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衣物也不除的...帮他用灵力催出淤塞"
见他如此诸葛翼星心中一跳,惶惶然的问著 "难道有错"
见他面色一整的点头说著"你让那要泄出之处被衣物盖著当然会难受,也会阻碍排出"
诸葛翼星这下恍然大悟,心想:对阿!要泄之处被遮蔽著当不利排出
又听他接下去说著"我现在要说的你要听仔细,你既有心帮他治疗那麽就要两人都脱去身上衣物,如果能在治疗前安抚他会更有效,至於这安抚的方式有很多,你可以吻让他失去戒心,或是抚摸他身上各处让他放松,等那处又肿胀起来,再来就要靠你了,不过..."
诸葛翼星见他不再说下去催促著"不过什麽,若是对我有损伤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怕的"
皇甫露见他有如此决心,也就继续说著"好,既然如此那麽我就说下去,等那处再次肿胀起来,就要将那处导入你的後庭,只要你做完这个动作接下去他自会本能的寻找方式自我消肿,不过照你所说,他那症状应该还有当初凰王爷爷说的膏肓之疾,可能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这样你还要帮他吗?"
诸葛翼星没想到这治疗的方法竟要如此,当初手按在那上面感觉到那好像挺大的,要怎麽导入自己体内,而且那不是会很痛,想来陈之原可能知道方法怕伤到自己所以不肯说,既然他对自己有心,那麽就帮他解决这个固疾好了
就见他坚定的对著皇甫露点头"嗯,我想帮他"
皇甫露无所谓的耸耸肩,提醒著"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不过建议你将润滑的东西准备一下会有所帮助" 後又一想补充说著 "对了,他会不会有凰王爷爷说的蛊疾"
诸葛翼星一愣"蛊疾!?"
皇甫露慎重的点头"嗯,就是惑於女色而生的病,如果有,那麽他可能对你要帮他治疗会有所抗拒,要不然你帮他找个女人好了"
诸葛翼星脑海中浮现出陈之原与女人进行那治疗的画面,心中莫明的不爽快,摇著头坚决的说著"不,不用找女人,我就可以了,哼!我会比那些个女人还差吗!"
气冲冲的离开了,若不是在气头上,此时他若是回头,就可见到风情不以为然与皇甫露那得逞的笑容
而此时他已经在陈之原的房中,想著皇甫露所说的方法,与要怎样让陈之原乖乖的治疗...
11
陈之原今天一整天下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累』
不是体力上的疲累而是精神上的透支,就连拿手的解剖都能错误连连,还好台上的那只奉献者早已蒙主宠召,不过当割到动脉时那泄了一手的红液还是让一旁的同组人惊呼连连
叹了口气,当时脑海里全是那张漂亮的小脸,又怎麽能分的清手中的薄刃是划向那里,被组员赶离开台子到洗手间,将自己略微的打理就又接到老人的电话,回想著那通让人气噘的内容
"明晚回来,与赵氏有饭局"
老人冷淡的下著命令,心中仍挂著那只急蹦离开的小兔子,那有心情在参加这些个无谓的宴会饭局,烦躁的回拒
"我明晚有事"
果然电话那头就又燃起爆点的传来怒吼
"不管有什麽事全,都给我推掉,明晚还有赵氏千金会到,你给我与她好好的攀交,最好是能让他父亲答应金援公司,否则你也别想安稳"
听著电话传来无情的嘟嘟声,让人想将电话狠狠的砸碎,瞪视了手中的电话一阵後,最终只能将发涨脑热处放到冷水底下冷却,抬起头看见镜面里是个懦弱无用什麽也不是的惨白的脸,自嘲的对著镜子讥笑了下,喃喃地说著
"你也该醒了,除了也是姓陈你什麽也不是,他是怎麽样也不会将你当成亲生的孙子,你也只不过是个他用来交际的道具而已"
就见他拿起电话一脸冷凝的拨了通电话
"是我,我决定加入,嗯,细节你传过来就行,目前我还不能曝光,嗯,就这样"
挂上电话心中烦躁的也不想再回到那满是人的空间,转身想回到有著小兔子气息的住处,想著还好,至少还有个能让他心中平复点的地方
可当他回到房里一打开房门,就见到那只小兔子正将自己裹成个被茧缩在床上,那毫无防备的天真模样让他微扬起嘴角,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那长长的睫毛正闭合著,还轻轻的颤动著,显示著主人正进行著脑部活动并未深眠,那媚红的小嘴也正嘟嚷著莫明话语,可在陈之源看来就像是在邀请著他
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强迫自己走向浴室,再怎麽说他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等待自己帮助的孩子,退除掉身上那身沾染著红液的外袍与衣物,将自己放到莲蓬头的冷水下,手不由自主的来到已经抬头的下身上,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床上那可人的身影,理智正努力的想停止这淫秽的幻想,可情感却让手怎麽也停不下来的上下活动著,就在这暇想与理智拉锯之间,下身逐渐的涨大,口中的粗喘也变成了低喊
"哈...哈...星...星...哈...哈"
"你叫我吗?"
