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助手梁封,让马上他飙车把韩晓接过来。然后联系上韩晓,让他带上药品等梁封去接他,到他们家去帮孙亟看病。
孙亟浑身颤抖,浑身不停冒冷汗,紧闭双眼口中不停的呓语。孙稽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着他额头的汗水,嘴里不停安慰道:"亟,没事了。韩晓马上就倒了。"
韩晓很快就到了,关上门快速的看了一下孙亟的情况,揭开他身上的床单,满身爱痕及身上三个环让韩晓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用力给了孙稽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留下,脸立即肿了。怒喝道:"你看你到底干了什么?这就是你说的爱吗?满身的伤痕就是你的爱?你没有资格说爱。"
"你快救他吧,要打我等治好了他我随便你打。"孙稽非常着急哥哥的状况。
韩晓深吸一口气,说道:"情况很严重,应该是伤口感染了。我要把那几个环取下来。"
"不行。"孙稽拒绝道。
"为什么?不取下来你哥哥还会发炎的。"
"取不下来的,带上就没办法了,除非把那里割掉。"
"你......。你大哥伤的很严重,我不清楚你怎么想到给他穿环的,你真的没有好好考虑过后果吗?你大哥再也不能碰女人了。肛门也有严重的撕裂,肿的厉害,肠道应该也受伤了,男子与男子之间本就不能多做。我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对他得伤害不下于酷刑加身。"
韩晓继续说道:"后面这里还好处理,就是发炎,你不肯那下来我只能在外面上药了,不过我保证能有效。我帮他后面上药,最里面也要清洗,很痛你抓紧你大哥。"
孙稽摁住他的双手,药水每经伤口,后来声音渐弱但那颤抖的身体和越来越强烈的反抗昭示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小心,别让他自己伤到舌头。"
孙稽马上把自己的手臂塞到他口中,一阵剧痛哥哥的牙齿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里,血顺着孙亟的脸留下。疼痛没有让他把手臂收回,孙稽想和哥哥一起熬过疼痛。
韩晓上药到了最后关头,把消炎药深入孙亟的后庭最深处,肿的后庭已经什么都容不下了,又是一次的强力的挣扎,孙稽的手臂被咬得更深,几乎要咬到骨头。泪从哥哥的眼睛里流出,他用自己的脸颊安抚自己的哥哥。伤药终于发挥作用,孙亟终于安静下来沉沉入睡了。
韩晓拉过孙稽的手,帮他上好药严肃的关照道:"不要给他吃辛辣食物,最好只吃流质;记得给他按时吃药,我明天过来帮他换药。稽,你哥哥身上的伤好治,心里上的就难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带他看下心理医生。很多事情我不多说了,拿不起还是放下比较好,不要做太过了,你哥哥是割高傲的男人。"
让梁封送走韩晓,吩咐厨房煮点有营养的粥,孙稽回到卧室,抚平哥哥轻皱的眉,把他搂在怀里:"亟,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再也止不住的泪水从眼睛滑落。
走进浴室,水打湿了全身也打掉了孙稽的泪水:放手吗?舍得吗?不,你一辈子是我的。同生同死,我们永远不会分离。我会永远的照顾你的。
回到床边,一天的劳累和心惊胆战孙稽依着哥哥像小时候那样睡了。
10 彷徨
孙亟醒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了。要不是身上的伤痛提醒他,他以为那地狱般日子仅仅只是晚上做的一个恶梦:唉,又回到这里了,浑身伤已经上了药,不怎么痛了。稽果然不舍得自己死,死了还怎么能折磨自己呢?看着身边的人儿,天使般的睡脸又怎么能看清他内心的恶魔?
"亟,你醒了?你早上发高烧了。一天没吃现在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东西,给你端来吧?"浅眠的孙稽发现身边又动静马上睁眼,高兴说道。
"吃完了再干什么?继续给你折磨吗?这次要惩罚我哪里?还是准备继续在我身上别的地方打几个洞。"孙亟冷笑道。
"对不起,亟,这次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等你病好了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我不会再给你伤害了。"孙亟的冷语让他难受,虽然都是他的错,可这也是气他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你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话。当初我求你停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答应?你不是以折磨我为乐吗?现在怎么不绑我了?不用锁链锁住我,我可是会逃跑的。"孙亟好像要出一口恶气,伸出手露出那因为挣扎产生的勒痕。孙稽想要过来安慰,却被他一个冷眼止住脚步,眼神里警告他:他厌恶他的触碰。
孙稽知道哥哥不是这么容易原谅他的,毕竟受伤害的是孙亟,还是先让他慢慢养好病,请求他的原谅还是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早上,韩晓准时来给孙亟复诊。孙亟是很想把身上几个环弄掉,他不知道这几个环会永远跟着他了,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耻辱的印记他要留着。其实也就是伤口发炎加上着凉,所以高烧韩晓昨天打了退烧药,现在已经不烧了,只有些病愈的虚弱。
"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你在我那里不是很好,至少孙稽他找不到,干什么要找你的美女情人?"孙稽不在,韩晓放肆的大声质问,"稽这几天找你找的很辛苦,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你走的三天他都没有睡觉。"
"你是稽的哥哥,不应该保护弟弟吗?稽对你做的事情是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了,可是你的行为难道就没有想到会伤害到他?"
