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霜霜(冷霜)

作者:霜霜(冷霜)  录入:03-20

然而对於他的用心姚莉桐显然是一点也没感受到,她只知道周遭有数十道好事者的眼光正等著看好戏;她只知道殷莫邪没有回答她反而别过脸的举止是在意味著她的不自量力,一股被漠视被戏耍的感受让她不禁火从中烧,不禁恼羞成怒。
「为什麽不回答我?你别过头又是什麽意思?怎麽?看不起我吗?还是你自知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很无耻,所以不敢面对我?」
说他抢她的男朋友?拜托,像殷水遥这种男人他避之唯恐都不及了,怎麽可能还会和她抢人?更别说他和殷水遥都是男人,他抢他做什麽?
「回答我啊,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贱女人!」
在隐约查觉到周遭之人似乎没有出面制止的模样,姚莉桐就知道在这里不只是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神秘的美女,而是每个人都不认识"她"的时候,顿时恶向胆边生的口出秽语。
闻言的殷莫邪皱起了眉头,原本对姚莉桐稍存的一丝好感也在刹那之间消失殆尽,这女人怎麽这麽说话?既然没好感,殷莫邪也就不愿再看到她那因为嫉妒而显得狰狞,破坏了那原先美丽容貌的脸孔,於是他转过了身,想另寻它处等待殷水遥。
岂知他这举动反而让姚莉桐更加误以为他是害怕自己,同时也为殷莫邪再度漠视自己般的行为气煞了心,只见她怒然一哼的欺上前,在挡住殷莫邪的同时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掴了殷莫邪一巴掌。
登时清亮的巴掌声也引起了更多人的注目,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在周遭窸窸窣窣的响起。
在轻易的打了殷莫邪一巴掌後仍不见人出面制止的姚莉桐更加有持无恐的怒声娇叱著:「你想上哪里去?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你哪里都别想去!」
没有料到姚莉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人的殷莫邪,在闪躲不及之下只能抚著发热泛疼的脸颊呆愕在原地,愕然过後一股不满的怨气也不由得升起,她凭什麽动手打人?
杏眼含煞的殷莫邪愤愤不平的想反驳回去,可是却又在张口之时身子猛然一震即而呆住,全身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浇得原本高涨的怒焰刹时消退,他──他怎麽忘了他根本就无法说话了──
记起本身的缺陷,殷莫邪不由得黯然一笑,唉,算了吧,就当是自己倒楣,就当是自己弥补殷水遥的吧。
一直恶狠狠的瞪视著他的姚莉桐也发现"她"的不对劲了,只见她眼底泛起了抹异样神采的在殷莫邪脸上打量了好一会,之後唇瓣微扬勾勒起一缕诡谲的笑意,原先的忿怒在刹那之间被得意所取代。
「难道你不能说话?」
看著殷莫邪因她的话而猛然一颤的模样,姚莉桐笑得亦加开心了,故意般的更是提高分贝的道:「我还说你怎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呢,原来你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哑巴啊!」
心,随著姚莉桐的讽刺而被狠狠的划上了无情的一刀,血淋淋的,深深的往著那早已沉封许久的伤口上再度刨出了一道伤口,痛得他只能暗咬贝齿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展现出懦弱被击倒的一面。
「呵呵,我说对了?敢情你还真的是一个哑巴呀?我说奇怪了,这殷水遥何时有兴趣玩弄起一个哑巴来了?」有了她,他还会饥不择食到这麽委曲自己?
「我不只有兴趣玩哑巴,而且玩的还是一个特殊又特别的哑巴!」

第八章
突如其来的,冷漠淡然的声音几乎是接著姚莉桐之後响起,同时也在周遭投下一粒不算小的骚动,也因此,大厅里几乎每一道眼光都全落在神色苍白的殷莫邪脸上,那眼光有错愕;有惊异;更有许多的讥讽取笑,彷佛在笑他身份已被揭穿一样。
刹那间,殷莫邪没有因为殷水遥的出面而感到松气,反而让他的话而感到一股寒气莫名的自脚底飞快篡起。他不会傻得以为殷水遥会为他辩解,可是他到底想怎样?
