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高贵最有气质的女人了,举手投足间透露出良好的修养和魅力,我居然有些心动了,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的眼睛能离开她的身影。
看来,相亲还是不错的。只是这楚家大小姐如何能看中只在龙氏呆了两年的‘混混少爷'。我自嘲的笑了笑,手中的高脚杯中已经倒好了醇香四溢的红酒。
"cheers!"
"cheers!"
喝下一口红酒后,气氛似乎柔和了许多,我不太懂跟女人如何交往,只好说着公司里的有些趣事,希望能引起楚美女的兴趣,不过,似乎楚美女的兴趣不在我身上。
"楚小姐,我们都是被逼着来演这场闹剧的,还请楚小姐配合,以后还是朋友嘛。"我实话实说,人家看不上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龙少爷,叫楚小姐太见外了,以后叫我贻倩吧。"楚贻倩终于不再冷漠的坐在那里了。
"呵呵,好吧,那也请你称我龙扬就好了。"
这样的客套话我自己都恶心了,但是没办法,老头子的眼线肯定在附近。我假笑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把这场沉闷的相亲宴吃完了。
出乎意料的是楚贻倩居然邀请我去她家喝下午茶,我看了看表,点头答应了。优雅的拉开车门伺候大小姐上了车,我自己也抬脚上去了,打电话让钱潮先回去。
到了楚家的庄园别墅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住的房子应该马上拆。那叫一个气派,不愧是楚家,奢侈的没谱,从大门到别墅开车用了十五分钟,足见庄园之大。
楚贻倩推说不太舒服离去了,让她的弟弟楚悠然招待我。我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个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眼花缭乱的白色大理石建筑群中,轻叹了一声。
"怎么?龙少爷似乎对家姐很感兴趣?"
一张俊美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我手上一抖,打翻了手中的咖啡,那杯倒霉的咖啡不偏不倚正好洒在我裤子的正中间,脸蹭的一下红了。来人是楚悠然,传说中的花花公子,上过的女人可以组成一界奥运会的传奇人物。
"呵呵,贻倩端庄美丽,娴雅高贵,自然让我倾心。"
我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拉开了与那个笑容碜人的男人的距离。拽过一边的餐巾擦拭着下身,但是我今天居然穿了一条米白色的休闲裤!任我怎么擦拭,那块黑黄的印记依然存在。
"龙少爷,我看您还是跟我进去换身衣服吧。"楚悠然诡异的笑着,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不好对付,看他眼神中的精光,跟老头子奸计得逞时一模一样。
但是,我犹豫了一下后,起身跟着楚悠然就去换衣服了,毕竟是初次见面,他就算有什么企图,也会有所收敛的。
手里攥着崭新的西裤和内裤,我死盯着眼前一脸期待的楚悠然,
"楚少爷,您不觉得应该回避一下吗?"
楚悠然正歪躺在大得离谱的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光炽热撩人。虽然我还是穿得很整齐,但总有种已经被扒光的感觉,我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楚悠然居然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大家都是男人嘛,看一下又不要紧,这样还能增加感情呢,何乐而不为?"
我敢说现在自己脑袋上的黑线是有生以来挂的最多的一次,恨恨的背过身去,快速的解开腰带脱下休闲裤和内裤,拿起手中的衣物迅速往上套。谁知越是着急越是出乱子,我手忙脚乱的被裤子绊住,单脚冲了几步后眼看就要脸朝下栽在地毯上。
这时,腰被一直有力的手臂勾住了,那只手使劲一带。转眼间我已经在那个人的怀里了,楚悠然的脸几乎擦在我的脸上,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那双妖媚的桃花眼正在向我,好像是,放电。我的脸风云突变般黑了。
"龙少爷,怎么穿个衣服还会摔跤,真是不小心哦,这么漂亮的脸摔伤了多可惜。"说着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我躲了这只躲不了那只。
"楚悠然,能不能先请你把手拿开!"我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意味的命令他。
"哟,龙少爷害羞了,来,让哥哥帮你。"楚悠然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用魔掌撩拨着我已经崩到极限的神经。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打掉身上的狼爪,飞快的提上内裤和西裤,但是拉链在我的大力拉扯下和里面的内裤纠结成一团,也就是传说中的卡住了。我急得一头是汗,楚悠然在我头顶吃吃的笑着,伸手过来帮我。
拉扯了半天,终于拉上了,但是在楚悠然的手离开的时候,居然在拉锁的位置上暧昧的抚摸了一把。妈的,占便宜占到了老子头上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谁啊!
一记直拳带着我满腹的怒气狠狠的打向了那张不到十分钟就让我痛恨不已的脸,正在气头上的我哪顾的上那个人是谁,只想狠狠的揍他一顿解解气。
"啊---"
我半跪在地上,刚刚出拳的手被反扣在身后,疼得直抽冷气。楚悠然笑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花枝乱颤,一双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线,就像是刚拔了老虎胡子的狐狸。
"龙少爷,不要这么暴躁嘛,火大伤肝,还是让我来给你泄泄火吧。"
"你......要干什么......啊......"
