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的日记本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蜻蜓大梦

作者:蜻蜓大梦  录入:10-07

  饮牛似的喝了三大杯,喝不下了,消停了,我气得要死,也喝了酒,白酒后劲很足,酒席散场,因为段明风醉了,没能参加陈烨组织的唱K,今天亲戚太多,饭毕都要去爷爷家坐坐,我妈就让我带段明风去我那儿睡一觉,别跟亲戚挤,晚上还有一顿酒席吃的。
  不远处陈烨搭着段明风肩膀说话,脸都要贴上了,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我妈,脑子昏昏沉沉的,有股火气往头上窜。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点,怕被锁,等国庆结束旧站开了就好了orz,删减的一点点放微博吧,就一点点,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微博id:它二大爷家的蜻蜓,下章有全垒打,估计要大幅删减…


第34章
  已知段明风酒量差,喝了啤酒,赵易岚酒量好,喝了白酒,问:谁醉得比较厉害?
  半斤八两,但我不像某些人喝多了还爱发酒疯。
  段明风的朋友们在努力说服他去唱K,都是年轻孩子玩心重,况且段明风平日待人冷淡,很难得跟他们打成一片。陈烨招了辆出租车,揽着段明风的腰看样子想强行拉他上车,段明风浑浑噩噩的被人群推着走,频频回头,带着敷衍的微笑和不耐烦的眉头,说了几句什么,陈烨起哄大声说:“没事儿,你就坐着……不唱也行,我们点个果盘给你吃。”
  我走过去拦住将要发动的出租车,拽着段明风的衣领把他从副驾驶座扯了出来,动作粗鲁,态度恶劣,段明风先是头撞到车框上,然后脸撞在我肩上,撞疼了,生气的捂着脑袋说:“你干嘛啊…”
  我哪还管得上他发不发脾气,我自己的脾气都要压不住了,我对着车后座说:“你们去玩吧,段明风喝醉了,再见。”然后果断抱着段明风走人。
  陈烨在背后大喊:“段明风,下次再一起啊?”
  段明风大声回答:“好——”
  好个屁好,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差,段明风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一下,问我:“你不高兴啊?”
  我冷着脸:“没有。”
  “我挺高兴的。”
  “那就好。”
  “嗯…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我脚下一顿,忍着怒气跟他笑:“行。”
  段明风在惹怒我的边缘疯狂试探,忽然捂着鼻子说:“我要告诉舅妈你打我,把我打出鼻血了。”
  我差点被他唬住,拉开他的手,没血。
  我这才意识到他在发酒疯,不理他,他摊开白净的手心非说是红的,在大马路上呜呜呜的假哭。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被他闹得烦躁不堪,拉他上了出租车,他拍拍隔板说:“师傅去KTV,我要找陈烨唱歌。”我赶忙捂住他嘴,强行摁住他:“唱什么唱,你给我老实坐着。”
  师傅扳下后视镜看我们:“到底去哪?”
  我说:“他喝醉了,不好意思。”
  段明风掰开我的手,脸颊坨红:“我要报警,他绑架我。”
  我翻个白眼尴尬的笑了笑,司机师傅也笑:“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段明风话痨一样絮絮叨叨,见我不为所动便更加努力惹毛我,吵着要找陈烨,说:“你知道陈烨跟我表白吗?他说我长得好看,皮肤白,比女孩子还可爱,还说我聪明,是百年一见的神童!文曲星下凡…”
  这陈烨怎么这么肉麻,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出租车里开着空调,有股令人晕眩的油烟味,我把窗户开了一条口子吹风,冬日猎猎的寒风吹得人冰火两重,酒劲上来了,我撑着发昏的脑袋正心烦,猜想也许陈烨并没有这么说,是段明风编篡出花哨的说辞来激我,我猝然一笑。
  段明风愣了半天,把头凑近过来小声说:“他亲我了。”
  草,我脑袋一热,捏住他下巴拉到面前:“亲哪了?”
