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后难为(重生)——公子寻欢

作者:公子寻欢  录入:05-08

不过小人斗胆问一句, 我这位叔叔,究竟怎么得罪安郡王了?为何几位非要拿他?”  那家丁狂妄的哼了两声,说道:“整个杭州城谁人不知我们石二舅爷?我们石夫人可是给郡王连生了三个儿子的大功臣!二舅爷又是她的掌中宝,手心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不就是想让这傻子给我们微雨阁的紫澜姑娘画一幅裸身图吗?他怎么就不愿意了?”  周围传来窃窃声,周云见听到有人在说:“听说这个紫澜姑娘一对酥胸甚是傲人,一副美臀让人欲罢不能啊!石国舅为了她一掷千金,可都是安郡王买的单。

”  石国舅又是什么称呼?可想这人在杭州城是怎样的欺霸乡里。

就连他大哥周雪岚,都从未在外自称过国舅。

别人提起他来,都是周状元或者小周大人。

只有皇上在叫他的时候才会尊称他一声国舅,毕竟是大舅哥,总不好直呼其名。

  周云见心里冷笑一声,还真是挺疼自己的妻弟。

这个安郡王,也是个拎不清的。

周云见装模作样道:“哦,原来是这样。

可是……可是我这叔叔害羞,你们这么大尺度的画,他这么单纯的人是画不出来的。

我看,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那家丁又上前来呸了一声:“让他给紫兰姑娘画像,那是瞧得起他!今天他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二管家不要与他废话,把人拿回去,二舅爷重重有赏!”  果然,那人也不再和周云见理论,四十多个人一拥而上。

  周云见后退一步,元宝和琴侍便护在了他身前。

不过四十多个私兵,对于琴侍和元宝这样的高手来说,还不算什么。

但是周云见一直在朝他们使眼色,两人会意,佯装被拿。

紧接着,除了画侍和周云见,一行人都被五花大绑,便准备给二舅爷绑回府去。

  谁料二舅爷倒是个心急的,已经赶了过来,看着画师便得意洋洋的笑:“你说你早乖乖听话还用遭这些个罪?不过是让你帮我画幅画,再说白让你看紫澜姑娘的身子,你还不乐意了?给我带到微雨阁!”一想到今后就能将紫澜姑娘的裸身画挂在自己卧房的床头,二舅爷的心里便美开了花。

  谁知有个年轻人竟是个难缠破落户,扯着嗓子便喊:“还有没有天理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做出这样强抢民……男的勾当!皇上,您睁眼看看吧!”  众教侍:……  那二舅爷偏头看向周云见,咧嘴笑了:“哟?还知道喊皇上?小子,你长得倒是有些姿色,可惜爷我不好这一口。

实话告诉你了,在这杭州城,我姐夫安郡王就是皇上!连我二国舅的名字都没听过,活该你倒霉!”  周云见挑了挑眉,说道:“哦?你说,在这杭州城,安郡王就是皇上?这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呢?皇后来选妃的事儿,你可知道吧?就不怕皇后殿下知道了,治你们的罪?”  二舅爷狂笑一声,说道:“那皇后已经走了,我怕他?再说,他一个男皇后,连孩子都不能生,他靠什么拢住皇上?选了新的妃子进宫,早晚被冷落了去。

有身娇体软的女人,谁稀罕周家那个臭哄哄的男人?”  周云见:……过分了啊!  显然这位二舅爷也懒得跟他废话,将手一挥,说道:“都给我带走!”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匆匆而来,竟是杭州知府任平生。

他下马,那百十口士兵立即将二舅爷的私兵围住。

这下可算是热闹了,众人指指点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平日里这任平生也是不敢惹安郡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果然,二舅爷直接指着任知府的鼻子喊道:“任平生,你什么意思?连我姐夫的人都敢围了?”  任平生并没有理他,而是急匆匆冲到了周云见跟前,双膝跪地给他磕了一个响头,大声道:“拜见皇后殿下,让您受惊了,臣救驾来迟,请皇后殿下恕罪!”  周云见一脸的无趣,他没想到任平生来这么快,都没能让他把戏演全了。

