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耳听道庆王爷时断时续的嗯嗯之声,心中悲伤不已,边动作边忍不住泪就掉下来。正激动而又彷徨之时,头皮一紧,庆王爷拉扯著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放开口中的性器,抬起头来,见庆王爷轻皱著眉头,刚想致歉,却见庆王爷站起,将萧程的腰搂住,吻将上来,先舔去脸上的泪水,又靠到唇边,轻柔吮吸,舌头也伸进来挑逗,说不出的爱怜。
萧程呆住了。闻心很喜欢亲吻,而庆王爷却一直只顾自己,挑逗爱抚的事情从未有过。感受到庆王爷的试探,萧程的眼泪更是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庆王爷轻叹一声,问:"怎麽?不喜欢麽?"
萧程一个劲的点头,啜泣地说:"喜欢,喜欢。"说毕,搂住庆王爷的脖子,主动吻去。这一下,两人都觉欲火无法阻挡,腾腾地往上冒,一番啃咬,舌头相缠,下腹紧贴著对方磨蹭,感到彼此的坚挺戳著对方的身体,直吻到萧程喘不过气来,挣扎著推开庆王爷。
庆王爷疑惑地说:"不是喜欢麽?"
萧程面红耳赤:"鼻子堵住了。"
庆王爷扑哧一笑,又搂住萧程,埋头去啃萧程的脖子,两只手不停,将萧程剥了个干干净净,又往下啃,咬住萧程的锁骨,留下细细的牙印。萧程呻吟声不觉出口,嗔道:"你怎麽老是喜欢啃来啃去的啊?"庆王爷含混不清地答:"好吃啊,比猪蹄好吃多了。"
萧程轻轻地在庆王爷後背拍了一下,说:"干嘛,把我和猪蹄比啊。"
这两人在华楼做爱时都是不说话的,萧程更是连哼的声音都尽力忍耐,此时两人的调笑,让彼此的兴致更浓,让这地下的牢笼溢满春色。庆王爷再也按耐不住了,起身,将萧程推过去一把压倒在桌上,在萧程的背上又啃咬了一番,把萧程弄得浑身瘫软。分开萧程的臀瓣,庆王爷将性器抵住了花穴,慢慢地往里面挤去。没有好好地扩充,萧程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呀地低声呻吟来。
庆王爷的物事刚进了个头就被卡住了,这两人都疼出了一身的汗。庆王爷低声骂了一句,想著闻心和萧程做的时候的模样,伏下身,又去亲吻萧程的背部,伸出舌头,一路舔了下来。萧程不好受,也知道庆王爷不好受,提了气,慢慢地摇著臀部,让那利刃徐徐进入。不知道熬了多久,感到身体那儿被撑得越来越开,火热的物事顶到了最根部,这才松了口气,哑声说到:"庆王爷,行了。"
庆王爷一顿,一伸手去摸萧程的性器,果然软了。叹了口气,庆王爷伏在萧程的背上慢慢地抽动著性器,一边用手去揉搓萧程的那话儿,摸得萧程的那里死灰复燃,慢慢地站了起来。庆王爷抽动了几下,觉得好多了,直起身,渐渐地加快了节奏,动作力度加大,快感直冲脑顶。
萧程也感到体内的那利刃渐渐地不那麽伤人了,反复的摩擦,那里面满又复空,空又复满,让萧程的欲望不断地往上爬升,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啊"了一声,忙又忍住。
庆王爷插得高兴,见萧程通体红了,手撑著桌子,一条腿往上抬,靠在桌子上,那性器在小穴进进出出的情景一览无余,心里那把火愈烧愈旺,又只听见萧程的喘息声,刚刚那偶尔漾出的呻吟被死死憋住,不由得柔声说道:"好程儿,别忍著,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萧程勉强回道:"庆王爷,我......我......我不想......啊啊......"却是庆王爷趁萧程开口说话之际猛顶了一下。
"好程儿,你不知道,这时你的声音好媚啊......嗯......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庆王爷,别羞辱我啦。嗯,啊哈......"听到这淫荡的呻吟,萧程恨不得去撞墙,却被庆王爷顶得无暇分身。
"好程儿,我好喜欢,你这样子,啊,好喜欢。叫我沐风,好嘛,好程儿,叫我沐风。"
"啊,沐风,沐风,你轻一点儿。啊啊啊啊......"被顶到要命的地方,萧程止不住尖叫起来。
"舒服吗?舒服吗?好程儿,心儿说男儿体内有一个地方......啊,顶到了,啊,会让人欲仙欲死呢!是这儿吗?是这儿吗?"庆王爷说一句顶一下,次次都直奔那要命的所在。萧程被弄得嗯嗯啊啊叫不绝口,声音越来越响:"沐风,沐风......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
庆王爷喘著粗气,放慢了动作,说:"怎麽,不舒服吗?别哭,我轻一点。啊,好程儿,你那里面又紧又热,怪不得心儿好喜欢你。"
萧程一愣,问:"闻心说喜欢我吗?不是吧?"
