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娱乐圈][现代耽美]——BY:萝卜兔子

作者:萝卜兔子  录入:10-29

  还道:“我自己看, 也能看出还差一些,但就是调不过来。”
  柏天衡:“知道给你特写的时候,你的脸会占整个画面的几分之几吗?如果你自己都觉得不够,观众也会看出来。”
  又提醒:“这首歌本来就是男团歌, 原版歌更抒情一点,为了配合舞蹈,才给你们改编成这样。”
  江湛叹:“《棉花糖》三个字,我真是一个都不占。”
  柏天衡:“你们组其他人就占了?”
  江湛:“本来也不占,跳着跳着,就都跳成了小甜甜。”
  柏天衡瞄他:“你不是‘小甜甜’?”
  江湛反问:“我是?”
  柏天衡哼笑,意有所指:“在我这里是,尤其是喝醉的时候。”
  江湛手痒,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那包纸巾。
  “别看了。”柏天衡从病床上起来。
  江湛见他换衣服,不解:“去哪儿?”
  柏天衡:“你不是要做小甜甜吗?”
  江湛想岔了,以为有些男人的骚劲儿又上来了,脱口而出:“柏天衡!”
  柏天衡好笑,扬眉:“想什么呢?”
  他走近,把江湛的腕子托起来,攥在指尖摩挲着:“瘦就算了,还硬邦邦的。”
  江湛怀疑是断片那段还没消化过来的缘故,这句“硬邦邦”怎么听怎么不对。
  他看看自己被柏天衡圈住的手腕,又抬眼看看柏天衡。
  柏天衡:“知道为什么别的男生跳着跳着能代入进去做小甜甜,你不能吗?”
  江湛:“?”
  柏天衡:“太硬了。”
  江湛:“好好说话!”
  柏天衡笑,目光凝在江湛脸上,不紧不慢:“性格太傲了,从骨头就开始硬,什么事都要自己扛。”
  江湛默然。
  柏天衡依旧看着他:“一般人遇到事,没那么大的冲劲,能退就退,有人帮总比没人帮好。你不一样,太要强了,还总要做最好。”
  柏天衡:“别人有想要退让的时候,会有想依赖别人的感情需求,内在有这层情感,需要的时候当然能调动出来,跳着跳着就成了‘小甜甜’,你没有,你怎么跳都是披荆斩棘、一往无前,都成不了‘小甜甜’。”
  柏天衡:“棉花糖三个字,你的确一个都不占。”
  江湛从柏天衡那边收回手腕,由衷道:“柏老师还真是了解我。”
  柏天衡把那腕子又拉了回来:“知道怎么做‘小甜甜’吗。”
  江湛再抽手:“愿闻其详。”
  柏天衡再握:“都愿闻其详了,还不让我握一下。”
  江湛诚恳道:“柏老师,我艺、身都不卖的。”
  柏天衡把那瘦到硌手的腕子用掌心紧紧圈住:“谁要你卖艺卖身了,哥哥带你去约会。”


第70章
  《无路可追》的取景地在昆市下面的一个县级市, 剧组刚来的时候, 当地人赶热闹一样想瞧个新鲜, 可取景在山上,大家拥过来,除了人挤人,也看不到什么大明星,没几天, 大家就散了。
  现实里, 追星、认识明星的, 在广大普通群众中不占多少。
  要是去老头老太多的地方, 如江湛这种选秀走红被人所知的, 都能不戴口罩大摇大摆地走。
  要是再在非周末的夜里逛个当地小景区的花灯展,连口罩都不用戴。
  江湛刷票进景区的时候,惊叹柏天衡能找到这种地方。
  周围全是傍晚出来溜达的老头老太, 还有父母推车婴儿车,带着孩子出来看灯。
  夜色由稀薄转入浓酽,古刹佛塔的庄严与攒动的人流交相辉映,灯盏在清爽的夜风中, 如同夏夜流萤。
  江湛回国后,没多久就参加了选秀,一直过的都是封闭式的集体生活,很久没出来这么逛过了。
  尤其是晚上,永远在跳舞、训练,不在教室就在寝室楼。
  习惯了四四方方的围墙, 月色都是透过窗户往外看到的。
  突然身处广袤天地,周围又都是人,一时竟有些不太适应。
  好的是,根本没人看他们,老头老太带着水瓶摇着扇子,谁会多看谁一眼。
  江湛觉得身心放松,进了门就是一排花灯,他和进来的其他所有游客一样,举着手机拍了两张。
  柏天衡站在旁边:“不知道p神老师回头是不是又要换头像。”
  江湛拍完,顺着景区的主干道往里走:“柏老师别发微博就行了,40一张的门票,App双人联票75,回头又要被说破产了。”
  柏天衡走在旁边:“破产就破产,我有粉丝,我粉丝修图都能养活我。”
  江湛嗤了一声:“六块一碗的豆腐脑,让你粉丝天天请你吃吧。”
  两人至今没戳破p图的话题。
  江湛没说,柏天衡也没问,但双方心知肚明。
  而和江湛对这个话题的缄默比起来,柏天衡的不多问便是对这种缄默的尊重。
  因为他太了解江湛了,不但了解,还愿意顺着。
  只要江湛一天不提,他可以一天不问。
  反正那过去的2516天,已经因为p图的出现,意义变得完全不同。
  知道真相后的千头万绪,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表达的,不说,沉淀在心底,欢喜都变得更加浓烈。
  柏天衡近日的心情也是一天好过一天,江湛说自己和棉花糖三个字一样不占,柏天衡却觉得,有些人明明甜得不行,甜不自知。
  不但甜,还可爱,景区路边扎的动物造型的花灯,都要举着手机挨个拍一遍。
  拍的时候因为灯挨拍摄角度高,还要分开腿扎个马步蹲着拍,拍完一个再拍下一个,完美的大众游客。
  柏天衡两手抄兜站在一旁等,人群伴着夜色从身边来往穿过。
  见江湛这么热衷游客照,柏天衡问他:“要给你拍吗?”
