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子夜细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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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尝过,一报还一报,想必各位也没尝过身中欢乐女神蝶的滋味。"离兮斜着眼,鄙夷得望着来人,选什么时间不可以,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潇兮的眼中满是欲望,贪恋着离兮的亲吻,双眼半合,唇瓣微分,离兮只觉得整个人发麻,握住潇兮挺立的分身,半直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坐了上去。
异物冲入自己的身体,离兮有些不习惯的收紧了内壁,潇兮却觉得自己突然入了天堂,全身被温暖围绕,如鱼得水的美妙滋味,还来不及感受,深一层的快感如暴风雨般袭来,离兮靠在他身上,慢慢的动着自己的腰,内壁摩擦欲望,潇兮只觉得眼前模糊,双手拖住离兮的腰,随之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入,离兮的疼痛感慢慢减弱,身体重要适应了这种节奏,突然醒悟,原来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疼,被子不堪重负,随着晃动一点点的褪下,露出了离兮半个光洁如玉的后背,全身汗水淋漓,隐忍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虐一番。
那蓝衣公子只觉跨下一紧,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道,"两位,本王在外面布置了死四个阵法,这酒楼四周也埋伏了大量弓箭手,只要本王一声令下,这酒楼就立即被射成马蜂窝。当然除了这一个房间,因为这里有本王和两位美人在,本王舍不得伤害两位。"
"..."
"...爹,慢点..."
"本王乃当今皇上最疼爱的晋王,你们俩也太放肆了!!!"
"哦?江湖中人素来与朝廷不相往来,王爷还请回。"潇兮只想这个天杀的快点离开,不是哪个人都喜欢免费上演春宫戏给外人看的,实在是身体本能,欲望难挡。
"今天不弄到你们两个,本王以后还有什么脸在京城混?你们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再给你个机会。"
"你烦不烦?"
"..."晋王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小看过,人人巴结他,他也是听府中中的江湖术士所说,江湖上有这样两位才貌一绝的男子,他本不信,自己亲眼所见,才知何是倾国倾城,美并不是专属于女子的代名字,男子也同样可以,他们的美不似女子的阴柔,而是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绝尘,即使做着人间的雨水之欢,也另有一番滋味,就好比仙子偷食人间禁果。
"你们自找苦吃,传我口令,放箭。"

 



天佑中华
万箭齐射,客栈内已经开始零星的传来痛呼声,潇兮皱着眉若有所思的凝视着离兮,离兮熟知事态严重,亦停下了动作,神态严肃的倾听屋外的动静。
"看来那个王爷是真的向客栈放了利箭。"
"爹有何主意?"
潇兮忽然扬眉笑了,"杀个皇家狗,可待如何?:"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民除害,有何不可?"离兮笑意盈盈,慢悠悠的起身,对着不远处两眼淫欲的王爷轻轻一笑,"王爷可否回避下?待我和爹爹更衣后,任凭王爷处置,方才是我和爹爹鲁莽,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这客栈内的其他无辜之人。"
晋王怎肯放过如此良机,美人裸身,那是怎样的场景,他盼都来不及,怎肯轻易放过,果然,咳嗽了几声清嗓子,道,"方才那样的事情本王都瞧见了,两位美人还顾虑什么?本王早就不是外人了。"
潇兮见着那王爷色欲熏心的模样,没理由的一阵嫌恶,顿时失了耐心,向离兮微微示意,离兮自然是读懂了其中的涵义,微微叹息的望了晋王一眼,所谓给脸不要脸,给命不要命的白痴,说的正是此类人。
蝶王应命而起,晋王一群人见是那要人性命的蝶王,纷纷蒙头躲避,只那么一回功夫,两人早已趁机穿戴好,翩翩然的站在一处,讥笑得望着那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
"两位可是答应跟本王回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你们如若反悔,我定将这客栈射成马蜂窝,而你们也休想逃出这客栈,就算你们武艺再是高强,也抵不过本王的生死阵,美人还不快收回你的蝴蝶,本王要是有何不测,你们可是得统统陪葬,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要去阴间做患难夫妻了?"无赖般得威胁对手,如此困境,他还不忘趁机占点嘴上便宜。
"哈哈,也是!"托起中指悬置空中,蝶王嬉闹完毕,乖乖的停落在了离兮的中指上,煽动着翅膀,一亮一亮,颇为调皮。
晋王整了整衣襟,恢复了常态,得意不已,心中暗暗的意淫着夜晚与美人行鱼水之欢,想想都浑身燥热,偏偏对面二人美得刺痛了双眼,微微的沁着笑容,似有似无的勾引着自己膨胀的欲望,吞了吞口水,忍得快憋死了,娘的!!!
