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挂念的人就在一旁,你不用担心"小游一边警戒著他,一边四处探望著,果然见自家公子与风情都站在一旁,高兴的叫喊著就要过去,可妖王却一把的将他抱到怀里,小游努力踢脚挥手的想要挣脱,就听见那妖王愤怒的低吼著
"就为了那个只会拖累你的废物值得吗?我这就让你看看,他是多麽的无用,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他将小游一个用劲的甩到床上,紧紧的压制著,屈起他的双脚那粉嫩的花穴便尽现眼前,一举的将下身贯穿,就听见小游高声哭喊著
"阿?不要?出去?阿阿?好痛?不要阿?"
妖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的狠力贯穿著,口中还忿忿的说著
"就为了那个废物无用的人值得吗!为了那个只会哭泣只会拖累你的人值得吗!"
小游被这剧烈的痛楚冲击的脸色发白,无发思考,只能哭喊著求饶邀月与风情被妖王定在一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不能闭,听著小游高声哭喊的声音传来,邀月庆幸自己无法看见,可又将妖王的话刻到了心里,恨著自己的无用,恨著自己的软弱,越不想流泪,可那泪水却还是夺眶而出......当老夏收到消息急急赶来,听到那声声的哭喊声,心中焦急万分,也顾不得一切的闯了进去,就见妖王正在床上对著那个小童发狠的贯穿抽插著,而那小童则早已昏死过去
一把的冲上前抓住妖王的双肩对著他大喊著
"停下!快停下!"妖王见来的人是老夏,一手挥开他,狠狠的瞪著他,想起这三人的事与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冷酷的问著
"老夏,你这是在做什麽?"老夏被这带著气漩的掌风一挥,跌倒在地,狼狈的爬了起来,看著床上的人心中的哀痛已非言语可表,可又想起现在两人的身份便又躬身乞求著
"主人,请你放过这些孩子,老夏求你"妖王看著这又跪了下地的人,好笑的问著他
"凭什麽""请主人看在老夏服侍多年的份上"
"是阿,你在我身边也很久了,久到?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这轻说重话老夏低著头至诚的回著
"老夏不敢,只是""不敢!那麽这三人你为何要瞒著我让人带离开,现在又闯进我的房里"
"请主人放过这三个孩子,老夏会再帮主人进更好的人"见那地上之人因方才的变故衣襟大开,突然的一个熟悉的伤痕映入眼帘,妖王直直的看著那个伤痕,记得那人身上在同一个位置也有著这样的一个伤痕,那是自己被那魔人抓走後,历劫归来时,连连恶梦,迷糊中误伤了他所留下的齿痕......颤著声对著地上的老夏吩咐著
"老夏,抬起头来,将面具拿下"
当初他来时已带著这白面具,那时问他,他只说面貌丑陋怕吓人,当时也没多问,可现在他急於求证,非要亲眼见到才会死心房中一阵的沉默,没有一点声响,可妖王却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见老夏头也没抬的说著
"主人,老夏的脸因为受过伤,所以面目狰狞,恐会污了主人的眼,所以请恕老夏不能摘下面具"妖王看著这个跪伏在地上的人,坚决的不肯摘下面具,压下心中想要冲上前亲自摘下的冲动,闭上眼继续问著
"那麽你胸前那个齿痕...又是怎麽来的"老夏一惊连忙拉紧衣服,什麽话也没说,妖王见没听到想听的答案,猛的睁开眼厉声的再次问著
"说阿!那是怎麽回事!"
"这伤...已经时日过久...我...我不记得了"
"是吗,不记得了吗,莫不是被只睡的迷糊的小猫所咬"老夏见他直在这问题上打转,也不回答,只是再度的请求著
"请主人放过这三人"妖王见他并未解开自己内心的疑惑,一昧的为著这三个人请求开脱,心中怒气骤起,可万一他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心念一转,冷冷的说著
"今日我也没了心情,就先让他们下去,不过他们我还有用,切不可放""是老夏这就将人带下去,还请主人解了他们身上的术法"
妖王单手一挥,邀月与风情便瞬间的瘫软在地,老夏上前将小游抱起,正要离开,妖王突的发难伸手将那面具一把夺下,老夏没想到他会如此,惊讶之馀竟就这样的以真面目与他四目相对就见妖王看著那个脸上无一处完整皮肤的脸,鼻头无肉隐约可见骨,那嘴上的唇瓣也已不见,这还是人的脸吗!老夏看著他眼中的惊恐,撇过头去讥讽的说著
"主人这下满意了,那恕老夏告退"妖王就这样呆呆的看著他,抱著那衣不蔽体的人走到那两人面前,冷冷的说著
"还不起来跟我出去"
风情与邀月两人相持的站了起来,与他一同出去看著手上的白面具,惶然失神的念著
"蜀是你吗...若是你...为何不认我...是因为我已不洁吗...还是你恨我拖累你...害你被人...蜀...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老夏带著这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处独立的院落,门前花木扶疏,屋内布置的很是雅致,邀月与风情坐在床边守著小游,老夏端了盆水进来,对两人吩咐著
"你们就先乖乖的在这不要乱跑,我会尽快想办法送你们出去"邀月因为无法看见那恐怖的脸,所以不像风情那样的怕他,便自然的开口问著
"请问,不知有没有伤药"老夏看著那个昏迷不醒的孩子叹了口气
"等会我会帮你送过来,也请你们不要恨他,他...也不过是个可怜的人"邀月低著头闷闷的说著
