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生子)----neleta[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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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庄主舍命为在下吸毒,这份恩情淮烨将铭记於心。白庄主宅心仁厚,刘某很想结交白庄主这个朋友,不知白庄主意下如何?"刘淮烨的话一出,他旁边的池俊同吴卓群均露出吃惊的神色。
"......."白桑韵看著刘淮烨...若他没记错的话,当朝太子既名唤刘淮烨,袖中的手握紧,白桑韵笑著道,"若刘公子不嫌白某一届商贾,白某愿与刘公子相交。"
"那刘某唤白庄主为桑韵如何?"
"...随刘公子所喜。"
"那桑韵也直呼在下淮烨即可,既为朋友,何须如此生疏?"
"...太子殿下...这...怕是不妥吧。"为何要与自己做朋友?
刘淮烨仅愣了下就大笑起来,"桑韵不愧是商人,既已知道本宫的身份,为何却不到明?"
听对方唤自己的名讳如此自在,白桑韵眼睫微颤,起身对床上之人行礼,道,"桑韵原本不知,听到殿下的名讳才得知殿下的身份,望殿下赎罪。"他...竟是太子...
掀被下床,把跪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桑韵,本宫之前的话不是随口说说,你舍命相救,本宫想交你这个朋友。"他很想知道,这人如何成为自己的命劫之人,"既为朋友,桑韵为何不能直呼本宫的名讳?还是说,桑韵你,并不愿与本宫相交?"压人的气势从刘淮烨的身上散出。
拿开被拉著的胳膊,白桑韵慢慢的开口:"桑韵恭敬不如从命...淮...淮烨..."为何非要我直呼你的名讳,你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第三十一章 三人之爱

"白庄主,那後来呢?"没想到他们是如此相遇的,上官云催著白桑韵继续讲他们之间的事。
"後来...後来我就随淮烨进京了。"想起当日的心情,白桑韵感慨万分,他竟真的和淮烨成了朋友,甚至...
"既然你没死,那些传闻又是怎麽回事?"这是上官云最好奇之处。
"五年前,京里发生宫变,我被抓进了宫,後来受了重伤,当时和淮烨他们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离开京城三年,却没想外面竟传成了这样。"想到那些话,白桑韵还是止不住地生气。
"白庄主,你真的是那‘七星滴红'麽?"上官云怎麽看都不觉得眼前这人会是给别人带来灾劫。
"国师说胸口有七颗红痣之人会成为淮烨的劫数,那人就是‘七星滴红',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过我胸口却有七颗红痣。"捂著胸口,白桑韵心中浮现担忧,他...怎忘了这件事?
"劫数...白庄主,你和刘淮烨相遇之後,他可受过伤,或出过何危险?"上官云纯属随口一问。
白桑韵细想了想,摇摇头,自他救了淮烨之後,淮烨好像就未在受过伤,至於危险...淮烨是不是瞒著他?
"白庄主,那国师肯定是学艺不精,我看你不是刘淮烨的劫数,反倒像是他的福星呢,你看,你把韵坊打理的天下皆知,刘淮烨登基之後惠耀连年风调雨顺,前年他更是收了渚魏国一半的江山,朕...真叫人看得羡慕啊。"上官云说完就伤心起来,他不像刘淮烨那般英明能干,所以他...才想杀他...取而代之吧...
"哈哈,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朕怎麽就没想到桑韵很可能是朕的福星呢?"马车不知何时停了,车帘被人掀开,冷风中,白桑韵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看著应该远在京城之人。
"桑韵...你终於愿意回来了。"伸手把白桑韵连人带被抱过来,刘淮烨带著人离开了马车。上官云还沈陷在刘淮烨那声"朕"中,待他明白过来忙掀开车帘寻找白桑韵的身影,却只看见前方一辆同他们相对的马车车帘被放下,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白桑韵刚才盖的被子一角。
"刘...刘淮烨?!"上官云自语,"那人是刘淮烨?!"这...这是怎麽回事,刘淮烨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上官云百思不得其解。
.........
