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血丁香

作者:血丁香  录入:12-22

他的脸上满是自己喷上去的液体,散发着臊臭。他柔软的蜷发被液体粘着卷在额头,有几缕还滑进了眼睛。真是可爱的紧。热泪好心的帮他洗了洗脸上的黄色,他呜呜的哀求:"你不是恶魔......不是好不好?......555,放过我吧,薛医生......55"
"我是恶魔!"我得意的提醒一下,还杯里的水,还是毫不留情的落入了他被我扒开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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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听到他传来惊讶的呼声,他刚才由于恐惧绷的紧紧的身体骤然放松。"怎么?啊,好冷!"他真是乖巧,这么清楚的说出他现在的感觉。我细心的将杯中绝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的凉水尽数倒进他的菊花。刚才说是沸水吓他,谁知他还真的吓的"尿流"......哈哈哈!真是有趣。
他知道自己受骗了,恼火的皱紧眉头,羞愤的扭过头去,明黄的液体,顺着他脸颊流进他口角,他却连擦一下都无法做到。更让他气愤的,大概是我的戏弄吧。看他咬紧嘴唇的迷人模样,大概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了吧,不管我再怎么戏弄他,他都不再哀求一下。
可是,摧毁他的自尊,偏偏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温度计,在他面前晃晃,"来帮你测测体温。""哼!"他鼻子里愤愤的出了一口气,把脸转向我看不见的那一边。我抬脚,踩住他伏在地上的头发,慢慢的却有力的碾着,直到他受不住疼痛,被迫将脸转过来对着我。"真不乖!看来你还没有当奴隶的自觉!"我说。他闭上眼睛,不理我。
自尊心相当强的小猎物呢。我这么想着,已经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塞入了他的肛肠。他的小穴还相当紧,虽然刚才被我粗暴的拉开,但是我的手松开以后,那些褶皱,马上又紧紧的绞合在了一起,温和的拉着温度计的外壳,阻止着异物的进入。所以,他这个时候,应该是相当有感觉的。可是我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呻吟声。小猎物气愤的紧,只一味咬着唇,闭着眼,脸上,居然连我想看的害怕表情都没有。不过,就是这样,待会听到他的求饶,一定更加有味道。
转眼,刚才的温度计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我又抽起一根,紧贴着刚才的那根轻松的往里推,他的眉,开始不自然的堆在一起,可还是没有求饶或是作出更多的动静。好,就这样好,有骨气。我又往里面塞了起来,一根,两根,三根......这已经是第5根了,他可爱的小菊苞,已经被撑的满满的了。他的表情终于痛苦了起来,那种下体被快被涨破的感觉怎么样?我很想问问我的小猎物。"舒服吗?"我这么说着,第6根温度计已经不客气的从那几乎难以找到的缝隙间硬撑开了一条路,在这个的同时,我清楚的看到,那菊门的细嫩皮肤,一下子裂开了一条血缝。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紧闭的双唇间,溜出了让人迷醉的痛苦呻吟"呜-"。
医生的经验让我知道,肛裂的瞬间是很疼的,然后不碰时,麻和痒会折磨着人的意志,所以我故意停了一会,让他尽情享受一会那别样的难受。但那也很快就能适应的,看他紧簇的眉头慢慢的舒缓开,我恶意的猛然把温度计一推,"啊--啊!"他终于发出了那种勾魂摄魄的叫喊,真好听!虚弱又无助的叫喊,因为破裂的细肉再被摩擦,是非常非常疼的。在推进的过程中,那细小的裂缝也越绽越大,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漂亮的血,滑下股沟,就着他这种姿势,流到会阴上,又从大张的双腿之间窝起的小腹上,一直滑落到他嫩嫩的胸前。
我还在推着,6根温度计,已经把他的忍耐折磨到了极限。"不要了,不要了!"他意识到这可不是像刚才那样温和,赶紧慌张的叫着,而大睁的双眸,又开始被雾气笼罩,水泽深处,是可怜又迷死人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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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到卫生间自己清理一下吧。"我不知道怎么的又良心大发,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把他扶了起来。以那种姿势待了许久的他头晕又脑涨,小脸憋的通红,在起来的那一瞬间,还茶差点摔倒。我伸手,强又有力的胳膊扶住了他,抵上他饱满的胸肌,极其舒服的触感传来,我不禁心里一漾。他站稳后,抬头,茫然的看我,伸手就想将自己下身那撑的欲裂的温度计都拿出来。"不许拿,到卫生间里再清理!"我的脸色猛然一变,他再次吓的一搐,只得乖乖的硬撑着艰难的挪动着双脚向卫生间走去......
