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招财的猞猁

作者:招财的猞猁  录入:11-16

  这他么是问句吗?明明就是肯定句。
  呜呜呜……
  他一世的英明,半生的清白,就这样被毁得一干二净。
  这根本不是他的,说出来,晋深时会信吗?
  他自己都不信。
  他这么年轻,就要背负这么沉重的负担吗?
  破罐子破摔,不再挣扎,眼中泛着泪花,欲哭无泪。
  晋深时松开他,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坐好。
  言小轻眼里噙着水雾,鼻尖红红的,双足掉在床边乱晃,脚趾尖透着粉,可怜得想让人揉进怀里。
  七月盛夏,两人穿着短裤,也不凉,就这样静静地对望。
  晋深时正襟危坐,嬉闹的气氛骤然变换。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认真起来,仿佛空气的流动也变得严谨起来。
  晋深时:“小轻,喜欢一个人性别很重要吗?”
  言小轻:“不重要吗?”
  晋深时:“重要吗?”
  言小轻:“不重要吗?”
  晋深时:“重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晋老狗太过分了!我们崽是直男,能穿大红裙子吗?


第30章
  言小轻很伤心,本来只是简简单单找睡衣,没想到遇到人生的一道难题,还是道哲学题。
  重要吗?不重要吗?
  脑壳痛。
  他跳将起来,把大红真丝红裙脱了,“啪”地扔在地上。
  好像摔得越大声,这条裙子就不是他的一样。
  晋深时端着纸巾,递给言小轻,幽幽地说了一句,“直男有泪不轻弹。”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男人要言而有信、要有责任心、要有时间观念……就是没有流泪。
  言小轻不但说哭就哭,还……哭得那么好看,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一看就是在假哭。
  “只是未到伤心处。”言小轻扯出纸,擤了一把东北老爷们儿鼻涕。
  重要吗?
  非常重要!
  喜欢一个人,性别当然重要,那涉及到非常严肃的体位问题。
  虽然X经验为零,但是,言小轻绝不在下面,必须是上面那个。
  就算是搞基,也必须把晋深时压在下面!
  唉呀妈呀,想哈呢?
  言小轻神情慌张,眼神从晋深时清晰的腹肌上闪移。
  “我再找找其他睡衣。”他焉哒哒地站起来,打开自己的鸡笼衣柜。
  “言小轻”是个讲究人,衣服按照种类、季节、颜色摆放得整整齐齐。
  推开一扇柜门,全是红的,再推开一扇,全是绿的,还有黄的、橙的……
  终于找到黑白灰了,用手一捏,是迎风飘舞的纱。
  “你果睡吧,我的衣服太小,没有合适你的。”
  言小轻取出一套纯棉的黑色衣服,在晋深时面前晃荡,“看,我也有黑衣服。”
  “怎么那么长?感觉不像是你的。”晋深时看了一眼,一套黑色的汉服,上面绣了金色的线。
  “怎么不是我的,就是我的。”黑色衣服是他直男的旗帜,是明灯,指引他前进的方向,以防误入gay海。
  “我不信,你穿来看看。”晋深时眼神幽深,垂眸。
  小轻那么白,穿黑色的汉服肯定很好看。
  “穿就穿,你等着。”言小轻把汉服铺到床上,研究怎么穿。
  有人敲门。
  “我去开门,你慢慢研究。”
  言小轻沉浸在证明他直男身份的喜悦当中,挥挥手,“去吧。”
  完全没有意识到只穿着短裤的晋深时去开门有什么不妥。
  敲门的是言靳。
  “晋总……”看到晋深时清凉的穿着,言靳咬紧牙关,心痛,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鲜血汩汩直流。
  “小轻在吗?”这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晋深时大喇喇站在门口,看着言靳不自然的表情,眉头皱着,“小轻在穿衣服,有事?”
  穿衣服?这是刚办完事?
