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身後的情形,只能任由身後欲火狂啸的人不断的侵略贯穿,直到昏厥过去,那撞击犹未停止,诸葛翼星虽已昏厥可身体仍旧的紧紧包裹著那涨热的硬挺,陈之原已失去神智,已忘了这具身子是爱人,只知道他要发泄体内的欲火,疯狂的贯穿底下这具身躯,终於那叫嚣著的欲火激射在这紧咬著他的花穴内,可已泄的硬挺并未退消,就像食髓知味的野兽越发的狂飙著
也不知发泄了多少次,那狂飙的野兽终也疲乏的渐消,好不容易的放过了这个遭到狂袭的身子,陈之原粗喘著逐渐的回神,当他看著眼前这浑身青紫痕迹犹如破娃娃的身子是爱人时,呆愣的跌坐在地,睁大著双眼怔怔的看著台上紧闭双眼的人,那温热紧致感犹在脑海,他已分不清如今究竟...是真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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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柳元看著儿子的房间,已有一晚没有他的消息,由最初的放心到如今隐忧著,他很少来到孩子的房里,不是爱不宠,而是相信是尊重,他相信他的儿子做任何事都会有所分寸既使是恶作剧,他尊重他的儿子在生活上有著想要独处的空间所以他很少干涉他的生活,可父子间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断的
翻著桌上的文书在见到一些便条纸时他留心的看了一下,这不似儿子的笔迹那麽便是有人留给他的,看著那些语句,这人该与自己的儿子往来密切,将这些放到一旁在看著其他的资料,是些关於调教所的资料与平面图,手在那上面不断的轻敲著,脑中也不断的思考著,而最近与他最为接近的该是皇甫毕,看来他似乎有必要找皇甫毕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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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柳元冷眼看著眼前的这个宽阔的住处,在地球上也算的上阔绰豪华,不过与自己在上古的凤凰殿相比还是逊色的很,原本皇甫毕也想跟来不过他身边那个小人儿令他脱不得身,而且也得知那小人儿会如此与这宅中的主脑脱不得关系,拜托他问出解释暗示的指令,当时他并未正面回答,因为虽然皇甫毕将之称为爱人,可自己却还是因为他令这些孩子们负伤而对他并无好印象
信步的往正门走去,看著紧闭的青铜门也只是冷笑一声,扬起单掌激射出一道红光,那门竟就融化出一大开口,一路的走到这宅子前便有人冲了出来大声吓叱著
"你是什麽人!这可不是你能乱闯的地方!"
诸葛柳元见两人手上拿著这地球上的武器,好像是称为枪,不屑的看著那两柄小黑管,不想在听他们废话出口问著
"你们将抓来的人安置在那里?"
两名保全看著眼前这个豔丽的不知男女的人,那不屑的眼神与高傲的神情,让他们不满的再上前两步想将人拿下,可怎知还未近他的身便让那双看似柔美的眼忽的换上凌厉的眼神一瞪,便因那流露出的气势而不敢上前,但想起自己的职责依旧哆嗦著硬著脖子不後退的叫嚣著
"你、你不要太嚣张,只要你敢、敢再、再、再动、动一下,我、我们就就就"
诸葛柳元见这两个无用的人竟连话都说不好,不耐的迳行著往里走,那两人让他周身的气势给震慑住一时不敢阻止,眼睁睁的看著他走了进去,可也不知其中一人怎麽想的举起手中的枪便往诸葛柳元射击,可接下来的景象让两人吓的浑身的颤抖,就见那射出的子弹生生的在他的身後融化连灰都不剩
诸葛柳元感觉到身後一声炸响好似有道急速飞来的异物,运起护身术在那道感觉不见後回过身,见其中一人双手紧握著那柄小黑管不断的发抖,便知道是这人攻击自己,厌烦的单掌随手一挥,就见两人瞬间的往後疾飞,直到撞上庭园中的某棵树木弹倒在地
诸葛柳元无视著这一路上的所有警护设备,直往这栋宅子的後面走去,遇见有人阻挡便赶苍蝇似的将人击飞,若是无路便拆墙开路的一路直行,横行无阻的来到了在那平面图上特别标明的楼前,依旧如同之前的方法解决所有障碍,在寻了一阵觉得太过浪费时间便将一个躲在暗处发抖的人扯了出来,看著手中的人不断的瑟瑟发抖,想著这样可能问不出什麽,便用著自认最为亲和的神情,热情的看著他,柔声有礼的问著
"请问,你们将抓来的人安置在何处?"