"淮烨...别..."推著身上之人,白桑韵还未从见到这人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一半。
"桑韵,我等了一年了,你还让我等下去麽?"单手把白桑韵的双手扣在上方,刘淮烨急切地把那碍事的衣服撕开,"桑韵,你可不能总偏著阙阳,这段日子他独占著你,可我却要忍受思你之苦,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瞬间把白桑韵剥了个精光,刘淮烨的眼中是炙热的欲望。
"淮烨...外...外头有人...会...会听到。"忍著不让自己喊出来,白桑韵难以抵抗那人的手带给自己的战栗。
松开白桑韵的手,刘淮烨脱掉便装,伏於白桑韵的身上,刘淮烨低哑地问:"桑韵,可想我?"掌下的身子和梦里记得的一般。
"嗯..."咬紧牙关,白桑韵搂住了刘淮烨。
"桑韵,我等不及到驿馆了,我现在就要。"低头用唇堵住白桑韵的嘴,刘淮烨开始在他的身上点火。
"唔...嗯..."身子在摇晃,忍不住的呻吟被人吞下,白桑韵的指甲在刘淮烨的身上留下道道爪痕,似烙铁般的灼热在他体内肆虐,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终於完整了,那铁柱不仅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也填满了他的心。
"桑韵...桑韵...说!说你再也不离开我!"抬身,刘淮烨突然大力撞击著那副娇柔的身驱。
"啊!唔...淮烨...别...啊!"想咬住唇抵挡那太过强烈的感觉,口内却被人伸进两指。
"说!桑韵,说你今後会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说!"撤出指,刘淮烨一个用力顶过去,然後停了下来。
"呼呼...好...我...我今後哪...唔...哪都不去...就...就在你身边...啊!"刚说完的人又被凶猛地掠夺,满意的人把衣服塞到了白桑韵的嘴里让他咬著,然後放纵自己沈浸在令人迷醉的甜美中。
"唔!"一声低鸣,白桑韵在眩晕之际释放,而同时,刘淮烨拔出自己的欲望把种子射在了白桑韵的身上,车内弥散著浓郁的男性气味。此地不方便清洗,未免这人一会儿难受,刘淮烨没把自己的东西留在白桑韵的体内。
"嗯..."闭上双眸刘淮烨回味那绝美的滋味,倾泻过後,他趴在白桑韵身上,拿掉白桑韵嘴里的衣服深吻上去,过了半天,满足的他才离开了白桑韵早已红肿的双唇,"桑韵...抱歉...我太急了,弄伤你了吧。"他知道自己该轻些,小心些,可他最为渴望之人就在他的身下,他不是圣人,怎能忍得住。
"淮烨...外头都听到了吧..."情事过後的白桑韵羞恼地捂住脸,他今後...可怎麽见人...
"呵呵...桑韵...他们听到又如何?我与你欢好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我见了你还能忍得住,别人还想我是不是有什麽隐疾呢?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拿过布巾擦净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忙把白桑韵裹到棉被里,检查了一下白桑韵的下身没有出血,他才放心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淮烨...你怎麽来了?"躺在刘淮烨的怀里,有些疲惫的白桑韵半眯著眼问,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害臊也於事无补,这人...这人总有法子为自己开脱。
"我收到阙阳的信知道你在七霞镇,遂来接你回去,没想半道上就接到消息说你已在回京的路上,这不,咱们就碰到了。"摸著白桑韵的裸身,刘淮烨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发热。
"你出来...那京中之事怎麽办?"任刘淮烨摸著自己,白桑韵又问。
"我已招淮渊回京,我不在之时就由他代为处理政事,他在边关轻闲多年,也该回来帮帮我了。"摸到白桑韵胸口的痣,刘淮烨停了手,那里有道伤,差些要了这人的命。拿出手,刘淮烨不再放任自己,而是单纯地搂住白桑韵,"桑韵,我既已犯过一次错,就不会再犯第二回,池俊和卓群他们都回了京城,其他的事我也都安排好了,这一路上,就当陪我游山玩水,如何?"