周云见最近戏瘾有些大,演起来就停不下来。

可能是这一个月在房间里憋坏了,正想找个乐子。

  可惜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乖乖配合任大人的演出。

既然是皇后,便要端足皇后的派头。

只是这些人仿佛又没给他装逼的机会,就在任知府朝下跪拜的下一秒,刚刚还耀武扬威的那些私兵,此刻已经跪了一地。

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把头磕得砰砰响。

尤其是那位二国舅,一脸的菜色,似乎要吓尿了。

  周云见对任平生点了点头,说道:“任大人客气了,本殿留下来的事本来就没有惊扰知府大人的打算。

杭州好风光,又正值阳春三月,我又怎能不多呆一段时间。

唉,只是没想到,恰巧碰到了流落在外的叔叔。

杭州真是人杰地灵,自从本殿来了以后,总碰上好事儿了。

”  这话说得,任平生都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

光天化日之下,皇后被他地盘儿上的私兵给围了,还差点儿打起来。

不,应该说已经打起来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这杭州知府也不用干了。

不过显然,这位皇后殿下,是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儿给闹大了。

  周云见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国舅爷?本殿怎么没听说过,有你这样的兄弟?”  二国舅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接连磕过一通响头后哭嚷道:“皇后殿下,小人狗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啊!”  周云见嗤笑一声,说道:“本殿跟你计较?你一个升斗小民,本殿计较得着吗?来人!摆驾安郡王府,我倒是想向安郡王,讨要个说法!”  一听周皇后这么说,任知府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

看来皇后是个明白人,冤有头债有主,就该去找那个安郡王算账。

这个安郡王是太子党一脉的兄弟,承袭王爵至今,全靠着血脉尊贵荫蔽。

可惜没什么大能耐,靠着祖宗荫封吃着俸禄。

有封地有恩赏还养着私兵,在杭州城里向来耀武扬威无人敢管。

就连他的小舅子,都如地霸一般。

任知府也是敢怒不敢言,他虽是朝庭命官,但怎么能跟郡王相提并论?只能忍着。

  谁曾想,今日这小恶霸欺负到皇后殿下头上来了,或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果然,如任知府所料。

皇后跑了一趟安郡王府,一道圣旨马上下达。

不但二国舅下了大狱,就连安郡王也受了处置。

在杭州城横行了十几年的二国舅落了马,杭州大街上恢复了安宁。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得知皇后受到了私兵欺辱后勃然大怒,竟直接废除了准许亲王郡王养私兵的制度。

说起来这件事儿不是小事儿,毕竟是皇后受了委屈,皇上不可能无动于衷。

没想到皇上这么狠,直接切断了众亲王郡王的羽翼。

  说来也的确该当如此,如果不是腾王私养兵将,也不会闹到起兵造反的地步。

如今这个安郡王,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不过通过这件事,举国上下的百姓们也对皇上和皇后的感情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从一开始男后入宫起众臣和众百姓便心中有数,这只是个拿来充数的棋子。

但皇上为了皇后竟能如此下得了手,也算是伉俪情深了。

  伉俪情深的周云见搂着武帝的脖子撒娇:“皇上,这次的事儿您怎么谢我?我可是替您拔除了一个大隐患啊!”  一听到周云见这么说,武帝的气便不打一处来:“皇后还好意思说!下次不许这样胡闹,太危险了!”  周云见吐舌头,道:“赶巧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儿不是吗?臣身边有那么多好手,还怕他们不成?您放心好了。

”  武帝搂过他亲了一口,说道:“那教主您是打算继续肆意妄为下去了?”  周云见打着哈哈:“哪儿能呢哪儿能呢……臣这可都是……”周云见心里咯噔一声,抬头看向武帝。

却见对方眼中满是洞悉一切的表情,正一脸面瘫的看着他。

第98章  周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 周云见就这么趴在武帝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武帝也就这么抱着他,任由空气越来越凝重。

打破僵局已经是不可能打破了,耍赖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周云见干笑一声, 说道:“皇上,您是想玩儿角色扮演吗?早说啊!臣也好准备几套制服。