"不,我不会怪他,他说的对,是我没用,小游自跟了我後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在楼里就常为了我受嬷嬷的责难,现在又因为我被..."老夏突然的提高声量的驳斥著
"你要如此想才是对不起他,他会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爱护你的心,如若不是真心自愿也就不会呆在你身边,你若再如此想就真的抹煞了他的心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价值与能力,就算你拥有了无穷的力量,至高的权力,但若无真心相伴的人,那就算你得到了一切也没有意义"
说完也不管邀月懂了没有,转身便要离开风情见他要走,提起勇气的出声问他
"那个,请问,小麟爸爸他怎麽样了"
老夏头也没回的交代一声
"他很好,没事,你们休息吧"
看著那痀偻的背影,风情喃喃的说著
"他的背影好悲伤,让人也不觉得他恐怖了"风情回过身见邀月还呆呆的望著地上出神,又见小游的惨状,叹了口气拿过水与帕巾,细细的帮小游擦拭著,口中边说著
"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只是有些地方瘀伤,那里也只是撕裂伤,等会搽过药後就会没事的"邀月也没抬头喃喃的问著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老是拖累旁人,而且...我只是个欢馆出来的倌人,又怎麽配与棋在一起"风情手也没停下脸色没变的说著
"以前我或许会这样想,可自从我遇到露,遇到小麟爸爸、天乐爹爹一家,也就释怀了,我想你说的欢馆,该是服侍人的地方吧"
见他点点头说著
"是,我是被调教後等著接客的小倌"
就听见风情呵呵的笑了出来,邀月不解他在笑什麽,抬起头来望著出声的地方,莫不是在嘲笑他风情见他望了过来收起笑声,连声的抱歉
"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只是突然的觉得你与我以前真的好像,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有这样的地方,只不过是名称不同,你的遭遇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我,我也是被调教出来的人,在我们那我们这样的人被称为天使,专门供些有钱有势的人发泄玩弄与当成礼物送人的玩具"见邀月惊讶的张著嘴,一脸不相信与疑惑,停下手边的事面对著他
"我从小就接受调教,也经过好几年的转来送去,直到遇见露,那对我来说就像梦一般,是露将我由恶梦中救了出来,又帮我编织了一个全新的美梦,我也曾迷惘过,也曾自惭过,可露用行动证明了这不只是个美梦,我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他的爱,所以我不再自怜自哀,我努力的学习一切,努力的追赶上他,而他也会在前方等我,会在一旁的陪我,邀月,方才那个人说的很对,只要你珍惜爱你的人,珍惜著这一份心意,没有配不配的上的问题,只有是不是有好好回应爱你的人的心意,我想这是他们最想要的"东方腾棋一行人也没离开就在那屋子里住了下来,因为与其他们在外面瞎转,还不如在这等著,既然会将小麟关在这,定会再过来查探,到那时再将人抓过来问清楚,之前的那三个人经过审问,也只有那些情报,其他的便再也问不出来皇甫露怎麽也坐不住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东方腾棋已是心烦意乱,见他如此更是烦躁
"你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非要这样磨地板"皇甫露也是有火没地发,那三个人已经折磨得只剩一口气,要不是小麟爸爸阻止他真会一掌解决他们,现在又被这个蠢龙喝斥那还憋的住
"难不成你要我与你一样,像个没事人坐在那里,要不要我去拿咖啡或报纸给你,让你更悠閒一点""谁说我不急,可就像你那麽横冲莽撞的弄出大的动静,让对方知道我们在这,或是对月他们造成伤害才算有所做为吗"小麟与东方亢又何尝不知道孩子们的心情,可如今也只能困坐在此等待,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突然东方亢要所有的人噤声,示意有人过来了,除了小麟三人全都隐起身的躲在暗处老夏知道妖王已经对他起疑,可他还是不能离开他,心中自嘲的暗笑了声,幸好还有个备用的面具,否则自己这张脸还真会吓坏人,来到关著小麟的院落见地上躺著原本看守的人,心中大惊,连忙的赶了进去,就见小麟好好的坐在桌边喝著茶,对他露齿微笑著突然身後的门被关上,猛然的回过身就见三个男人均狠狠的瞪著他,其中一人他很熟悉,是苍龙族的二王子东方亢,只是他不知道他如今已是苍龙族的王,见如此老夏也不惊慌也只是与他们对峙著小麟起身对著老夏说著
"可以请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还有你们将我的孩子们抓到那里去了?"
老夏依旧不出声,东方亢见他不做声,心中突然的有个想法
"你是鹿蜀还是类"老夏听见这久违的称呼,身子一震脚下踉跄的扶著桌边,东方亢见状就更加的确定他是其中一人
"我不论你是那一个,只要你将人交出来我便不再计较,毕竟凰王将你们困在这已是一种惩罚"就听见他喃喃地说著
"是阿,这麽多年了,二王子人我无法马上的交给你们,可是我保证会尽力..."