可那人在见到他一路的击毙保全,还用著特异功能破坏四周,早就将他看做破坏修罗,既便是这客气的寻问在他听来都像是警告威胁,抱著头不敢看向他犹自抖著声的回著
"上、上、上面"
诸葛柳元见他如此不识抬举微恼的将人一把丢到一旁便往楼上走去,来到楼上见这两旁全是间门皱起眉头低喃著
"怎麽这样的麻烦"
扬起双臂,双掌划漩的击出两道烈火,瞬间所有的门扉全数成灰这才满意的走著,看著两旁房内是否有他要找的人,直到最底发现这最大间的房间里面果然有著自家孩子,可却是闭著眼,软瘫著让人抱在怀中,并且两人均衣衫不整
陈之原在门外响起不寻常的声响时,便想也不想的将台子上的人用著那件衣袍包裹著,自己随意的套上裤子,抱著他退缩在一旁的墙面下,当他见到这个浑身怒火的人疾步的走过来不由得抱著人往後直退,双眼无惧的警戒著,双手紧紧的护著怀中的人
诸葛柳元见他抱著儿子那戒护的模样,对眼前这个可能是造成儿子昏迷不醒的人稍稍的有著好感,可在见到儿子那模样怎麽也不可能和颜悦色,将人直逼到墙角便二话不说的出手将那人定住,抱回虚软的孩子
陈之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麽让他无法动弹的,眼睁睁的看著他将怀中的爱人夺走,心急败坏的大声叫吼著
"你放开他!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方才的一阵动静让原本晕厥的诸葛翼星找回些许的神智,可全身犹如让人猛烈的击打般的疼痛不已,虚弱无力,无法睁眼,而且也知道抱著他的人是陈之原所以也就安心的随他,可在感觉到一阵的移动後又听见他的急吼声便让他再也无法安然,努力的撑起眼皮,畏光的眯著眼,却意外的见到自家父王正皱著眉看著他,想要开口可乾涩的喉咙便一开口就一阵灼热的痛,就听见顶上传来不满又带著忧心的声音
"小星,你感觉怎麽样了?"
无法开口只能摇著头用著嘴型传递著讯息
"还好,无碍"
诸葛柳元在知道了儿子的意思後紧皱的眉头这才松了些,点点头
"那就好,我们回去了"c
可怀中的人竟在听见这话後挣扎了起来,才松开的眉又再次的皱了起来
"怎麽?"
诸葛翼星忍著不适,用著虚软的手指向一旁的陈之原,用著央求的眼神与口型请求著
"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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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柳元看向那个呆愣的人,用著眼光轻蔑的扫了一眼,又对著怀中的儿子问著
"你这模样是他造成的?你还要救他?"
诸葛翼星苦於无法出声,可既便能开口又怎麽与父王解释与他的关系,便也只能心中苦叹一声闭起双眼,坚决的点点头
诸葛柳元见他如此想了一下
"好,我就带他走,不过他必须要任凭我处置"
诸葛翼星不知自家父王会如何的处置他,可还是点头同意著,陈之原并不知道爱人说了些什麽,可看著两人的互动该是熟识的心也安了一半,可在听见那人最後的话语不满的想要出口抗议,可还没来的及开口就让他那凌厉的眼神一瞪,未出口的话又缩了回去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时门口响起一声阻止
"弄出这麽大的动静就想离开了吗?"
