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坚持自己不是、是吗?我倒要亲自确认。"
说着,林越峥旋即将子西丢到床上,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露出白皙的双丘。
"......你要做什么?......"
子西扑打企图用力挣脱,却已经太迟了,
林越峥的手指迅速的刺人子西的秘花中。
"啊......呜......"
就在子西羞辱地咬紧著唇的时候,一个凛冽、清悦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岳父大人还真是自便,我都舍不得享用的东西,岳父大人,竟擅自玩儿的不亦乐乎,小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恭维您!"
林越峥不慌不乱地回笑道:
"听说女婿对小女不忠,我这作父亲的定应当主持公道,查认事实,不委屈你们任何一方。"
说着手指又动了几下。
"啊......"
子西又急又怕,尖叫欲哭,却听柏水哼笑道:
"岳父查知事实的结果怎样?"
林越峥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长驱直入的手指,面不该色地笑道:
"他是男子,怎会是女婿的‘情妇'?今后夫妻便该相互尊重与信任,今后好好相处。"
说罢与柏水擦肩而过。
柏水强压着杀意,却把一腔难耐的怒火撒到了子西身上。
子西哭喊着跳下床,扑到怒火烧红了眼睛的柏水脚边,
乞求、认错、讨饶,却依旧被毫不留情地踢倒,
随后,柏水火烧的躯体,重重地压了上来。
被妒火冲昏头脑的柏水,已无法用言语沟通,
子西只好拼命强迫自己进入呆滞状态,以减轻痛苦。
林玲羽在侍女宛儿哇哇乱语中,心情压抑、妒火中烧,
她只知道柏水溺爱他的情人,却不曾想象他的情人竟如宛儿夸张地形容得那样绝色。
风风火火地从表姐家赶冲了回来,。
在新房门前彻底惊呆了:
只见,门槛内侧的地板上交叠晃动着两俱躯体,
柏水凶怒却流露着从未见过的激情。
他身下的"情妇"身上几乎全裸,仰躺在地上,
只有纤足还套著黑色布袜,在地板上搓登、摩挲,皱得不成样子。
"怎么会......"
林玲羽几乎昏倒在宛儿身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戏弄她的柏水,杀了他媾和的女人。
但是她的膝盖却不听使唤,无法动弹。
更加令她羞恼自责的是,眼前的冲击,居然让她的气息急促起来,
而且脸越涨越红,无法转过头去,僵靠在几乎忘了呼吸的宛儿身上。
柏水在子西身上的动作并未因为林玲羽的到来而停止,
只是使一味的惩罚性的做弄减淡了许多,表情也随之缓和,多了嘲弄的浅笑。
"啊......啊......呜呜......"
子西在柏水身体下发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
瞬间,令林玲羽的心跳急剧加速,虽然羞怒,却忍不住望看。
接著又是一声更加尖利的"啊!"声。
林玲羽终于看到子西的侧面:
怎一个令人心荡神驰的美人!
暴露在外的肌肤,莹雪般的白皙里隐含著微微的潮红,剔透的肌肤散发出艳丽的光辉。
一阵自惭形秽的嫉妒翻涌荡在心头。
随着宛儿情不自禁的轻叹,林玲羽胃里的酸楚更加浓烈。
"呜......呜......"
子西的玉肩随著一声声的尖叫起伏,令林玲羽看得是目眩神迷,无法挪动一步。
柏水突然从子西身上抽离,轻蔑地冷笑,回身凝视林玲羽。
"啊......呜呜......"
子西啜泣着,企图趁机挣逃,
但是却被柏水轻松擒住,反转过来,正对着林玲羽她们。
子西被迫趴在地板上,柏水将他原本就成碎布条的黑服扯去,露出了两片光滑白皙的嫩臀。
接着柏水将子西的腰部往上托,舔弄着白峰的内部。
子西的指尖死死地抠着地板,垂下了长长的眼睫,紧锁着羞愧、怨愤的双眉,被贝齿深咬的下唇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
太震撼,对林玲羽而言,这一切太震撼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感受到昨夜那女子看着自己和柏水在床上撕混的心境。
她异常羞愧却没有力气逃离这淫靡的画面。
"唔......"
子西一面呻吟,一面向前爬动,企图摆脱柏水肉体的纠缠,
柏水伸手扣住子西的肩膀,再次迫使他做肉体上的结合。
两人就像两头交媾的野兽,在地板上再度结合成一体。
"唔......唔......啊......杀了我,让我死吧!"
子西松开了紧咬的下唇,高叫着,他几乎乏力虚脱,一头蓬松的"黑绸"凌乱地散在脸际,娇媚无比。
柏水一面摇晃着他的身体,一面猛烈的向他内壁深处进攻,
由于太猛烈了,子西终於承受不了,嘶喊哀求:
"啊......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但是柏水充耳不闻子西凄厉哀怨的声音,仍然托着他的腰,继续往深处剜挖探寻。
好一阵子,才缓缓将肉刃自子西内壁中抽出。
得到解放的子西,浑身无力地倒在地板上。
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柏水将抽出的肉刃又再次直入他的内襞。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西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虐,发出犹如在炼狱般的痛苦哭叫:
"啊......啊......"