"韩晓,我知道你担心孙稽。其实我去找于娜,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他,稽在我心理的分量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于娜会出卖我,其实我马上就想回来的。弄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的,说真的我现在觉得他对我的爱是负担,我好累不想再承受其他任何的伤害。"孙亟抱着头,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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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孙亟的病在韩晓的精心治疗渐渐痊愈了,病是好了可是他的心病却一天天的严重了。从孙亟醒来那天起,他不再和弟弟说话即使弟弟有事问他也不理不睬,也不让弟弟碰到自己的身体任何部位。他的气早就消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和弟弟相处,只能行同陌路。
孙亟把自己整天锁在房间里不出来,除了有时候和韩晓聊聊,要不就是上网看看或者就是一个人看碟,几乎不和别人交谈。可是没有人发现深夜他一个人入眠时,望着天上的星星的寂寞眼神。
孙稽虽然懊恼哥哥的冷落,但也不敢再做什么伤害他事情,更不想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么只能在角落默默关心着孙亟,相信有一天哥哥能原谅他,接受他。
11 失踪
孙亟几天没有看见弟弟了,今天心情不错终于决定出去走走,一直闷在屋子里也实在太压抑了。可刚想开门,梁封却推门进来。
"大哥......"梁封进来欲言又止,可是神情透露出无比的焦急。
不是孙稽,孙亟松了口气,可是又点失落,询问道:"梁封急急忙忙的什么事情?门也不敲就进来了。"
"二哥......"梁封重重的一顿:"二哥,他失踪了。"
孙亟很诧异:失踪?孙稽失踪和他有什么关系?说道:"失踪?你派人去找不就好了。和我说干嘛?"
梁封见他误会了,马上把实际情况仔细告诉他道:"不是这样的,大哥。二哥失踪的蹊跷,我用任何方法都找不到他。派兄弟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也说这几天没看见过二哥。二哥的护照身份证都在,不想有去外地的样子。"
"他心烦,可能故意躲着我们,不用去管他。"孙亟以为弟弟又耍什么把戏。说完不理梁封打算出去走走。
"大哥,你听我说。我最后一次看见二哥是三天前,二哥晚上去酒吧喝酒是我送他去的,差不多凌晨我开车去接二哥,找遍酒吧没有发现他,一问酒保,酒保告诉我他看见二哥和几个混混吵起来,然后出去后就没回来。我后来问了周围的人,说他们几个打了起来,打的很凶,就有人报警了,一看警察来了大家就散了。我想以二哥的身手对付几个混混不会有问题的,如果被警察抓了也会打电话回来。我就回来等二哥,没想到二哥一夜没回来,我去忙帮里的事情,派了几个兄弟到附近找,没找到当晚二哥还是没回来。我打电话去警察局,警察说那天根本没人报警,也没出警记录,这下我急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还是没找到。那酒吧是我们的地盘在我们自己地盘上把二哥丢了,我根本没头绪,急死我了。"
"这么大个人,出去了就会回来的。"孙亟不打算管这事。
"扑通。"梁封朝孙亟下跪:"大哥,我真的事尽了一切力量,这三天根本就好像二哥凭空消失一样,二哥万一出事怎么办?我知道二哥做了对不起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时您弟弟呀,救冲血亲的份上,大哥你出面找找二哥。大哥你道上熟,让其他老大帮忙打听比我们这样找强太多了。已经过了三天了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救?不救?孙亟犹豫。救,孙稽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看他长大的这份亲情抹杀不了。不救,他对自己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不闻不问也是应该。
"唉!"孙亟叹了口气,"说吧,最近龙门得罪过谁?地盘上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封想想说:"最近我们很少活动的,地盘上也没什么捣乱。二哥只是心情不好,经常晚上会出去喝酒,但都没惹事情到时间都随我回来。"
"龙门的对头只有坤帮,你先派人去盯紧坤帮看看,哪个据点有人看守的很严,但不要打草惊蛇,一有消息让兄弟们马上传回来。还有你再去酒吧看看,问下酒吧最近是否有不相干的或者刚来上班的人。我去找姚老大让他帮忙找那几个混混出来。"孙亟奇怪为什么有人会对孙稽下手,十有八九和自己得罪坤帮脱不了干系。
梁封出去了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大哥人我已经派出去了。酒吧那我联系过了,最近是有两个新来的不过都是我们自己人,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
一天过去了,孙亟已经查到,酒吧新来的酒保似乎欠了高利贷的钱,把他抓过来当时就吓的腿软,口不责言道:"二哥的事和我没关系。"
"我还没问你什么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说孙稽的事?说吧,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出这个门。"孙亟威胁道。
"是坤帮,他们要抓老大你,可是最近都没看见你没办法下手,所以挑了二哥下手。"
"那现在孙稽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得不到满意得答案,孙亟示意梁封过去动手。
"我说,我说不要打我。可能在他们暗夜KTV里面。"都吓得尿裤子了还真没种。
孙亟示意让人带下去看着他,然后命令道:"梁封,叫几个新面孔先过去探一下。你我开车在附近等。"
12 营救
暗夜KTV这里有名的同志KTV聚集城里大约百分之八十的GAY。
果然是个关人的好地方,自己绝对不会想到坤帮会把人关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孙亟坐在车里,看着进出暗夜的人。
"叮......"是梁封打电话过来。
"喂?"
