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馨----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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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池田恢复一贯的冷漠,走近韩馨,道。
"不知池田先生酒量如何?"
"至少比你好。"
"那可未必,要不要比一比?"

很快两人脚下堆起十多个大大小小的酒瓶。
韩馨一杯接一杯的饮尽烈酒而面色依然不改,双眼却越发晶亮。在看到池田双眼开始变得朦胧后,他笑起来,"不要逞强,能喝醉可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可以暂时忘记一切。"
"你喝不醉吗?"男人低沉的话语带着醉意。
"只是不想醉。"他轻应,然后放下酒杯"你醉了,我送你回房。"他伸手拉起池田。
"你有爱过吗?"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他沉默不答。
"真不明白..."池田继续道"她到底不满意我哪里..."他话语渐低沉。
"喂,等回到房里再睡啊。"
池田突然张开手臂从身后将他抱紧,亲吻着他后颈,一边低语"兰,不要离开我..."
"放手..."被男人吻在敏感的颈部,他用力将男人推开。
池田睁开眼,然而眼中是迷乱,他将韩馨压倒在小径旁的草坪上,一面狂乱的吻着他的唇,一面撕扯开他的衬衫。
韩馨用力的咬男人的唇舌,然而因酒精而神智不清醒的池田毫不在意。男人的唇舌在他口中纠缠,滚烫的手掌在他肌肤上游走,在挑起他欲望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作呕。在险些因男人的热吻窒息时,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他叹息,推开发出均匀鼾声的男人,整理一下身上零乱的衣衫。
"我知道你很贱,不过没想到贱到这种地步。"男人冷冷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他抬眼,看到带着冷冷嘲讽笑意的司马宁,淡淡笑道"没想到宁先生有偷窥的癖好。"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朋友误入歧途。"司马宁走过来,提起沉睡的男人搭在肩头。"如果你这么想要男人,何不去作娼妓?"他慢慢走远,远远将冷酷的话语抛来。
看着埋头查看资料的司马宁,韩馨不禁感叹,他确实已不是当年的小孩。不是因为他成长了的身体与成熟的外貌,也不是他在欧洲创下脱离司马氏的自己的基业。单凭他能平心气和的与自己实则厌恶万分的人共事这一点即可看出。他不觉露出一丝笑容。
"看够了吗?"司马宁没有抬头,冷冷道。
韩馨笑起来,问"你对这份企划有何看法?"
"还行,这个人很有眼光,不过有些地方还存在问题,叫他把我勾画出来的地方再改一下。"司马宁将文件抛到桌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大楼外璀璨的夜景。
韩馨将文件收起来,道"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去吧,玛丽亚小姐应该等了很久了。"他站起来。身后的男人不声不响。他转头看去,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下颚,他吃了一惊。
司马宁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离池田远点"他冷冷道"他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韩馨收起笑容,"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们明天在谈。"他绕过司马宁。在走到司马宁身侧时司马宁突然抓住他手臂,"你没听见我说话吗?"他冰冷的语气夹杂着怒意。
韩馨转头与他对视,用同样冰冷的语气道"这你放心,我对男人根本就没有兴趣。"他双眼如山泉凝为墨玉,冰冷却不失温润。
"是吗?"司马宁冷笑着紧抓着他的双臂将他按在桌面,手中文件撒了一地。司马宁俯视着身下的男人,片刻后,他低头吻住他薄而无血色的唇。

褐色的实木长桌上,韩馨几乎赤裸的被司马宁压在身下。衬衫与外套被褪至手腕,双腕叠起被司马宁单手按住。西裤与内裤褪落脚踝,双腿因司马宁身体的阻碍而分开,司马宁的另一只手握住韩馨下腹卷曲毛从中的阳具,缓慢与急切交织的,非常有技巧的套弄着。他微眯着眼,玩味着身下苍白瘦削的身体对性欲的反映。
韩馨喘息着,久违云雨的身体因司马宁的挑弄而在快感中煎熬,一波一波的热力从司马宁手中传递到他全身。
司马宁皱起眉头,身下的男人欲望中的神情,微启的唇中不经意淌出的呻吟,迷乱中波光流溢的眯起的眼眸,具有惊人的撩人的诱惑力,他可以感到自己下体发生明显的变化。他目中有些怒意,也许是恼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他手下突然用力,拇指重重掐在韩馨几欲泻出的欲望顶部。
身下的男人猛地绷直身体,露出痛楚的神情。
他瞪着身下男人饱含雾气的双眸,冷笑道"你不是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吗?可你的反映却不像你说的那样。那么饥渴,难道我老头子没办法满足你吗?"他取过桌上的白板笔稍一用力插入韩馨紧闭的后庭穴口,用力扭转数下,将两根手指粗细的笔没入他体内。他用力箍着男人的身体,让他连挣扎都不可以。他俯视着他渗出冷汗的苍白肌肤,感受到他因痛楚而抽搐的肌肉,心中感到一阵残忍的快意,他唇边浮起一丝狰狞的笑,寒声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可以像以前那样,找些男人来好好伺候你,被他们强暴你其实很爽吧?不要再给我装腔作势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针对我?"韩馨强忍痛苦,声音沙哑道,淡淡的话语中有一丝极淡的气恼"你明知道不是那样。"。
司马宁冷笑,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母亲病的要死的时候,作为她丈夫的男人正在跟一个男人上床。"他圆睁的眼中怒意暴涨,恨恨瞪着韩馨片刻,放开手,站起来,不再看他一眼,离开房间。
韩馨怔了片刻,闭上眼,"原来如此..."他喃喃道。

