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花————风之竖琴

作者:风之竖琴  录入:12-19
去年混进鲜网,一直在贴小说,好象除了小说我就什麽都不写了。还好把两个大坑填平了。(自己庆祝一下)
  我的专栏,风之竖琴的房间,是个放耽美的地方,我的其它的文章,放在另一个专栏叫"一池红莲事",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名字不同,我还有一个网名叫"溟之幽思",哈,很俗吧?
  这个专栏,我想,我在发"暧昧情结"的同时,可能还要搞现代的小说,因为我要尝试不同类型的小说,不能光搞古代的。
 《黑白色》是以第一人称写的一个傀儡皇帝的恋爱故事,结局我想,应该是完美的,但还是被人骂了。
 《幽篁》是一篇仙灵的故事,我自己比较喜欢,仅仅三个人物就牵扯出复杂的爱恨感情,我喜欢这种简单下的复杂。
  以上都是架空的历史。
  而马上就上载文章的《暧昧情结》系列第一篇叫《寒秋花》,不好意思,还是古代的。我初步定下写八章,当然,很短,人物很少,主要是场景。
  人物介绍:
  1 定皓  御史大夫 也是架空的历史,不要去考证啊
  2 辰晴  定皓的命中煞星 定皓拿他没办法
  3 方大人 定皓的上司兼老师  一个非常严肃的老头
  还有一些配角。
  感谢大家看我的文章。如果要转载,请留下信息,以方便联系。谢谢!

暧昧-寒秋花-壹-初相见
更新时间: 03/17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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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想写关於定皓与辰晴之间的恋爱故事。
  寒秋花这个名字听起来好有诗意,真实含义是已入深秋的暮花,盛放欲谢的醉态,绚烂至极後的一种淡淡情感,余暇中的品茗,闲逸时的情趣,带上深深紫色禁忌的暧昧意味。
  它是被禁止的,被否认的,被压制的,但是在表面互相拒绝中,内心是否渴望不顾一切的冲动,是否存在更多依赖的欲望?
  扮演什麽角色并不重要,人生本在演戏,关键是如何投入进去。我并不掩饰他们的肉体关系,在性欲方面,人和兽无多大区别,关键是如何区分色情与人性的本来面目。只要不被认为是色情,我就率直地写下来。
  再说得恶心一点,只要定皓自己分开双腿,辰晴为什麽要拒绝呢?


壹 初相见

  又是一纸醉金迷的宴会,落英中的橘园一派歌舞升平。高官贵宦的宴席,何尝又冷清过。
  当朝御史醉熏熏地躺倒在桃花树下,风拂过,纷纷扬扬的花瓣铺了他一身,一身的粉红,御史大人披著浅色的褶纱袍,双眼眯著,脸上晕著红晕,挂著笑容 ,不知在做什麽美梦。
  一把折扇探到他的额前,拂开他的几绺乱发,顿了一顿,扇尖顺著眉心、鼻梁、人中一路慢慢滑下来,起起伏伏地滑过大人的唇,稍作停留,继续向下,滑过下巴,喉结,锁骨,再往下却被衣襟挡了。
  扇子离开,"哗啦"一声被打开[自由自在]。
  来者目不转睛地盯著依旧沈睡中的御史大人定皓,有下没下地摇著纸扇。
  定皓,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真出乎意料,把扇之人笑,边笑边猛摇纸扇。
  定皓动了动,倚得更下去了,头深深地低著,露出後颈,往上梳的发髻有些松散了,散乱在後衣领上。
  你应该认识我。
  应该记住我。
  辰晴,我叫。

  恶心的人出场了,大家就忍受著看吧。

 