我被摔在了大床上,但是这回我学乖了,在落下的那一刻立马翻身而起,虽说几乎是滚着下了床,总的来说还是脱离了魔掌。
我不是楚悠然的对手,他是跆拳道空手道散打拳击射击等等十项全能,下回一定带着钱潮来,因为钱潮也是十项全能。
我慌慌张张跑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的宝马已经让钱潮开回去了,若是楚悠然不送我的话,就算走到天亮也走不出这个象迷宫一样的庄园。
摸向裤带中的手机,完了,在房间刚换下的裤袋里,我颓废的坐在门口白玉的石阶上,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用说,一定是楚悠然那个混蛋。
"龙少爷,这么快就想回去了吗?"楚悠然懒洋洋的靠在门口的石柱上,一脸的得意。
我没理,继续坐在那里,心里想着老子从今晚就开始健身,明天再让钱潮找几个教练。楚悠然似乎终于察觉到我的怒气了,居然真的叫车送我回去。
我坐在车里,看着映在窗玻璃上的狐狸脸,恨得咬牙切齿,妈的,还让我下次再来玩,老子下次要还来就是shit。
今天算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为了那个冷冰冰的楚贻倩老子居然让个男人羞辱了!越想越火大,干脆让司机开车带着我去了老头子的办公室。
"嘭--"
我一脚踹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老头子看清是我以为我是因为红酒来找事,脸一沉就要教训我,我手一挥,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龙啸天,我告诉你,今后要在干这种事我就跟你断绝关系!"我恶狠狠的直呼老头子的名讳。
老头子也不火,悠然自得的抽着雪茄,笑眯眯的看着我,
"怎么样,那个楚小姐滋味不错吧,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办喜事了。"
我冷哼一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大步向前抵到了老板桌的前面,手撑在身体的两侧,俯下身看着老头子浑浊的眼睛,
"你是说那瓶红酒?我早就换了,我说的是相亲,以后不要再让我相什么劳什子亲,我不喜欢,你明白吗?"
老头子的脸上的笑容在听到红酒的时候已经消失了,浑身上下透着极地的冰寒,阴沉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我的眼睛。
"再说了,你以为利用楚家的势力逼迫我就范,未免太小看我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火冒三丈的龙老头子。
回到别墅,我立刻奔向浴室,扒身上的衣服直接扔了出去,告诉钱潮立刻烧掉。钱潮一脸的疑惑,不明白我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的时候跟被人抢了似的。他拿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口不走,好像有事要说,但看到我一脸的怒气犹豫着怎么开口。
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他还杵在那,看到那堆衣服还没烧掉,火不打一处来,
"钱潮,我的话你没听到?"
"不是,少爷,蓝公子......病了......"说完,逃似的跑出了房间。
纳闷的看着钱潮的身影,这是怎么了,钱潮以前不这样啊,就算我再发火也是那张扑克脸,最近太不正常了。我拉了拉身上散开的睡袍,遮住了大片白玉般的胸脯。
蓝言病了?不会是装的吧,这人演技真是差得可以,不过挺有意思,去看看。我起身向蓝言的房间走去。
床上的人脸色潮红,伸手一探,确实滚烫。我叫来钱潮让他找李大夫来看看。不一会儿,人来了,左听听右看看,告诉我没事,小感冒,打一针退烧针就没事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蓝言,那张熟悉的脸,和辉哥几乎相似的脸。
辉哥,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三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过去,码头那边终于有所行动了,不时的有人向我汇报着新的情况,我耐心的等着,等着徐老大亲自出手。
那天我搂着发烧的蓝言睡了一觉后,那个家伙从此之后每天都缠着我,死乞白赖的要跟我一起睡,我想了想,同意了,但是暗中吩咐钱潮守在门口。
就这样,我和蓝言开始了床上阻击战。每回都是以他被我踢下去而告终,然后他再灰头土脸的爬上来睡觉,有一次竟然想让我强上他,一声不吭的就往下坐,差点没把我命根子折断。我严厉的告诫他,不准再靠近我,否则扔出去。
随着期限一天天的靠近,蓝言越来越焦躁,几乎是时时刻刻的缠着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青帮的二把手呢?不过是徐老大找来的替身。
既然知道他们的计划,我怎么能不参加这个游戏呢?对外的消息是我与新宠蓝言双宿双飞,如漆似胶,连老头子的相亲都推掉了。对内,看看蓝言那张苦瓜脸就知道了,我连身都不让他近。
终于,最后的时刻到了,蓝言预料中的失踪了。
徐老大的声音透过长长的电话线传了过来,想见蓝言,老地方见。我抓着头想了半天才明白说的是上次谈判的海天夜总会。也是,毕竟是他们的地盘。
钱潮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而且居然告诉了老头子,因为徐老大是把电话打进了我的办公室,而办公室的电话有记录,还有个分机。
老头子跟我说那是个陷阱,不能去,我笑了笑,挂上了电话。陷阱?躲了这个躲不了下一个,既然徐天擎能设第一个,就不能再设个?而且下一个可没这么容易对付了也说不定。
晚上,我再次来到了海天夜总会,钱潮带着一大队的保镖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又不是去打群架,再说了,在人家青帮的地盘上,任你带再多的人,只要徐老大一句话也是有去无回。
我挥挥手,示意钱潮一个人跟着就行了,两人走了进去,里面还是群魔乱舞的样子,我信步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包厢。
"潮,你在门口等着。"我低声说到,
"不行,少爷......"钱潮急得攥住了我的手。
我制止住他的声音,压低了声音告诉他,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听到里面不对让他赶紧打电话叫人,因为进门要搜身,防止有摄像功能或者是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带进去,当然,也包括手机。
挣开钱潮的手,推门进去了,果然,蓝言在里面,被五花大绑着,已经被打得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包厢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我张开手臂顺从的让他们搜身,然后再次站到了套间的门口。徐天擎还是那样,只是等离子上的内容换了,这回是两个男人,妈的,变态年年都能碰上,今年尤其多!
