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无桑回来的时候,我端坐在桌子旁,手边是一壶泡好了的"玫瑰花茶"。
"回来了啊!"
我笑脸相迎,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果然,无桑他的脸色平缓了些。
"嗯!"
"渴了吧?来,喝点茶!"
许是被我的殷勤吓到,无桑略有些迟疑的看着我,手中却是不停,捧着茶杯就灌了一口。
"这个是......"
无桑皱了皱眉头,看着手中的杯子。
"哦,玫瑰花茶,给你通肠清胃用的!"
我努了努嘴,对这个有点不屑。刚泡好的时候我尝了一点,那味道说不出的怪!
还说什么花茶好喝?我呸,涩涩的,还带苦味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味道......老子宁愿去喝中药也不要灌这个!
"什么玫瑰花茶......你哪摘的叶子?"
无桑听了我的话后先是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壶,待到看清楚里面泡着的花瓣后,脸色很是难看。
"旁边院子里摘的!"
我非常老实的交待了来源,然后就像看到月亮撞地球一样的见到无桑脸上出现类似"天要塌了,地要崩了"的惊慌失措表情......
"你,你,你......"
无桑铁青着脸,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将我喉咙卡得紧紧的。
"咳,有话......咳咳,好好说啊!"
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无桑发怒的样子了,这两年半以来,他实在是对我太和颜悦色了,都让我捉摸不定他在打什么主意。还好,还好,现在,一切回到正轨了!(作者:你说,可能么?- -)
无桑的手突然一松,整个人栽在我怀里。
"怎么?"
我抬起无桑的下巴,看是怎么一回事。
湿润的双眼,嫣红的脸颊,紊乱的呼吸......
呃,这怎么看都是一幅中了XX药的样子吧?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什么‘玫瑰花瓣'其实是一种春药啊?"
无桑瞪了我一眼,间接证实了我的猜测。
"怎么办,怎么办......"
我转头往周围乱看,琢磨着是不是跑门口去要监视的那些人去妓院找个人来。
呼吸一窒,我也跟着瘫软下来,搂着无桑就倒在了地上。
这次的感觉比上次中薰香来得更强烈,更突然!
"唔,不做会,不会怎么样啊?"
我呻吟了一声,看着无桑咬着牙,挤出一个"死"字。
一抖,嘴角抽搐中--谁这么变态在院子里面种春药啊......哦,忘记了,是无桑种的!
可你为什么要种这种花啊啊啊!
无桑一瞪眼:
"只有,花瓣泡、热、热水才会变成这种药......"
"用手......行不?"
最后一个希望都在无桑控诉的表情下破灭了,而且,我们现在就算想叫人来帮忙也......来不及了吧!
我跟无桑对视一眼,争着去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呼,你,你知道怎么做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争什么?"
"就你知道......"
这句话,怎么听都是恨恨的。
手底的动作缓了一缓,我就听说过大体上怎么做,具体如何......还真要摸索摸索!
"试试不就知道了!"
......
(如果,写到这里,我来句:一夜过去,无桑剔着牙说了句:"味道不错,就是太瘦了点"......会不会有人砍我?)
相见欢啊!
我指的是我身下跟他身下那根......
咳,饶是早有准备,我还是顿了下。虽然早确定了以后大概都会跟无桑搅和在一起,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没有多大的反感,甚至隐约觉得迟早会走到这一步......但面对跟自己构造相同的男人身躯,还是会有点迟疑吧?
无桑在我身子底下"呼呼"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几乎快弥漫到整个脸上。
他,这是在害羞么?
我眨眨眼,心情以外的好,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摸吃豆腐。
认就认了,以后就这么着也不错!
打开了最后的一点疙瘩,我笑得色迷迷的给了无桑一个深吻,然后将手指往他身后探去......
无桑的身子一抖,再一抖。
"你,你做什么?"
气急败坏的声音。
"吃你啊!"
大尾巴狼在摇尾巴。
"啊,那里......怎么能......"
"嘿嘿嘿嘿,男人就是用这里啊!"
......
............
------------此为P的分隔线---------------
如果想看无桑受的,为以下内容:
我胜在出其不意,并且略有知晓!