从后面观赏他的背影,一歪一斜的双丘,还有之间被撑开的肉红小穴,未干的血丝在大腿内侧蜿蜒的画出漂亮的图线,还有那每移动一下都显而易见的痛苦和羞耻,我的小腹一下子涌起了热火。
可是为什么呢?我本来想在他那种地方把整整一盒温度计都插进去的。然后听着玻璃管碎裂的声音,再好玩一样用镊子插进去揪出一片又一片碎玻璃。尽情的享受他的痛哭和哀嚎,就像很久以前那样......
不好吗?......我的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捏住了茶杯,不好吗?像玩弄他一样......"薛医生!"耳边传来怯怯的声音,我转头,看到东泽站在我面前,手里攥了一把温度计。他的脸刚才洗过了,洗净后重又露出象牙色的皮肤,依旧湿湿缕缕的头发,显的格外温柔。我失神了,一下子松开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茶杯掉到地上,摔的粉碎。而我,这时感觉指骨竟传来酸涩的感觉。
"给你......"他把手里的温度计摊在手心,递到我面前,低着头,嗫煨的说:"今天......玩好了吗?我想去......照顾爷爷。"
奇异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的整个身子都拉了过来,狠狠的按在面前的桌子上。我感觉呼吸的很急促:"别动......听话......"他被这突如其来受了一惊。也许昨天的经验告诉他,我每天只玩弄一下就会放他回去。今天是不是没有玩尽兴?他这么想着,小身体,又开始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

"不要了......薛医生,再弄,我会死掉......"他又哭了,我这个小猎物还真喜欢哭!"死掉?我才不让你死掉!"我狂暴的大叫,扑上去,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压住了他。"啊?"他吃惊的看着我逼近的脸庞,小嘴微张,想说什么。我低头,猛然咬上他红嫩的唇,与他的分身紧密相连的小腹,竟然像火一样在烧。不是因为虐待,我却浑身充满了欲望。
迫不及待一样,我松开自己的裤子,那昂扬的欲望,一下子抵上他刚才轻松的小穴口。"啊?放开我!"仿佛意识到自己即将像女人一样遭到强奸的命运,东泽又开始他招牌式的哭叫。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我的舌头,品尝到了血腥,我用自己的牙齿的嘴唇,堵住了他无聊的哭喊。"我想要你!想要你!你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发疯一样的一个冲刺,壮硕的欲望重新撕开他那裂开的菊门,挤进那狭小火热的甬道。"你是我的!不许逃!"我大力的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双手也霸道的猛力扭搓着他身上的象牙色肌肤,直到青紫红肿,挂满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此时的他,只有硬承着我对他的冲刺和暴虐,痛苦的迎合着,无奈的被我那样干着,拥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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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凶猛的要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下痛苦的泪水糊满清秀脸庞,看着他小巧的身体在我身下无助的扭动,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仿佛折断一样的大张着,无奈的连合起来的权利都没有。手指掐着他漂亮的胸,猛的一旋,"啊--"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处。"看你小子爽的!"我甩手给了他一个凌厉的耳光,他的头,一下子偏了过去,嘴角渗出鲜血来。而我,则在他悦耳的哭喊中,射了出来。
刚从他体内抽离凶器,鲜血和着白液像是积蓄了好久一样,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淌了满桌都是。他无力的想缩起大张的双腿,却显然被这努力弄的痛苦不堪。"呜......"他又哭了。清澈的水珠挂在的他的鼻头上,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和他腿间的红浊汇在一处,立刻变的肮脏。
"你还哭!"我看着这一幕,竟说不出的有些恼火,手指叉进他蜷而密的头发,狠很的从根部揪住。再猛然一按,他的脸一下悴不及防的栽到那一摊污秽上。而他的腰,发出咯吱一声,似乎快要被我压断了。"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他哽咽着,声音越发不清楚,脸被死死按在双腿之间的污秽血液和精液上,任何人,都会这样屈辱的哭着求饶吧,除了......他!
