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直接冲出眼眶,耳边回荡着男人动听的嗓音,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怎会不愿……虽然殷梵是个男人,但每个人心中渴望被爱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睡里梦里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脸深情地向他索求着一生,殷梵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冲击得说不话,只能拼命地点头,伸出无名指让男人为他戴上戒指,然后亲手将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殷梵也不会害怕,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支撑,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会恐惧,只会在天塌地陷之时依旧握紧男人的手,笑着对他说——我爱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这幺失态,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湿了一片。陆云野温柔地拍着殷梵诱哄,轻轻吻着他的面颊,把脸上的泪水都舔了个干净。嘴唇印上濡湿的眼睫,男人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终于破涕为笑,却风情万种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艳丽脸蛋,说道:我记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这棵树上,用脚趾夹弄我的乳头,我有没有说,当时真的好爽,特别想被兵哥的脚,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彻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险,如同饿狼般盯着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脚操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小骚货的健康着想,就先做只骚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脚舔干净吧……
殷梵顺着男人的身体滑下去,四肢着地跪在男人脚边,贪婪地闻着男人脚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给兵哥跪舔,恩哈……骚母狗,求之不得。
足交加肛交就失禁了(在厨房遭老男人打屁股)
殷梵穿着一条森林绿色的九分裤,腰上一条装饰用的浅褐色细皮带,低胯的设计使得他那白若凝脂的柔软腰肢暴露在外,随着他跪趴在地的姿势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陆云野低头注视着殷梵翘得高高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粗声道:骚货,裤子要掉了!
男人的话刚出口,小狐狸的浪屁股立刻贱兮兮地晃起来,耸动着在空中绕圈,舔着男人脚腕的香舌也伸出了小嘴,滴滴答答地淌着口水,果真像条骚到爆的小母狗。得知下面春光外泄,他竟不急反笑,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着男人,说道:骚母狗就喜欢给主人看屁股,嗯哼……还不够,要把大骚屁股都露出来,给主人看,给主人插……
说着,殷梵直起身子,眨着水汪汪一双含情目,利落地解开裤带,将下身的裤子,连同之前被男人射得脏兮兮的内裤一并扔到了一边,然后扭着滚圆肥美的白屁股又爬回了男人的脚边。陆云野被小骚货自发的脱衣秀弄得欲火沸腾,伸出脚命令道:快给主人舔脚,舔完了好操你!
殷梵哼唧了一声,软软的腔调透着渴望,淫荡地用舌头舔起男人脚腕上的棉袜,胳膊肘撑地,前胸几乎贴在地上,显得后臀愈发高耸,灵活的小手用最快速度解开了男人的鞋带,捧着那只大脚,几分娇弱几分询问地看着男人。
陆云野目之所及都是殷梵香白青春的肉体,脚脖子还被他舔了半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立马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见殷梵看自己,陆云野动了动脚,哑声道:脱掉!
殷梵知道男人是让他把袜子褪掉,当即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呜呜地埋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棉袜的一角,往后拉扯……待用嘴褪了袜子,殷梵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大脚趾,津津有味地裹起来。男人的脚不臭,但刚从鞋子里拿出来,还是有些淡淡的味道,可殷梵不止不觉得难受,反倒被那味道熏得身子发软,面颊绯红,隐在肉臀里的屁眼又有了失禁的感觉。
陆云野被殷梵湿热的口腔吸得舒爽,忍不住仰起头轻呼,汗滴顺着蜜色的肌肤滑进衬衫,阳刚而性感。他花样百出地动着大脚,极尽所能地淫玩着跪在身边的绝世美人,脚趾挨个划过殷梵胭脂红色的饱满唇瓣,还会用指肚按几下,接着又去逗弄精巧的鼻子,脚趾在鼻孔四周乱顶。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痒无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舔脚的速度逐渐加快,追着男人左右移动的大脚给他舔脚趾缝,让那隐蔽的地方沾满他的唾液,然后是脚板,脚掌……弄到脚跟的时候,男人突然使力,将被滋润过的整只脚都踩在殷梵的脸上,力道适中地挤压按揉……
殷梵被窒息的快感充斥着,干脆放松了身体,整个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让男人从他的脸开始,细细地玩起……那令上天都忍不住赞叹的绝美脸蛋竟被男人暴殄天物地踩在脚下淫亵,长着厚茧的脚底摩擦着精致的五官,画面看起来无比黄暴粗野,可殷梵却爽得身体乱扭,呜哇地叫着:爽死了……哦啊,兵哥的大脚在操我的脸,嗯唔,哦,还要,要吸兵哥的脚趾,咿呀……夹住乳头了,终于又被操奶头了,骚货好舒服……
男人的脚已经移动到了殷梵的雪乳,那里已不复原来的平坦,成日被男人玩弄揉捏,已有了微微的隆起,像是十二三岁青涩少女的乳房,乳头却比女人的都要大,红彤彤得像两颗樱桃,嵌在细腻的骚肉上,看起来新鲜多汁,爽口诱人。陆云野的口里都似乎泛出了那对儿骚奶的味道,又香浓又滑嫩,好吃得不得了。脑中回味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厚厚的脚后跟碾着胸前的两团,将挺立起来的乳头暗灰乳晕,有紧接着伸出脚趾把它们在夹出来,弄到硬挺……
殷梵吟叫着挺胸,甚至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脚,胡乱摸着那只让他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大脚,不知餍足地把它往怀里按压,嘴里还喊着:呜哇……要,要死了,哦,兵哥用力,踩坏我的骚奶,哦啊,乳头操麻了,爽死了,要出奶了,啊……
陆云野见殷梵简直是越蹂躏越发浪,承受力一流,便又加大了力气,粗声道:你个天生欠干的骚蹄子,踩两下都能爽成这样,说,几岁开始想被男人操的?
殷梵在男人的脚下爽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左右蹭着胸脯迎合男人奸淫的动作,胡乱答道:啊,十五岁,骚货好幸运,屁股一想男人就……遇到兵哥了,哈啊……要死在兵哥脚底下了,哦……我是骚蹄子,兵哥不要嫌我骚,呜呜,操死我,啊,操……
殷梵被弄得只会不停地挺动身子,嘴角挂满银丝,眼泪糊了一脸,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挂着几滴晶莹,脸颊绯红,美如清荷,做出来的事却是连狐狸精都甘拜下风。陆云野见他被自己的一只脚玩得胡言乱语,只会吟叫,话都说不完整了,却不断重复着操,操……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饥渴得令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