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现代耽美]——BY:郎总

作者:郎总  录入:04-24

  宽大如麻袋一般的迷彩服在微风吹拂下鼓得像个大包,唯有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丑态。
  人长的帅,连披条麻袋都是贵族气质的标杆,时髦浪尖的弄潮儿。
  大家想:赵铳还挺像模像样的。
  赵铳想:昨晚迦迦跑哪儿去了。
  他本来刻意打听过曾楼迦的班级,到门口堵人直至自习室里最后一对儿情侣吵架离开,结果连根毛都没见到。
  赵铳又想:今早迦迦跑哪儿去了。
  他端着餐盘在建筑大楼附近的每一个分食堂都逛了一圈,收获了美女暗送的秋菠无数把,丘比特的利箭无数道,唯独找不见最想见的那一张脸。
  以前在十九中的时候,他培养的明线暗线哨兵猎犬走狗,早把曾楼迦的一切去向摸个清楚明白,甚至曾楼迦课间去了几趟厕所,有哪几个王八蛋在茫茫人海中多看了迦迦几眼,赵铳都了如指掌。
  如今到了N大,新的地界里,恐怕不能硬攻,唯有智取。
  赵铳直勾勾的眼神总算有一丝丝松动,他侧一睨眼,对面乌压压站得一群人里面有几个女生胆子挺大,居然远远地就敢给自己递出信息量巨大的脉然眼神,和含情微笑。
  其中一个女生不但漂亮,而且肌肤挺白净的。
  赵铳想:反正谁都比不上迦迦在他心底的白,更不要提脸蛋或是身材。
  他的肉.体与意识在某种程度下进行了剥离,珍藏的记忆流动如潮。
  记得刚上高中时,开学也是要军训的,可惜那天赵铳起床晚了,主要是因为无聊的事情跟其他学校的老大干了一架,所以第二天觉得上不上学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等他摇摇晃晃翻墙爬进学校操场后,居然被班主任老张逮个正着,在十几个班的面前一顿猛虎教育。
  赵铳觉得超级丢脸,拧着脖子完全无视班主任狂喷的口水,轻蔑地扫视了一眼所有面无表情的学习机器们。
  麻木,僵硬。
  唯独,有个小白脸就莫名笑了,七分冷漠夹杂三分傲慢。
  这个胆敢嘲笑他的小白脸,就是曾楼迦。
  刚开始两个人并无情感纠葛,赵铳仅仅是无所不用其极,想着法来折磨这个叫曾楼迦的小白脸。
  直到对方忍无可忍跟自己约战。
  赵铳总记得当时曾楼迦说要跟自己比拼耐力,然后两个人在八百米一圈的操场上不停奔跑。
  一向日天日地的赵傲天竟然败下阵来。
  比耐力,他从来不是曾楼迦的对手。
  曾楼迦其实也快跑断气,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摆不停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滴,气喘吁吁道,“赵铳,我赢了,以后你离我远点,当心我踹死你!”
  赵铳躺在茵茵绿草地间,仰视着曾楼迦平坦又细腻的腹处,若隐若现的红豆让他的想象力不停地高涨。
  奶油大雪糕有曾楼迦这么白,这么滑,这么香吗?
  一切的怦然心动都来自于见色起意。
  那一秒钟内,赵铳极速得成熟了。
  他再也不想日天日地地胡作非为。
  他要日到曾楼迦。
  一股股热涌从赵铳最幸福的记忆里奋勇前进,前进,不断翻滚又激昂。
  有人叫起来:教官,教官,赵铳喷鼻血了!
  一个女生掏出来两包纸巾,另一个女生把纸巾折成两个纸卷塞进赵铳两个不停喷血的鼻孔。
  他的脸红得骇人,连气息都不正常地喘动不休。
  围着赵铳的人瞧他不太正常,纷纷说着,“教官,赵铳他似乎中暑了,快把人送去医务室吧。”
  四五个人,也顾不得手忙脚乱,把赵铳前后左右夹起来,一起往系医务室送了过去。
  校医给赵铳做了全面的处理,取出两支藿香正气水,叫赵铳安静喝了,顺便也收拾了脸上的血渍,他这边还没弄完,建筑设计班的人又风风火火地送来了另一个。
  背着人的戴远征一见校医,开口就说,“这是我们班的同学曾楼迦,他最近状态一直不太好,刚才在绘画教室突然昏厥了,请您赶紧看看!”
  一听见曾楼迦三个字。
  赵铳掀开医务室的隔帘,趴在戴远征后背的人真是迦迦。
  “你们都让开点!让我来!”赵铳三步并作两步,把半昏迷的曾楼迦从戴远征后背接住,打横抱着放在病床上。
  曾楼迦的气色果真不妙,两片粉红的唇瓣透着虚弱的淡青色。
  赵铳的同学说,“赵铳你快躺下吧,你还中暑着呢!”