哼!这个小子不是他!虽然也有着象牙色皮肤,和蜷蜷的头毛,虽然也是一样温柔体贴,泪水涟涟,可是,他从来不会发出这样的求饶。他不是他,他不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发狠一样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面撞。直到我累了,他的额头也满是鲜血,这一切才停下来。
"呜......呜呜......"他疼的大概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像蚊子一样,细细的呜咽着。"看看你像什么东西!"我冷冷的将他的脸揪起来,笑,"疼吗?你现在把桌子上的鲜血和精液都舔干净,我今天就放了你!"他听到我的话,震惊的眼睛似乎都失去了聚焦,半晌,才麻木的,屈辱的,点了点头。
我将手松开,环抱着臂,坐在桌子面前看着他缓缓的低下头去,伸出嫩舌,一点一点的对着那污秽浊液,舔了起来。
"哈哈哈,东泽真乖!"我看他乖乖的卷起小舌头,把最后一点污秽吞进肚子里,大笑起来。可偏偏这样,我的心,却更加悲凉。"你真是太乖了......"我暧昧不明的说着,他用那宛如受伤小猫一样的眼睛胆怯的盯着我,还是在讨好我?"今天,我能回去了吗......?"我听到了他的心里话。
嘴角微翘,鬼魅一般的笑容爬上脸庞:"你可以回去了,但是要穿上这个衣服......"看清我手中摇晃的东西,他的脸,刷的变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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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不可置信的向后退着,水样的双眸透出迷人的恐怖感。他无意识的摇头,猛的,转身就想跑走。我从后面一推,就让可怜的小猎物向前摔在了地上。"不要不要......啊!放开我!"他这令人兴奋的反应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欲火又开始熊熊的烧起来。
我踩上他的手,膝盖牢牢的抵着他的腰,使他纵使左右拼命扭动却无法逃脱。三两下撕开他的内裤,我把散发了他的气味的内裤碎片塞进了他的嘴里:"别总是哭!"我不耐烦的笑着看那瀑布般的泪水又爬满了那泪痕未干的脸蛋。"呜呜......"他被塞的无法无声,只能拼命扭头,眼睛里满是哀求,却无法阻挡我已经抵上他红肿撕开的穴口处的手。
我要他穿的是一种构造精妙的贞操裤。首先先把三个鹌鹑蛋一样的跳蛋塞进他的体内。我丝毫不怜惜他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甬道,握着跳蛋,几乎把整个手都塞进了他的后穴中。手背,能感觉到他脆弱的褶皱无力的阻止着我的深入,却只能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呜呜--"悲痛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深处传来,却只能越发的刺激了我的虐待欲望。
一个,两个,三个......当我把三个跳蛋都确凿无疑的推到他的身体深处以后,我狞笑着一下把跳蛋开关推大最大档。他的腰一下子僵直,下半身顿时由着那体内深处的震颤而狂抖不已。"哈哈,爽吧!"我恶意的扳过他的头,笑看他痛苦的口水都流了出来的样子。他的眼眸更加迷人了,特别是看到那贞操裤上连着的巨大塑胶阳具正撑开着他的菊花,残虐的往里面钻时的那种几乎被吓昏过去的样子。他的双丘拼命的紧缩,徒劳的抗拒着巨物的入侵。大腿带着小腿一个劲儿的抖,冷汗密密的覆盖了他的全身,反应可真够激烈的。
"别这么害怕,你只会觉得爽的。"我用残忍的语气轻松的说,"不想受苦的话,放松点!"他也许是怕到极限了吧,肌肉刹时松了下来,那大的不成样子的塑胶阳具终于插到了底。"是不是很充实?"我故意拿话逗他,将贞操内裤的后面穿好以后,我把他翻了过来,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一根一指长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分身中去。"穿上这裤子,如果你想上小号,可以这样解决。"我一边娴熟专业的介绍,一边把导尿管连着的长长软管绕过会阴,挤进了塑胶阳具边缘的缝隙中去。然后把贞操裤紧紧的套好,拉上拉练,扣好只有我才能开的密码锁。