在柏水反覆抽插动作的当中,子西纤细、白嫩、修长的十指始终抠着地板挣扎,指甲几乎渗出鲜血。
林玲羽砰跳的心脏感受着那女人不曾间断哀怨的叫声,视著眼前的两具肉体。
柏水的手往子西的前面伸过去,子西嫩白的臀部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他不能再承受了,但是柏水仍然不肯放过他。
子西的反应渐渐地起了变化,逐渐涌上的快感已经让他不那麽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
但是这种变化却是柏水最痛恶的,他宁可看到身下的人屈辱挣扎、声嘶力竭地抵抗。
柏水嘲笑更浓烈,继续玩弄他精湛的技巧。
随著两人腰部的冲撞,一声声肉与肉的撞击、承受不住的淫靡叫喊,自两具紧紧结合的肉体缝隙中不断传出。
"呜......呜......"子西汗泪交织。
两人兽类般的媾和,无形中,散发著一种妖异奇特的气氛,让林玲羽她们看得目不交睫。
柏水不断用力地抽送著肉刃。
"不要......啊......"
子西持续媚声尖叫,然後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脱瘫软冷硬的地板上。
柏水从子西的身上拔出了肉刃,用一只手把瘫倒的人翻转过来,
脱下外衣遮住子西的裸体,粗鲁地抱起,从僵直的林玲于羽和宛儿面前徜徉而去。
宛儿喃喃地不断重复着:
"小小姐,他是男、男人,姑,姑爷居然和男、男人......他,他居然是是男人......"
然而,这却使林玲羽重新拾回希望,再怎么惊艳的男人都无法牵陪柏水一生,
他只是柏水性欲的玩物,无法为柏水生儿育女,无法给他稳定的家庭和地位......
......
******
柏水抱着子西径直来到林家整洁舒适的待客之楼,为子西净身善后,
之后,冷笑着将他丢到床上:
"你真够胆量,一天不到,我的‘不准'几乎违背了精光!"
子西一声不吭,默默反抗,却招来柏水的一记耳刮和威声警告:
"安分地呆在这里,倘若敢踏出房门一步,就不止在地板上哭喊那么简单了!"
说完,便绕房间施了结界,甩门离去。
子西体味着脸颊火辣辣地痛楚,丹唇微启,虚弱地急速喘息,纤指抓扯着褥子,颤抖不止,
屈辱、哀伤、灼痛交织,晶莹的泪水滴滴滚落。
仿佛精神真的被掏空,习惯性地适应着侵犯后的平静,习惯性地驱出一切哀怨的思绪。
......
******
此时的刘柯,凑巧游荡到[郁林郡]一家旅店。
老板娘眼睛闪闪发亮,嗲声嗲气地扭着柳腰迎了上来:
"小帅哥一个人住宿呀?"
刘柯照例向她摊开那幅自画的子西像,问道:
"见过这个人吗?"
老板娘的笑容僵住了,惊异万分,结结巴巴地答道:
"如、如此......没、没有。"
刘柯失望地转身就走,却结结实实地撞上一个魁梧健壮的人。
只见他:
黑衣、黑披风,阔沿帽压得底底的,浑厚的男低音冲刘柯呵道:
"闪开,小鬼!"
刘柯也不与他计较,侧身放他过去,看也不看地抬脚出门。
男子揪住刘柯的后衣领,不容抗拒地命令道:
"哼,小鬼,挺拽得嘛!陪我喝一杯。"
刘柯也不推辞,随他进店。
男人选了间高档的雅间,刘柯与他面对面就坐。
男人脱了披风和帽子。无袖黑衫下肌肉浑实,一条银闪闪的链子挂在腰间,
那头火红的直发,和深邃的双眸、轻佻的下巴,衬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是个相当不俗的人。
刘柯在他逼人的气势下悠然自若。
男人邪笑道:"小鬼,吃些什么?"
刘柯百无聊赖地用食指和中指轻扣着桌面,道:"橘子。"
男人冲媚态十足的老板娘轻笑道:
"橘子十个,最好的酒一坛。"
刘柯嘟嘟嘴道:"小气。"
男人愣了愣了愣,随即大笑
"老板娘,来一千个橘子。小鬼,你给我通通吃光,否则,揍你屁股!"
老板娘满脸推笑应着,心里暗想:"如此养眼的两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更怪异。
男人欣赏地看着刘柯津津有味地塞着橘瓣,笑问:
"小鬼,我撞见你三次,每次,你都是孤身一人,逢人便拿画像打听。
你究竟在寻找什么人?四个月了,不疲不惫?"
刘柯突然想到什么,掏出子西的画像递给男人,问道:"你见过他吗?"
男人接过画像看了一眼,呆着脸说道:
"这么有特色的人,倘若见过,一定忘不了。我没见过。
怎么,是你亲人?"
刘柯摇头,取回画像,随手掂起一个橘子,往窗口砸去。
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毫无防备地摔落地上。
男人也不过去查看,只是惊异地看着这个银发美少年,拍掌称赞:
"够机灵!"