  曾楼迦的同学说,“曾楼迦的状态不是太好,麻烦校医您瞧瞧他的病有没有问题。”
  熙熙攘攘,吵吵杂杂。
  “先看曾楼迦,我不要紧!”赵铳冷然爆喝一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请各位都先出去一下,”校医开始下逐客令,扯着赵铳的迷彩服,“这位同学,你也出去,既然你喊那么大声,鼻血也不流了,应该……咦,你怎么躺下了!!”
  赵铳软绵绵地躺在曾楼迦旁边的空床上,一脸虚弱道,“大夫,咳咳咳,我的病吧可能还不太好,咳咳咳,刚才喊得太用力,现在头晕眼花的,好晕好晕。”
  188横卧在病床上,抬都抬不起来。


第8章 小白兔,白又白
  曾楼迦早晨起床的时候隐约不太舒服,头晕耳鸣得厉害,不过冷水擦了吧脸就急匆匆上学去。
  挺过了建筑设计基础,熬过了建筑史,结果坐在画室里双眼一抹黑,头晕目眩如刀似剑直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
  浑身感觉像漂浮的云层。
  先是有人背着,再是有人抱着,麻木的肢体依旧模模糊糊感受到了一些轻微的刺激。
  曾楼迦冥冥中像是被什么人舔开了嘴巴,甘甜的水液滋润了他干渴至极的喉咙,甚至连那人的声音都如同拨片划动的低弦音。
  好听,安心。
  迦迦,我的耐力再不会输你,身体好了以后可给我等着。
  “同学,同学……”校医轻轻地摇动着曾楼迦的胳膊,“感觉好一点了吗?”
  曾楼迦缓缓睁开的眼帘内,晃动着两根白花花的手指。
  校医观察着他的瞳孔不断聚焦,松了一口气,“你这是营养不良加上休息不好引发的暂时性休克,是不是平常不好好吃饭呀?”
  曾楼迦转移目光去了右上角,输液架子上挂着一大瓶透明的液体,正缓慢地输入自己的手臂。
  泛麻的手臂,终于有种血液开始流通的隐隐痛感。
  他试图活动一下仍然嗡嗡争鸣的头颅,转去左边。
  一座小山一般的身体就躺在近在咫尺的位置,赵铳呼呼睡得真香。
  原来是两个病床推在一起,摆贴成一个。
  曾楼迦吓了一跳,条件反射闪了一下。
  “哎呀,这个孩子也真是的,就说不让他乱挪医务室的床,手怎么这么闲不下来。”校医转了一大圈去拍赵铳的后背。
  “喂,醒醒,当宾馆哪!要客房服务吗!”
  赵铳一直就醒着,装的,现在装不下去,只好睁开惺忪睡眼,眨呀眨道,“美女姐姐,你回来啦!”
  “噗嗤!”校医完全不吃他这套,在赵铳肩膀上又拍了一把,“我统共出去了短短几分钟,你就把我的单人病床合并成双人床啦,既然有搬床的劲儿,赶紧起来军训去!”
  “太残忍了,我中暑了,训不了啦!”
  赵铳继续躺平装软,“天大的冤枉啊,美女姐姐你不在,我总得替你盯着那药瓶子里的药吧,万一药输完了,美女姐姐你又赶不回来,我总得想办法把输液管的开关关了吧!”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绕过一脸郁闷的曾楼迦,像搂着某人的头,手指刚好摸到输液管的开关。
  “美女姐姐你看看,不用我费劲起来,长度刚刚好。”
  校医提醒,“叫阿姨!”
  赵铳:“是吧,美女阿姨。”
  曾楼迦别过头去,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
  校医露出一副你行你真行的笑脸,再对曾楼迦嘱咐着,“医务室的药品也仅仅供处理紧急状况,建议你最好还是去大医院里开些药,我擅自已经跟你的班主任联系过了,依你现在的状况,我建议你最好住两天院。”
  赵铳的眼睛骤然放光。
  校医:“中暑不用住院。”言下之意,你想都别想。
  她又瞧曾楼迦面露难色,继续宽慰说,“大学里的课程紧张,最好还是去住院吧,调养好了身体才可以更努力地学习。”
  “何况,你也不想把身体拖垮,最后弄得重度贫血到需要请家长的地步吧?”