  江湛正儿八经道:“太黑了,拍拍灯就好。”
  拍完道:“走吧。”
  往前,是一条二十米长的花藤小道,来来往往全是人,头顶高高地架着棚,顶上吊着一束一束垂落的带光假花,一眼看去,像满天银坠。
  阿姨大爷们举着手机拍照片录视频,江湛也拍,拍完景还背对花藤小道,仗着个子高,手机举起来,给自己和这条人头攒动的花径小路拍了N张合影。
  柏天衡继续在一旁等。
  江湛拍完自己,手机举起来:“柏老师。”
  柏天衡看过去,江湛飞快地给他拍了几张:“好了,走吧。”
  两人沿着花藤小道往前。
  柏天衡:“拍别人这么拍?”
  江湛:“拍你才这么拍。”
  柏天衡:“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江湛理所当然:“别人不会不耐烦,还会配合镜头,你不会啊。”
  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江湛有段时间热衷拍照,相机带来学校,老师、同学、校园风景各种拍,拍其他人都没什么,拍到柏天衡,永远是臭脸。
  江湛感慨:“哪次拍你不是最快的速度按快门。”按晚了,镜头都找不到人了。
  柏天衡:“你的相机又不是只拍我。”
  江湛:“只拍你你就配合了?”
  柏天衡:“对,只拍我我就配合。”
  江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时候不高兴是因为这个。
  两人刚好走到花藤小路中断。
  柏天衡握住江湛拿手机的那只手,胳膊贴着胳膊,举着面向两人。
  江湛错愕,没回过神,柏天衡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将他的拇指挪去指纹解锁。
  手机瞬间亮起,屏幕里,头顶的花灯从银变蓝,仿若置身川流。
  江湛讷讷地转头,眸光里荡着蓝色萤火,柏天衡站在他身后,胳膊与胳膊相靠,肩与肩相贴,半拥的姿势。
  快门按下,手机相册将这一幕完整记录。
  拍完照,柏天衡换了只手,捏着江湛的腕子,两人一起继续往前。
  头顶花灯从蓝变粉,从粉变红,映在面孔上,掩饰了江湛逐渐红透的耳尖。
  他转头看了柏天衡一眼,柏天衡也转头,视线从帽檐下探出。
  江湛由衷地夸了句:“胆子真大。”
  柏天衡弯了弯唇角,在川流的人群中说道:“光明磊落。”
  江湛:“不怕被拍?”
  柏天衡圈着腕子的那只手捏了捏,指腹轻轻刮蹭:“拍到了就说人太多了,握住手腕,以防走丢。”
  江湛神情渐变:“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一条花路,有人往南,有人往北,前后左右都是人,人挤人。
  快到尽头的时候,人群中,柏天衡捏着江湛腕子的手缓缓下挪,掌心相贴,牵住。
  干什么?
  柏天衡牵着江湛走出花路,没入夜色中:“不干什么,都说了,约会。”
  江湛的心跳传到耳膜,所有的感官都在相牵的两只手上,他的掌心有点凉,柏天衡掌心的温度穿过层薄汗带着湿润向他蔓延。
  夜色是个好东西,挡去了光,遮去了视线,还掩盖有些人的心慌意乱。
  江湛出神地想:不是柏天衡胆子大,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胆大。
  走了一段路,柏天衡回过头,问:“你手心怎么那么烫。”
  江湛在昏暗的路上瞪他:“别没话找话。”
  柏天衡哼笑。
  又走了一段,柏天衡问他:“现在觉得甜吗?”