这一声天真的回答让陈之源大吃一惊的回过身,本欲发泄之处也被吓的又缩了回去,这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是件非常伤的事,看著一脸疑惑的小兔子,他又羞又恼的用著微喘沙哑的声音问著
"你进来做什麽!?你难道不知道要先敲门吗!?"
诸葛翼星看著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又撇见到他的手正放在自己想要帮他治疗的地方,而且那里也正微肿著,心中有些了然,想著他可能正想自我疗护,被自己打断所以才会生气,不过看来他自己应该还是没有成功
方才正计划著,要怎麽样能让他接受自己帮他治疗,想著想著竟就睡了过去,後来好像感觉到有人进门,原本他们自小所受的训练见让他们都有著高度的警觉性,不过可能是在这个让他完全放松的环境中,使得他的警觉下降了,後又听见浴室传来一阵的水声让他清醒了过来,这才过来察看
怎麽知道就见他背对著门,一手扶著墙的冲著冷水,还状似痛苦的喘息著,末了还叫著自己的名字,也才会出口回应,不过听见他那低喊著自己的声音,心中竟有著莫明的愉悦,不顾他的怒目相向,诸葛翼星也边脱了衣服边走了过去
陈之原被他这一动作给怔愣住了,看著那白玉的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那年轻姣美的身躯渐渐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用著仅有的理智开口问著
"你在做什麽"
那已无遮蔽白皙诱人的身子正走向他,口中说著诱人的话
"我来帮你"
12
他记得并没有开热水,可为何会全身都热的发烫,原本用手遮掩的地方也不甘被覆盖的探出头来,不住的叫嚣抗议著,眼看著那媚惑人的身子来到面前,原本白晰的身子现在泛著淡淡的红,那双天真的双眼现在却漾著丝丝的魅意,让人几乎被搜罗心魂,那红豔的小嘴凑了上来,白玉般的藕臂环上他的颈项,陈之原再也无法思考,心中的挣扎已被情欲压过,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精致的妖精,口中与那香甜的小舌共舞著,一把抱起这精瘦的身子,细白的双腿也环上他的腰际,顺著水轻细的啃吻著,一路由锁骨削肩停留在胸前那微硬的小小凸起上,用著舌尖延著外围缓缓的转著
诸葛翼星本是见他还有所抗拒,所以照著皇甫露说的用吻来帮他放松,没想到还真的有效,原来还很戒备的人,现在全心的与他吻著,可为什麽连他也沉迷在这吻里,猛然的被他抱了起来,脚也不由自主的环了上去,紧紧的攀附著随著他,体内也像是有道电流,随著他的嘴不断的刺激著他吻到的地方,那奇特的感受让他忍不住的仰起头的轻吟,与他之间的下身也被这电流给唤醒,阵阵的发涨著
"嗯...嗯...我嗯...不是嗯...嗯...我要...帮...你嗯...嗯治...疗阿...阿..."
