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唐僧和他的正经妖精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花花二白

作者:花花二白  录入:05-22

“你也说了,是和喜欢的人。”徐正阳声音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
顾绒齐看着徐正阳,余遂也跟着看,徐正阳解释说:“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没遇着喜欢的真没谈恋爱的欲望。”
挺颓的这想法。
“真他妈冷心冷肺。”顾绒齐评价。
徐正阳扬唇笑道:“确实,最好谁都别对我那么好,不值当,我回应不了。”
余遂敛下眼睑,手指拨弄着白瓷茶杯,触感有点冰凉。
顾绒齐失笑:“无情。”
一顿饭,各尝各的味道。
顾绒齐下车后徐正阳又送余遂,车开得稳,也没遇上什么堵车,天黑时到了余遂家小区。
余遂下车后弯腰跟徐正阳说再见。
徐正阳说:“再见。”
人没影后徐正阳掉头离开,还是没耐心等到回家,半路把车停路边抽烟。
徐正阳是三十岁不是二十岁,感情这种东西,不管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本质都是相通的,他以前也交过女朋友,虽然很短暂,很不成熟。
雨伞也好,昨晚醉酒也罢,他自然不会挑明了去跟余遂问这些事儿,但他们只是刚认识的朋友,余遂对他的友好已经超出了界限,徐正阳忽视不掉也不会忽视。
他是很久没有新感情了,也自觉算不上情种,甚至对感情需求并不强烈,一辈子真单身都无所谓,反正自家老爷子也就过成那样,他的爱情,大底得碰上日久生情才是开端,被抛弃在这个快餐感情时代之后。
徐正阳在一顿饭里表明自己的态度,余遂不可能听不懂,如果余遂聪明点,也应该知道及时止损是最好的。
他这么做,摊开厉害关系给余遂看,主动权自然也落在余遂手里,止步或退后他都能自行决定,而他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大家还是朋友,谁都体面。
徐正阳不了解余遂,其实就没人了解余遂,像顾绒齐说的,他是和徐正阳一样的人,对感情需求并不强烈。
不论是获得的感情还是付出的感情其实比徐正阳少之又少,他对徐正阳好并非是希望得到怎样的回复,更多的是一种本能。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想到顾绒齐会把他卖了和徐正阳喝醉了跟本没断片,加上他又是这么个冷人,对谁格外好是如此明显,最多,他只是不够谨慎而已。
对于晚餐时徐正阳说的话,余遂并未有多伤心,就算徐正阳直接开口拒绝他也没关系,假若谈恋爱,他极有可能处理不了很多问题反而会给人带来麻烦,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余遂一点多从书房里出来,家里的灯基本都关了,只开着一圈幽暗的壁灯,他穿着一件圆领的针织毛衫,清冷的面容有些疲态,还有些孤独感。
他走到电视柜那里蹲下从里面捞出烟和打火机,旁边是电视机和一截插线,顿了顿,他起身摁开开关。
余遂点了烟含嘴里,眉头轻微皱着,又从电视机柜的抽屉里翻出使用说明书遥控器等等,这电视买来后一直当摆设就没碰过,盘腿坐地上捣鼓了会儿,余遂摁了下遥控器,屏幕亮起来。
当电视机里出现声音他又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茶几上,同时摁灭烟蒂,关灯回房睡觉。
要说真没什么情绪也不可能,徐正阳讨厌他么?恶心他么?
被一个男人喜欢。

第七章

就徐正阳那脾气,和老爷子低头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面子也是爱惜得紧,从来在外边遇到什么苦什么累都不会往家里说一句。
昨天请完一顿饭后他也真的穷到裤衩要裆的地步,不过他也不会亏待自己,会去投靠他姐。
徐莹是不婚主义者,脾气大性格要强,从小就独立,徐正阳记忆里的他姐,老爷子棍子朝他抡下时总会被她扑上来护住。
姐弟两小的时候老爷子忙着赚钱,所以不止徐正阳跟他不亲,徐莹也如此,徐正阳被罚时徐莹不会撒娇着求老爷子别打,只会沉默的用身体挡住徐正阳。
不过后来他姐叛变了,老爷子要揍他时他姐甚至在一旁冷漠说揍吧,好在他当时已经敢跟老徐反抗逃跑了。
部队里改掉了徐正阳许多娇贵的少爷毛病,但有一点是根深蒂固,就是对吃的穷讲究,徐莹瞧他那挑剔样白眼都快飞上天了,徐正阳都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目光有多嫌弃。
她终于忍不住道:“快点吃,惯的你,部队里磨炼七八年怎么还这么矫情,我每天别说三餐,能按时吃到顿热乎便当都很好了。”
“那是你追求低。”徐正阳反驳道。
“那你别叫我啊,你姐我在这儿跟你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钱。”
徐正阳终于抬眼看她,“你不来谁买单。”
徐莹:……
绝交吧亲弟。
填饱肚子徐正阳指示徐莹把他送回家,他都过到了要省汽油的地步,下车时徐莹提醒他后座的打包盒,并且吐槽他吃不完还点一大堆。
风有点大,徐正阳弯腰从副驾车窗看着她说:“懒得提,要你自己带回去。”
徐莹骂徐正阳是她减肥路上的绊脚石,但不拖泥带水,说带走就带走,她侧影很漂亮,及肩直发也很干练,跟她性格似的,徐正阳头往里伸了点道:“太丑了。”
徐莹懵逼,“什么?”