皇甫露那等的下去对著他大吼著
"我不要你的保证,我只要你马上带我找人"老夏看著这个急燥的年轻男子,那眉眼间似曾相识,还有那莽撞的个性也与他相同,便出声问著
"你是白虎族皇甫家的人"
"没错,你爷爷我就是白虎族皇甫露"
就听见他呵呵一笑说著
"真是很像,尤其是那性子,跟当年的白虎族王子一模一样"其他三人也都有所同感的点头,就见皇甫露恼羞成怒的脸色微红对著他吼著
"现在不是跟你叙旧,我只要你将风情交出来"
东方腾棋也站上前对著他说著
"邀月眼睛不好,你们抓他又有何用,如果你们要是敢碰他,我定会踏平这个妖界"老夏见这两个年轻人为了爱人均怒气腾腾,心有感慨的对著小麟说著
"麟公子,你的孩子都很有活力呢"
小麟也大方的接下
"谢谢,我也以他们为荣,也请你将我那些孩子还给我,他们都是我的宝贝,少了其中的一个都不行"老夏低下头满是歉意的说著也跪了下来
"麟公子,对不起"
小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的看向东方亢,就见他摇头示意小麟不要妄动,可小麟那经的起这跪拜正想将他扶起,就听见他继续的说著"麟公子,这声道歉虽然迟了许多年,可当初离开的匆忙,没能再见你一面...当初为了类...将你的孩子偷走...导致被歹人杀害,为此我本是该自我了断...可是我不能...类只剩下我,要是我离开他,就只剩他一人......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跪求你原谅,也会保证将你的孩子救出来"小麟听他将那断痛苦的往事再次的掀开,再也撑不住的跌坐在椅子上,东方亢连忙的上前抱著他,小麟苍白著脸颤著手的指著他
"你...是你...偷走我的孩子...你可知道,那是我的肉!我的心!你怎...就那麽残忍...你..."东方亢紧紧的抱著他安抚著
"小麟别这样,小毕也已经平安的长大,一切都没事了,别再想了"就见地上的人连连的叩首,直到地上那鲜红的血印映入小麟的眼中,他闭上眼躲进身後的怀里,什麽也不想说,不想看东方亢一边轻拍著怀中的人,一边对著那连连叩首请求原谅的人说著
"看来你该是鹿蜀了,你起来吧!将事情好好的说清楚,至於过去的事,先暂时不提"东方亢见他不起身也不再勉强,只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鹿蜀我记得之前见你并不是这模样,而且你又怎会在妖王底下做事?这结界内自行的发展故有可源,可这妖王又是如何产生?"鹿蜀低著头缓缓的说著多年前的往事
"当年我们与那些逃难的混种兽人一起被困在这结界之内,我与类一起在黑水区的山上生活,所以也不了解山下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住处,当时类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小麟听到还有其他的男人可怀胎,惊讶的叫喊出声
"怀孕!可他..."鹿蜀见小麟如此惊讶也解释著
"是的,类虽是男子的外表,可他却是雌雄同体,也可怀孕生子,当时那群人说是上山打猎途中经过,想来要水喝,歇歇脚,我们也不疑有他的让他们进了屋内,也殷勤的招待著,心想他们也该是与我们一同被困囚在这结界内的人,可怎想他们却在知道这山上只有我们时,却突然的露出狰狞的面貌,将我们两个制住,又见类容貌出众起了歹念想要淫辱他,我大叫挣扎著,不料被我挣脱开来,我随手拿起一旁的东西就砸向欺在类身上的人,拉著类就往山上跑,可...最後...还是被他们追上...得逞...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後来那个被我砸伤的人凌辱了我还不解气,便将我丢下山谷,我在谷底醒来时靠著一口气硬是让我活了下来,可也就成了现在这付模样,麟公子我现在将面具拿下,希望你不要吓到,失礼了"虽然鹿蜀已经事先的警告小麟,可当小麟见到那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的脸时,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就见鹿蜀连忙的低下头将面具戴上,小麟对这个偷走害死自己孩子的人虽然很是恨之入骨,可听了他的事又见他已经变成如此,还是为他心疼就算是一旁东方腾棋等人也被这模样给震撼住了,东方腾棋心想这该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活的下去就见他继续的说下去
"後来当我找路离开山谷,已是好久以後的事,当我出山谷後第一件事当然是回我们的小屋,心中存著一点希望,希望那些人在那之後能放过类,我知道这是很可笑的念头,可若不是这念头...我可能就无法活下来...当我来到我们曾经的小屋时,那已经完全的变了,那已是妖王殿,我便大著胆子的进那殿内,也见到了类...可...他也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善良、心软、温柔的类,他...已经是冷酷、无情、无心的妖王--思罪,而我也化名为夏,跟在他的身边"当他说完後一室无声,东方亢幽幽的叹了口气
"那麽类并不知道你就是鹿蜀""是的,毕竟我已成这模样,而且他当时全心放在修练妖法上,也就没有深究我的来处与身份"东方亢还是有所怀疑的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