刘柯继续享受着橘子的酸甜,斜眼问道:
"你犯了什么事吗?我碰到你三次,每次,你都被人追踪。"
男人故作神秘,凑到刘柯耳边,悄声道:
"我与别人的老婆通奸,事情败露,正在被追杀!"
刘柯皱皱眉,抓了几个橘子,塞到小包裹里,离坐便走。
男人拽住他的小包裹道:"喂、喂,你这什么态度?"
刘柯面无表情道:"我不想惹祸上身。"
男人哼笑着把刘柯扔回座位上,威胁道:
"橘子没吃完,休想离开!"
刘柯瞟了他一眼道:"这是你说的,吃完了就放我走。不许缠着我,你是个麻烦。"
男人被这个小大人打败了,举着双手道:
"好、好、好,服了你!
在你脑袋里,还有‘畏惧'这个词吗?"
刘柯正经地思考了一会儿,正色道:"有。"
男人也剥了个橘子,撕了一瓣塞进嘴里,笑问:"什么?"
刘柯神色凝重,挂起淡淡的忧伤,回答:"找不到子西。"
男人被刘柯稚气、却异常认真的表情感动了,拍拍他的小肩膀,安慰:
"小鬼,会找到的,我帮你!"
刘柯阴了脸,推开男人的手,抓起小包裹,起身就走。
男人叫道:"喂、喂,你这又是什么态度?"
刘柯甩给他一句话:"说好了不许缠着我!"
男人在桌上丢了银子,飞身追出去:
"小鬼,难得我这么欣赏你,你却不给面子。"
刘柯冷冷地回道:"别忘了,你是‘逃犯'"
男人无奈地喊道:"我这么说,你竟全信了!"
刘柯停住脚步,回头反问:"为什么不信?"
男人再次举手投降:"开玩笑的啦!"
刘柯歪歪嘴角,道:"那你为什么会被追踪?"
男人装傻,四处张望,无赖地笑道:"有吗,有吗?......"
刘柯白白眼,扭身就走。
男人只好像个跟屁虫似地,灰溜溜跟着。
好一段路程,他终于再忍不住了,嬉笑着凑到刘柯身边问道: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你这‘小朋友',我轩彦烈交定了!"
刘柯若有所思地定住了脚步,打量着那位不明所以、展眉疑惑的男人,
好一阵子,突然耸耸小肩膀,一脸无奈地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晋冈国二王子叫‘轩彦烈',你也不能随随便便便抱出真正的姓名。"
男人嘴角抽搐着,咬牙笑道:"小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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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子西一动不动地趴着,或睡或醒,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嘎"开了。
柏水掂着盛饭的精致竹篮踱了进来。
迷人的俊脸依旧冷得像座冰山。
子西闭了干涩的双目,却听柏水哼笑道:
"起来吃饭,还等着我喂你吗?"
子西迅速地睁了眼睛,挣扎着爬起,
刚下床,就两腿发软,朝前栽去。
柏水慌忙上前,用手臂托住他的前腰,扔回床上,生气地责备:
"我说过让你下床了吗?"
子西泪眼汪汪地挣动身体坐好,垂了脑袋,等着挨骂。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令柏水没了火气,
冷哼一声,打开竹篮,取出一碗灵芝香米羹,搁了汤勺,递到子西面前:
"喝光!"
子西顺从地捧过,乖乖地盛了一勺灌进嘴里。
前夜恶心难耐的感觉再次涌现,异常剧烈。
一口羹怎么压也压不下喉咙,甚至勾得胃液上涌。
吐不敢吐,咽咽不下,子西又怕又难受,大颗大颗地淌着眼泪。
柏水阴着脸从桌上取了杯子,递到子西嘴边,没好气地说道:"吐了吧。"
子西吐出米羹,依到到床头,抓着喉咙干呕。
柏水皱了眉头,坐到床边,拍摸子西的脊背,默默无语。
子西终于委屈地放声痛哭,涕泪俱流,趁机发泄长久的苦闷。
柏水没有发火、也没有嘲弄地责骂,将子西的脑袋按到胸口,抚摩着他颤抖的肩膀,
任他哭的筋疲力尽。
柏水安抚啜泣不止的子西躺好,拭去他满脸的泪痕,温语道:
"饿了叫我。"
然后只掂了杯子,悄然而去。
子西只觉得自己在不停地哭,而眼泪似乎没个尽时。
倘若柏水依旧凶巴巴地逼他硬喝下去,子西也不会如此失控吧!
柏水走后没多久,忽然,门吱嘎响起,
子西以为是柏水,装做熟睡。
但陌生的脚步声,惊得子西猛地睁眼,却已经来不及,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压住了嘴巴。
惊急地挣扎着,定神细看,却见林越峥笑的一脸戏亵:
"嘘~~!不要做剧烈的挣动,我昨夜几乎被‘好'女婿打得魂飞魄散,
倘若被他找到,我只有死路一条。"
子西惊疑,却有几分相信,他知道柏水不会放过轻辱他的林越峥。
子西停止挣扎,轻轻点了点头,林越峥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放开子西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