火花电石之间,离兮迅速出手,周围的侍卫还未反映过来,晋王的人已经在离兮手中,虎口抵在晋王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捏,便是命丧亡泉。
潇兮双脚被缚,行动不便,仔细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任何小动作均逃不了他明锐的追索。离兮将晋王拖到潇兮身边,潇兮厌恶的看了晋王一眼,神态一正,道,"命你们的人停止放箭,否则晋王小命不保。"
那群猢狲,吓得乱了方寸,不停的对着窗外大喊,"停止放箭,王爷落在他们手中了!"
"狗奴才,喊这么大声作甚?将我颜面往何处放?"
潇兮鄙视的斜了他一眼,"你还有颜面吗?"
"美人,你!!!"
潇兮被他的称呼寒的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继续道,"让外面那群玩阵的也快点滚!"
"美人何必动怒,少安毋躁,本王今晚定好好疼惜你!"晋王讨好的笑着。
勿潇兮眼神一冽,他最是讨厌被男人这样称呼玩弄,手指一化,细细的银光一闪,晋王吃痛之下一阵呻吟,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血痕,没有利器,化指为箭,却和利器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直到现在,来人才真正的露出了惊恐之色,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打算,晋王也不免失色,语气不似方才的不敬,颤颤道,"两位高人,小王自不量力,竟在太岁头上动土,实属该死,还请两位高抬贵手,你们对小王所作的,小王概不追究!"
"概不追究,哈哈,好一个概不追究,那屋外伤亡的百姓王爷要如何安置?"离兮面带笑容,语气却冷如夜罗。
"这个...小王赔他们些银两便是!"
"为何不是一命抵一命?"
"啊?他们这些贱命怎能与本王相提并论!"晋王回答的理所当然。
"在我看来,王爷倒更像牲畜,不对,畜生尚且知晓报恩,王爷应当是牲畜不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以民为本,连这个道理都不知,留你这个王爷又有何用,只会祸害百姓,以一己之私,害他们之性命,且不知赎罪,这样的人留在人间何用?"
"别别别,我乃本朝王爷,你们若是将我杀了,朝廷定会派大量追兵追捕二人,扰了两位的清雅,小王实在过意不去。"晋王能做的只剩下哭喊着求饶了,怕死的模样,只让两人感觉滑稽的好笑。
"我倒觉得无妨,有人追,总比无聊过日子好!"离兮狡诈得闪了眸子,忍着笑,不停的向潇兮眨眼撒娇,"爹爹,您觉得呢?"
"既然兮儿如此说了,我岂有不陪之理?天涯海角,让他们来追追,也可当作饭后消遣的乐子,如此美事,为何不做?"
"别别别啊,两位高人,大善人,小王今后定改过自新,那些不幸的百姓,小王一定倾尽所有,定尽全力好好安置他们,待他们如上宾,请两位给小王一个机会,你们若是杀了我,朝廷非但不会安抚这些百姓,搞不好还会怪罪下来,请两位三思啊!"
