿玫的模样,他们母子可是没有半分相像。

  马占腿间黝黑的一条,在我视线中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然而他面容是柔和的,轻轻捏起我的脚,把脚趾抵在唇上,细细吻起来。

  “一直觉得你脚生得漂亮。”他笑着,手又覆上我的阴茎:“还有这里,原是雪雕的不成?”

  我男生女相,又一直疯疯颠颠,父亲偶尔也玩弄娈童,他怕得到报应,把我锁进屋里还不准男人接近。只是这报应来了,任谁也挡不住。

  我扭着身子往后面退,马占一把将我捞过去,脸埋进我怀里,狗一般舔起来。

  我胸前忽的一痛,是他牙齿咬到乳头上,他仿佛饿得不行了,连啃带咬撕扯我一边的乳头,手指捻上另一粒,拉扯起来肆意揉捏。我只觉两粒乳被火烧了一般,在他手里搓扁拉长,不禁呻吟起来,指甲胡乱往他身上抓挠。

  他牙齿狠狠摸过乳尖,我疼得“啊”一声叫,声音带上滑腻腻的尾音。

  马占抬起我一只脚踝,往他肩上扯去,勃发火烫的器官抵上我的后庭,腰一挺便生生往里面捅,我穴口仿佛给铁锤匝了一锥,听得丝帛断裂之声,张开了嘴发不出声,肛门里涌出温热的黏液。

  马占皱着眉退出来,喘着粗气说:“太紧了,夹得吊疼。”

  我当他嫌我生涩不肯做了,正要长呼一口气,马占抓着我的膝窝折到胸前,让我后庭完全展露出来,他在我穴上猛打几巴掌,震得血珠四溅。我掌不住叫道:“疼啊,别打了!”他笑着将我的腿扯开,怒涨的阴茎狠狠顶进穴里。

  我几乎没了气息,那肉做的兵刃要把肠子捅得扭起来,每插一下屁眼都要涨爆,猛又抽出来又带出一股肠肉,他两手扒着我屁股,阴茎越插越狠,睾丸往臀瓣上砸得啪啪作响,我没了命的尖叫起来,马占咬着鲜红的乳珠笑道:“你小嘴松一松,我可要被你咬断了。”

  我的指甲陷进他肩膀里,才看清他在肩上纹了龙身豺首的异兽,腾了血做的云山雾海,张牙舞爪似要把我拆骨吃肉。

  穴里的肉棒抽插更剧,我积了一屁眼的血水肠液,疼到了极致,肠肉上反倒涌出酥麻,被他阴茎皱褶拉过,火辣辣的说不出何样滋味,一会儿烫得像被火烧,一会儿又掉进冰窟窿里去,周身凉个透心。

  我紧紧搂住他,只觉自己是浪涛上的一叶孤舟,被狂风打得晕头转向,这人是唯一的依靠。

  马占吻上我,舌头缓缓搅过口腔,不比他下身的粗暴,这吻竟是出奇温柔。他看着我,眯起眼睛来轻轻呢喃:“我很想念玫太太。”

  我颤着腰笑道:“你……原是个…孝子……”他身子一震,腰上下了狠劲,剧烈抽挺照死的干我,我急促吟喘,双臂紧紧抱住他,肉穴里莫名的快感渐渐模糊了疼痛,他也痛快至极了,高声喊起他母亲的名字。

  肉穴里骚水横流,发出咕咕的水声,眼睛也被泪水充盈,我没来由的痛哭起来。马占一会儿叼我的乳,一会儿又亲我的嘴,他身上那么温暖,让人不由的沉溺进去。

  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哭得睡着,还是生生给他干晕过去,稀里糊涂得便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全身好像给人撕碎了又重新缝起,每分每毫都疼得入心入肺,后穴里火烧火燎如被万针扎刺,让我丝毫不敢动弹。

  好在睡衣已经穿在身上,沾了玫瑰精油和万宝路的味道,冲到鼻里一阵恶心。

  吴清在旁边候着,瞧我醒了,忙叫人端上粥来。门外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马占迈着大步闯进来,笑盈盈走到我身旁。

  他摸摸我的额头道:“总算是退烧了,还怕真把你操坏了。”手又探进被里:“瞧瞧小腰让我拗断了没。”

  可惜我全身虚脱,没有半分力气,不然真要给这下作胚子几记耳光。

  他调笑够了,从吴清手里接过粥,舀一勺吹凉了送到我嘴边:“昏了两天了,快吃点东西。”我给他操的连胃口都疼,哪里吃得下,只得气若游丝的摇摇头,他看着我,眼睛又盛上温暖,捧着我的脸深深吻下去。

  马占搂紧了我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给玫太太扫墓。”

  我冷冷一笑,哑着嗓子正色说:“马占,你也乱没个规矩,阿玫是我封家的侍妾,封瑶再不济也还是主子,哪有主子给奴才上坟的道理,乍看是抬举她,实是连她下辈子的寿都折进去了!”

