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尘(美强生子)————血色百合[第一部]

作者:血色百合[第一部]  录入:03-18

华灼被强迫的压在床上,下身大大的打开著,强加在身上的力道使得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忽然一个热热的东西抵著後庭处,磨蹭著自己敏感的股间,他知道那是什麽,从小到大自己那淫荡的父皇总是毫无顾忌的摇著屁股让男人们上他,男人那玩意他见多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麽的害怕,颤抖著身子...接著...那一阵撕裂的疼痛──下身第一次这麽彻底的撕开,直冲脑际的痛──令他倒抽口冷气。"啊......"耗尽全身力气嘶吼了一声,一阵晕眩,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撑裂了肛口,血染上了进出的硬挺,发出嗤嗤的淫秽的声音......

不管身下人是否昏迷,那紧窒的甬道紧夹著他的男性,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撑开的穴内进出著,皓呈戮一阵恍惚,仿佛四年前的那一幕重现在眼前,猛烈的抽送,销魂的呻吟喘息,一阵阵的高潮,男性一阵激动,深埋在甬道里停顿住,喷出欲望的种子......
一会儿之後,高涨的欲望渐渐平息,满是欲望的眼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抽出自己的欲望,拿过旁边的丝帕堵住菊穴的入口,"来人!"
"奴才在!"一个小太监跑著站定,畏惧的低著头,大气不敢出......皓呈戮瞥了一眼,说:"将床上的人下身吊起来。後面的不准掉一滴,否则...小心你的脑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太监早已瘫软了身子,等皓呈戮走了出去,才敢抬眼看看床上已经昏迷的人,慢慢地走上前,开始擦拭华灼的身子。在收拾腿间的时候,心惊於那里的一片血色,太残忍了......


8.
华灼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疼痛让他痛苦的呻吟了出来,动了下有点麻木的腰身,後穴内尖锐的疼痛使他到抽了口气,他感觉到後穴里有东西正堵在那里,翻转过身子,趴著,手伸向後面...
"别动!"一声尖细的声音传进华灼的耳朵里,华灼僵硬了身子,往後缩了缩,小太监皱著眉,检查著华灼的身子...在看到掉出来的丝帕的瞬间,跌落在地,苍白了脸,口中喃喃自语:"完了...我死定了..."
华灼不知所措的转过头,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轻声问道:"怎麽了?"
"都是你!你不要动不就好了,你可知你这一动,我这条小命也没了!怪不得这幅德行!"小太监口不择言,但每个字都像根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华灼难堪的转过自己的脸,小声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是我害你成这样的啊...见你可怜我还给你净身了,结果......"小太监嚎啕大哭。
"皇上驾到!"俘华宫外一声响起,惊得那小太监慌张的连滚带爬到门口,趴跪在那,不住的颤抖...华灼依旧侧卧在床中央,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皓呈戮大步走进来,往华灼那走去,直到床边,站定,昨日的云雨让原本在脑子里的那双烧红的眼更加的阴魂不散,双指紧夹住华灼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
皓呈戮阴沈著脸,死死盯著那双眼,忽然一把拽过华灼的身子,一眼看到床上染著血和白浊的丝帕,反手就给了华灼一巴掌,"贱人!谁准你弄出来的!"一丝血丝从华灼的嘴角流了出来,皓呈戮转头盯著那小太监,说:"我走时是怎麽说的?"
小太监惊慌的忙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奴才都有好生伺候著...是他自己,奴才...奴才..."怕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得不住的磕头,一个劲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华灼只觉得心一阵冰冷,抖了两下。
皓呈戮冷笑了声:"怕了?放心,在你没生下子嗣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来人!把那够奴才拉出去!"
进来两个侍卫将不停哭喊的小太监拖了出去,不久,华灼仿佛听到一声惨叫,身子又抖了抖,嘶哑的声音溢出口:"他...死了?"皓呈戮靠近那张戴著面具的脸:"当然,我吩咐的事没做好,就没资格活著!"双手捞过华灼的腰,拉下裤头,将自己的分身埋进那红肿的入口。华灼闷哼了声,咬紧牙...颤抖著身子忍著那令人羞耻的痛,烧红著的眼透著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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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著宫装的老妇人,一脸的面无表情,冷眼看著华灼,缓缓开口:"今天开始你就归我手下做事,每天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必须做完,每天寅时起戌时息,明白了吗?"
华灼睁大双眼,阶下之囚沦为奴才实属正常,只是现下他全身是伤,内伤也因长时间未疗养而变本加厉,就连起身下床都要很困难,现在要他做事,不是要他命吗?华灼虚弱的开口说:"这位嬷嬷...我现在实在是..."话还没说完,一个丫鬟上前给了华灼一脚:"福嬷嬷说的话自是安排好的,岂容你还嘴!"
胸口被那一脚踢得揪紧了发疼,疼得他弯下腰缩了起来。
"一会到下人房报到安排,不来的话,一顿皮肉之苦可是免不了的......"话说完,一群人鱼贯出俘华宫。华灼胸口一痛,涌上血腥的味道,张口吐出口鲜血,咬了咬牙,看著那块鲜红,思索好久,才摇晃著起身著衣,到了这份田地,也只有靠自己了......