  江湛嘴硬:“不甜。走累了,要喝水。”
  景区里有流动摊位,两人过去买水。
  摊位就在路灯旁,小店里的灯光又亮又白。
  柏天衡刷二维码付钱,摊主阿姨往他帽檐下瞄了好几眼,没好意思直接问,就悄悄问江湛:“你朋友好眼熟啊,是不是演电视的?叫那个什么什么什么,唉,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江湛憋着笑:“没有的,阿姨,你认错了。”
  阿姨:“不是吗,我觉得好像啊。”
  江湛皮了一下:“对对对,以前也有人说他像明星。”
  买了水,离开摊位。
  江湛走在前面,仰头喝水,拉长的脖颈弧线在灯下渡着层柔光。
  柏天衡走在旁边,视线在那层柔光上临摹,他拧紧瓶盖,反身回摊位,问阿姨:“有糖卖吗?”
  阿姨:“我这里只有口香糖,还有这种水果硬糖。你要哪种。”
  江湛喝完水,转头,柏天衡买完糖走了回来。
  江湛把空瓶扔进垃圾桶:“买什么了?”
  柏天衡:“张嘴。”
  一粒糖放进嘴里。
  浓郁的酸甜味化开。
  柏天衡又问了一遍:“甜吗。”
  江湛心道你哄小孩呢:“甜。”
  柏天衡也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扔掉水瓶和糖纸,剩下的糖塞进口袋里,抬手牵江湛。
  花灯沿着景区一路往内,到里面,人多、花灯多、光线更暗。
  柏天衡牵手牵得肆无忌惮,单手剥糖,喂给江湛。
  江湛的胆子随时能跟上节奏,有人这么肆意妄为,他也不能露怯。
  柏天衡再喂糖,他便用唇卷住糖,温润的舌尖轻轻一扫。
  柏天衡指尖被扫过,牵着江湛的手骤然一紧。
  江湛“嘶”了声,不怕他,还手去捏,两人在夜色里互掐着玩儿。
  又捏了几下,江湛把嘴里的水果糖嚼完,喉咙黏腻的咳了声,说:“太甜了。”
  柏天衡看看附近,都是灯盏,没有摊位卖水。
  江湛:“走吗?”
  景区不大,已经逛到尽头了。
  柏天衡:“走吧。”
  两人牵手一起往回走。
  再经过那条花藤小路的时候,柏天衡改牵为握,掌心圈着腕。
  他回头看江湛,有几分不满,捏了捏腕骨:“瓦罐汤都喂不胖?”
  江湛诚恳道:“大哥,不能胖,好吗。”声音黏腻,清了清嗓子:“你买的糖太甜了。”
  柏天衡的胳膊轻轻一带,两人并肩挨着,他凑过去,隔着帽檐的距离,低声道:“现在甜了?”
  江湛从帽檐下抬眼:“甜的是糖,又不是我。”
  走出花路,再没入夜色里,柏天衡松开腕子,抬臂在他肩后一搂,靠到江湛耳边,确定的语气:“人是甜的。”
  江湛转头,肩膀顶开他:“我怎么没觉得甜。”
  柏天衡笑了一声,没反驳,没说话。
  出了景区,江湛要去门口的小摊位买水,被柏天衡一把拉走。
  江湛:“我买水,太甜了。”
  柏天衡把人塞上车:“我知道你甜。”
  车门合上,江湛回过神,发现两人都在后排。
  他愣了下,没做反应,柏天衡欺身过来,反手托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唇齿相触,呼吸交汇,被吻上的一瞬,江湛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静谧中被包裹住了,柏天衡的舌尖带着果糖的酸甜,一路撬开阻碍,与他舌尖的甜腻汇合。
  两股完全不同的甜,伴着气息混在一起。
  江湛起初是懵的,他后背抵着座位,下巴被掐着,脖颈被按着,唇齿间全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甜味。
  那些气息冲散了果糖的甜腻,带着酸麻强势地从舌尖扫过,紧致的亲密令江湛本能地微颤。
  他一颤,颈后的强势变松了,轻轻抚着他。
  没有什么能桎梏他,只要他不愿意,轻轻一推,一定能将人推开。
  但江湛没动,那些甜那些酸麻,令他微颤,也令他沉迷,好像又卷进了那片曾经让他舒服过的云里,意识内外,皆是绵软。
  他还有些颤,但自己完全感觉不到,用微甜的舌尖轻轻地回应,得来更多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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