  段明风疼得皱起眉,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我明知多半是激将法,可我仍旧火冒三丈,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我冷着脸大步往前走,段明风紧赶慢赶的追着我,他进了单元门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他似的。
  他闹了这么半天,终于把我惹火了,自己又委屈上了,上了电梯便靠在我背上哭:“你不喜欢我,别人喜欢我你又生气,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我不生气,以后我也不管你了。”说着掏出钱夹给他:“去吧,找陈烨玩去。”
  段明风吓得目瞪口呆,死死的抱着我,我拖油瓶似的进了家门,扯掉他的手,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他站在玄关魔怔了,抓了我家的钥匙揣进口袋里,脸色发白。
  我想:他总算是闹够了,看来光哄是没用的,吓吓他也好。叫他洗把脸去侧卧睡觉,我头晕得厉害,自己去主卧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隐约听见有水声,淅淅沥沥的从浴室传来,我撑着头挣扎起来,扬声问段明风是不是吐了,他没回答我就没管,继续睡去。
  **
  我他妈的一个激灵挺起上身,被手上的力道扯住跌回被褥里,才发现他用衣服把我手捆了起来,我又急又气,这小混账未免太胡闹了,他头一回做这种事,也手忙脚乱的,衣服绑得松散,我挣了几下就把衣服从床头扯了下来,只是手腕打了死结,分不开。
  “段明风!”我揪住他衬衫低吼:“你在干什么?”
  段明风脸胀得通红,眼神躲闪,被我一吼吓得六神无主,不管不顾的抱住我就亲,**我酒气上头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闷哼一声倒回枕头上,段明风伏在我身上吻我喉结,哆哆嗦嗦的说:“哥,你不能不要我。”
  我头痛欲裂,他乱摸乱蹭的把我邪火招了出来,多年来碍于伦理道德我忍着欲望,生怕行差踏错致使家门不幸,恰如当年的姑妈。我摸到床头柜上玻璃杯,一狠心将凉水泼到段明风脸上。
  “你清醒点,”我喘息急促:“还不滚下去!”
  段明风的乌发贴在惨白的脸上,狼狈不堪,脸上水珠断断续续的滴落,不知道是我泼的水还是他流的眼泪。他把左手湿了的纱布拆开,玻璃划伤的口子还没好,透着殷红的血渍,他举着掌心给我看,也不说话,我心里油盐酱醋倒在一块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在意我依赖我,爱意深深的藏了多年,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次次推开他,伤害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都弄不清了,”段明风哭得稀里哗啦:“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该亲我…也不该从小对我好,我宁可你随我自生自灭去,省得我总惦记你,怕你丢下我。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好,就要一直对我好啊…别让我提心吊胆的像条丧家犬一样。”
  我仰面望着吊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虽然时常和他在一起,可我并不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体会他的痛苦,我把世俗的看法凌驾于这段感情之上,远不及他的深情和纯粹。
  要不是段明风苦心积虑的争取,我和他根本没缘分。
  抬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珠,拉下他后脖颈,我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
  他微微发愣,大约是在揣度我的态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我的嘴唇,见我没躲才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怎么又哭…”我脑袋昏沉,两只手还绑在一起,摸到他身上都被泼湿了,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到底是深冬,冰凉凉的薄棉料子贴在皮肤上,遂示意他解开我的手,扒了湿漉漉衬衫扔在一边,扯过被子包住他。
  我躺着没动,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去他妈的人伦天理,我和段明风横竖生不出孩子来,也没反社会反人类,今天就桑德败行,秽乱一回。
  段明风撸管没什么技巧,生涩的上下动作,但因为是他,我心理就已激动了,连这蹩脚的手法也觉得新鲜带感。
  我也不是故意装晕不帮他,真的是白酒劲儿太大,我又不得好睡一觉,现下头晕眼花,他撸硬了我,我喊停,再撸就射了。
  他脸颊绯红,怔怔的问我:“然后呢…”
  我闭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唏唏嗦嗦的把我裤子脱了,直起上半身扶着我的性器往屁眼里怼,这哪进得去,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亏得他知道男同性恋做爱是往屁眼里插。
  弄了一会儿,他又紧张,根本进不去,在外面戳在戳去,前列腺液蹭得屁股缝里滑溜溜的。
