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霁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着:“我的错,我太过分了。”
但也不赖他,那种情况下,自己也只做到这一步,纪霁真觉得自己忍耐力很强了。
“乖宝宝,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纪霁也心疼的慌。
第六十章 他过界了,不该这么做的
林腓压根不让纪霁碰自己的大腿根处,就算是疼死,也绝对不会让纪霁替他擦药。
“我自己来。”林腓声音沙哑。
纪霁连忙道:“好好好。”
说罢,就把手里拿着的药膏盖子打开,放到林腓手指前面,皱眉看着林腓笨拙的擦着药。
药膏清凉,缓解了灼热的痛感,林腓终于觉得舒服些了,只是这擦伤,一时半会都好不了。
“再喝点水。”纪霁又把水杯拿过来,抵在林腓唇边上。
就着这姿势,林腓将大半杯温水一饮而尽,说了太多话语导致沙哑的嗓子总算稍微缓解一些。
纪霁的视线紧紧盯着那张微微张着的唇瓣,因为被人叼着吮、吸过,原本粉嫩的唇瓣颜色变得绯红微肿。
再这么看下去纪霁怕控制不住自己,喉结微动,强制性把目光转向别处。
这一转,视线便黏在林腓大腿根部受伤的那块移不开了。
林腓身上穿的是纪霁的衬衫,因为受伤的原因,他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纪霁的骨架比他得多,衬衫下摆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便没怎么在意。
直到,林腓感觉自己后腰处……
放在之前,单纯如林腓肯定还在疑惑是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林腓已经吃过这东西的苦头了。原本就含着羞意的脸颊再次攀上红意,林腓脑袋轰一声炸开,忍不住怒骂道:“纪霁,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乖宝,我已经够能忍耐了。”纪霁声音含笑,附在林腓耳边说道。
眼角余光瞥向一旁,那条兔子尾巴他可没用呢。
他只不过才暴露一点本性,林腓身体就虚弱成这样了,若真的上阵,林腓指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
脑海中浮现出林腓通身都带着粉意,眼角发红的同时眼底还含泪的模样,纪霁小腹处就止不住一股股的躁意上涌。
“纪霁……”林腓一拳垂到他的肩头。
纪霁只得狼狈离开,去到浴室冲凉水澡自行解决。
他一走,林腓总算松了口气,若是纪霁发疯再来一次,他这两条腿估计就废了。
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兔子尾巴,林腓咬着牙支起身子,拿到尾巴把它往床底一扔。
趴在床边上,林腓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衣物碎片。
他穿的时候感觉质量挺好的啊,怎么一到纪霁手里,随意一扯就成了破布条条了。
拿到手机,林腓才发觉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过了,怪不得他感觉腹中空空,他和纪霁在这张床上闹了差不多五六个小时。
正巧,纪霁身上带着寒意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饿了没?晚餐我让人送来了。”
“现在是吃晚餐的时候吗?”林腓气呼呼道。
纪霁走到床边,好脾气哄道:“那宵夜到了,林爷赏脸吃点吧?”
这还差不多。
林腓轻扬下巴,拍开纪霁想抱他下楼去餐厅的手:“我自己可以走。”
纪霁也不拦着他,依旧坐在床边上含笑看他。
直到林腓下床,趿拉着拖鞋走了两步,身子便僵住了。
走路的时候,腿间会有摩擦,让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灼热疼意又有故态萌发的趋势。
林腓也顾不上面子了,哭丧着脸回头望向纪霁,小嘴一瘪,委屈巴巴道:“疼。”
最后还是纪霁抱着他下的楼。
现在已经是深夜,怕林腓吃了消化不良,纪霁让人送来的都是些好消化的食物。
放眼望去都是些十分清淡的食物,口味较重的林腓并没有多嫌弃,因为他实在是太饿了。
吃饱喝足,林腓满意地倚在纪霁怀里,把纪霁的手扒拉到自己肚子上,理所当然说道:“要揉。”
享受着纪霁轻缓地揉着,没过一会儿,林腓就产生了困意。
就在林腓眼睛快闭合之际,纪霁轻轻把人抱起,转身朝楼上走去。
就算动作再轻柔,回到房间之时,林腓还是醒了。
林腓依旧趴着纪霁身上,圆溜溜交 醣 团 队 独 珈 为 您 蒸 礼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纪霁,紧贴着的身体贪婪地从纪霁身上汲取热意。
“小兔子,你难道没觉得身上多了一样东西吗?”纪霁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腓的脑袋。
林腓这才发觉发箍还没有取下来,戴久了都习惯了。
“好看吗?”林腓好奇的用抬手去拨弄脑袋上的兔耳朵。
纪霁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好看。那你知道兔子耳朵长来是做什么的吗?”