  一种难以言表的森冷自曾楼迦的表情中一闪而过,连他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沾了些不经意的微寒。
  “好,我去住院,但是家长不必通知。”
  赵铳举手:我负责送他去医院,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可以。他看出两个人纷纷皱了眉头,立马将欣喜若狂的表情换作不苟言笑。
  关爱学长,人人有责。
  赵铳以非常正当的理由请了假,名正言顺地扶着(半搂着)曾楼迦去了市医院,全面检查后确实是有些营养不良需要住院输液。市医院里的人平常就特别多,赵铳一直鞍前马后地替他取化验单又等排病房,即使曾楼迦想赶他回学校,也拿不出恰当的理由。
  曾楼迦只好在赵某人有预谋的忽悠下互加了微信,给赵某人转了三千块钱,简直是割肉疼呢。
  殊不知赵铳私底下多掏了些钱钱,甚至找本地熟人联系了一下医院,硬给他挤出来一间绝不会受外人打扰的VIP病房。
  从小到大曾楼迦是第一次住院,对这些特殊情况并不十分了解,想着赶紧住两天走人,只好任由赵铳摆布。
  进了病房,护士送来了一套病服,叮嘱曾楼迦赶紧换上躺下,待会儿要来量体温。
  赵铳接过衣服。
  护士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铳寻思着这护士难道想盯着迦迦换衣服?拿防贼的眼神使劲回瞅着护士。结果小护士被他赤.果果的凝视纹丝不动地盯了一分零七秒,脸红脖子粗到实在忍受不住帅哥的关注,捂着嘴转身先出去。
  曾楼迦一伸手,“衣服给我。”
  赵铳推开他手,“你这不病着呢,我帮你换。”
  “我不是出了车祸,被碾断手脚,更不是老年痴呆或是帕金森综合症。”难道换衣服这种小事还做不了?
  赵铳说,“学长你真幽默,我是本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你可别以世俗的肤浅眼光,来衡量我接下来对你做的每一个举动的本质。”
  曾楼迦头还晕着,赵铳的话更令人头晕,他那双魔爪未经任何许可,已经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打着正义的旗号,伸在自己的身前。
  曾楼迦喜欢穿衬衫,六颗纽扣眨眼间被赵傲天全部解开,令人不得不怀疑这一年中,赵某人是否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专门修练过贼手。
  赵铳确实是郑重其事地在脱迦迦的衣服,捏着衬衫往开一拉。
  雪白无暇如圣光一般扑面而来。
  白花花的肉肉啊红红的果子,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你们想死我了!
  曾楼迦瞧他眼睛都定格了,冷不丁一句,“我要感冒了。”又试探性地补充一句,“我的十八块腹肌好看吗?”是不是足以健壮到能夹死你的地步?
  赵铳正色庄容地把衬衫合拢起来,“搓衣板,不好看,没感觉。”
  内心OS:好想在搓衣板上跪.舔到死啊!!
  曾楼迦一把扯过来病号服,转身进了盥洗室自己换,待他出来时赵铳已经重新塞好了鼻子上的卫生纸,对他故作端庄道,“学长,我听说你并没有住学校宿舍。”
  从很多人那里打听来的。
  “有关系吗?”曾楼迦躺在了病床上,“学校又没有明文规定必须住宿舍。”
  赵铳继续一本正经道,“那你租在哪里了,我正好没事,去给你拿几件换洗衣服。”
  他那点小心机完全逃不过曾楼迦的法眼,果断回绝着,“我身上这不穿着病号服呢,需要换什么衣服。”
  赵铳明目张胆道,“那你内裤不用换吗?这么热的天,起码一天得换洗一条吧。”
  曾楼迦摸摸自己的额头,“医院门口59.5元能买七种颜色的回来,赤橙黄绿青蓝紫我可以从周一穿到周末。”
  “那洗漱用品呢?”
  “门口小卖铺。”
  “那一日三餐呢?”
  “医院里自产自销,蒸煎炸炒,各不相同。”
  曾楼迦把被子盖好,“我是病人,我花钱是想得到充足的休息。”你可以滚蛋了吗?
  赵铳一咬牙,“学长,我对你太失望了。”
  曾楼迦:厌烦ヽ(‘⌒メ)ノ
  “你难道都不考虑学习的事情吗?”赵铳使出杀手锏,“你在这里躺着要虚度多少年华,不然我去你家把最近要学的书给你拿来吧。”
  曾楼迦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好吧好吧,你想扛就全部扛来吧。”反正我也不看。
  从书包里掏出钥匙串,给赵铳大致说了方位,终于忍不住地蒙头睡下,多一句话都没有。
  赵铳捧着钥匙包,仿佛手捧金光圣旨,出门后立刻变了一张冷峻严肃的脸,对值班的护士小姐姐叮嘱道,“医院的饭一份都不订,我来的时候自然会带,”而后又再三恳请,“麻烦小姐姐你扎针的时候轻一点,里面那位最怕疼,一疼就踹人。”
  找了大半天,赵铳才从犄角旮旯里摸到了曾楼迦的屋门,心里一半是快乐,一半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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