  我手臂盖着眼睛,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他羞恼的掐我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冲我撒气:“你不准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难了,开车怎么都写不完…先停车大家在服务区吃个粽子吧,下章再继续吧。删减的放微博了,id它二大爷家的蜻蜓


第35章
  纵使段明风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趁我喝醉霸王硬上弓,架不住操作技术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裸着身体坐在那儿不上不下急得面红耳赤,我看他再这么掰弄下去,不仅他软了,我也要软了。
  “段明风同志,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我说:“笔试满分,操作考试只能得零。”
  他气我甩手掌柜不帮忙,还躺着说风凉话。事发突然,我压根没有准备润滑剂和套。
  “疼啊?”我说:“不然算了。”
  段明风蹙着眉头不说话,凑上来接吻,亲了会儿又给我撸,一副视死如归的倔驴样:“不疼了。”
  不疼才怪,他是打定主意要办成这件事的,我憋得也难受,把衣服脱了搂住他,段明风身上出了薄汗,贴在我胸膛上像一块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羊脂玉,微凉,触及生温。我着迷的抚摸着他的皮肤,耐住性子扩张了好半晌,段明风面色潮红的凝视着我,把手撑在我腹肌上,调整姿势再一次往下坐,进了一半就咬住了嘴唇。
  “疼就说话。”
  “不,不疼…”
  “那我动了。”我恶劣的顶他,又进去一截,肠壁潮湿而灼热,不断收缩、挤压着入侵物,令我产生了丢盔卸甲的冲动,不自觉低骂了声草,抓着他圆润的臀肉退出一截又往里顶了一下。
  “唔…嗯…”段明风松开牙关,咬得发白的下唇迅速充血,如同熟透的樱桃迸发出鲜美汁液,红润淫糜。
  我盯着他唇缝里露出的一点雪白牙齿,肖想藏在里面的柔软至极的舌头,于是毫不犹豫的抬起上半身吻了上去,他是跪坐着的,原本自己勉强支撑住身体的重力,被我胡作非为的一动,平衡骤然被打破。
  “啊——”段明风痛苦的昂起脖子,肩颈曲线脆弱而优美,全根没入,我亦闷哼一声,单手搂住他的背,另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继续跟我玩“吃舌头”。
  段明风眼角流下泪来,大约是痛极了,和我接吻时咬破了我的舌尖。
  他不知道血腥会刺激性欲,何况我喝多了酒。
  酒后最易失控,我施力抱起他的腰臀,一挺身反将他压倒在被子上,冷空气丝毫没有降火的作用,反而加重了皮肤贴合的渴望。
  段明风那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大大的岔开在我面前,阴茎色若芙蓉,嫩红的一根歪在肚皮上。我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就是这里,然后我大概是疯了,浑身肌肉绷紧,一下接一下粗暴的干着段明风,想看看那根软下去的东西能不能被干硬。
  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我仗着腰腹力量充足,便加快速度狠命的顶弄,隐约听到他的呻吟渐渐高亢,用哭哑了的嗓音喊我名字。
  “赵…赵易岚…轻点。”
  电光火石之间我昏了的脑子想起他是我表弟,我把我表弟上了,妈的,我狠狠捏住他的下颌骨,微张的唇缝里殷红的舌尖食髓知味的探了出来,我把他的痛苦堵在口中,用破了的舌尖侵犯他的唇舌,纠缠之间刷过伤口,轻微的刺痛令我罪恶之余产生了隐秘的快感。
  我凶神恶煞的咬他耳垂:“没大没小,我是你什么人?你该叫我什么?”
  段明风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花,像串着露水的黑羽,颤颤欲坠。他一耸一耸的被撞到床边,脑袋垂了下去,双眼失神,白到发青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不轻不重的揉着:“嗯…嗯嗯…赵易岚,啊——不行了,不要了…”
  不要了?勾引表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箭在弦上哪容得不要,我往后挪了挪,拽住他的胯骨拉回身下,硬挺的性器毫不怜香惜玉,直捣进穴内最深处。
  “叫哥。”我咬牙切齿,逼着段明风这小混账跟我一起沉沦在罪恶里。
  段明风失魂落魄的摇着头。
  我气急了打了他一下,打在屁股上,还咬破了他的一只乳/头,射在里面的时候段明风也射了,抱着我脖子发出濒死一般虚弱的哼声,凄苦的喊我:“哥…”
  我可真是个宇宙第一混蛋,拔吊无情,餍足的睡了过去,睡得还很香,一觉睡到外面天都黑了,是被电话吵醒的。
  我妈问:“你们出发了吗?”
  我:“……”
  开灯掀开被子,段明风赤身裸体的趴着,一身脏污,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青紫痕迹,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把他翻过来,更是眼前一黑。
  我没料到自己在床上这么凶残,段明风细皮嫩肉的被折腾惨了,可见喝酒误事,酒后乱性更是要不得。
  我急急忙忙抱他去洗澡,段明风坐在浴缸里一边洗一边哭,指着身上各处痕迹骂我是禽兽,我尴尬的陪着笑脸,洗清了他皮肤上已经干涸的体液,但我直男了前半生,不知道*液留在体内会拉肚子,他推我出去,自己待了半小时才扶墙出来,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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