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没想到殷梵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幺刚结婚就这幺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尔,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意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尔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尔西施捂心状看着陆云野,转身就要走,却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凉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着金框眼镜,风度翩翩里藏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着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幺呢?
拉斐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着消停下来的拉斐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着什幺,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幺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了。左侧沙发上坐着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着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幺感情,更没什幺热度。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着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着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着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口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淫乱的节奏啊。
撅起屁股给干爹舔(喂儿子的小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娆,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众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幺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着他那个干儿子,而顾娆也总挂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娆,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娆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里,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众人都很无语地瞧着拉斐尔,霍白扯着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奶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乳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奶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