听著怀中的人轻吟软语的说著,陈之原的一手护著他的腰,一手顺著背脊一路的来到,因为双脚环在自己腰际而大开的花穴前轻按著,就著流下的水缓缓的进入
"我知道你要帮我治疗,可这次要用我的方式"
那突击的手指在嫩壁内缓慢的开扩著,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感让诸葛翼星不住的扭动了起来想要闪避,可却因为这动作让夹在两人间的青芽不断的磨蹭著,那阵阵的快感也冲击著他,似乎有什麽东西想由下身冲出,让他只能攀抓的更紧,口中也溢出了更多的不名的呻吟
"嗯...嗯...阿...你嗯...嗯...阿阿阿"
诸葛翼星再也想不起皇甫露交代了那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处,那又是挤压又是磨蹭的不断刺激下,让热涨的青芽不断的抗议著,直到脑海中本是五彩琦丽的景象一阵的空白,两人间的青芽也终於射泄出了白浊的爱液,全身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趴附在他身上不住的粗喘著,後穴也在手指努力的开扩放松了抗拒,只感觉到穴口有个热硬的物体抵著,腰上的手逐渐的将他往下压,那热硬的东西也逐渐的挤入自己体内,那被撑开的感觉让他不舒服的抗议著
"不要,好痛,放开我'
"小兔子,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乖,再忍忍,为我,好吗"
陈之原已经忍耐许久如今又怎麽停的下来,用嘴吻住了抗议的话语,原本还在呜咽的抗议没一会儿就换成了动情的呻吟,趁著身上的人放松之际,一举的将已到穴口的硬挺贯入紧致的花穴,本已顺从的小兔子被这一阵的贯穿不住的扭动了起来,双手也在背後不断的拍打著
陈之原像是无感的只是用手紧紧的抓住这细小的腰,将人抵在墙上,下身不断的缓慢进出著,直到身上的小兔子不在抗拒,便将人放了下来,将他转过身子
体内的硬物并未退出就让人这样的转过,使得诸葛翼星体内犹如有个粗热的硬棒在旋转,让他张口惊叫了出声,双脚发软的只能用手扶撑著墙面,身後那阵阵的冲击进出著,原本的痛处现今竟生出了如微电刺激的麻痒感,那不住的磨擦让他快感渐生的舒服呻吟,身子本能的随著摆动著,想要更多快感的念头让他开口索求著
"嗯...嗯...阿...阿原...嗯...嗯...还要嗯...阿...阿恩..."
扶著这细小的腰身不断冲刺的陈之原,用心感受著这小穴紧致的热情,也就给予不断的冲击,听著身下的人要求则更加快了动作,让这小兔子不停的加大媚吟声的求饶著
"嗯...嗯阿阿...不阿阿太...太快了...阿...阿原...不阿...嗯...嗯阿..."
原已泄过一次的青芽,在体内一阵的热烫冲击到某个点上时,又再次的喷射而出,诸葛翼星再也撑不住的往下滑落,腰上的一双大手将他稳稳的揽起,打横的抱起他,让他彷佛置於云端的飘浮著
抱著已经瘫软的人来到床上,将两人身上的水擦乾,拥著他满足的躺在一起,看著他乏累的微喘著
"小兔子,现在还会怀疑我的能力吗?"
就听见那沙哑的声音逞强的说著
"露说你这症状一次不会好的"
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果然,那处还是微肿著,得意的对著他说著
"你看这还是肿的"
陈之原哭笑不得的说著
"是阿,要不我们再来进行一次疗程"
小小的室内再无争论,只剩下不断的媚吟,至於这样治疗有没有效果,在很久以後诸葛翼星才发觉到,这个症状是永远也不会有好的一天,而且只会越来越严重......