暧昧-寒秋花-贰-春来迟
更新时间: 03/2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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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春来迟
  定皓朋友挺多,说得好听点叫"人缘好",说得难听点叫"圆滑世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在险恶的仕宦中混到了御史之位。
  今日御史大人府上便有客人造访。
  当然是不速之客[自由自在]。
  本来竹苑内聚著三个同僚,一起品著青城的绿蕊,欣赏著定皓才收藏的画轴,郭熙的《早春图》,摇头晃脑,品头论足,一派祥瑞之气。哪知,这美好的一切都被一个不请自到的人给破坏了。
  辰晴踱进来,瞄了一下昂贵至极的《早春图》,抬眼看著定皓说:"大人真不爽快, 御史台诸位大人在此,竟然拿这样一幅平凡之作来塞责我们。"
  定皓一楞,急了起来,分辨道:"这可是北宋翰林院待诏直长郭熙的真迹啊!你居然说是平凡之作?!"
 "泛泛就是泛泛。"辰晴好笑地盯著他,看他变红的脸。
 "好了,辰大人,不要拿定大人开心了。"左参知出声相劝,"难道辰大人有什麽惊世之藏?"
 "没有,"辰晴打开折扇,坐了下来,笑意深深地说,"可是定大人就有一幅巨轴,居然还秘藏不示。"
  定皓一听,顿时慌了神。盯著辰晴目瞪口呆,心里直惊他是怎麽知道我有那幅......
 "宋,江贯道,《长江万里图》。"辰晴不慌不忙地说出来,并且挂著阴险的笑容,似乎暗含著什麽意义。
 "哗!"众人一听,全部惊叹,定皓这家夥居然搜罗到如此珍罕的古玩。全都看向定皓,看来他今天不拿出来是不行的了。
定皓没有办法,只好命人取来,展卷铺开。
  众人全围上去,指指点点,啧啧称叹,好不兴奋。但是定皓深怕弄坏了他心爱的宝贝,一个人占著占著图卷,护著护著宝物,不让人靠近。不过图卷很长,他一个人无法阻止大人们的东摸西摸,心里那个急呀,又不敢发作。辰晴故意跟他过不去,靠近紧张不已的主人,当著他的面去摸摸摸──摸藏画。
  定皓头都大了,急忙去阻止他的毛手:"不能摸,不能摸的......"当然,抓住辰晴的手了。
  辰晴一动不动,就让他抓著,还转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定皓吓了一跳,发觉自己的握著别人的手,急忙甩开,然後有些尴尬地道歉:"对不起,失礼了......"但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他突然记起就是这个家夥透他的底,害他的心爱之物被人抚摩,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辰晴说:"你你你............我可没请你来!"
  辰晴直起腰来,微笑著看著他,顺手打开折扇,有下没下地摇著。
 "你干,干嘛......说出来......这麽珍贵的东西......万一有个闪失......"
  不要怪他说话结结巴巴,这完全要怪辰晴,因为辰晴正在目不转睛地看著他,看得那麽专心,看得那麽专注,那麽......暧昧......
  定皓不敢再跟他对看,慌慌张张地低头。似乎要去收拾什麽,可没有什麽让他收拾的,就这麽手足无措地......让辰晴看了个完全[自由自在]。
没了底,不知这个从青州来的辰刺史,到底安著什麽心思......他不会以为我贪赃枉法吧?
  这是一个阴谋!
  定皓气得不行。他实在不知他这麽一个"廉正清明","光明磊落"的清官,犯得著刺史大人的亲自探察吗?
  想到这,定皓反而回眼瞪他。

 

暧昧-寒秋花-三-雪初化
更新时间: 03/2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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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雪初化
  话说定皓想不过味回头瞪那该死的辰晴,却见辰晴收了纸扇,提著扇柄指点:"一位,两位,三位,加上在下,刚好四人。妙哉!"
定皓看看众人,又看看辰晴,不知他又有什麽花样。
  辰晴提高嗓音:"诸位,诸位,各位不觉得定大人很不够意思吗?竟然一人占著长江万里。干脆我们把它分了,一人二千五百里,意下如何?"
 "妙,实在妙极!"众人早就有觊觎此画之心,便吆喝著拿剪子来。
 "万万使不得呀!万万......使不得!"定皓刹时变了颜色,著急起来,挥著袖子急急阻挠众人的分画举动。
  辰晴似乎很喜欢看御史大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浅笑著看笑话。
  定皓顾著面子,不敢失礼,破口大骂。但心里有气,於是他边卷画轴边说:"还以为刺史大人也是爱画之人,没想到开如此骇人的玩笑。"
 "哎──"见他动了气,便觉更加好玩。辰晴一手搭在他肩上,说道,"何必如此?早闻我朝御史大人慷慨大方,重义轻利,根本就不是吝啬之人,而在下也的确喜爱此画......嗯,不如借给在下观摩几天,再双手奉还,怎样?"
 "你──"定皓瞪著他,一口气堵著,说不出话来。
 "不──""不行"的"行"还没说出口,定皓不得已改了主意,叹了一口气,只得乖乖将卷轴递给辰晴,"好......拿去......不过千万别弄脏了......还有,看完了就快还来,一定要还来啊!"
  定皓不知自己撞倒什麽霉神,竟被一个才从地方上跑来的小小刺史给牵著鼻子走,简直太丢面子了。

  啊,不是我偷懒啊,才写这麽一点点。实在是因为这个这个......(编不出理由来了),总而言之,统而言之,这个第三篇就只有这麽点点,要为第四篇搞好基础[自由自在]。
  呵呵,我想,第四篇应该多一点吧?
  废话太多了。打住。