“嗯?”林腓歪头想了想,猜测道:“在自然界中警惕天敌的存在?”
“错了。”纪霁嘴角微勾,伸手一把揪住两只兔子耳朵,却没舍得用力往上提。
“是为了方便让人毫无抵抗力地提起,然后被吃掉……”
林腓微微睁大眼睛,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耳朵红?”纪霁无奈道,稍微一点过分的动作和话语都能引起变化。
还是纪霁动手把兔子耳朵发箍取下来的,然后随手放置在台灯下面。
“下次别搞这些了。”纪霁警告性地拍了拍林腓的屁股:“你都跟许文清学坏了。”
他终于明白,那天在楼梯口许文清说的那番奇怪话语,那时的他并没有放在心里。
现在来看,着实是一份难忘的惊喜。惊喜虽好,但再有下次,他不一定能克制的住。
林腓却误会了,认为纪霁是在苛责他,把气得他瞌睡都醒了:“臭男人,shua
g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说着,便想从纪霁身上爬起,动作刚到一半,不小心蹭到腿间的伤,疼痛让林腓失力,又跌回纪霁的怀抱。
“放开……”
纪霁怎么可能让林腓离开,赶紧顺毛哄:“我的意思不是你所想的。”
“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林腓开始剧烈挣扎:“你就是嫌弃我装扮浪荡……”
在本质上,林腓关于这方面的异常的保守,若许文清拿来的衣服太过于暴露,他也不一定会穿。
果然,纪霁之前说喜欢这身装扮的话语都是假的……
他越挣扎,纪霁就抱的越紧,嘴里说着哄人的话语:“乖一点,哪会嫌弃你呢,我喜欢还来不及了呢。”
只要那人是林腓,无论穿着是什么样子纪霁都喜欢的不得了。
“你就会骗我。”林腓眼眶发红,别扭的不肯去看纪霁。
纪霁轻轻吻了吻林腓的眼皮,语气温柔:“我只是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更何况,他和林腓之间还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好。
若是一时冲动,做了实质性的事儿,到时可就不一样了。
“你明明不需要控制。”林腓倔强的反驳。
纪霁叹了口气,揉着林腓的脑袋安慰道:“我们俩的关系还没经过家里边的同意。”
最重要的是林腓恐怕并没有想清楚对自己究竟是依赖还是爱情。
若是前者,等到林腓想清楚之际,也不至于后悔。
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纪霁心底就忍不住泛起暴戾的想法。
他不希望有那天的到临。
纪霁觉得自己本性非常自私,甚至可以说是唯利是图,但今天发生的事儿,还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他过界了,不该这么做的。
林腓勉强相信纪霁的解释,停止挣扎,还是固执的不去直视纪霁的眼睛。
“乖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听许文清的建议穿这件衣服?”纪霁温声诱哄问。
之前纪霁叫的那声乖宝宝,林腓并没有听见。所以听到这一声乖宝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酥麻。
他也不想回答的,可是他叫我乖宝唉。
要知道很多时候纪霁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就算腓崽这一类亲人之间的称呼也很少叫,更多的时候是不叫称呼,直接说事儿。
在这一声乖宝的诱惑下,林腓迷迷糊糊就摊牌了。
听完前因后果的解释后,纪霁许久没说话,心底情绪复杂。
联想起在寒假时期,林腓挂了一个男科医生的号。
那时纪霁还怀疑林腓是不是看上了那名医生的脸,甚至背地里把人家的背景和社交扒了的底朝天。
彻底排除威胁后,纪霁就顺理成章地把他抛之脑后。
现在来看,林腓当初挂男科其实是因为他的原因。
纪霁没压制住情绪,咬牙切齿的问道:“我究竟在哪方面表现的让你怀疑我身体有问题?”