9
華灼跨出俘華宮,一陣冷風吹過,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身子,原本有絲迷糊的腦子清醒了一點,扶著欄杆,走下台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扶著欄杆走上另一邊的走廊,然後往前面走去......他記得那夜他們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
走走停停了好長時間,華灼才確定自己是走錯路了,心下懊惱,這下慘了,摸摸自己的身子,輕哼了一聲,他現在身上是無論哪處都是傷啊,反正回去不回去都 要受罰,索性站起身子,繼續往前邁步走去......
皓明澈眯眼看著闖進他眼簾的男人,放開手上的人兒,走到窗口,納悶著低聲說道:"他怎麼會在這裏?"照道理,他現在應該正在被皇兄派給福嬤嬤做事......
"誰?"清脆的聲音,柔柔的,起身窩進皓明澈的懷裏輕聲回問著。見皓明澈眼望著外面,好奇地撐起身子想向外張望。
"是他!"
皓明澈低下頭,看著懷裏的人:"你認識這個人?"
"我知道他是灼眼族人啊,上次剛押回來的時候,我見過他,挺可憐的。"
"誰讓他是灼眼族人,要怪只能怪他的父親和兄長,當年若不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也不至於......"
"那說來也是他父親和兄長的錯,和他無關吧。"
皓明澈一愣,抱緊懷中的人說:"那是皇兄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夠了。"
懷中的人輕應了聲,轉眼看了下窗外不遠處步履蹣跚的人,然後轉頭埋入那溫暖的懷抱,閉眼睡去......
華灼也不知道自己往什麼地方走,只是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不停地往後望,好象怕被人撞見似的,走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似乎走到了一坐花園裏,蹲下身子在一旁喘著粗氣,這一路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之前胸口的疼痛愈加劇烈,一停下腳步,所有的疼痛都湧上了心口,緊按住胸口,呼吸都像在撕扯他的心髒......
"誰在那!給朕出來!"一聲響亮的喊聲,讓喘息著的華灼崩緊了全身,僵硬著不知如何是好,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他,左右轉頭查看了好一會,才發現這裏似乎根本就沒有能容得下他藏身的地方......,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他蹲著的地方,一步......兩步......三步......清晰的踩步聲伴隨著他的呼吸聲,華灼覺得自己像是離死亡越來越接近了......
"嘩啦"人影籠罩著他,華灼像是死刑犯一樣等待著宣判死期......
好一會,沒有一點聲響,兩人一上一下僵持在那,沒有一個人出聲,華灼大著膽子慢慢抬起頭,那張冷酷的臉正死死地盯著他,在他對上那雙眼的時候,眼前的人一腳踢向了他的下巴......
華灼閉眼,心裏尋思著,這下死定了......
只是預料著的疼痛並沒有降臨,華灼睜開眼,看到皓呈戮那只半抬起的腿被另一只腿生生攔截住,心大大的喘了口氣,之前他真以為,自己的命休矣......
"你什麼意思!皓明澈!"皓呈戮惡狠狠地瞪著死死壓住他的腿的皓明澈。
皓明澈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人,說:"我家小竹不喜歡血腥場面,你這樣會嚇到他。"
"那你們滾遠點!"心情煩躁,打看到那雙紅色的眼睛,心中的煩悶總是不自覺占據他的心。
"皇兄,你可知道,你這一腳下去,可是一條人命啊。"意味深遠地看著皓呈戮,盯地皓呈戮一身不自在,收回腳力,轉過身......
"皇兄,你的人借用幾天,我正好有事要出遠門,小竹沒人陪。"
"隨便你!"人已經走遠......
華灼見人消失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地,皓明澈對著不遠處的人招招手,一會,斯連竹(小竹)就帶著幾個人過來,抬起已呈半昏迷的華灼向園外走去......