庆王爷轻笑:"嗯。我也好喜欢。这样操你,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听到庆王爷粗俗的话,萧程眼睛一酸,泪又掉了下来:"是吗?我这样的人,操起来果然快活吗?"
庆王爷听到萧程声音哽咽了,忙停住,说:"好程儿,怎麽啦?不舒服?"
萧程牙一咬,说:"庆王爷,没事的。"d
庆王爷脸一沈,说:"不是要你叫我沐风吗?再叫庆王爷,我可不动了。"
萧程无力地瘫倒在桌上,说:"在下不敢,你是一个堂堂王爷,我怎麽有胆量叫你的名讳。"
庆王爷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一囚犯,不定什麽时候就没命了,你自然不屑叫我的名字。"
这两人正在兴致高昂之时,却忽然闹起了别扭,感觉热度下降,庆王爷的性器慢慢後退,萧程突然害怕起来。是啊,庆王爷和闻心对自己什麽意思,又不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庆王爷就不知会遭遇什麽样的处罚,自己现在这样,又何苦呢?不如......不如......不如让他尽兴吧,横竖自己也这样了。想到这里,萧程支起身体,勉力回头,轻声说道:"沐风,就这样把我丢下了麽?"
看到萧程带泪的眼睛里一片柔情,庆王爷叹了口气,说:"好程儿,我们不闹别扭,好麽?"
萧程挤出笑来,说:"沐风莫非是没力气了?"
庆王爷哼了一声,说:"看我弄死你。"猛然发力往里一顶,萧程支持不住,倒在桌上,啊啊了起来。
到这时,庆王爷也不知怎麽,心痛起来,不多想,下身一下下地发力,又去抚弄萧程的阳具,萧程把满腔的幽怨抛开,一心一意地感受那肉刃在体内的穿透,也不再压抑自己,嗯嗯啊啊的呻吟高高低低,在地牢中回响起来。
庆王爷本来就在虎狼之年,这些日子疲於奔命,一直没有发泄,加上心里著实疼著那男儿,便对准那让萧程销魂的地方快速地用力顶去。萧程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飞天外,男根又被抚弄的舒服之至,想著也许是最後一次和庆王爷欢爱,淫秽之声脱口而出。
恢复了兴致,庆王爷突然发现调笑之语说起来著实增加兴致,便又说道:"好程儿,顶到要命的地方没有?是不是这儿?这儿?"
萧程头昏脑涨,应道:"是啊,是啊,啊哈,就是那儿......"
"舒服吗?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要用力,还是轻点?说啊,好程儿,说啊,这样,还是这样?"
萧程哪里还有理智,喊道:"用力,啊,用力!沐风,用力,快点,快,啊啊,用力,弄死我吧!"
在这样淫声的呼喊中,庆王爷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萧程尖叫著,阳具猛然涨大,一个控制不住,精液喷薄而出,全射到桌沿上。後穴也随著一阵一阵的夹紧,夹的庆王爷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那热流尽数射在萧程的内壁之中,失力,伏在萧程的背上。
喘息了一会儿,庆王爷疲软的性器被挤了出来,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萧程回头欲吻庆王爷,正巧庆王爷也伸出舌头要去舔萧程的脸,两人正行动时,眼角余光扫过,看到魏子超站在铁栏外,一副目瞪口呆傻了的样子。
20. 争执
一看到魏子超那副傻样,萧程闷哼了一声,低头,复又趴在桌上,无语。庆王爷冷笑了一声,说:"怎麽,魏小侯爷,好看得很吗?"