  言靳心里已经血流成河。
  “没什么,有朋友来找他。”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见,他没空。”
  “可是……”没等言靳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了。
  言靳气得发抖,差点晕厥在门口,扶着墙,喘了几口粗气。
  床边,言小轻已经穿得差不多了,就差外袍和腰带了。
  晋深时拿起墨蓝色的腰带,圈住言小轻,“我帮你。”
  绸质的腰带慢慢收紧,紧贴腰身,系好之后,显得腰更细。
  穿戴整齐,言小轻变了个人。
  襦裙落地,堪堪遮住脚踝,黑色的汉服,显得皮肤更白。
  言小轻站在镜子面前,歪着脑袋端详,像是养在深宫中的小王子,忽然发现新鲜的事物,两只大眼睛骨碌转,好奇宝宝本宝了。
  “我真好看。”原来是汉服,书中的言小轻还是个资深的汉服爱好者。
  晋深时站在一边,嘴角勾起,没有说话。
  就这样望着言小轻,眼神一错不错。
  确实很好看,好看得不像凡人,像天仙。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浸润朝露,通体舒泰,好似原本干涸的土壤,忽然迎来一场春雨,心底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万千玫瑰破土而出,带来满身馨香。
  “刚刚是谁?”
  “好像是你家人。”
  “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说是表演开始了,让你下去看。”
  “那你自己休息一会儿,我下去瞅瞅。”
  “王助理会过来给我送换洗衣物,你下去帮我拿一下。”
  “哦。”言小轻站在镜子面前,美滋滋地转了个圈,临到出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不回去啊?”
  晋深时往浴室走去,反问,“我为什么要回去?”
  你在这里,为什么要回去?
  好吧,你是霸总,你说了算。
  言小轻欢欢喜喜下楼看表演去了。
  从晋深时刚接手公司开始,王秋华就一直担任他的助理,算是比较值得信赖的人之一,接触晋深时的私人空间较多。
  晋总办事有严密的规章,每天的计划安排精确到分,从来不会误点。
  日常计划几乎都是工作,甚少安排休闲娱乐。
  有时他觉得,晋总不像是正常人类,而是一个按部就班、没有私人空间、没有娱乐活动、沉迷于工作的机器狂人。
  永远西装笔挺、表情冷峻,面临重大决策杀伐果断、一切按规矩办事,从不留情面。
  直到言小轻出现,晋总一直在踩线。
  因为言小轻赖床,晋总上班第一次迟到。
  深度洁癖,竟然允许言小轻带着一群宠物混迹总裁办公室。
  精心规划设计的别墅区,建了鸡舍,好像是因为言小轻想换换口味……
  一桩桩一件件打破常规的事接踵而来,全是因为言小轻。
  今天取消了两个重要的会议,让他过来送行李,也是和言小轻有关。
  王秋华提着行李箱过来的时候,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言小轻。
  舞台上的霓虹灯光旋转闪耀,言小轻端着茶杯,看得专心。
  他身着黑色汉服,皮肤白得像是羊脂暖玉,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
  在这一时刻,王秋华对“蓝颜祸水”这个词有了深刻的体会。
  “言先生,这是晋总的换洗衣物。”
  言小轻看着两个28寸的行李箱,脸有点黑。
  这是要在言家定居吗?
  他拖了一个行李箱,郑旭旭帮他拖了一个,两人往房间走,忽然被拦了。
  拦他的是刘月娇,上次花一百二十万买包那个,这种大客户,他记得清楚。
  刘月娇旁边还有个花裙子女人。
  两个女人怒气冲冲,拉着言小轻和郑旭旭钻进一旁的小树林里。
  “言小轻,我要退货!”刘月娇一开口气势汹汹,直奔主题。
  “哈?”言小轻勾唇,露出两颗小虎牙,邪魅一笑,“高档商品一经出售,概不退货。”
  “我根本没有用过,包装完好,吊牌也没有剪。”刘月娇拎着一个四个口袋,递到言小轻面前,“根据最新的工商管理法规,完全符合七天无理由退货条件。”
  哎哟不得了,还有法律支持。
  准备得这么充分,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可以退,但是我要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破损。”言小轻说道。
  “可以。”刘月娇打开口袋,把包包拿了出来。
  果然是全新的,包包用布口袋包裹得完好。
  “怎么退你钱?”言小轻问道。
  “微信。”
  “好,你先把吊牌扯了。”微信已经打开。
  刘月娇拿着手机,吩咐女伴,“把吊牌扯了。”
  花裙子女人手脚麻利,啪啪啪啪几声,一分钟不到,吊牌全部被扯下。
  言小轻关闭显示屏,将手机放进包里,嗤笑一声,“有使用痕迹,退不了了。”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明显一怔。
  刘月娇勃然大怒,“言小轻,这是你让我扯的!”