徐天擎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来坐。我大步的走过去坐了下来,徐天擎也不说话,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等离子,画面上的两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舔来舔去,摸过来摸过去,左插插右晃晃,没劲透了,同志酒吧每天上演真人秀,我早就有免疫了。
"徐老大,这回换口味了,喜欢上GV了。"我不咸不淡的说着。
徐天擎看也没看我一眼,继续欣赏着淫靡的画面。声声浪叫不绝如缕,阵阵喘息撩人心弦,好一个清纯美少年与另一个火爆猛男的爱恨纠葛。
"喂我说徐老大,你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迷男优啊?"我打了个哈欠。
这回,徐老大终于有了动作,他换了一张碟,画面还是两个男人在交合的影像,只是在下面的那张脸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蓝言。
我不再说话,静静的陪着徐天擎看完总共一个多小时的轮奸加SM的片子。等到画面只剩下一片雪花的时候,徐天擎终于把脸转过来了,那双精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仔细观察着我脸上的反应。
"其实,你应该先把那里的毛发剃掉,这样会更加唯美一些。"我小声的指点着。
然后我看到徐天擎脑袋上依次爆出了三根青筋,他一把抓起我胸前的衣服,恶狠狠的问我,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尽可能无辜的看着那双喷火的眼睛,摊开手心,
"难道不是拍GV让我来提提意见的吗?"我用最清澈的嗓音告诉他,徐天擎,跟我玩这招,没用!
果然,徐天擎暴走了,气得怒发冲冠,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费尽心机的计划被我两句话完全否定了,这让这个黑帮老大很没有面子,但碍于我的身份又不能真的对我下手,除非,他想青帮早一点解散。
徐天擎最后还是坐到了我身边,阴森森的盯着我看,只是眼中的内容我更加读不懂了。我也没那闲心思管他,煞煞锐气就可以了。
"徐老大,我知道你是想用蓝言牵制我,让我继续把码头开给你,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是怎样让蓝言来到我身边的,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出手救他?"我想到第一次见到蓝言的情景,我再晚一步出手,蓝言就没命了。
徐天擎呵呵笑了两声,铁青的黑脸上终于有了转机,
"原来也有龙少爷查不到的事情啊。"
"呵呵,青帮内部的事物若是能让我查到,那青帮的老大一定不姓徐。"吹捧一下总没有错。
果然,徐天擎很吃这一套,脸上的阴云几乎散尽了,但是眼中的阴霾确实更加深厚了。
"蓝言,那个小子是我的一个手下,不经意发现了他跟一个人很像,所以只好送到你手上了,那天如果你不出手也不要紧,他死了,我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蓝言候着,总有一个会到达你身边的。"
"你调查我,还利用我,说说,咱们间的事儿该怎么了。"我对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黑手党厌恶至极。
"码头还给我用,蓝言你带回去。"
"不行,嗷,赚钱你拿,出事我担,我脑袋还没有被驴踢过呢。"我干脆靠在沙发上厚厚的靠垫上,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三成,利润分你三成,怎么样?"徐天擎开始有些让步,冲着我伸出了熊掌的三根爪子。
"不行,我要那七成,这么大的风险,总得让我有钱交保费吧。"我挪了挪位置,看着徐天擎的脸色越来越坏,但是确实除了我的码头海关有人罩着,其他的都已经打击的打击,取缔的取缔了,每年刚上缴的红包几乎都是上千万,赔钱的买卖我不做。
"最多四成,不能再多了,兄弟们全指着这个吃饭。"徐天擎一脸的无奈。
"徐老大,你会指着这个吃饭?说出去谁信!指着这个泡妞还差不多,蒙我?哼,没诚意就免谈!"我冷笑道,
徐天擎脸上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停留在黑色系。看来他的戏码在我这里得不到重视,终于还是变了脸,上前想抓起我暴打一顿,但想想又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阴沉的说,
"五五分账,行就行,你给个话吧。"
我想了想,五成的利润除去成本和进攻的银子,应该够整个龙氏白道上生意的一半了。笑了笑,我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