而无桑,许是被吓到,竟然乖乖的被我吃了个一干二净,没使用他那稀奇古怪的异能......
第二日,和无桑从床上醒来,我问了一下他有什么感受。毕竟,关心一下承受自己欲望的另一半,是每个男人发泄之后必须做的吧!
无桑趴在床上说了一句:"地上太硬,以后我会记得把你按床上的!"
......
我傻眼!
-----------想看左非涵受的看下面--------------
"是么,我知道了!"
在我说了"男人就是用这里"之后,无桑冷冰冰的冒了这么一句,然后......
我就动不了了!
"你,你你,你耍赖!"
我怒!
"我怎么耍赖了?"
无桑将我反身压下,在我身上重复刚刚我对他做的事情。
"你居然用异能......啊!"
这简直就是使用外挂啊!
我不服,绝对的不服!
"谁叫你不会!"
无桑居然藐视我。
"你......痛啊!"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楚打断。
"好紧!"
无桑皱了皱眉头,想要抽出来:
"不要夹着我手指!"
"......"
我险些气吐血,这说的什么话啊!
深深地吐气,感觉后面一张一合的放松下来,无桑的手指慢慢的退出......却在将近离开穴口的时候再次插入。
倒抽了一口气,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该称赞他学得快么?无桑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在为我做扩张,并不时地啃吮着我身上的敏感地带。
我,我,我......放弃!
动都不能动,无从反抗啊!
当强奸来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
第二日,我在腰背和下身的剧痛中醒来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要做爱,地上绝对不是一个好场所!
番外 孤家寡人
特别提示:内有部分作者旁白恶搞,不适者,向后转啊~
"国师和四皇子夜宿一屋......次日,皇子未起......国师亲自服侍............"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耳中,心口"突"的一跳,泛上来的是微微的苦涩,还有痛苦。
果然,还是等到这一天的到来了......
左非涵......
这个粗俗无状市井流氓一样的家伙到底是哪里好,竟惹得我这样患得患失?
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
只能归于"孽缘"两个字!
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了。那一次,父皇弥留之际抓住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秦真必除!"
只,我又让他失望了,那下意识的微微摇头,终是让他带恨离去......
投下来的那饱含失望、懊恼的眼神,就如同当年祭典后他特意支开国师,为的就是让我除去秦真,结果回来后却见他依旧好好的时候一样!
一开始,只是好奇,好奇这个从小就被送出去的皇子,是如何安然在庆国成长的,又是如何躲过平西安南王两派派出去阻截的刺客的。和庆国皇子有染?呵,相对于其他人的不屑,我倒是不觉得利用自己的身体达到目标有什么可鄙夷的!对这个"四皇子",我反倒有种期待,期待着有人能够和自己对上一局!
却没想到,再次见到的那人,居然犹如市井小民一般......
我的身分,其实很尴尬!
名为平西王的世子,其实却是皇帝跟其王妃偷情所生;名为嫡子,在府中地位却还比不上侧室所生那位;名为正室之子,却有个大自己整整三岁的庶出哥哥......
但,相对的,却也成了我保命的良好条件。
我的母亲,其实是父皇此生最爱的人,所以才会在她成为了平西王王妃后还是忍不住碰了她,生下我。
真真可笑,爱她,所以要放弃......
上位者,不能留有弱点在身边,更不能沉溺任何事物,所以,对于一切能够调动自己心绪的东西或人,都要提早抹杀!
只是,若真的能够这么轻易的放弃,也不会有我的存在了吧!
故而,我三番两次的对左非涵放手,父皇虽有怨怼,终究还是没有狠心的直接动手,只要来了一个我的承诺。
左非涵,比起秦真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他这个据说是因为隐姓埋名躲藏着养伤而取的名字。
就好像这样一来,就不会多上一层血缘的禁制。
左非涵这人,最擅长的就是说西扯东,装疯卖傻,什么都看透彻了,却硬是装不知道!
或者,干脆就直接将外皮扯开来,不留下丝毫回转的余地!
这样矛盾的性格,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或许,这就是最终吸引了我的地方了......