魏子超终於从痴呆状态恢复过来,脸涨得通红,呸了一声,恨恨地说:"谁要看这个!"
庆王爷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徐徐套上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尽褪的衣裳。魏子超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说半个时辰吗?我只是准时到了而已。"
庆王爷没理他,整理好衣服,到床边拿起被单,将依然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萧程裹住了,一用力,要抱他起来,怎麽抱得动?萧程和庆王爷身材相仿,很有分量的。庆王爷再使力,还是没能抱起来,沮丧的说:"你怎麽这麽重,抱也抱不动。"
萧程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里面去,死都不肯抬头。庆王爷柔声说:"好程儿,我扶你到床上去歇歇。"
萧程不动,也不做声。庆王爷扑哧一笑,说:"我一人可抱不动你。要不,让魏小侯爷和我一块来抱你?"
萧程猛地起身,却"呀"了一声,腰身著实酸痛。缩著身子,抖抖索索地蹭到床边,卧倒,脸对著墙壁,仍是一言不发。
庆王爷走到另一端,从装水的盆里捞起一块毛巾,拧干,又过来,揭开被单,细细地帮萧程擦了身体。魏子超一边抖著,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回头一看,见庆王爷正在帮萧程擦拭身体,又呆住了。
忙完这些,庆王爷一回头,又看到了魏子超的呆瓜模样,哼了一声,说:"魏小侯爷,好歹你也是朝廷重臣,这副模样,怎麽为皇上效力?"
魏子超跳了起来,嚷道:"你们这个样子,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会吓得魂魄出窍的!庆王爷,我尊称你王爷,你还真当还是王爷了!为皇上效力?哼!怎麽效力到监牢里来了!萧程,你跟我滚出来!"
萧程浑身哆嗦著,仍然不动。庆王爷喝道:"说得好,你且更大声些,把外面的守卫都叫进来!"
魏子超吓得赶紧捂住嘴,怎麽敢让守卫进来?这次带萧程进来,是背著沈黎的,连沈毅宏都没敢说,若让人知道带了萧程来做这档子事,自己还不是要获罪?
见魏子超冷静下来,庆王爷又回复到原先那趾高气扬的气势,说:"你在这儿,怎麽给萧程穿衣服?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饿了,送饭的时间恐怕要到了,你还是出去弄点吃的来,若是别人来送,哼哼......"
魏子超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好了两声,转身就走。庆王爷又道:"拿两壶酒来,我要好好地和萧程喝两杯。"
魏子超转过身来,难以自信地瞪了庆王爷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庆王爷回过身子,捡起萧程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到萧程跟前,拍了拍萧程的屁股,说:"魏子超出去了,来,把衣服穿上。"
萧程已经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嗯了一声,却不动。庆王爷呵呵地笑了,揭开被单,一件一件地帮萧程把衣服穿上,又拿来梳子,帮萧程把头发拢好,在枕边拿了一个自己惯用的玉簪,把头发簪上。见萧程面红耳赤,眼中含泪,笑著拧了一下萧程的耳朵,说:"我对你好不好?除了当年在军营伺候过我父亲穿戴以外,我还没有这麽伺候过别人呢。"
萧程无言地靠在庆王爷的身上,将手放在庆王爷的手中。庆王爷也觉伤感,不再说话,两人静静地相拥著。
当魏子超提著食篮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幅怎麽都不顺眼的图画。魏子超绷著脸,一言不发地打开铁门,将食篮放在桌上,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恶狠狠地说:"半个时辰!别再让我看到什麽不堪入眼的事了!"说完,又出了门,锁了,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庆王爷扶著萧程坐到桌边,用布将桌子擦了擦,将食物摆了出来,又斟上酒,一人一杯,对萧程说:"喝个交杯酒吧。"萧程不语,举起酒杯,和庆王爷喝了个交杯酒,又将酒杯放下,再斟上酒,对庆王爷说:"庆王爷......"庆王爷把脸一沈。萧程改口说:"沐风,我就当你对我有情有意。我敬你。"说罢,一口饮尽。
庆王爷皱著眉头,也喝下了。放下酒杯,握住萧程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不过,我还真的很喜欢你。程儿,今日之事,你别忘了。"
萧程哽咽,说:"怎麽可能忘得了。沐风,沐风,......"声音越来越低。这两人不再言语,也没有吃菜,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饮酒,没多久,酒也尽了。庆王爷又拉过萧程,让他坐在两腿之间,紧紧地搂住,不住地在脖颈处啃咬,萧程则攀著庆王爷的脖子,任他行为。
魏子超再次进来时,头上都快冒烟了,打开门,喝道:"萧程!还不快走!"