"你回来了。"玛丽亚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
心中烦乱的司马宁没有发觉玛丽亚脸上神色有些异样,他应了声,然后看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皱起眉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司马宏不满的瞪着儿子,道"我只是来看看未来的儿媳,不可以?"
司马父子虽然住在同一个宅邸,但却是相隔很远的两栋楼。
"你出去。"司马宁冷冷道。
"玛丽亚,我下次再来看你。"司马宏亲昵的低头轻触玛丽亚的额头,在经过儿子身侧时他别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出房门。
"宁..."玛丽亚皱起眉看着司马宁,明显的感受得到他心情欠佳。"怎么这么晚回来?"
"离那个老色鬼远点。"司马宁没有应,抱起她上楼,走进卧房,将她放在床上,他撕开她睡袍衣襟,将头埋在女人丰满的胸前。他一边吻着女人的娇好的身体,一面褪去自己的衣物。

司马宁在女人湿滑的体内大力抽插。女人大张着腿,双腿缠绕在他腰侧,双臂紧紧搂住他的后颈。暗褐色的乳头高高挺起,因快感而露出迷醉的神情,性感的朱唇微启,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迷的呻吟。
女人的身材曼妙丰满,肌肤滑嫩而柔软。褐色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柔亮的光泽,瀑布般的撒开。
"你今天怎么..."女人喘息着低语。
司马宁不答,俯身吻住女人的红唇,双臂绕过女人双腿将她后背抱紧,使他的坚挺更为深入女人体内。女人从鼻端发出愉悦的声音,手指紧按住他坚实的背部。
他欲火中烧,然而却不是因为身下美丽的女人。他脑中全是那个男人的影子,苍白瘦削的身体,修长骨感但仍肌肉结实,短而黑亮的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头,苍白无血色的冷冷的唇,因欲望而似乎可以滴出水来的乌黑的眸子,微眯着眼的神情,不经意流溢出的低哑的呻吟。
他愤怒着,愤怒自己居然会对那个男人产生如此饥渴的欲念,他无法遏制自己去想象,将他压在身下,蹂躏他,让他因为自己而无法保持平日那份冷淡矜持的神情。
"宁..."女人失神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然而他完全听不到女人的声音,他完全感觉不到疲累的,下身持续的挺立,他紧紧抓着玛丽亚的手臂,直到在上面留下淤痕,他不时变换着姿势,直到身下的女人陷入昏睡,他清醒过来,歉疚的亲吻着玛丽亚有些孩子气的红扑扑的睡脸,抽出自己仍然硕大的阳具,走进浴室。
冷水暂时让他头脑冷静下来,然而,那个唇边总是一抹浅笑的人影很快又出现在他眼前,他抬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抹着香皂的那里滑润无比,他想象着那个男人,不久后,朝天挺立的分身喷出白浊的液体,他靠在墙壁上,沉浸在快感里。
十年的时间里,有什么东西开始蜕变,他时刻无法忘记的那张容颜,那个身影,不知不觉已深深刻在心中,在他的潜意识里。在无法淡忘的恨意之外,他清晰的感受到--
他想要他,无比强烈!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韩馨的声音难得的有些怒气。
"我做了什么?"司马宏从写字桌后抬起头,神态自若。
"你明知道玛丽亚是宁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动她。"他皱起眉,看着司马宏。
司马宏沉下脸,站起来,绕过写字桌,走到韩馨面前,道"为什么不可以?因为她是我儿子的女人还是因为她是宁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司马宏一手搂住韩馨的腰,捏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头,俯视的眼带着怒意"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维护他?从很早开始,即使他那样对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宁对你都干了什么。你什么都瞒着我,无非是怕我对他不利。你又告诉我这是为了什么?"
韩馨皱起眉,注视司马宏的怒眼,他眼中有一丝哀伤,缓缓道"你怀疑我?"
司马宏凝视韩馨澄澈的眼,强忍着将他压倒在地、撕裂他的欲望,他缓缓放开手,转开头,道"我明白了,不过,如果那个女人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对不起..."韩馨垂下头,轻声道"我...只是把他当成我的弟弟..."