10
华灼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竹制床上,下面垫着丝被,很舒服,一阵心酸,多久了,自从奶妈死后,自己多久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躺过了,不由自主地拽紧身下的丝被,脸贴了上去,久违的温暖渗进他的全身......
"舒服吧,呵呵我也很喜欢这被子的质料,又软又滑。"柔柔的声音传进华灼的耳朵里,惊得华灼马上起是很,看向声音的来处,那双明媚的眼睛......似曾相识......
"我......我好象在哪见过你。"华灼心里只记得这双的眼睛,但是已经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斯连竹走近华灼,伸手抚上那柔软的丝被,喃喃说:"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叫斯连竹,你可以叫我小竹。"
姓斯......华灼心头一震,那不是朗月国的皇族姓氏吗?这朗月国向来和溯日国敌对,这姓斯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你......和朗月国皇族有什么关系?"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自己说错话。斯连竹原本爽朗的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僵硬住了,变成尴尬地干笑着,在看到华灼那认真的脸的时候,敛了那僵硬的笑,低下头,不说话。
华灼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忙说:"对......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事,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们都只是阶下囚而已。"苦笑了下,这是事实,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是吗?"华灼没开口说话,只是摸着那丝被,斯连竹,他要比他幸运得太多了......
忽然斯连竹站起身,端着碗药过来:"这是你的药,喝了它吧。"伸手递给华灼,华灼只是看着斯连竹,却没有接过他手上的碗,犹豫了好一会,忽然往里面退了退,转头缩在里面。斯连竹收回手,把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坐在华灼的旁边:"为什么不喝?"
华灼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不该喝,他怕......
"怕吗?呵呵,其实我想,就算是怕,到这个地步了,也无所谓了,不是吗?"如果换成他是华灼,就算是受尽侮辱,也一定要想办法活着。
华灼一震,是的,就他现在的境地,要么就死了一了百了,要么活下去,转过头,看着斯连竹,点了点头,斯连竹笑着,端过碗,递给他,华灼接过,一口气喝了下去,把碗递还给斯连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谢谢!"
斯连竹摇头:"和你只不过同病相怜,但我知道,我要比你幸运太多......"忽然止住话,起身走到门口,漾起那明媚的笑,门外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音,华灼身子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人也往里面缩,头也埋进怀里,不敢看来人。斯连竹笑着将人迎了进来,看到华灼如同鸵鸟一般,转头对皓明澈摇了摇头。皓明澈了然地点点头,在一边的桌子旁边坐下。
"华灼,我是四皇子皓明澈,我曾救过你,虽然上次你没有见到我。"
四皇子......,华灼想到了费大夫,他记不清楚那时候的情景了,但是他清楚记到费大夫说是四皇子救他的,惊讶地转头看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这个和皓呈戮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就是传闻中的四皇子?
刷地起身,人从床上跌到地上,然后低头趴着,一动不动,斯连竹见华灼从船上掉下来的那一刻就慌忙起身想上去扶他,只是见华灼摔地上之后的样子,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也不上去扶了,只是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皓明澈。
皓明澈起身,站在华灼面前,用内力扶起他:"我皇兄,人性暴躁了一点,只因被你父兄所伤,虽不能怪罪于你,但血缘牵累之事实属多见,日后等他放开了,会好的。"
华灼摇摇头:"我不想......"就算是真的日后有所改善,他也不想原谅他......
皓明澈看了一眼斯连竹,斯连竹摇摇头,会意地笑笑:"不提也罢。"说着,扶着华灼到床上躺下,自己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
"小竹人性情温和,他会好好照顾你,皇兄那边我会给你担着,这几日,你好生把自己的伤养好了便是。"
"谢谢四皇子。"
"我这几天要出趟远门,小竹身子弱,我不愿意让他多奔波,正好你在,就拜托你陪陪小竹了,他怕寂寞......"说着,笑了声,
斯连竹红了脸,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有说话。
华灼没有作声,只是不住地点头,至此,他终于能在这冷情的溯月国尝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11
原本着竹榭里只有一张床,自打华灼来了之后,这里就多了一张,照道理来讲,皇宫中的每个宫殿里都会有丫鬟,太监的伺候,就算是华灼这个俘虏的俘华宫也有,但华灼在这里住了好多天之后,这里依旧进进出出就只有斯连竹和四皇子。
华灼吃着桌上的饭菜,脱口而出:"这些都是你亲自下厨做的吗?"没有皇宫中的奢华味道,倒是多了一份甘甜的田野小菜的感觉,曾经他也经常能吃到的味道......
斯连竹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些,还有你正在吃的,都是我做的。喜欢吗?"如同孩子般地殷勤献宝,华灼微笑了笑,脸抠到脸上的面具,心一抖,忽然低下头,端着饭碗走到一边......
"怎么了?不好吃吗?"斯连竹纳闷地看着华灼躲到一边。
华灼用力摇头,轻声说:"没......我怕吓到你......我的面具......"
"呵呵,你现在说会不会太晚了,你都在我这住这么长时间了。"故意板起脸,看华灼缩了缩身子,笑着起身,在他身边坐下,手抚上戴着面具的脸:"这只是一张皮相而已,没有这张皮相人照样得活着,皮相好的人未必是好人,皮相坏的人也未必是坏人,只要你是好人,长得再怎么样,也还是好人。"
华灼忽然一把甩开斯连竹的手,哗啦站起身,放下碗筷,直直地走回床上,放下床幔,斯连竹更加纳闷了,起身走到华灼的床边:"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里面传来低低的声音:"没,没有,只是......喜欢你摸我的脸的感觉。"
斯连竹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原来是害羞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多大呢。"
"15。"
"才15?,你块头比我大多了,我都18了,"
"你漂亮,我粗人。"
"呵呵,真会说话,嘴巴甜,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灼眼族都姓华。"
"恩,我姓华,单名一个灼字。"
"华灼,和你的人很想称呢,我喜欢,你比我小,我以后叫你小灼儿好不好?"
"好......"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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