诸葛柳元回过身,见是个外形模样帅气,五官身材比例完美,气势态度从容的男子,邪魅的挑挑眉有趣的问著
"喔!那麽你是想要赔偿喽,不过我可只是个穷教书的,可能没那麽多钱,这可怎麽好"
边说著话边暗中将自身的灵力暗渡些给怀中的儿子,那因痛冒著冷汗苍白的脸逐渐的平缓了下来
威廉在接到手下的一通有人侵入的电话报告後,便再也没接到後续的情况报告,心疑的试著连系手下,竟无人回应,这才出来看个究竟,可当他看见躺了一地的人与这强大的破坏力心中也是一跳,寻著找来便见到眼前的景象,不过看来他的计划似乎进行的很是顺利,如今只要解决眼前这个人便可
"将人放下,我可饶你一命"
诸葛柳元好笑的看著眼前这人对他警告、威胁外加命令,将已有所恢复的儿子放到身後那个满眼愤恨的人怀中交代著
"给我看好了,要是小星再掉根发,我便会要你百倍来偿"
说完不再理会的回转过身,对著那个男人无辜的说著
"好了,我将人放下了,你要怎麽饶我"
威廉没想到他竟如此轻易的合作,全当他是真害怕自己手中的枪,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不过这麽多的破坏,你既然没钱赔偿那麽便留下工作还相抵"
诸葛柳元无惧的缓步走向他,无视那柄小黑管邪邪一笑
"你是要我服侍人来换取赔偿,那麽你要不要先验验我的功夫如何"
威廉下意识的竟感觉到眼前这男人的危险性,虽然这男人看似柔弱无害,可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当他与之相隔两步时大声吓令他
"停下!不准在过来,否则我便开枪了"
诸葛柳元看著他手上的武器,瞬间用著手指塞住枪口,那手法之快令人吃惊的一愣
"那麽这样你还能开吗?不过这东西还真丑,还是重新铸熔重做的的好"
威廉让手中一阵烫手放了开手中发烫的武器,看著烫红的手退了几步心知不妙,而那柄枪就这样的融化成一瘫的铁液落在地上,後又听见那男人口中说著歉意可眼神竟是轻蔑
"阿!对不起,我好像将它弄坏了,看你这样该是不想我赔偿了,不过你让人抓起我家孩子,还让他变的如此的难看,这笔帐我该如何讨要"
威廉看著原本柔弱的人瞬间那强大的杀意气势竟然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有些轻颤的骇然,惊惧的连连退後直抵到墙面,犹不断的急喘著
诸葛柳元看著眼前这个抓陷儿子的人,抬起单掌後又想起皇甫毕的请求
"听说那个叫惜之的人是让你们给下了催眠,那麽说吧,只要说出解除的指令我饶你一命"
讶异他的问话,心思一转对著眼前的人开口说著
"那不是我下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叫人过来问"
诸葛柳元不怕他唤人,就算再来百人也同样无法伤他,便点头同,意怎知那人竟按下墙面上的某个开关,面前突然的落下一道精钢栏栅还转身就想跑,击出早聚在手中的灵力,便见那人飞扑出去,可却在落地後还能爬起逃走
诸葛柳元冷哼一声,心想:想不到这人竟还有力气逃走,反正自己也已经有问过了,也算对皇甫毕有个交代
便回身带著诸葛翼星与陈之原离开
带著人回到麒麟大楼,诸葛柳元便无视一起带回来的陈之原,迳自抱著诸葛翼星回房,见陈之原想要跟上这才回过头狠厉的瞪了他一眼,冷声吩咐著
"在这等著一会儿,我有事问你"
陈之原正不满的想要反驳,可让人抱在怀中的人对他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他不可妄为,也才忍著声照办
抱著儿子来到房里仔细的为他检查著,可当他内视到下腹时却皱起眉头,诸葛翼星此时并未注意,他满心的想著在外面的人,也烦恼著父王会怎麽对他
诸葛柳元不动声色的问著儿子
"小星,你的腹部是否有让人动过?"
诸葛翼星回过神来点点头,想起那道丑陋的伤痕隐约的似还感觉的到那疼,手下意识的放了上去轻按著
见他这模样诸葛柳元已有了计较,便又问著
"你是否与外面那个愣小子有了肌肤之亲,欢爱之行"
被自家父王这样直白的问著,脸蹭的红了起来,不过也不想隐瞒的低著头轻轻一点,便又听见问话
"你爱著他?"s
低著头的人又是轻点一下,可在下一个问题时,抬起头,迷茫不知的失了神...