「哑巴就是哑巴,还能有什麽特殊之处的?」就算没料到会让殷水遥看到自己的恶行,姚莉桐在愕怔之馀仍不改其态度的哼声道。
「当然有,而且还是非常的与众不同。」冷酷寒芒一扫神色有丝苍白的殷莫邪,心里因他那有丝了然而乞求的眼光感到好笑。果然是个聪明的人呵,竟然能马上就猜到他的用意是什麽,只不过──这才是开头而已呐,我亲爱的──莫邪舅舅。
「你说说,"她"可美吗?」
面对殷水遥莫名其妙的突然一问,姚莉桐不由一怔,微之也立即端起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道:「美丽有什麽用?还不是哑巴一个?」
「这麽说来你是承认"她"美丽了?那你也承认"她"的确是让你感到黯然失色喽?」黛脸微变,紧抿著唇瓣的姚莉桐杏眼含怨的瞪视著步步逼近的殷水遥不语。的确,在此时她无法否认那"哑巴女人"出现後确实是抢去了她所有的风采。
「我也不妨再好心的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可知道此刻站在你面前这个长得比你还要美丽迷人的"哑巴"其实是个人妖?」
如遭当头棒喝一般,不止姚莉桐呆若木鸡,就连殷莫邪也随著殷水遥那震撼人心的话而全身一颤,垂著头却依然能明确的感受到周遭那一道道带著轻视、看戏的眼光正往自己身上投射,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他更是感到全身不舒服到了极点,一股彷佛被人剥开衣服当街示众的羞辱感更让他得不时暗做深吸呼来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早知道自己今天要扮的是什麽角色,也知道殷水遥本来就是要藉由他让姚莉桐难看,但是──但是他怎麽样也没有想到殷水遥竟然会就这麽当著众人的面拆穿他的身份。
如果说殷水遥是要让姚莉桐难堪,倒不如说这是他设计的一个陷阱,一个羞辱他取笑他的一个卑鄙的下流陷阱!
简直是无地自容的殷莫邪深深的陷在对殷水遥的忿恨之中,对於姚莉桐和殷水遥再来的对话他一句也无法听进去,一直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拉扯力量将毫无防备的他拉进一具胸膛里。
来不及反应的殷莫邪还无法看清是发生了什麽事,温热而粗鲁的唇在刹那间掠夺了他的。
惊骇之馀的殷莫邪立即奋力的抵抗著,莫可奈何的是他的力气却比不过那箝制住自己手臂和後脑勺的手。
他在做什麽?!
他到底在做什麽?!
殷水遥,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要怎样的羞辱我才甘心?若真恨我大不了一刀杀了我,为什麽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你太过份了!
「!」
唇瓣猛然一记生痛,殷水遥这才不得不结束和殷莫邪的亲吻。抬起头,然後迎入眼中的是一双含怒带怨的忿恨瞳眸。
呦呦呦,生气了呢。不行喔,亲爱的小舅,这麽点程度就让你怒火大升,那往後你不就要吐血了吗?这可不行喔,不然我可是会很失望呢。
「哼哼!看来这个哑巴人妖可没你说的那麽乖顺呢,呵呵,怎麽?咱们向来在情场无往不利的大情圣这会要吃鳖了?」就算美色真被个人妖给盖过又如何?只要能看殷水遥吃闭门羹也算值得了。
没有理会姚莉桐的取笑,殷水遥只是端著一脸看不出喜怒的笑脸,抬手轻轻拭去唇角的血丝,另一只紧箍著殷莫邪手臂的手却只在殷莫邪能感受的情况之下愈加的加重力道,让殷莫邪因疼痛而逐渐屈下身,但是在不知情的旁人看来却以为殷莫邪可能是自知不该如此对殷水遥,而感到理亏在撒娇示好。
「而你就是太乖顺了,所以才会让我感到胃口全无兴趣全失,奉劝你一句话,对男人千万不要太顺从,偶而一次使使性子可是能添增情侣间美妙情趣的;就像现在,我可是巴不得想要马上和我这baby好好的亲热亲热,这其中甜美的享受我想你是从没有嚐试过是不是?哈哈──」
话一说完,殷水遥便"搂抱"著殷莫邪笑著离去,只丢下想取笑却反被讥讽回去而气红脸的姚莉桐,反观殷水遥的潇洒行径,独自留下的姚莉桐倒显得有丝狼狈,有丝尴尬。
□□□自□由□自□在□□□