被自己心上人怀疑哪方面有问题,这简直都是对纪霁的侮辱。
林腓一边怂得跟鹌鹑一样,一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不就是一声乖宝吗?
至于把秘密这么轻易就都卖了吗?
“我今晚的表现你觉得还有问题吗?”纪霁一字一句重声问道。
怂到极致人就硬起来了,林腓非但不承认错误,甚至还开始大胆点评:“就一般般吧。”
这个回答倒是挺违心的。
都说到这份来了,林腓干脆不管不顾硬气道:“谁让我之前亲你都没反应不说,用力撩拨你还是跟个苦行僧一样,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这番话把纪霁气得发笑,他经常因为林腓一句话就能轻易勾起心底的燥热。
但在林腓眼里,自己居然是这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第六十一章 灌醉他后再引诱他
咖啡厅内。
许文清轻啜着手里端着的咖啡,低垂着头,死活都不肯抬起眼睛。
坐在他对面的林腓眼神幽怨的望着他。
“求求了,你别这样看着我。”会让许文清产生一种自己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虽然说,劝说让林腓去试探纪霁这件事儿他的确有着报复的心思在。
“尾巴用了吗?”许文清挑着眉头,意有所指问道。
林腓眼神极其不自然,用双手托着下巴,摇了摇头:“没有。”
他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那尾巴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知道后,那一整套衣物都已经消失不见,林腓也没好意思问纪霁那堆东西的去处。
许文清皱起眉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犹豫半天才缓缓道:“纪霁真像个忍者神龟。”
也太能忍了吧。
虽说纪霁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已经证实了,但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
许文清放下手里的咖啡,一字一句缓缓道:“为什么都这样你都没挨……”
话说到一半,许文清就及时制止,在他看来,林腓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孩,车速不能太快。
显然,林腓也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疑惑问道:“挨什么?”
“没什么。”许文清神情复杂。
“这样也好,现在你谈恋爱之际还可以享受一下能好好睡觉的时候。”许文清温声劝慰道。
林腓还是一副闷闷不乐模样。
“你真的很想跟纪霁**?”许文清不解问道。
若真的是很想,许文清也不是没有办法。
“不是这个。”林腓叹气。
在许文清吃瓜的目光之下,林腓终于开口:“之前我对纪霁告白,被拒绝了。我以为他拒绝的原因是因为那方面有问题。”
现在证实了纪霁那方面没问题,那纪霁拒绝他告白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他良久,却始终得不出答案,纪霁又不肯对他说实话,自己又查不到,这让林腓怎么能不郁闷。
林腓看向许文清,询问道:“换作是你和陆庭的话,你会怎么做?”
许文清:“灌醉他后再引诱他,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虽然吐出来的不一定全是真话,但肯定会在假话中夹杂着只言片语的真话。”
但这个方法并不适合林腓和纪霁两人。
他和陆庭之间关系很复杂,两人情愫是没成年那会儿就起了的,但陆庭还有点良心,等到许文清成年那会儿才搞在一起。
两人这么多年来经过不少风风雨雨,对他们来说越是简单粗暴,才越有作用。
所以在许文清看来,林腓和纪霁对待感情方面的问题时都很别扭,甚至一个比一个别扭。
“要不然我试试你这个方法?”林腓心里也知道并不适合。
但如今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许文清:“反正他也不敢真那啥你,你可以大胆试一试。”
突然有些羡慕林腓了,陆庭真是一个老qi
shou,他每次用这办法,第二天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干就干,许文清领着林腓去买了瓶度数稍高的酒。
分别之前,特意叮嘱:“把人灌到有点醉意就好,别一不小心把人灌醉,否则引诱的时候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林腓捧着酒表示自己明白:“我记住了。”
等会儿陆庭就会来在这里接他,而林腓今天是背着纪霁出来的,需要自己打出租回家。
许文清望着林腓背影离去,这才发觉林腓走路姿势似乎不太对劲儿。
七天时间有五天晚上都在健身,而一健身就是两小时起步的老司机许文清一下子就明了。
看来这没开荤的纪霁也是老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