13
等到诸葛翼星再次醒来时睁著朦胧的睡眼,正想坐起可却让一阵的酸痛阻止了他的动作,缓缓的动著全身彷佛离位的四肢阵阵的酸痛让他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咬牙坐起身来身边已见不到人,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竟已一点多了,以睡前记得的时间现在该是下午了,有些後悔选择帮他治疗,虽然皇甫露已警告过他可他没想到会这样的痛
不过...其实当中还是有令人舒服的时候,想起自己那媚人的呻吟声现在想起还是一阵的脸红羞赧,又想起那时听见他不断的说著爱语,令他心中又暖又甜的,身上的不适好像也没那麽的难受了,稍稍休息後慢慢的移动著身子,发现一旁的椅子上已整理好的衣服,一件件的穿戴好後又发现桌上的纸条,看来他很喜欢留言,就见上面写著
『小兔子我出去买些东西不要乱跑』
用手细细的磨娑著那纸条上的字,口中喃喃自语的说著
"哼,我只是太累不想动,才不是听你的话不走"
桌上书架上全都是跟他的科系相关的书籍,很整齐的分门别类排好,顺手的拿出一本随意的翻著,上面记载著些方程式,无趣的合上正想放回去时,由书中掉落了一张女人的照片,那泛黄的照片上是个非常清纯的女人,正笑的一脸的灿烂幸福,翻过背後只提了几个字『我的最爱』
诸葛翼星说不出是什麽感觉,怀疑、愤怒、酸涩,就在这时门打了开来,就看见陈之原手上提了些袋子,隐隐的还散发著食物的香味,看见他手上的照片愣了一下便将门关上,没说什麽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到茶几上一一摆弄著
"这女人很漂亮"e
诸葛翼星尽量的使自己的口气平稳些,可也只说出这几个字,陈之原头也没抬的只是轻应了声 "嗯"
见他如此的敷衍不甘的再度开口
"你...很爱她"
心中想著要是敢承认,他就,就......丧气的发现他也不知自己会怎麽样,这整个过程都是他主动的,就连帮他治疗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虽然他曾说过爱他的话,可在那连自己都迷朦的时刻又有几分是真实的,就见他终於走了过来由身後抱著他,将头放在那削瘦的肩上与他一起看著照片,缓缓的说著
"是,我爱她"
陈之原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瞬间的紧绷僵硬了起来,心中不由的轻笑,看来他的小兔子也是会吃味的
"我与我父亲都很爱这个女人,而且我父亲也已经上天堂去找她了"
诸葛翼星听著这不太明白的谜语,心思一转的惊喜发觉,照片上的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後又感觉到身後的人正在轻颤闷哼,回头一看竟发现那双眼中满是笑意,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顿时的羞恼挣扎著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别这样,我买了好多的东西,不吃就浪费了"
"哼,你直接说是你母亲就好,干嘛拿人当傻瓜"
被他连拖带抱的带到桌前,殷勤的弄著食物赔罪讨好的递到面前,诸葛翼星瞪了他一眼,才不情愿的接了过来
"小心烫口,我也不是有意捉弄你,只是那张照片我也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看过了,竟会被你找到"
诸葛翼星见他语气中带的些许的落漠心里也莫明的窒闷了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翻你的东西,我只是...我..."
"我知道,没事,自从我母亲离开我跟我父亲後,我们都相信她一定会在上面看著我们,所以每当想起她时并不会让我们父子感到太难过,对了,小兔子你家中还有什麽人"
"阿!喔,就父、父亲跟几个兄弟"
诸葛翼星让他这一问顿时的不知该怎麽跟他解释,正当他还要再追问时一旁的手机又不识相的响了起来,陈之原已有预感会是谁来的电话,不由得皱起眉头,诸葛翼星见他只是不悦的看著响著声音的地方,顺手的便拿起接下,陈之原想阻止就听见他已开口
"喂,那位"
电话那头竟没有声音,让他不悦的问著
"喂!说话阿!打来又不出声,你"
陈之原赶紧的将电话拿了过来走到一旁接听著
"喂,是我"
就听见意料中的声音也是不悦的问著
"那是谁?"
"朋友,有事吗?"
虽然心中已有答案,可不想让那老人知道太多,还是转移话题的问著
"你...别忘了今晚的事,还有,少跟些不清不楚的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