  马占听得这席话,呆呆的竟是一动不动,半晌,他瞪起我,抬起手把粥碗砸到地上,只听“咵”一声脆响,有如金击玉碎般,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天,封大少爷人尽可欺,人尽可辱,今个才算被我逮住机会,出得一口恶气。

  马占狠狠扯住我的衣领,怒气像钢针打到我身上,我牵动了身上的痛楚,脸上带着笑却又掌不住涑涑落下泪。

  他把我丢回床上,眯起眼说:“不过是个疯子!”我抽抽嗒嗒瞧他转身出了房,想起这人肩上纹的花式,是只睚眦。

  摸摸自己满是泪水的脸,心里凄凄怨怨再没了安宁。玫姨欠我的已经还清,我欠玫姨的现在才刚刚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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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T对话ing

  朕:(淫笑)宝儿,第一次感觉咋样?

  瑶:.................想上厕所=_=|||

  朕:....................

    

    那是老子怜惜你~(继续淫笑)这次先做个朴素的,等下次再玩情趣~~~

  瑶:@#$%^%@(屏蔽粗口一百句)

  7

  马占被我气走后,我便又睡下。梦中故人来访,惹得我又凄凄惨惨哽咽一阵,待给惊醒了,身子如被水洗了一般。

  吴清见我难受,便叫个小丫头替我擦汗,我瞧他瞅着我,一脸讪态,身内涌出钝痛,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该上药了。

  “叫马占回来吧。”我哑着嗓子,向人要一面镜子,吴清看看我,微微一笑道:“您先吃点东西,再照料了伤口,先生得了空自然会过来。”

  我点点头,瞧见镜里自己煞白肤色,嘴唇干枯如纸,刚从棺材里跨出来一般。下人端上白瓷碗盛的清粥,便舀起一勺强咽下去,如吞了大片的绵花,再吃第二口,胸中涌上一股闷气,我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马占得了信,一会儿工夫便赶回来。他瞧我有昏在床上,也顾不得斗气,急匆匆在床边转了一圈,便要出去。

  我扯起嗓子喊:“你别走!”挣扎着要起来,他忙把我扶进怀里,没好气道:“才刚差点把我肺气炸了,这会儿又让人别走,使得是哪门子性子!”我不理他刻薄,自顾自掉出泪来:“身上冷透了,瞧你怀里暖和,忍不住就要偎过去。”

  他瞧我哭得凄凉,放下架子柔声安抚:“没想走的,只是见你难受,想喊大夫上来。”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心里日久天长的恶疾,大夫哪治得了。

  他大手拭去我的眼泪,指上的茧子扎得我一哆嗦,马占看看自己的手,笑道:“小时候总干粗活,到现在也养不过来,活该受苦的命。”我贪恋他身上的热气,更靠紧了些,马占将我揉进怀里。

  他那一份温暖,从小到大,我都不曾拥有。

  我穴里乳上都伤得厉害,却不肯让下人近身,往后全靠马占照顾。刚开始也便罢了,时间一久,这人越发没了克制。

  我褪下衣衫,等他往乳头上擦药,马占脸面如被朱砂染了,费半晌才抹上药膏,我再脱下裤子趴到床上,他把手指按到穴上揉一揉,我嚷着喊“疼”,他凑近红肿穴口,“叭叽”一下亲了一口,我身子微颤,老老实实趴着,哪里敢乱动撩他,可他毕竟忍耐不住,知道下面洞穴用不得,便伸上手来玩我胸前两点。

  本就肿着的乳头被他拉扯几下几乎又涨得爆血,疼痛中夹杂着麻痒,我扭着身子想从他手里挣开,又巴望他能多揉几下,哀求里混上娇声嘤吟,呢一句:“才刚上了药,你别再玩了……”嘴唇便被他用舌头堵上。

  他细细舔我嘴里每一处,我呻吟不出声,指甲又在他臂上抓出血痕。

  “怎么像个猫?”他皱了眉,抓住我的手作势要打,我连忙抽回来,看看自己柔若无骨的掌心,才想起来,最好的金创药敷过呢,哪里会留疤。

  有人敲了门,马占拿被子将我掩上,吴清领个老婆子来给马占请安。她穿件碎花褂子,怀里抱了一只木箱,傻愣愣的也不知问安。

  我瞧她粗夯夯的样子,认出这人原是旧宅里伺候过我的张妈,不过粗使的婆子,便也不计较。

  马占搂着我的肩道:“知道你住不惯,我叫人从旧宅里收拾出些玩艺儿,虽是你玩剩下的,也先解着闷。这两天没空闲,等得了空再陪你买别的。”他下了床,由吴清服侍着穿上西装,打点利落了,俯下身子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搏我微璨。

  马占下了楼,张妈还讪讪站在门外,我招呼她进来。

  觉得身子好些了,便裹着床单下了床,张妈把箱子放到地上打开了,献宝似的给我看。不过是些小玉坠子,潇湘扇,几本线装书,并着零零碎碎的杂物不在话下。

  我从里面捡出个戒指,是玫姨的金绿猫眼,把它擦净了,戴到指上。

推书 20234-03-28 :都是跑路惹的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