看着他嬉笑不正经的跟着国师打诨,或者冷冷的听着别人关于他的闲言碎语,又或者,像是那次喝得半醉时在脸上流露出来的漠然(作者:那只是酒灌多了,脑子不清醒!)......
那一次,是自己真正的了解到这人心里有什么!
不,应该说是知道他心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作者:有么?)
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留恋,就犹如戏子,只是在一幕戏剧里面扮演着一个角色,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只是因为戏剧本身的要求而表露出来!到了台下,却是将这一切都通通可以放掉......
人生如戏,他却是戏如人生!
说得好听点,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凡脱俗,浮华若梦,其实说白了,这人就只是想浑浑浊浊的过日子,了此残生......
乐天知命?
太抬举他了!
压根是随波逐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坐吃等死而已!(作者:这个是正解!)
偏生还深为自得,不知悔改!
简直就跟七十古稀的老头一样,只人家是不得已,毕竟已经一只脚跨进了棺材里,而他,是自甘如此!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应该去拍他一掌,让他争气点呢,还是该庆幸他的这个个性是再不会跟自己抢皇位了--毕竟,有着国师支持的他,还是一大障碍。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变了个味,换成是别人,我铁定一掌拍上去,说他简直就是飞舞,不思进取--到了他身上,却给他想了无数个理由,缺点全变成了特点......
再然后,心思随着他转,才知道这人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比如,国师......
三番两次的听说和亲眼见到他被素来冷厉的国师打伤,却没见他有过任何的怨恨,一见到国师,立马又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的跑过去叮着献殷勤!(作者:人家是衣食父母,自然要讨好!)
真想凿开他脑子看看,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管你听到过‘我'在庆国那段时间什么样的传闻,那也不代表我喜欢的是男人"!
可也知道,自己插不进手。
再后来,平西安南两派步步踏入父皇布置好的陷阱。父皇在这当口对左非涵下了刺杀令,想要将事情推到那两人身上,没伤到他,却意外地刺伤了国师。
原本想要坐收渔利的,现在却不得不面对少了国师的牵制,而越发显得张狂的两王派。忙得焦头烂额之际,他又出状况!
收了一只血蛛不够,这次居然把祭台上面那把剑给拔了,是嫌自己活太久,还是嫌自己不够引人注目?
还没找上去痛斥他一顿,他就被刺伤......这次动手的人却是我名义上的父王。
那笨蛋,果然引得他们动了杀机!
父皇把他接进了皇宫,想的是不着痕迹的除了他,为的是看出了我对他不一般的感情。
寡之道,若我要坐上那个位置,就必定要学会放弃他。说来可笑,我什么时候想到要拥有他了?充其量,他在我心里也就是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也未曾想到要跟他坦诚自己的情感,本来就只是引起我的兴趣,却还没达到让我牵心的地步!
想来父皇也知道,所以在左非涵说着自己并不想要皇位之后停了手。
而后,没有料到平西王跟安南王居然揭竿而起,幸亏有国师相助,平息了叛乱。
之后的祭典上,出乎人意料的,左非涵跟国师先后请辞。皇位直接落在了我肩上,我却没有欣喜的感觉,眼中看到的,尽是他们两个默契的眼神交流。
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左非涵这个泼皮无赖在心中的分量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父皇再次动了杀意,而我,违背了他的命令......
一次没杀,两次没杀......
哪怕以后有更多机会,我还是不会动手了!
不见,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只,每隔几天,便会有他们的情报由人报告上来。
听着他们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我常常苦笑--左非涵啊左非涵,你还说自己不喜欢?跟无殇的点点滴滴,由我这个仅仅是听着别人报告的人,都能看出底下的情愫!
也就你们两个,绕了两年多,才到了这一步!
起身推门而出,外面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抿唇,威仪立声,与心中万人之上感觉一起浮上来的,却是淡淡的惆怅。
孤家寡人,自我选择坐上这个位子,那个称呼就已经决定了将来。
所以,左非涵,我以后不会再打听你的消息,除非你们有所异动,自会有人通报上来!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只是,高处......终究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