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人一走进去就喊了一声姐,半天没人应,他不在意的取下围巾和帽子,对赶来的一位大妈笑了笑,“之后门票打算定多少?”
“大人80,小孩45。”
“嗯,景区这个价格,也还行。”
周玉人今天没带现金,掏出手机就想扫码,大妈摆手拒绝道,“我,我不能收你的钱。”
“怎么,让我白占便宜?”
周玉人的笑容一凝,大妈不得不掏出纸片,让周玉人扫了。
黎岐在周玉人身旁看的分明,周玉人扫了160块,既没有多给,也没有少给。
“能泡几个小时?”
“三个小时,还,还送杯橘子汁。”
“我姐想的?”
“是的。”
“那你们赚的了什么吗?成本够不够?”
“亭止说,定太高就没人来了,毕竟是才开发的景区。”
周玉人点了点头,结果一位探头探脑站了半天的大叔手里的浴巾,让大叔带路。
等到两个人都泡在池子里了,舒服的长叹的时候,浴池边的小木门却被猛的拉开了。
“你找我?”
“姐!”
周玉人起身挡住黎岐,不赞同的看向她,“你怎么都不敲门?”
“怕什么?”周亭止满头汗水,穿着一身短打,脱掉拖鞋,光着脚踩进来,“再给我打个一,钱不够。”
黎岐疑惑的想,一,是什么?
周玉人先皱着眉开了口,“你要的太多了,最近没那么多流动资金,五千行不行?”
怎么又有五千了?
“没办法,这边路都还没修好,我往上报,那群人又是不给钱,那就只能找你了。”
“那你给我说一声,我让运输那边弄一下也行,也不必一次性给这么多。”
“我还要翻修这边的老房子,弄这么久就弄了个滑雪场和汤池,旅店都没装修好,不得加班加点的弄?”
周亭止一头秀发随意的盘起来,几缕头发没扎稳,凌乱的垂着。
她和周玉人商讨完,要到钱,才去看黎岐。
“就是他?你那个蘑菇?”
什么蘑菇?
黎岐好奇的看向周玉人,周玉人倒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周亭止也没怎么看黎岐,就说了句,“还行。”
然后就走了。
就好像今天只是为了来要钱的一样。
实际上这种事情,电话也可以解决。
周玉人带着黎岐来,而她跑过来看,已经说明了重视。
黎岐不知道这些,反而以为自己给周玉人的姐姐留下了坏印象。
“没有,”周玉人喝着用果粉兑出来的廉价的橙子汁,“她现在很接地气,那句话意思就是很满意你。”
两个人又泡了十来分钟,搽干身子,坐上了车返回别院。
“你和你姐姐,一直这样吗?”
“嗯。”
黎岐这下想起黎圭知和黎约来。
不同的家庭,兄弟姐妹的相处也不太一样啊。
不过,好像他大学之后,也和黎圭知他们的联系少了,即使是血缘相亲的人,在慢慢走入社会之后,也会拥有各自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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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玉人早上四点半的时候就轻声叫醒黎岐,然后带着迷迷糊糊的黎岐从另一条小道到了另一座雪山的山顶。
这个时候天空还有些阴沉,黎岐被冰凉的空气亲吻脸颊,打了个哆嗦,直接醒了。
周围漆黑一片的树林尽皆覆盖着厚厚的白雪,这一片地方廖无人烟,他们坐在垫子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林海和绵延的雪山。更远的地方,是从墨色逐渐渗透为紫色的天空。
“是要看日出吗?”
“嗯。”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坐着,看天空一点一点的渲染。
紫色渗透为更亮的紫,又变成明艳的橙,一点一点的光从远处发射出来,赤红的一点逐渐显露,天空的墨与蓝被一点点洗净,那一轮糖心蛋黄一样的太阳,一点一点的露出来,赤红的、金黄的光为绵延的雪山抹上一层新妆,无比美丽,也无比震撼。
这一刻,仿佛是整片雪山都在静静地等待日出,黎岐的呼吸渐渐屏住,周玉人悄悄的覆盖住他的手。
“真好看。”
“嗯。”
这个地方观感极好,大概之后也会作为一个卖点推出,倒是现在,先便宜了黎岐和周玉人来看了。
往山下走的时候,天空一点点明亮澄澈,黎岐有些气促,但是心里却是极为高兴的,他几乎不参与户外活动,就连雪山也是第一次来,此刻和周玉人携手并肩走在林子里,踩着脚下嘎吱嘎吱响的积雪,两旁的各种树木挺拔而秀美,就连无名的野草也十分可爱。
黎岐四处看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只黑漆漆的松鼠,灵活的跳跃在树枝之间,不期然的和黎岐撞上视线,那只松鼠慌张的一窜,压得一根树枝刷刷的抖起来,那一枝积雪,全都抖落在了周玉人的头上。
好在周玉人戴着帽子,只是一部分积雪簌簌的落下来,周玉人纤长的睫毛都挂上了积雪。
如玉的肌肤和红唇,墨色的眉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双丹凤眼微微下垂看向黎岐,一点已经开始融化的积雪濡湿了他的睫毛。
这显得他像是雪中的仙人一般美丽。
黎岐心想,他是怎么有机会和周玉人在一起的呢?
