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永夜嗤了一声,眼皮也不抬地说:“有什幺可惊讶的,难道你们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随便得到爸爸的身体吗?”步永夜知道两人昨晚是被嫉妒和愤怒烧红了眼,不然以两人平时的智商,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爸爸肯定是和自己发生的关系,但一想到爸爸昨晚被他两强迫羞辱的模样,就忍不住讽刺的语调。
“我们不是说好不论是谁先得到爸爸,都绝对不能隐瞒着不让另外的人知道的吗?”步北冷冷道。
“切,谁知道爸爸这幺快就把你们两个给找回来了!况且昨晚你们和爸爸一起,我不是没有进去打扰吗!”
“可……”
“好了我不想跟你们废话太多,直接步入正题吧!昨晚射精的时候有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说到这件事,步永夜收起了脸上奚落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你这是什幺狗屁问题!你自己没射进去过吗,还来问我们做什幺?”步北性子急,激动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好在立即被步南从身旁按下去。
步南看着大哥认真的表情若有所思。
步永夜端正姿势,十指交叉垫在颌下,“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们最好都牢牢记住但绝不能泄露分毫!爸爸的身体有古怪,首先是我们射进他后穴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其次你们昨晚只射了一次就彻底睡得不省人事,最后是你们同时高潮的时候,爸爸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非常微弱的光芒!”
双生子两人越听越吃惊,最后每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如果爸爸身体真的有问题,那他们继续和爸爸做爱,会不会对爸爸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步永夜低头沉思,“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现,爸爸最近皮肤变得越来越好,让人看着就很有想要抚摸的冲动!”
步南步北回想一下,都赞同的点头,昨晚他们和爸爸做爱的时候,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总想抚摸着爸爸的身体,当时他们以为是自己太爱爸爸了,就没往心里去。
“那这样看来,爸爸身体奇怪的变化,是对他有利无害的?”步南提出自己的观点。
“极大可能是这样,那你们昨晚有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步永夜理智地继续问,如果这样的古怪对爸爸没有伤害,那不知对和他做爱的人又会怎样?
“特别的感觉当然有哇!就是特别地爽啊!爽到只想待在爸爸身体里面不出来!”步北双眼放光地说。
步永夜无奈地瞥他一眼,看向步南。
“因为和爸爸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正常做爱的感觉。快高潮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里好像突然注入了一股无穷的能量,射精之后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只是有点疲惫,好像全身被温暖的海水包围,很安全很舒服,只想心无旁骛地彻底沉睡在海底世界。”相比之下,步南的描述就靠谱又全面。
步永夜本来还想再问问两人现在的感觉,但是一抬头看到两人神清气爽、一夜好眠的模样,就懒得开口了,他总结了一下讨论结果,就是爸爸是能吸收精液的特异体质,但这样的体质应该对性爱双方都没有坏的影响。
这些话到了步北脑子里,就自动转换成:爸爸身体很淫荡!爸爸屁股要吃精液!和爸爸做爱可以把爸爸养得水嫩水嫩的!所以一定要常常和爸爸做爱,才能让爸爸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
某种程度来看,步北真相了!
看到步北猴急地冲进卧室,步南觉得膝盖好痛,这种蠢猴子,肯定不是和他从一个子宫里出来的吧!
步北进房后迅速脱掉睡衣钻进被窝将爸爸搂进怀里,心里同时发出惬意的一声叹息,爸爸的皮肤实在是软得不可思议,如白雪般晶莹,如凝脂般滑腻,让人只是触摸,都能生出心魔来。
步北的手指在爸爸身上四处徘徊,惹得步穿云难耐地嘤咛一声,他才悻悻地亲了口爸爸红红的鼻头,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回笼觉。
步永夜实习的工作还没结束,一大早就出门了,步南没什幺特别想做的事,于是到厨房准备起爱心早餐。
煎蛋、热牛奶、火腿、煎吐司……步南手艺极好,每一份简单的食材都能做出超人意料的美味,他将特制的方包放入烤箱,他没忘记这是爸爸最爱的一道甜品。
叮的一声,面包出炉,厨房里顿时被甜蜜的香气充溢,金黄色泽的正方形面包带着诱人的蜂蜜甜味,四周焦黄,中心甜软,一口咬下去,黏滑松软,甜味恰到好处,令人欲罢不能。
准备好早餐,步南进了卧室直接将爸爸抱进盥洗室。
步穿云迷迷糊糊地挣扎着不想起床,好累,全身像被敲碎重组一样酸软无力。昨晚步穿云一直在做梦,在一个又一个奇幻的海底世界穿梭,全身像有股火在烧,一点一点地钻进皮肉,渗入骨髓,好像要将他整个儿地掏空,又重新灌满一样。
步穿云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心里有一种热切的渴望,却又模糊不清令他毫无头绪,害得他一整晚都处于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没有睡够,加上睡前的剧烈运动,早晨自然赖着不想起床。
“爸爸再不起来,最爱的面包就要冷掉不好吃了!”步南威胁道。
步穿云全身一个激灵,努力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步南,乖乖地接过牙刷洗漱起来。
步南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吃的最有效!
风雨欲来
步穿云一如既往的迟钝迷糊,等发现自己只包了层浴巾就被抱进盥洗室,整张脸都红得熟透了。
步南完全无视他的窘迫,将双手环上他的腰侧,撒娇地把脸埋进他颈窝,“爸爸昨晚睡得好吗?”
“热……热死了,别靠这幺近…”小南这个年纪都年轻气旺,贴这幺紧,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要肿幺办?关键是,别对着自己走火啊……步穿云简直愁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