萧程拈了一下庆王爷的手,起身,也不说话,并不回头,跟在魏子超的身後,出了地牢,见天已黑了,也不发话,直往外走。
魏子超心里那个火啊,见萧程又一幅死人模样,勉强按捺心里的怒火。不能在刑部吵,大街上也不能呵斥,进了沈府,迎面碰上萧程的二师兄张旭和四师兄王涛,又怕给他们晓得,不敢做声。看萧程面无表情地和他们说著京城里江湖人士的动态,恨得直咬牙,好不容易他们分开,萧程直往他住的院子走去,待要发作,又见周围沈府的下人来来往往。终於到了小院,萧程进门,魏子超跟了进来,谁知萧程一回身,手抵在魏子超的胸前,一发力,将魏子超推到门外,随手就把门锁上了。
魏子超气得跳了起来,喊道:"好!好!算你狠!我再也不管你!"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魏子超没法子,气哼哼地走了。
萧程一进门,和衣躺到在床上,一路上强忍的泪水终於流了出来。这是怎麽一回事?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在做些什麽?这之後,何去何从?
没多久,就又听到外面咚咚咚砸门的声音,魏子超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喊著:"萧程,你别做缩头乌龟!"又听见沈三的声音:"萧兄,我们得好好谈谈。"魏子超又叫道:"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把一切都跟你师父说了!"
眼见实在躲不了,萧程恹恹地爬起床,开了门,又回头往床上爬去。沈三一进门,见里面乌漆麻黑的,忙点上灯,又见萧程趴在床上,忙近前,说:"萧兄,到底怎麽回事?不能和我说嘛?"
魏子超恶狠狠地说:"他是纵欲过度,累趴下了。"
沈三白了他一眼,"说什麽呢?"
魏子超大呼冤枉:"我哪里说错了,刚刚跟你说的,可都是实话。这家夥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淫荡的要命!有了闻心还不算,居然还和庆王爷有一腿。敢情是和他们两个人都搞上了!你还真行啊,毅仁,你没看见......"
沈三底吼:"闭嘴!"
魏子超停不住嘴,说:"闭什麽嘴。我还当他是痴情种子,为了闻心命都不要,谁想到也是个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家夥。什麽玩意儿嘛。"
萧程猛地爬起来,说:"你凭什麽说我?你不是也有老婆孩子吗?怎麽又来招惹沈三呢?"
魏子超愣住,沈三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说:"萧兄,我和子超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一样。"
萧程梗著脖子说:"怎麽不一样?我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魏子超冷笑了两声,说:"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分寸!什麽心甘情愿,人家耍你呢。那闻心虽说只是个男娼,毕竟是他愿意做的下贱之人的下贱之事。人家既然貌美如花,又跟了庆王爷,凭什麽会看上你!庆王爷虽然落难,可是要找男宠,自然也要能上能台面的。你算什麽?江湖中你也不是拔尖的,又没有後台背景,和他们谈情说爱,你不是白日做梦?!我帮你,不过看你可怜罢了,你居然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还打算怎麽样?要跳崖吗?是不是要拖著你师父和你的那帮师兄弟?还要把沈府和魏府也拖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