"大哥,地下室有古怪。"
"你带两个身手利落的和我一起进去。"
"大哥你身体行吗?要不我自己进去?"
"没关系,对付几个混混我还没问题。对了,你们从后门进我从前门一个人去。"孙亟交代完关机。
下到地下室,快速的处理掉几个无用的守卫,走到一扇铁门前听到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大哥,你这么玩不会把他玩死?老大还要他有用。"
"我还没碰见这种样子的宠物呢,结实着呢玩不死的。今天谁上他好呢?"
"呵呵,当然我们轮流上啦。大哥先来嘛"
"没意思,和奸死尸一样的。要不先来点刺激的?那就用电棒好了,好好让他爽爽。"
一会就传来一声惨叫,是孙稽的声音。孙亟心理焦急也不管是否有陷阱,快速的揣开门冲进去,看见的却是被绑在铁架上,满身伤痕赤裸的孙稽,和几个被突袭吓呆赤裸的青年人。几个闪身在男人后脑重重的敲下去,四个人立即到地不起。
关上门阻止想要进来的梁封,从铁架放下弟弟,用自己的外衣把他裹起来。
"亟,我终于等到你来救我了。他们要我引你出来报复你,我不肯,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坤帮那些杂种用刑没效,就这样对我。"说完孙稽晕了过去。
孙亟细细打量他身上的伤,浑身的鞭伤、烟头的烫伤、蜡的痕迹、还有很多被打淤青,手腕上麻绳深入肉里,乳房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分身早已经发紫铃口有根塑料管,后庭严重的撕裂血混着白白的精液流淌(某亦:不小心本来想用哗哗的流淌,嘿嘿,不要PIA飞我)。原本强健的身体现在是那么虚弱,天啊,这几天他到底受的什么待遇?
抱着孙稽的头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在孙亟的眼睛里留下了两滴名叫眼泪的东西。这两滴眼泪他决定和孙稽纠缠一辈子了。
抱着孙稽出来,下面的兄弟眼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
"你们把里面的人先关给我起来,先不要虐待他们,我要等稽好了让他自己完完整整的处理。梁封给韩晓去电话让他带齐药到我家帮稽看病,还有现在开始把我们地盘上所有坤帮的人都赶出去,断绝和坤帮所有生意的往来。"孙亟一一下着命令。
一路飞车到家,把孙稽放在床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弟弟的身体,再次看见那伤口恨不得马上灭了坤帮:"我孙亟的人他们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孙亟的人?什么时候他把弟弟当作他的人,孙亟没有体会。焦急等韩晓过来医治。
韩晓冲进屋子,看见满身伤的孙稽,一把抓住孙亟的衣领:"你怎么能这样报复你的弟弟?他只是爱你做了点错事,需要你这样报复吗?孙亟我***看错你了。"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上。
孙亟捂着肚子,苦笑的看着韩晓:"你认为我真会这么狠心吗?不是我弄的,是坤帮把稽抓去的。如果你认为我没保护好稽,等帮他治好伤再打我好了。"
韩晓满脸羞愧,不好意思的放了孙亟:"对不起,我意会错了。"说着帮孙稽开始治疗。
孙亟抚摸弟弟的脸,奇怪的看着他手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不像是新伤样子但他不记得弟弟有这样的伤痕。
"那个牙印是你咬的,上次帮你治疗,孙稽怕你伤到自己情急之下把手臂塞到你嘴里。"韩晓觉得兄弟两人明明爱着对方,却是死鸭子嘴硬没一个肯低头。
孙亟不说话,轻轻划过那个牙印:伤痕很深,自己一定是很用力的咬下去的。一定很疼,为什么不用布塞要用自己的手呢?孙稽你个大傻瓜。
有门。韩晓看孙亟的表情,看样子是原谅了稽了,继续旁敲侧击:"孙稽这次伤的很重呀,孙亟我担心他有生命危险。"
孙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意识回答道:"什么?他死了我要杀了坤帮全部的人陪葬,我要和他一起。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他失踪了,没有好好保护他,没想到等到失去他我才承认我的爱。只是他的爱太霸道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才选择逃避。"
什么?真的假的?韩晓继续说道:"就算治好了,孙稽那方面的能力也不行了,废人了。"
"不,没关系,我只要他活着就好,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和他纠缠一辈子,是稽先惹上我的,他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不是吗?"孙亟朝韩晓露出一个你了解得表情,吓得他一阵战栗。