  “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言小轻轻蔑一笑,“一个猪脑子,想和我斗。”
  “吊牌都扯了,不能退!”
  郑旭旭在一旁看戏不嫌事大,插着腰,阴阳怪气地说道,“刘大小姐,你这是日子过不下去,要卖包包了?”
  “我日子好过的很,这一百多万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只是有些人不厚道,说话不清不楚的,强买强卖。”刘月娇显然没把这几个包包放在眼里,高高扬起下巴,对身边女伴说,“这几个包包给你了。”
  “到底是谁说话不清不楚了?我逼你买了?你在商场尾随我,主动把钱递到我手上的,你是不是老年痴呆犯了,记不得了。”
  不管是讲道理还是吵架,言小轻从来不虚火。
  “我刘月娇需要在你那买这些东西?美美力诚就是我家的,限量款摆在我面前随便选。”
  “那你究竟给我钱干什么?”言小轻也迷糊了,这刘月娇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啊。
  上次听晋深时说,晋家和刘家是对家。
  对家的女儿粉上了晋深时,这是要上演虐恋情深吗?
  不过,关他啥事啊?
  “言小轻,你装傻是吧,我拿钱是让你……让你离开晋深时!”刘月娇左右看了看,发现没外人,直接吼了出来。
  噶?
  原来是这个意思哦,说清楚点嘛。
  “刘月娇,你怀起娃儿装处是吧,一百二十万就让我离开晋深时,我有那么傻吗?”
  一百二十万,还不够他一年的伙食费。
  听说晋家那个米其林厨师,年薪都是五十万。
  还不算空运而来的新鲜昂贵食材。
  “那你要多少?”刘月娇哼哼两声,不以为然。就知道言小轻是个贪财的小白莲,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事儿。
  “一个亿,不对,至少两个亿!”言小轻狮子大开口。
  “言小轻,你照照镜子,你值两个亿吗?”
  “不好意思,我刚刚才照了镜子,比你好看多了。我值不值两个亿不好说,晋深时应该不止两个亿,我看你是老客户,还给你打了折的。”
  言小轻摊手,“两个亿,拿来,我马上离开晋深时,不带犹豫的!”
  “哎哟,不拿是吧,看来你对晋深时的爱很肤浅嘛,两个亿都没有。”
  这明显是唬人的,言小轻不信她能随随便便挥霍两个亿,土豪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刘月娇气得脸红脖子粗,她一贯娇生惯养,上次被言小轻诓了钱,心里就憋了一股气。
  今天又被羞辱,早就想爆发了。
  给一旁的女伴使了个眼色,让她上前扯头花,同时喊话,
  “你这个贪财的女表子,我今天定要为民除害。”
  花裙子女人张牙舞爪冲上来。
  “唉唉,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文明吵架,怎么还撒泼起来啊!”
  郑旭旭推着行李箱挡在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心,这是晋总的私人物品,很贵的,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花裙女人一看就是刘月娇的小跟班,家境不太好那种。
  闻言,缩着手脚站在一旁,不敢动。
  “什么?!”刘月娇看着行李箱,大惊失色,浮想联翩,“深时要在言家住?”
  “是啊,都见过家长了,你快放弃吧。”
  晋深时确实见过言小轻妈妈了。
  刘月娇气得眼冒金星,大叫,“我不信!你明明就是被包养的!”
  外界一直盛传言小轻是被包养的,给几个钱玩玩那种,晋深时怎么可能住到言家来。
  言小轻皱眉,怎么回事,言靳也以为他被晋深时包养了。
  是哪个小贱人乱说的,毁他一世英名。
  被他知道定要他好看!
  “我没有被他包养!”言小轻字正腔圆地说道,“乱说我告你毁谤!”
  “那你们什么关系?”刘月娇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我们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你吃饱了撑的,管闲事。”
  “怎么不干我事了,我有可能是晋深时的未婚妻。”刘月娇趾高气昂。
  “未婚妻?!”
  哎哟,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晋家未来的女主人啊。
  不过看刘月娇一脸的刻薄相,嫁过去之后言小轻肯定不能再赖在晋家了。
  言小轻有点不舒服,心里像是哽了根刺,也不知道是因为“未婚妻”三个字,还是因为不能再点杀河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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