徐正阳吐槽说:“你太丑了,越减越丑,都快减成干尸了,别减了。”
徐莹:……
在徐莹口吐芬芳前徐正阳先溜了。
回到家,徐正阳收到徐莹微信转账的消息,他没领,他徐正阳落魄虽落魄,还不至于如此,甚至更潇洒,隔天就跑北方呆了大半个月。
他是去找老黄的,到他老家的小镇上找到人。
老黄后来转职业新东方学了两年回镇上开了个餐馆,晚上停业后老黄炒了几个下酒菜,两人关了店门坐在长凳上碰杯。
酒喝到半夜,敞开心怀的话也全剖腹兜出,徐正阳抽着烟吐雾,从雾气里看老黄,怎么看都有些不是滋味,徐正阳嗓子有点哑,突兀冒出一句对不起。
“嗐,说什么呢。”老黄乐观的笑道,“要你这么说谁没责任,我还跟臭猴打了一架闹翻脸了呢,大家各有各的造化,谁有错?谁都没错。”
徐正阳从宋园园那听过,走的走伤的伤篮球队接近支离破碎,在那个时候有俱乐部要签臭猴无疑是件好事,所有人都替他高兴,开了间包厢替他庆祝,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臭猴把老黄按在厕所走廊上捶了一顿。
……
回到C市那天下雨,徐正阳先转去俱乐部看一眼,估计七月底能全装修好,说不高兴是假的,但这份高兴没能持续多久。
老爷子先他坐不住,又开始作妖给他安排相亲对象,徐正阳淡定得很,不就是中餐或晚餐多一副碗筷的事情,简单。
徐正阳开始漫漫无休止的相亲,但老爷子却时常一个电话打来骂个狗血淋头。
徐正阳说:“我一个星期相亲六次都没说丢脸,您有什么可丢脸的…做生意的是您,谈崩了关我什么事…哎,这相亲对象还就是您给安排的…没本事,找不着…挂了,赶着相亲呢。”
这天,食堂吃饭时间,研究所里的一女博士抱怨说:“我觉得演算数据都没相亲难,谁能告诉我相亲怎么相,我周末被家里安排了相亲,恐惧。”
顾绒齐安慰女同事说:“怕什么,我有个哥们,一周相亲六天,家里老爷子跟催命似的给他安排。”
女同事说:“那好恐怖,你哥们还好吗?”
顾绒齐被逗笑,吃完饭还真给人打电话慰问去了,电话还没接通,顾绒齐把靠背上的外套取下,寻到余遂的身影,喊道:“余遂,帮我把外套先带回去,我打个电话再回去。”
徐正阳听着那头顾绒齐喊余遂,跟余遂对话,其实也不算对话,余遂就简单回了个嗯。
“兄弟,肾还好吗?”话筒里传来顾绒齐清晰的声音,徐正阳痞笑道:“别欠啊,找我什么事儿?”
顾绒齐说:“你这相亲对象也快见了十七八个了吧,没中意的?”
顾绒齐听到一声喇叭响,接着又听见徐正阳轻飘飘回他一个字,“没。”
徐正阳打开双闪,今天下雨他这一路堵车,车子缓慢滑到前面才发现,外道路面上的井盖朝天翘着大半,下水道的污水不断往外涌,把路淹了。
外道的车见着都往中间道汇流,但汇车缓慢,徐正阳车子朝前开了几米,不挡着后面车汇流,他开车门下车去瞧,又折回车上找工具。
顾绒齐听着他那边嘈杂,问道:“要去哪啊?”
徐正阳拿着工具往回走,带着蓝牙耳机回他,“去相亲啊。”又道:“你别闲吃萝卜淡操心,自己还不是一条单身狗。”
顾绒齐笑哈哈的,“单身狗个屁,老子对象在国外。”
徐正阳头发和外套很快被打湿,没鲁莽开干,先观察了一下,也不逼逼了,麻溜道:“没事挂了。”
顾绒齐赶紧拦住人,不再调侃说:“帮我同事儿问呢,她周末要相亲,来跟你这经验丰富的讨点建议。”
徐正阳嘲讽的笑了两声,嘲的自己,再多相亲几次还真可以开班去了,他发自肺腑道:“该吃吃,该喝喝。”
顾绒齐惊叹,“没了?”