”  武帝:……  真是不论什么事, 都能被他扯到这方面来。

但这件事也不能怪他, 上天给了他两副生殖器官,欲望自然比别人要重一些。

只是他一打岔,皇上好不容易沉起的脸瞬间崩不住了。

将他抱在怀里低低的笑了两声, 说道:“皇后, 你又在耍赖了。

”  竟没耍过去, 果然耍赖耍多了,皇上都不吃他这一套了。

  周云见抬头看着武帝, 说道:“这个……那个……, 皇上您……听到什么了?”  武帝也没瞒着他, 直接说道:“朕只是让影卫去查了下,你应该知道, 除了崇明山, 朕的影卫才是这世间消息最灵通的组织。

你身边的那几个,也是朕精心挑选出来的。

这几日你连尾巴都懒得藏了,下属随从一个个教主长教主短,你是当朕的影卫是聋的吗?”说着武帝在周云见的脑袋上敲了敲。

  周云见缩了缩脖子,一脸委屈道:“臣不是下意识……就把您当自己人了吗?”  听了这话武帝可就不高兴了, 他捏起周云见两颊的软肉,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问道:“那皇后从前是从未把朕当成自己人吗?”  周云见猛摇头,说道:“不不不不怎么会呢?臣只是和您新婚不久,总要把自己美好的一面留给您。

如果那么早便露出狐狸yi巴,那不是显得臣太蠢了?”  武帝努力回想着周云见入宫以来给自己留下的印象,总觉得他的皇后可能对美好一词有所误解。

  不过周云见还是很好奇,便问道:“您都知道什么了?”  武帝本来还想藏一藏,但看到他那双简单纯净的眼睛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武帝放开周云见,将旁边再次将小被子踢掉的幼子抱了起来。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武帝总算学会了怎么抱孩子。

小家伙窝在武帝的怀里,哼哼唧唧,竟十分乖巧的呜呜了两声。

  武帝看到这个孩子便心生喜悦,他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但他也没想到,有孩子的感觉如此美妙。

虽然这个孩子害他差点失去了皇后,但如今一想,皇后这样的小祸害,必然是得留在他身边祸害他一辈子的。

武帝笑了笑,说道:“皇后,我觉得流儿的名字需要改一改了。

”  周云见一脸的迷茫,问道:“为什么?”  武帝说道:“贵教先教主,我的亲岳父大人盛倾雪,继任教主难道要叫盛倾流吗?见见,这是大忌。

”  这话一说出来,周云见便什么都明白了。

敢情皇上不仅是调查出了他的身份,连个祖宗三代的身份都调查出来了。

得,既然都这样了,那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周云见深吸一口气,说道:“皇上,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武帝却在那里铺宣纸,提笔开始在上面写字:“倾流其实是很好的寓意,倾尽世间之水。

很适合贵教,也很适合晏氏家族以水命名的习惯。

但撞了外公的名讳,终归不好。

不如改成飞流,皇后觉得怎么样?”  周云见有点懵,心道皇上您这可是不安常理出牌,既然都知道了您都不带问一下的吗?我苦守了那么久的秘密,到头来竟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合着您并不在意啊?一边懵一边点头,说道:“好,好,飞流……”只是这飞流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周云见猛然抬头,说道:“打住,皇上,不能叫飞流。

我们再想想,好好考虑考虑。

要不先取个小名吧?叫团子怎么样?嗯,就叫团子吧!至于大名,以后想到了再说。

”  武帝一脸的迷茫,问道:“为什么不能叫飞流?”  周云见清了清嗓子,说道:“总之,不能叫飞流!”这名字听着莫名羞耻!  虽然不知道皇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他觉得不合适,那便先搁置着。

只是团子这个名字……武帝抱着怀里看上去至少表面上乖巧又安静的小宝宝,说道:“……小名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周云见笑,说道:“小名还需要考虑什么?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

是不是团子哥?走小团子,爸爸带你出去玩儿!”  武帝:……爸爸又是什么称呼?  晚上武帝和周云见温存后总算说了片刻交心的话,武帝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朕当年也算是被司水教后人所救,你在朕跟前隐瞒身份,实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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