×

"找到了?!"
"是的,先生,在郊外,具体地址我传真给你。"
"好。"
"先生,要我一起去吗?"
"不了,我一个人可以。"
"请小心。"
"我明白。"
他挂上电话,取过传真过来的资料。
如果真的是...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他不能迟疑,不能犹豫,不管曾经发生什么也不管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他只有一直走下去,在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

"这就是全部经过?"他看着面前的老人,问。
"没错,想不到少爷已经这么大了,我好高兴..."老人用手帕擦着眼泪。
"除了你,还有哪些人知道这件事?"韩馨俯视老人的眼神锐利而冰冷,然而,话语仍然平淡。
"没有了..."老人抬起头,笑脸变得僵硬,她惊恐的张大眼"少..."
一声沉闷的轻响,鲜血从老人脑后甭出,她软软倒在地上。
"怎么了?"察觉异常的女人走出卧房,韩馨冷冷抬枪,女人没发出一声呼喊倒下,他提着枪走进卧房,开枪击毙老人的儿子。身后传来轻响,他转头,挥枪瞄准,但是他迟疑了,没有扣动扳机。一个很小的小孩站在门口,因他可怖的神情而震慑,大张着口,吓得连哭都忘了。他注视着孩子稚气的小脸,脸上的杀气渐渐消散,他皱起眉走到孩子身前,挥手击在小孩后颈,小孩昏倒过去。
他单手抱起孩子,走进厨房,将煤气开至最大。然后走到客厅将能证明真相的信件与照片收进怀中。他走出房去。

在远处,他抬枪扣动扳机,两层楼的农居发出巨响爆裂,火焰冲天而起。他静静的站着,在人群渐渐聚集时转身离去。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孩,眼中有一丝歉然与愧疚。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不在乎对错是非,只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深夜的码头。
女人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木然静立的韩馨面前,掀开头巾,是那个叫做蝶的女人。"先生,叫我什么事?"
"蝶,交给你最后一个任务"将手中的小孩递给蝶"带着这个孩子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先生?"
"你已经跟我很多年了,这些年来多亏有你,如果是还债早就还清了。"韩馨笑道。
"可是,先生..."
"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我希望你向我保证不让任何人找到这个孩子。"
"好,我发誓。"
"嗯,谢谢。我已经在你的户头存了足够的钱,我希望你尽快动身。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先生,一起走吧。"女人突然道。
"不行"韩馨淡淡笑,有些无奈"还有一半的承诺...需要花费我一生的时间。"
"好吧,先生,请您保重。"蝶深深弯腰鞠躬,抱紧怀中小孩,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他注视着女人离去的身影,紧锁的眉头下,眼中是深刻的悲伤、痛楚与无奈。
天空闷雷滚过,雷雨即将到来。

×

"咦?馨,你怎么了?快进来。"司马宏诧异的看着浑身湿透的韩馨。将他拖进房内,关好房门"快去冲个澡。"
韩馨抬起脸,满是水痕的脸上,双眼因水汽而浸润。
"天...你在..哭吗?"司马宏难以置信,相处了10多年,他从没看到韩馨哭泣流泪。
韩馨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滴滚落他苍白的面颊,他直直看着着司马宏双眼,缓缓抬起手臂,拥住司马宏的肩,抬头吻上司马宏的唇,有些哽咽的在司马宏耳侧低语"抱我...宏..."
司马宏皱紧眉头,他不知道韩馨发生了什么事,而,只要韩馨不讲他也决不会过问。他抬手拥紧韩馨,回以炽热的吻。两人唇舌纠缠,连呼吸也无法顾及的深吻,漫溢的唾液顺着韩馨嘴角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
司马宏不再压抑自己,在这一刻,他的所有顾虑烟消云散,他唯一的念头就要占有身前这具男性的肉体。他稍一用力直接将韩馨上衣撕裂为两半,扯开韩馨的皮带将他长裤与内裤拉下,将男人瘦削的身体按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一面亲吻着韩馨的身体,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

雷电交加的雨夜,白炽的强光将纠缠的两具肉体的剪影投射在墙壁。
韩馨毫无顾忌的嘶喊呻吟,而司马宏则似乎将两年的欲望集中发泄一般,紧紧抱着他,深深将自己的男性埋于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的,两人在高潮中翻滚。
他紧紧抓住床单,双腿被男人张开到似乎要脱臼、骨折一般,两年没有经历性事的后庭因男人硕大的穿透而张至极限甚至撕裂,穴口因男人剧烈的冲刺而变得艳红。他在男人皱眉怜惜时抬手抚住他刚毅的面颊"别停下...继续.."他沙哑的声音低语,男人注视着他的泪眼,开始放缓的动作重又归为狂风暴雨。

天色大亮时,司马宏看着仍然熟睡的韩馨,露出笑容,俯身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然后走出卧房。
在他离去后,韩馨睁开眼,身体因男人过度的索求而疲累酸软,无法动弹。他微睁着眼,一动不动的伏在床上。
在久的似乎过了一世纪的时间后,房间电话铃声大作。
他直直的瞪着电话良久,缓缓伸手拿起床头的话筒。
"韩先生!"话筒里面传来惊惶失措的声音"韩先生...大事不好,宏先生他..."
"..."
"韩先生?"

推书 20234-12-19 :斐祺————阿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