这样不似凡人的人物,如今和他在一起,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他踮起脚,捧着周玉人的脸,有些迫切的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抵着周玉人的牙齿想要探进去,周玉人的眼眸中燃起一股火,从如玉仙人瞬间跌落凡尘,只是一瞬间,就调转了攻势,更为有力的舌头伸了出来,和黎岐的搅在一起,他们呼吸交错,体液相融,在阳光覆盖的雪地里,在无人窥见的密林中,忘情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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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岐这三日过得极为滋润,几乎忘了其他人,等到他第四日早上从卧房里醒来,嗅到一股冷冰冰的气息,睁开惺忪的睡眼,立刻就被眼前煞星一样的男子吓了一跳。
——是关长胜。
他这几日眼力见到的都是白,晃眼一看关长胜,只觉得关长胜皮肤都透出点黑来,双目之中更是淬炼寒冰一样的冷。
“主人食言了。”
关长胜理直气壮,只字不提他是如何追到周玉人如此私密的别院,又是如何闯了进来,他的配枪枪口还冒着热气,却没人敢说他私自开枪该当何罪。
关长胜裹着一身的风雪,推开门,就看见一身爱痕的黎岐,露着滚圆的肩头,陷在一张白熊皮里,那殷红的乳尖都还没来得及消肿。
他脑子里的怒火快要烧掉理智,对黎岐的独占欲立刻喷发出来。
周玉人捏着鼻根从他身后走进来,“你别恼他。”
黎岐自知关长胜来的目的,但是又有些害怕的看向周玉人。
这一副对着另一人全心依靠的样子,再是忠诚的狗也要发疯了。
关长胜捏着黎岐手腕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紧,绞出一片青紫。
黎岐吃痛的低呼道,“你松手!”
关长胜恍若未闻。
黎岐这几天过惯了神仙般的日子,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也不再惧怕关长胜的身份,软弱无力的右手啪的一巴掌甩到关长胜脸上,沙哑的嗓子又娇又媚的哭斥,“狗东西,让你放手了!”
关长胜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满腔的怒火一瞬间熄灭了下来。
这一个巴掌是一点也不痛,一点痕迹也留不下来,但是关长胜就这样停了下来,只是用那床熊皮裹着黎岐,抱着还赤身裸体的人,踏出了房门。
周玉人不好拦他,这疯狗带着配枪和亲信来的,他真怕这家伙疯起来,真的对着人开抢。
黎岐被熊皮裹着,一双脚露在外面,冻的通红。
关长胜满心只想着把他抱回去,开来的也不是飞机,是一架直升机,风雪哗哗的吹着,坐到直升机上的时候,两旁机舱的门都没关,更加冰冷。
黎岐生气的不想理关长胜,这让关长胜没来由的低落,但是他拒不认错,只是在看到黎岐露在外面的脚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把一双脚包了进去。
黎岐没想到关长胜还带了个人来,这人此刻认真的开着直升机,丝毫不敢回头看,但是黎岐是又羞又恼,一张含嗔带怒的脸转过去,不愿意看关长胜。
关长胜一身军装没来得及脱就跑来接人,实在性急。
他本该今日早上留在x城,乖乖等周玉人把人送回来,然而任务结束之后是一刻都没等,带上副官就直接过来拿人了。
此刻黎岐生气,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更紧的抱着对方,沉默不语。
这一路竟然相对无言,直到直升机停下,到了郊外,又进了一辆越野车,黎岐这才开口。
“我手机呢!”
关长胜垂着头,老实回答,“忘拿了。”
黎岐恨不得一拳给他打过去,“大早上发什么疯!”