暧昧-寒秋花-肆-长江万里
更新时间: 03/2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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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长江万里
  定皓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妥,他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名画,就这麽被人轻易拿走,他吃不下饭,他反悔了,派人前去索要。
  他原以为辰晴一定会百般推脱,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辰晴很爽快地答复明天就还他,不过要他亲自来取。
  亲自就亲自呗,为了心爱之物,定皓什麽都愿意。
  奇怪的是,辰晴叫他到城外去取。这就让人生疑,难道辰刺史把画弄到城外去了?
  不容多想,次日定皓如时赴约。
 "金陵城外北二里,望江亭......什麽鬼地方?"定皓乘著轿,禁不住埋怨,"发了什麽疯,跑到那些偏远僻静的鬼地方去干嘛?"
  望江亭,一座简陋的小石亭。面前的是波涛滚滚,气势恢弘的长江;背後是绿树青青的山林。站在亭子上,展望雾气蒙蒙的远方,令人心生荡荡诗情。
  定皓下了软轿,走了半天山路才来到江边,心里早就蓄满了怨气,决定讨回了画就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可恶的家夥[自由自在]。
  远远地看见亭上站著一个人,眺望著江水。定皓走上去劈头就问:
 "我的画的呢?"
  正在欣赏浩浩碧涛的辰晴,转过身来,并不回答,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定皓平常出门,没穿官服,就著一般的深蓝色长袍,说有多普通就有多普通,可以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辰晴撇撇嘴,表示他不满意定皓这身打扮。
  他比较适合穿月牙黄的对襟,笼罩一身的白纱。
  辰晴如是想著,如是打量著。
  定皓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故意忽略那种被看穿的不适之感,左看右看,寻找他的东西。但是亭内空无一物,辰晴是空手而来的。
 "画呢?画呢?你不是说要还我画吗?"
 "不要著急嘛,"辰晴笑,挽住定皓的手臂,一起看向亘古长流的江水,"瞧,这气魄非凡的长江,浩浩荡荡,来自雪山,奔赴沧海,真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啊,你看那‘惊涛裂岸,乱石迸云',东坡形容得多麽贴切!依在下看来,应把‘黄河之水天上来'改为‘长江之水天上来'......"
 "停──"定皓甩掉他的手,没空听他抒发感情。定皓还挂念著他的财物呢,"废话少说,快把《万里长江》还给我!"
  辰晴居然露齿而笑,呵呵地说道;"是啊,这不是‘万里长江'吗?我还你啦!"语气十分诚恳,无辜。
 "你?!"定皓这才知被玩了,指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什麽?"辰晴笑得更开心了,探头过去,逼近定皓气得要命的臭脸。
 "你......"他还是这麽一句话,但气势弱了,因为他被辰晴灼人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分了神儿,断断续续地要求道;"你......必须把画......还,还给我......你的脸别靠这麽近......过去一点!"
 "呵呵......"辰晴发出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後,伸手摸摸定皓的胸口,"不是你要拿回画卷吗?把我约出来......好了,脸色不要这麽难看嘛......"
  他再说下去,恐怕要被定皓的目光瞪死了,於是他才说出画的下落来;"那画在我家里。"
  闻此,定皓差点晕过去。
 "这麽说来,你根本就不打算还我了?!"定皓皱著眉头质问,他握紧了拳头,如果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一定毫不客气地挥过去[自由自在]。
 "不还?为什麽?我拿那画来干嘛?"辰晴反而很吃惊地问。
  定皓後退一步,奇怪地看著面前男子,压抑著怒气说:"那你这麽戏耍我是什麽意思?"好玩吗?竟敢戏弄朝廷重臣,真是岂有此理?!一定要参他一本!
 "没,没别的意思......"辰晴顿了顿,掩饰地咳了一下,转过身去展开双臂,陶醉道,"你看这多美的山河啊,青山绿水,轻舸小舟,我们来欣赏一下如此盛景,未尝不是一件雅事啊。"
 "是麽?"定皓不信任地看著他,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无法,便直截了当地问,"那辰大人打算什麽时候还呢?"
 "哎呀,不要著急嘛!"辰晴笑眯眯地说道,"找时间我们坐下好好喝一盅,然後畅谈一番天下大事......"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发现定皓脸都气绿了,这才显露原形,"明日光临寒舍如何?下官必当双手奉还。"
 "不可再耍什麽花招!"定皓极端不信任他,嘀咕著是否有什麽事情发生。
 "不会的,不会的......"辰晴连忙安抚他,心情很爽地乘坐一叶扁舟顺水离去了,留下跺脚的定皓。
  辰晴可不想耽搁时间,他还要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哎呀,定皓这下死定了。谁叫他那麽欠扁呢?
  似乎这个故事不像《黑白色》或《幽篁》那般缠绵悱恻,将就著看吧,就当成两个叔叔的无聊故事吧。
暧昧-寒秋花-伍-豔火浓
更新时间: 04/07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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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豔火浓
  真是苍天不公啊,一个小小刺史就有这麽大的宅邸,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不对,好象这是辰氏先人的家产......管他那麽多,赶紧把画儿弄回来,再跟这个瘟神断绝一切来往。
  定皓下得轿子,抬眼看了看辰晴的府第大门,咬著银牙走进去。
 "老爷请大人往这边走──"童仆恭敬地说道。
  奇怪,不在正厅里接见客人,反而去後屋,真是怪人怪事多。他不做多想就进去了。
  辰晴本来笑眯眯(色迷迷)地看著他的,但一见他的老土衣服,就皱了眉──定得好好教教他怎麽打扮自己!否则真丢辰某的脸。(别人还以为辰晴的品位降低了)
 "好了,就不要说其它的了,把画还我吧,我还有其它事情呢。"定皓盯住他,深怕他耍什麽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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