潇兮见他真有悔过之意,再加上那禽兽不如的东西说得也挺有理,不免有些心动,脸色一缓,和离兮交换了眼色,见他亦有此意,当即一拍即合。
"走!"
离兮粗鲁得拖着晋王,神色不耐,也是,是谁拖着个大蟑螂,心情都会觉得郁闷,时不时的回头察看潇兮是否安好,一路下来,满是血腥味,周遭的百姓惊艳得看着他们,有的人已经忍不住好奇心,开始对锁住潇兮双脚的链子议论纷纷。知晓潇兮不喜欢被别人如此注视,离兮的目光闪烁着担忧,果见潇兮皱着眉,紧咬着下嘴唇,双拳紧握,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微颤。
"爹..."
"嗯?"
"别太在意..."
"嗯。"仿佛是为了验证什么,潇兮扯动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双脚移动时,链子发出清脆的碰触声,他有时候真的不懂,冷怜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为什么连死都要缠着他,让他无法真正的自由,他的前半生,尽是绊脚石,空有一副才华,却无处施展,辱尽自尊,腐蚀身心的事情,他忍受了这么多年,他原本以为梦醒了,如今才知道,他依旧是被困的,被一双无形的手牵扯着,他无法忍受别人看他的目光,让他觉得心虚,那些只能存在心灵最黑暗处的不堪,犹如在阳光下被人一点点挖出来,然后暴露在众人面前,让他无颜以对...
胡乱的思索着,直到出了客栈,整齐的军队踏步声,瞬间让他清醒,身前的离兮似乎也未料到如此变卦,一脸呆滞的望着前方。
万千弓箭声整齐待发,箭靶自然是他们,手中的晋王,犹如小人得志,笑的奸诈,得意忘形的瞧着二人,脸上尽是贪婪之色。
军中骑马的官员忽得一声高喝,"请二位放过我晋王,万事好商量。"
这个阵势,竟然说是商量,以少欺多,这个叫商量?
"大人,您处优势,我们如何在万箭之下,与您平等商量?"潇兮讥诮得看着对方,眼中竟是不屑,朝廷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得实在太多,他们可不会这么笨,乖乖的把大蟑螂放了,然后让他反过来再咬自己一口。
"皇上早闻二位乃神仙下凡,早有打算欲在有生之年,见二位圣人一面。"那位官员自顾自的在远处耐心得劝说着。
神仙下凡?哈哈,离兮当场就笑了出来,圣人?哈哈,转头看潇兮,见他也是憋着笑意,只觉得愈加好笑,如若不是手中还有只大蟑螂,恐怕要捧腹大笑了。
他们再好,亦是凡人,无奈他人总喜欢用这些词来称呼形容他们,即使听的多了,仍觉得夸张搞笑。
对面的人倒被他们两人的笑容搞得神态各异,又是迷恋,又是迷惘,有的看傻了去,眼睛一眨不眨,那官员看得两眼直勾勾,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皇上吗?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今天也没得商量!"离兮作怪得闪烁着漂亮的眼睛,神态专注的对上了官员的眼睛,四目交接时,那官员如若痴了一样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离兮笑靥如花,轻启薄唇,"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这里!"
那官员如同丢了魂,迅速起身,吆喝道,"撤,撤,都给本官撤!"
那原本早已准备好弓箭的军队,一愣,随即收弓,一排排整齐的开始撤退,晋王见大势已去,忙大声的制止,"江大人,给我滚回来,本王还在这里呢,啊啊啊啊,回来啊!"
眼看着众人离去,晋王腿软得失声痛苦出来了,潇兮拍了拍离兮的肩膀,忍俊不禁,离兮触及潇兮的目光,会心一笑,一件难事原本以为就此了结,谁知就在他们转身之际,远处传来一声喝止声。
来人身姿挺拔,一身银色铠甲,穿得俊朗无比,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漠的让人难以靠近,
"吾皇有旨,今日晚宴宴请二位圣人,吾皇惜才,还请二位移步,随莫将走一趟。"
"我们若不愿去呢?"