"游山玩水...淮烨...外头可下著大雪呢。"白桑韵轻笑。冷风吹入,白桑韵抬眼,看到一人脱了鞋坐了进来,他伸出手握住那人伸来的大掌,然後又握住搂著自己的手,看著二人,白桑韵有些激动地说:"淮烨...阙阳...我...很贪心...你们两人,我谁都放不开,谁...也不想放,我曾想过远远地离开你们,可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天性喜欢男子...已是污秽之人...而我...竟把心一分为二,自私地霸占了你二人...更何况...这副身驱..."唇被人吻上,那急切带著几分惩罚意味的轻咬把那令人生气的话堵了回去。
"桑韵...你若想再来一次,我倒是万分的乐意。"刘淮烨眼神危险地看著白桑韵,手已经握住了白桑韵的下身。
"桑韵...你可爱我们?"蓝阙阳坐到白桑韵身边,语气不似平日的冷淡。
"嗯..."垂下眼,白桑韵眉头微蹙,若不爱...他也不会想逃。
"皇上,对桑韵,阙阳不会放手,我爱了他十一年,等了他十一年,如今,我和他已有肌肤之亲,我更不会放手。"蓝阙阳突然对刘淮烨说道。
"哼,蓝阙阳,你觉得朕就会放手麽?若当初他没给朕吸毒,让朕死去,他还可能逃离朕,可他既然把朕从阎王的手中夺了回来,那这一辈子他都别想试图逃离朕,他是朕的命定之人,注定要和朕一生纠缠。"刘淮烨的话虽是对著蓝阙阳说的,可双眸却一直看著深情微动的白桑韵。
蓝阙阳起身往马车下隔层中的炭火盆中添了一些木炭,过了一会儿车内变得极为暖和。重新坐回来的他和刘淮烨目光交汇,然後,他拉开了裹在白桑韵身上的被子,而视线仍定在刘淮烨的脸上。白桑韵没有拉回被子,就那麽赤裸地暴露在二人的面前,侧过脸,看向一旁,此时的气氛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皇上,既然我二人都无法放手,而桑韵又一直介意此事,您说...该怎麽办?"冰凝的双眸中此时却燃著烈火。
"怎麽办?朕以为你我早已达成了共识..."脱去刚穿好的衣服,刘淮烨扣住白桑韵的脸让他看著自己,"桑韵...莫再说什麽你的身子污秽,你给我记好,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落红也是为我留下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记著,今後,若再这般说,我就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泪落下,白桑韵闭上眼微点头,泪被人吻掉,而越来越多的泪却不断地涌出,身子被人抱起,带著他泪水的唇吻上他,咸色的味道进入他的嘴里,身後,有人拨开他的头发吻著他的後背。
"桑韵,睁开眼,看著我们,看著...是谁在要你,是谁在抱你...看著...你的身子是属於谁的,看著...你的心里应该装著谁..."带著命令之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桑韵睁开泪眼看著面前的刘淮烨,身子被人进入,白桑韵的泪落得更凶。
"桑韵...这次你会受伤,会躺好些天,怕麽?"刘淮烨的语气变得温柔,擦掉那似流不完的泪,刘淮烨把白桑韵交给了身後之人。
摇摇头,清楚即将到来的是怎样的风暴,白桑韵的心却出奇地平静。双腿被身後之人拉开,片刻之後,又一人艰难地进入自己。
"唔..."刺痛随之传来,白桑韵知道这回伤得不轻。
"桑韵...记住,你的心里最多只能有我二人,若再多了别人,无论是谁,我都会毁了他,让他在这世上连灰都不剩。"强势的语气含著绝然之意。
"嗯..."艰难地应声,白桑韵已疼得没了知觉。
不再说话,刘淮烨吻上白桑韵开始律动起来,而身後的蓝阙阳也配合著刘淮烨动了起来,车内,淡淡的血腥气中飘散著甜腻的呻吟...