东泽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拨弄冰冷的拉练和密码锁,好象希望自己能打开它。"别白费力了,我这两天要出差,乖乖穿着,等我回来。"我转过身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不去管一脸惊讶痛苦不堪的小猎物。"这......我如果要......怎么办呢?"他憋着通红的脸,羞耻又急切的问我。
我转过身,好笑的看看他,又转过头,低低的说:"我不给你插了管子了?我只出去两天,两天你憋不死吧?"他愤恨的瞪了我一眼,看我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了,赶紧穿好自己的长裤和上衣,迫不及待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同时,我清楚的听到他小声的哼:"憋不死!坏蛋!"
现在倒有反抗精神了?我暗自冷笑,悄悄把口袋里的遥控开关往最大档猛然一推,只见我的小猎物一个打抖,双腿一软,扶着门就倒了下去。"求......求求您,薛医生......"他语无伦次的说,迷蒙的大眼睛又开始被水雾笼罩。颤抖的身子和止不住的呻吟透露出此时塞在他菊花里的跳蛋和按摩棒在剧烈运动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快感。"啊......啊,呜......不......不要了......"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眼泪和口水重又流了出来。
"乖~"我说。
"我......我一定会乖的......"东泽媚眼如丝的哀求,从他欲死的表情中,我看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家伙,已经把要把他推到快乐的高潮了。
我一下子把开关停了,说:"快去照顾你爷爷吧。可别让他看出来了,呵呵。""我......求您别再打开开关了......"一听到他爷爷,担心和恐惧立刻挂满了他的脸。我转过脸,露着他看不到的阴笑,口吻平静的说:"不会!"
他呆呆的看了我一会,突然推开门,像受惊的小兽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逃。

10
没有小猎物的日子,两天真是难熬。我无聊的坐在返回的火车上,手指在口袋里反复摩挲那小巧的开关。在宾馆的那天夜里,东泽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又羞又怕的推抵着我的胸膛。而我竟然猛的扑了上去,极尽缠绵,那个梦,应该出现的虐待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温存却使我泄的乱七八糟。"烦啊,真烦。"我恼怒的揉着额头,为什么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想到他象牙色的肌肤由于情欲抹着艳红色,紧抿的嘴唇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我的心里竟然有丝--
甜蜜的感觉!!!
"妈的!"我低低的吼了声,惹的旁边的老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阴沉的脸。虐杀小猎物是我的爱好,我对这个懦弱只会哭的东泽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现在,居然还叫他控制了我的思想!看来得让他好好吃吃苦了。
阴暗的口袋里,我用力将开关推到了头。两天没有排泄了吧?现在正在照顾你爷爷吧?双管齐下的折磨会让你爽到天上去的,小猎物东泽,你就这样,痛痛快快的享受到我回去为止吧。一丝阴险的笑容慢慢的浮起,旁边的老伯赶紧换了一个座位去了。
"等着我哦,小猎物,我就要回来了。"
......
西天,被漫天的晚霞抹上诡异的金色。我下了火车,金色照在笔挺的西装上,俨然一个帅气成功的心脏科医生。在前台小姐欢迎回来的招呼声中,我阔步走进了心脏病房233号。
推书 20234-12-23 :疯子的嘴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