尖锐刺耳的煞车声在暗黑的静夜里格外显得清晰、诡异,迅速於暗夜街道上奔驰的BMW急如流星、快如闪电,彷佛当做街道上已如其它车辆般肆无忌惮的飞冲著,不时更是会突然来个高危险的蛇行举止,使轮胎因为急速磨擦而发出惧人心弦的尖锐刺耳之声。
不要命般的开车方式和引人骇然的刺耳之声,却再怎麽也比不上殷莫邪此刻心里的惊颤。此时的他整个人被殷水遥半推半压的抑止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也被殷水遥一手紧紧箝制於身侧,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明显怒气就像水银似的直攒入心弦,让他不禁害怕得全身直打颤。
有口却无法言语的他只能以不停的挣扎来代表他所受的惊吓和反抗,但是他每每一次静动就会感受到车子明显的摇晃了下,然後引人胆颤心惊的喇叭气鸣声就会如从四面八方般的涌上,吓得他以为车子会在下一秒就撞上什麽。
「碰!!」
猛然一声撞击,殷莫邪还搞不清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就已经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还不及看清,已被强硬的扯下了车,这时才知道车子停在一幢三层楼高的白色楼房前。
殷水遥将他带这里来做什麽他并不知道,可是他确切的明白前方绝不会有什麽好事在等著他。一股不祥的浮染上了心头,让他更加害怕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但是不论他再怎麽奋力挣扎,仍旧是敌不过身材比他还健硕,力气比他还要强大的殷水遥。於是,他硬是被拉进了黑添添的屋子里,硬是被拖著往楼上去。
抵不过殷水遥蛮力的他,乾脆就紧紧的抱住楼梯间的栏杆,虽然是得到了短暂的阻止效果,下一秒却更加凄惨的被殷水遥扛上肩,踢动的双腿也被紧紧制住而无法挣动,於是,他只能不停的拍打著殷水遥的背。
做什麽?他到底想做什麽?疑问不解和惊惧占满了殷莫邪整颗脑海,一直到巨大的碰击声传来吓了他好大一跳,一直到他眼光看到了周遭彷佛是一间卧室的房间,他才猛然睁大了双眼,他为什麽带他到这儿来?强烈的不安直袭向他,无法从殷水遥身上得到答案的殷莫邪被潮浪般的恐惧逼得几乎发疯。
也没让殷莫邪有太多的疑虑焦慌,刹那间腾空的身子和翻转的视线让他只来得及反应自己被抛飞了出去,张口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音,猝不及防的他又在随之而即的疼痛袭上时重重的摔到床上,疼痛是因为在落到床上时他的头去撞到了床沿。
晕眩和疼痛让殷莫邪疼得是龇牙裂嘴,才抚著额头撑起身子,支撑著身子的右手霎时落入另一只强劲的箝制里,感到自己再度不由自主的随著力道而半转过身,不及反应,唇瓣已被粗暴的掳获。
紧合的唇瓣间感受的是至极的愤怒,殷莫邪心跳急遽鼓动的跳跃著;愈是想挣脱的身子也愈是被紧箝难动半分。
不......不要......不要这麽对他,不要啊!殷莫邪惊骇至极的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怎麽?你怕了?」将殷莫邪挣扎的双手压制耳际两侧,殷水遥冷然一笑的看著他。
「你也知道怕了吗?你也知道怕了吗?!那你又知不知道当年那些因为你的计谋而事业失败的那些人当时的心中是多麽的痛苦和绝望?」
殷莫邪眼露惊骇之色的看著面色狰狞的殷水遥,两手被箝制在耳际两旁而造成无法行动的他根本无法以手语来向殷水遥"解释",张开的口也只能发出伊伊呀呀的气音。
「你想说什麽?你还有什麽话可以说吗?」不是看不出来殷莫邪那副急欲说什麽的表情,但是殷水遥此刻脑海里想的念的全是当年双亲绝望的哀戚神情,就算殷莫邪能说话的话他都未必会听,更何况是现在无法言语的他?两眼充满著憎恨,殷水遥分毫机会也不给殷莫邪解释,只见他狰狞一笑突而发难,衣帛撕裂之声让殷莫邪只感到身上一凉,胸前那原本就已不算太厚的礼服在殷水遥的暴力下变成了破裂碎布。
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倒吸凉气的声音,就在衣服碎裂间,殷莫邪清楚的看到了殷水遥那宛如索命夜叉般令人心惧的表情......