第三十二章 恶与善

"皇上,上官云确是泽湮的新帝,他身上的麒麟戏珠可是桑韵当年挑的,而且,他说自己叫管云...管云──上官云...这名字不正相符麽?"
"上官云竟逃离泽湮...那卫孟鑫怎会让他离开泽湮?"
"依我看,怕是那卫孟鑫动了其他心思吧。"
"呵,怎可能,别人朕还不好说,可卫孟鑫,恨不得把上官云吃到腹中,锁入深闺,怎可能有其他的心思,要有,也是色心。"
屋内,刘淮烨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蓝阙阳穿著便服盘腿坐在椅子上,床上睡著一个已昏睡了整整一日的人。
"噢?皇上怎知那卫孟鑫对上官云有那种心思?"蓝阙阳难得起了好奇。
"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人都看得出来那卫孟鑫对上官云的独占欲,当年上官云还是太子之时,他陪著上官云到惠耀出访,朕可是看得清楚。"喝口热茶,刘淮烨满足地眯起眼,屋内很暖和,好久未曾如此惬意了。
"照这般看来,那上官云怕是逃错了..."蓝阙阳的神情有著很少见的放松,宽松的内衫隐约透著健硕的体魄。
"朕不管那麽多,既然上官云逃到了惠耀,朕会派人照顾好他,让他‘安心'在惠耀住著,也会替他‘保密'。"听到刘淮烨的话,蓝阙阳眼中透著不解。
"没什麽好奇怪的,朕瞧那卫孟鑫不顺眼,明明就是只老狐狸,却偏偏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这回,朕到要瞧瞧,他怎麽继续君子。"刘淮烨满脸的幸灾乐祸,和桑韵呆一起久了,对那种里外不同之人,他是极为不喜。当然,他也很想看看那带著面具的脸会变成何样。
"若皇上真想看的话,这事还是莫让桑韵知道,你也知,桑韵心肠软。"蓝阙阳出声提醒,想到那上官云对自己从未有过好脸,他也就当自己不知道这回事。
"那当然,这事儿怎可让他知道。"
看看那没有丝毫醒意的人,刘淮烨和蓝阙阳极有默契的笑了。
..........
敲敲门,上官云有些无措地站在门口,他已有三日未见过白桑韵了,这三日他们住在驿馆中,没人同他说话,也没人告诉他何时走,他问了人,才知这几日白桑韵都住在这间屋里,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来看看这人可是出了事。
拉开门,端著空碗的左翔侧开身子,"管公子,可是来找我家少爷的?"
"左叔,这几日未见白庄主,管云想..."闻到那碗中散著药味,管云担心地问,"左叔,白庄主是不是病了?"
"管云麽?进来吧。"屋内传出白桑韵的声音,管云一听急忙走了进去。
"白庄主,你...还好吧。"走进屋,看到屋内的人,管云略显尴尬地停了下来,不知该怎麽称呼对方,"皇...皇上..."此时的身份,让他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看出了管云的为难,白桑韵拍拍床,"管云,过来。"然後瞪了眼沈默不语的刘淮烨,这人,明知管云的身份还刁难他。
收到了白桑韵的责怪,刘淮烨只好开口道:"管云,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谨,你们聊。"起身走到白桑韵身边吻了他一下,"我就在隔壁,别聊太久。"在白桑韵变脸之际,刘淮烨心满意足地出了房,蓝阙阳看了上官云一眼也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白...白庄主..."上官云被刚才看到的那幕惊得晕了脑子,刘...刘淮烨...刚刚...刚刚亲了白桑韵...可白桑韵不是...不是和蓝阙阳...上管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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