这句话说完,竟然有人咳嗽了一声——是前车的另一个穿着军装正开车的司机。
黎岐被这咳嗽里的冷意吓了一下,关长胜抱住他,抬眼沉沉的看向后视镜,那方才咳嗽的人一下白了脸,谨小慎微起来。
黎岐被关长胜这样一抱,安心了不少,只是乳尖抵着关长胜冰冷的军装,还被上面的扣子磨着乳头,又冰又麻,唔了一声。
“好冰。”
关长胜那根狗鞭立刻就硬了,兴奋不已的抵着黎岐圆圆的膝盖。
跨坐在关长胜左腿上的黎岐一下感知到,面色又红又白的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回去再弄……”
着越野车不知道在往哪里开,猛地抖了一下,黎岐身上就披着个白熊皮,又滑又软的屁股被这一颠,立刻从白熊皮里钻了出来,臀肉竟然温顺的包裹挤压着关长胜的膝盖,那团软乎乎的性器没什么精神的搭在关长胜大腿上。
隔着粗糙的军裤,关长胜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夹着自己大腿的白肉是如何的细腻温暖,那被自己膝盖顶着的臀肉和穴口,还有囊袋与柱身,是如何的敏感多汁。
他身下硬的更凶,那根东西既是狗鞭,又是个驴玩意儿,此刻发着烫顶着黎岐粉红膝盖,双方的性器都这样顶着对方的膝盖,一切色欲,又都被这白熊皮兜头罩住,只有黎岐的眼角和低低喘息的唇,泄露出藏不住的春色来。
越野车越开越急,竟然已经互相研磨了几十下。
黎岐又酥又麻,手指发白的揪着关长胜的领子,身下已经润湿了一小块儿地方。
这条路实在太长,黎岐脑子里发白的想,他要忍不住了。
一点呻吟差点就从口舌之中窜出来,被他硬生生憋下去,眼睛的泪花都挤了出来。
关长胜沉默看着,粗糙的手指从白熊皮下钻进去,轻轻的磨了一下黎岐的肛口。
黎岐喘息着惊呼一声,身下一抖,竟然就泄了出来。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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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越野车早已经停在院子里,此刻剧烈的颤动着,又有忍耐不住的呻吟传出,让人面红耳赤。
黎岐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身后的白熊皮热的不行,胸口一片却凉着,乳尖被冻直颤,乍一看好像坐在关长胜的膝盖上,实际上已经被一只大手拖住了。
两根骨节分明,覆着茧的手指捅进软烂如樱桃的穴肉,把湿腻滑软的肉一寸寸顶开,一寸寸摸过,直到摸到记忆中的那一定。于是,两根手指极尽所能的搔刮起这个地方,把这早就被玩到有些肿起的地方,弄得发麻发痒,一股股春水止不住的淌下来。
黎岐捏着关长胜衣襟的手指都发白了,爽的不能自已,忍不住坐着这宽大的手掌就上下顶弄起来,那层薄茧不同于周玉人细腻手指,与肠肉的摩擦带来酸爽难言的快感,直把黎岐搞得身前铃口一泄如注,清澈透亮的液体不住的往下流。
黎岐的膝盖时不时的碾压过关长胜的驴货,关长胜喘着粗气,终于忍受不住的开口。
“主人,赏给狗狗。”
黎岐却不开口,眼尾泛红的横睨关长胜一眼,穴肉却湿哒哒的绞着关长胜的手指。
“不许。”
关长胜的龟头吐出的黏液已经弄得黎岐膝盖粘稠一片,但是黎岐是一点赏赐也不愿意给,只是他自己吃着关长胜的手指吃的欢,关长胜却难受的要命了。
他吞吃着手指,渐渐的觉得不够,可是又想惩罚关长胜,不乐意让他爽快,于是猛地一抬屁股,穴肉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关长胜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溅落几滴淫液。
他膝行着往前挪了挪,关长胜的鸡巴被顶的更加怒张。
“抱我去房间里。”
他的屁股尚且还觉得空虚,关长胜的鸡巴硬的已经濒临爆炸,却还是喘着气抱他起来,几乎有些步履不稳的走进了院子,推开房门,然后把黎岐放到床上。
房门一关,关长胜就颤抖着跪下来,一身蕴含恐怖力量的肌肉都绷紧,双眼发红的望着黎岐。
而黎岐围着那条白熊皮子,赤身裸体,湿哒哒的屁股还在吐着水,姿态却拿乔起来。
他勾着脚拉开了床旁的柜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这个动作使得他腿根的暧昧印记全都露了出来,水润的穴口也暴露在关长胜眼前,他只顾着翻找,却不知道眼前看似安静下来的烈犬,差一点就把他按在身下,往死里干了。
黎岐知道这大概是关长胜的私人住处,本来没想翻到什么好东西,结果被他翻出来一根两毫米粗细三厘米长的细棒样物品,还有一瓶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