"二位难道不知抗旨乃欺君之罪,乃死罪!"威严的声音不容质疑。
"你...!"
"兮儿。"潇兮拦住离兮,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二位请放了晋王,随我去皇上亲自为二位准备的别馆休息。"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面部依旧毫无表情。
潇兮示意离兮放了晋王,执过离兮冰冷的手,缓缓的走向前方,笑容安然,"有劳将军了。"

 


祸端即生
待离开时,店小二手忙脚乱得跑了出来,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尾古琴"公子,公子,您的琴给落下了。"
两名侍卫拦住了店小二,阻止他上前,潇兮回头,手一抚,那琴便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手中,离兮回眸一笑,"小二,多谢了!"
那小二立时赔上笑脸,"应该的,二位客官保重。"
潇兮握着离兮的手紧了紧,将琴递给了离兮,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半只眼睛,阴狠之色一扫而过,再次睁眼抬头上,已恢复常态,淡笑着由侍卫带领上了早已预备好的马车。
离兮不禁冷笑,"爹,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料定我们定会依了他们。"
只听帘外一声"出发!"军队整齐的步伐声,犹如晴天大雷般在耳边绵绵不断。"
离兮揭开开帘子望向马车外,身体一滞,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潇兮,"他们带了上万人来擒我们,爹,怪不得你不让我..."
潇兮点点头,沉色道,"兮儿,如果有机会你就趁机先逃出去,我行动有所不便,日后再找时机也为时不晚。"
"爹,这样怎么可以,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马车平稳得在大道上前行,潇兮的沉默让离兮心中不安,不知过了多久,潇兮茫然得望着车外,轻叹气,"这一劫,也不知我们是否有命逃过。"
"所以我更要和爹在一起,是生是死,永不分离。"信誓旦旦的说着,离兮反握住潇兮的手,十指相交,安抚得微笑着,绿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美不可方物。
父子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个奇妙的关系,潇兮有时候会很迷茫,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能容于天地,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不巧的是没有任何人能将这天诛地灭的关系终止,若有人真的如此不识抬举那便只有遇神杀神,遇人杀人。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来了,揭帘的人竟然不是这军中的任何人,一身浅蓝的锦袍,头发也仅用一根同色系的发带随意的束起,及腰的黑发不羁的垂在两侧,修长的眉眼,俊挺的鼻,薄而小巧的唇,在见着他们时,眼睛一眨一眨,显露出兴奋,喉咙咕咚一声,"美人呐,哇哇哇,大美人呐!"
那男子竟然手舞足蹈起来,看得二人当场愣住,而奇怪的是随便那男子大喊大叫,周遭的人都只是尊敬的低着头,一声不吭,神情也是极为严肃。那男子疯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微笑着向二人伸出手,"二位且下马车来。"
二人更是吃惊,这个男子前后差异实在太大,前一刻还嬉皮笑脸犹如孩童,这一刻忽然恢复常态,明明是微笑着的眉眼,却是多了一份淡漠,浓密的睫毛轻轻的跳动着,男子始终保持着笑颜,薄唇微抿,细长白皙的手指上看不出骨骼,离兮此时才注意到这男子的手美得惊心动魄,两手上各系了一只银色镯子,上面花纹精致繁复,奇怪的是那镯子就仿佛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镯子紧紧的扣在男子的手上,根本没有解开的缺口,不知出于何目的,男子的右手系着一块淡蓝丝帕,更显得手白如玉。他的声音明明温柔好听,却透着不为人知的寒意。
好神秘的一个男子。离兮和潇兮几乎同时想着。
那男子见二人依旧没有反映,耐心得再次将原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神色出奇的平淡,再也没有初见时的激动。
二人对望了一眼,并没有接过男子伸来的手,径直下了车,男子身后的两名黑衣人大喝一声,"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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