“没了。”
徐正阳不在意身上昂贵的西装,利索不到十分钟,井盖归位,收拾工具开车走人。
非要找出点什么错误来,那就是把相亲对象给鸽了。
隔天晚上徐正阳又被老爷子打电话来臭骂一顿,他其实没刻意回避感情问题,这些天见了那么多相亲对象如果有中意的他真愿意发展试试。
不过似乎都不太行,他要么嫌弃人家太小太幼稚,要么觉得太强势事儿多。
徐正阳思想也开放的,被老爷子烦得紧,打电话约顾绒齐晚上酒吧浪一圈,给老爷子找儿媳妇去,无论男人女人,中意就行,再带去跟前给人瞧瞧,堵住他的嘴。
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想一天天被打电话骂了,要面子的好吧。
顾绒齐那边音乐吵,吼着回答徐正阳说自己在某会所里。
顾绒齐挂了电话接着打牌,同桌的三个哥们问他谁是不是女朋友,因为一牌桌里,打牌的其他三个男人身边至少坐着个公主妹子,就顾绒齐身边空落落的。
顾绒齐叼着烟道:“不是。”
其中一男人啧道:“早说啊顾哥,我还以为你女朋友管得严不敢给你送妹子呢,怪我招待不周。”
男人朝包厢里的一票妹子吼道:“过来两个姑娘坐顾哥身边啊,我他妈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来愣着吃喝吗?”
顾绒齐皱眉,拒绝道:“别了,我旁边的地儿等会儿有人坐。”
包厢很大,四十多个妹子陪着七八个男人玩,这种场面以前不是没遇着过,徐正阳推门进包厢后倒是没震惊,平静的朝里面走。
他穿得不骚,一件黑体恤和一条水洗牛仔裤,不过他身高腿长,加上常年的训练和锻炼,身材结实匀称,黑体恤难以抵挡的禁欲。
别说那张脸,就这身材已经勾引了一票妹子,没想到来的是徐正阳,几个男人都站起来不打牌了,跟徐正阳握手寒暄,刚说话的男人性格张扬狂放,笑着大喊,“哎陈一哥呢?去告诉他正哥来了啊。”
“靠啊,你真他妈会来事儿,当初正哥可拒绝得明确啊,不玩同性恋。”
“那当初是当初,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什么事儿也说不准不是,你说是吧正哥。”
徐正阳笑得痞,无所谓的任他们过嘴瘾。
顾绒齐刚从外包回来,今晚神他妈奇的他竟然能把余遂给约出来玩,但到来后就自个玩飘了没注意余遂,刚从牌桌里站起来才想起这人。
徐正阳见顾绒齐回来,以为他是上厕所去了,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又坐回牌桌里,徐正阳叼一根烟在嘴里,痞坏的浮浪,这样的场合,他应付得得心应手。
陈一拿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下余遂的,余遂冷淡的瞥他一眼,背景音乐是一首低缓的英文情歌,他们从包厢里出来后就到了负一层的清吧。
正确来说是陈一跟出来的,落座的时候先自爆是gay,如果余遂了解一点娱乐新闻就知道这个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是娱乐圈当红男星。
今天顾绒齐带来的这朋友挺合陈一胃口的,陈一低笑一声,缓慢说道:“我以为我判断错误了。”
他这话说得无厘头,余遂像是没听到,把他当空气。
美人么,冷漠一些也正常,陈一自顾道:“包厢里那么多美女,只要是个男人就算再装也不可能眼里没一点欲望,但你不一样,你看她们的眼神跟我看她们的眼神是一样的,我是gay,而你…”
陈一压低了点声音,偏头看着余遂说:“我坐下来你没拒绝但你又这么冷漠,我又觉着你又不是gay,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他拖长了尾音,清吧里人少,晦暗不明的环境里轻松被他缭绕出暧昧的气氛,这人是个情场老手,实在会撩,低沉又酥缓的声音很蛊惑。
余遂就是个和尚,目光清凉平静的看他一眼。
陈一在心里暗叹美色难撩,正经了点,喝了口酒压下心里的浪,荡。
“你是gay。”陈一这会儿用的肯定语气,刚才顾绒齐出来找他们,说了几句,话里提到了徐正阳,至于他为什么就判断余遂是gay,经验这种东西妙不可言。
被看穿就看穿,余遂无所谓,反倒如果陈一不是gay他都不可能跟他在这儿坐半天,徐正阳突然频繁相亲,余遂不免会揣测是不是自己恶心到他了,而自己尽管活了三十年,他从来获得的情感匮乏,搞不懂于是只能请教别人。
比如陈一。
陈一真的很会揣度人心,开口道:“徐正阳就别想了,我以前追过他,挺难追的。”
余遂有点愣怔,想了想出口问道:“他讨厌gay吗?”
陈一突然笑了下,没想到自己现在得靠徐正阳来跟美人儿套近乎,不过无所谓,陈一实话说:“这倒没有,他见得多了,同性恋在这样的圈子里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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