◎ ◎ ◎
「啊啊──」高悬的心在殷水遥冰冷的手掌抚上光溜溜的胸膛之时升到了最高点,殷莫邪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嘴里更是啊啊啊的叫著。
冷冷的笑了声,殷水遥肆虐的手突地滑进了殷莫邪的裙襬里,毫无预警的抓住了他的男性象徵,不温柔更可说是粗鲁的力道让殷莫邪吃痛的倒吸了口气,原本就已被吓得雪白的脸此刻更因痛楚而扭曲。
双眼一直注视著殷莫邪反应的殷水遥,在看见殷莫邪那痛苦的表情时笑得亦加得意、阴冷,恶意的手也开始用力的搓揉,引起殷莫邪更大的颤栗,更满意的看著他那充满惧怕、痛苦的表情。
全身明显的诉说出疼痛,被掌握住的地方更是一再的传出难以言语的剧痛,殷莫邪此刻的心情除了骇怕就是不懂。他不懂,不懂为什麽殷水遥要这麽对待他,他不懂啊......
难道他痛苦就认为别人也不会感到痛苦吗?难道他以为只有他自己才是那场错事之下的无辜人吗?为什麽他就不想想,受伤的人并不是只有他而已啊!
刹那间涌上的悲愤让殷莫邪燃起了莫名的怨恨,想到当年所受到的背叛;想到自己长达十六年的离乡背井;想到为了弥补那件错,他所遭到诸多人讥笑的变装秀;再想到现在自己的不堪的情景......他到底要他如此做才肯罢休?他到底要他怎麽做才肯放过他?
早在知道他的身世之时自己就已经有心理准备,如果他现在就要他拿自己的性命来赔,他绝不会推辞,但是......但是他为什麽非要这麽对待他?这麽做对他一点也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啊!!
无法平衡的心让殷莫邪不顾一切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挣脱不了他乾脆就张口咬,不管什麽,只要咬得到就绝不放过。一时之间,没有料到殷莫邪会有此举动的殷水遥还真的硬生生的被咬了好几口。
虽然这麽做的确是顺了殷莫邪的意思让自己脱离了殷水遥的箝制,可是他这做法也同时让殷水遥原本气愤的心更加的火冒三丈。
一甩方才不查被殷莫邪咬得瘀血的左手,却仍得时查觉的将欲翻身下床的殷莫邪再度扯回床上,他气红了双眼,扬掌啪啪啪毫不留情的掴了殷莫邪好几记耳光。
每一次都夹带著他无比的愤怒,每一次就多用一份力气,几下子的耳光下来,殷莫邪原本迷人的脸蛋立即红肿了起来,嘴角更因为咬破了唇而流下鲜红血丝,神智更因为殷水遥方才所施予的暴力而感到昏昏沈沈。
瞪著委靡无力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殷莫邪,殷水遥却一点也不为自己暴力的行为感到後悔。这是他自找的,是他活该!比起爸爸妈妈,比起弟弟妹妹,掌掴他几个巴掌又算得了什麽?
「痛吗?不!不会只有这样而已,殷莫邪,不会只有这样子而已的,不会的。」
像是自语般的说完後,殷水遥开始脱起殷莫邪的身服,面对神智已近昏迷状态的殷莫邪,殷水遥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就将殷莫邪身上的衣物给脱得精光。脱完殷莫邪的之後,他又动手脱起自己的,一直到自己也成了全裸。
欺近了殷莫邪,粗鲁的扳开了他的双腿,殷水遥将自己置身在他两腿之间,拿过枕头将殷莫邪的雪臀垫高,高昂的灼热抵著那未经探索的幽穴,在没有任何的爱抚滋润下,他强硬的闯入了那生涩之地。
如火烧般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自下体电般的冲上头顶,疼回了殷莫邪的神智,也痛出了晶莹的泪珠,顿间扭曲的脸上扬著极致的狼狈,殷莫邪张口发出了破碎的气音。
痛!好痛......好痛啊!
看著殷莫邪泪流满面布满痛苦的脸,殷水遥却笑了,笑得既愉快也满足,另一方面却也不忘恶意的晃动著下身。
每当他摇晃一次就听到殷莫邪倒吸一口气,每当他逼进一分就能感受到殷莫邪全身因痛而痉挛,看著因他而哭泣的殷莫邪,殷水遥全身血液就愈加的沸腾,摇晃的腰身也逐渐加剧变快。
没有力气再挣扎,也疼得失去挣扎能力的殷莫邪只能无声的哭著,喘不过气似的哭著,一波接著一波的痛苦逼得他神智逐渐失陷,也许......他不该回来的......也许十六年前他跟著死去反而会更好......反而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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