"那麽,他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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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柳元在没等到儿子的答案心中已起微怒,暗自冷笑一声,心道:那个小子要是敢负自家儿子,便让他就此消失也未尝不可,上古大陆谁不知凤凰殿的人最是护短
手中紧握著由那日翻找到的照片与光碟,冷著脸来到客厅
陈之原不知眼前这人的身份,不过在见到他对诸葛翼星的呵护与那张相似度90%的脸心中已有所猜测,想来该是与其相亲之人,见他外表并未大自己多少许是兄弟,诸葛柳元不知他心中的计较,否则该会对他的印象再加分些
诸葛柳元坐到陈之原的对面,将手上的牛皮纸带往他面前的桌上一扔,舒适慵懒的往後一靠,一派的悠閒潇洒,状似随意的问著
"我也不多问小星身上的伤是如何而来,不过这袋中的主角我想你该很熟悉,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解释"
陈之原疑惑著他的举动与说话,心中不解的拿起面前的纸袋由手上的触感来想该是块光碟,将之倒到桌面瞪大著双眼,不敢置信的拿起这些照片,那照片上的人何止熟悉,那分明就是他对著镜子看了多年的自己,可他却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拍了这些照片,而被搂在怀中的女人又是谁,越看越是心急,手激动的翻著这一张张的照片,口中由轻喃到抬头对著面前的人低喊著
"不...不可能...这...这不会是我...我不记得拍过这些照片,我也不认识这个女人,这些照片是假的!"
诸葛柳元神色不变的斜睨著眼前激动的人,他虽不清楚自己的儿子与这个男子交往有多深,不过看自己儿子竟会为他牺牲至此,便认为他不该负了自己的孩子
"好,你既然这样说,那麽姑且就先不与你争辩,你将那光碟拿到前面的机器放出来再说"
陈之原犹豫的拿起这片不知明的碟片,不由得又看了眼桌上的照片,一咬牙下定决心的依他吩咐的将片子放进机器内,还未回到坐位陈之原便让萤幕上的人与传出的声音给震的失神,傻愣的看著画面上的那个自己,一脸冷淡,口中说著绝决无情的话,连连的摇头,末了猛的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看著他的诸葛柳元,颤著手指,指著萤幕,张著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诸葛柳元见他那矬样,一脸不屑的帮他解释著
"你是否又要说,那人不是你,话也不是你说的"
见他连连点头,诸葛柳元拿出几张传真同样的扔在桌上,冷冷的对著他说著
"你自己看看吧,这些你若是再不信,也可以将这些东西拿回去亲自检验,不过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我不想你再来接近小星,不论过去如何,今日小星为你所作的已很超过了,若是让我再见到你,那麽就休怪我无情"
陈之原见那传真上的报告再次的怔愣住,那上面是这些照片与光碟的真伪报告,而其在在说明著那些绝不是合成剪接,又听见他竟嚣张的阻止著自己与星的相近,想著饶是亲兄弟也无权干涉他俩人的交往,怒目不甘的看向他,沉声的说著
"就算你是星的兄弟也无权干涉我们交往,而且我再说一次,我确实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些东西"
诸葛柳元果然在听见他误会自己与儿子是兄弟,心中有一丝的愉悦,不过他决不会让眼前的人知道,所以依旧冷著脸,不过倒是对他多说了几句
"我不是小星的兄弟,我是他父亲,而且我有没有这个权力不须你同意,至於这些东西的真实原由我也不想再听你辩解,我也再对你说一次,若是日後我再见你接近小星,那麽我就会对你不客气,你回去吧,不送"
陈之原又怎麽会如此便离开,紧握著手上的纸,不甘的对著诸葛柳元说著
"诸葛伯父,请原谅我不知你的身份对你有所冲撞,不过我是真心的爱星,我相信星也是以同等心爱著我,所以希望你能成全我们,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离开"
诸葛柳元挑著眉看著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愣小子,在知道他的身份,也见识过他的能耐後还敢如此的狂言,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